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世獨寵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五)

第十六章 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五)

    鄭明遠的壽宴結(jié)束,周天行與蕭予綾相偕離開。

    馬車的車輿隨著輪轂轉(zhuǎn)動而不斷搖晃,蕭予綾頭上的鳳冠和頭側(cè)的流蘇也跟著顫了起來。她懷里的小家伙看著金燦燦、一晃一晃的流蘇,似乎很喜歡,努力的伸手去抓,連抓幾次都沒有抓到,卻絲毫不氣餒。

    此刻,周天行其實有很多話要說,想問她當(dāng)初為何要裝死騙他,想問她為何不愿意跟著刑風(fēng)回來,想問她現(xiàn)下可開心。更想告訴她,若是她想要王妃的印璽,大可以直接來找他,不用向鄭明遠求助,演出今天這一出。

    只是,所有的話,本已經(jīng)到了他的舌尖,他卻又覺得沒有說的必要。看著眼前平靜的她和眉開眼笑的孩子,他的心已經(jīng)被塞得鼓鼓脹脹。

    現(xiàn)下,她在他的身邊,她懷里還抱著兩人的孩子,來日方才,許多事情說與不說好似已經(jīng)不重要。

    他挪了挪身體,緊緊挨著她,看了看她頭上的鳳冠,還有被金發(fā)撐撐得鼓鼓的頭發(fā),手一伸便按在了她的脖頸上面。

    乍被他的大手碰到肌膚,她的身體一僵。待發(fā)現(xiàn)他的手在她脖頸上面來回的按壓,剛好按到她因為沉重的發(fā)撐和鳳冠的下壓而酸疼的肌rou時,她才慢慢放松身體。

    她本來想保持端莊的儀態(tài),可他按壓的手法實在是高明,令她僵硬的脖頸感到陣陣酸脹的同時也舒服無比。

    漸漸地,肌rou酸疼得她有了淚花,卻又忍不住嚶嚀出聲。這種感覺,真正是痛并快樂著。

    聽到她的聲音,笑容在周天行面上綻放,晃得蕭予綾微微有些失神。他的面頰本就白皙,即便現(xiàn)下有些瘦弱,卻因為他那雙神采奕奕的眸子顯得格外耀眼。這一笑,正是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周天行將她表情看得清楚,更加靠近她,索性停了手上的動作,改而一把摟住她,腦袋一低就吻住她的唇。

    她被他箍住,進退不得,因為懷里有孩子,竟然都不能伸手推他一下。

    眼見著他越吻越深,手都已經(jīng)滑到她的胸脯前面隔著衣服握住她一邊的柔軟輕捏,弄得她十分燥熱。

    再這樣發(fā)展下去,她和他今天是要在馬車里面失態(tài)了。

    幸好,她懷里的小家伙猛然哭了起來,哭得聲音洪亮,令周天行不得不停下動作。

    他看向眼淚汪汪的孩子,不滿的蹙眉,道:“他怎么了?”

    蕭予綾手忙腳亂的伸手摸孩子屁股,而后面紅耳赤的說:“許是、許是餓了……”

    “那將他抱給奶娘吧!”

    蕭予綾怔住,囁嚅說:“他、他沒有奶娘……”

    孩子出生時,阿金確實為他找過奶娘,但蕭予綾以為自己的奶水總比別人好,加之她奶水也算是足,便一直沒有要奶娘。

    到了鄭府,鄭明遠為孩子安排了奶娘,可不知道為什么,平時不算認生的孩子一旦到了吃奶時就認人得很。只要看到對方不是蕭予綾,他張嘴就大聲哭出來,根本不吃奶。往往哭得臉青脖子粗,好似要暈過去一般,如此一來,蕭予綾便不忍心了。

    周天行蹙眉,好似沒有聽明白蕭予綾的意思,道:“可是原來的奶娘沒有帶來?那便讓人給他喂些米漿充饑,回府我便命管家去找?guī)讉€奶娘來?!?/br>
    “不、不是……他吃、吃我的……”

    聞言,周天行雙眼圓睜,詫異過后便是臉沉如水,道:“那怎么行?自古以來,皇室血脈皆不可放在生母身邊撫養(yǎng),你怎么可以自己喂養(yǎng)?而且,你堂堂王妃,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蕭予綾有些委屈,張了張嘴,想說母親喂養(yǎng)孩子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和孩子是誰的血脈沒有絲毫關(guān)系。

    話到嘴邊,她轉(zhuǎn)念想到,好像歷朝歷代的皇室孩子出生后都不能放在生母身邊。有些朝代為了防止后宮專政和外戚勢力過大,更有嚴苛規(guī)定,孩子未滿三歲是不能擅自見生母的。

    思及此,她抿了唇,不說話。

    孩子的哭聲漸大,甚至還帶了咳咳的聲音,聽得她心疼。

    周天行見狀眉毛幾乎要打成結(jié),道:“你不可再親自喂養(yǎng)他,我這就命人將他抱走。”

    蕭予綾倏忽看向周天行,待確定他不是玩笑話后,她便也沉了臉,道:“他現(xiàn)下餓了,即便你要按照規(guī)矩行事,也該讓他吃飽了這一頓?!?/br>
    “讓人給他喂米漿,餓不著?!?/br>
    “王爺未曾帶過孩子自然不知其中心酸,更不知道孩子的脾氣!所謂知子莫若母,妾身撫育他八十七天,自然了解他。如今你給他米漿,他斷然不會吃……”

    她的話中有譏諷和指責(zé)之意,周天行如何會聽不出來,他很想說當(dāng)初是她帶著孩子離開,是她沒有給他撫育的機會。

    但他理智尚在,找尋她的這些日子里,他便想得很清楚,找到她后善待她,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他沉吟片刻,正欲張嘴,卻見蕭予綾已經(jīng)開始了動作。

    原本是因為害羞而不好意思喂奶的她,現(xiàn)下因為負氣而全然沒有了顧忌。她將孩子小心放在膝蓋上,一手扶著孩子,另一手便去解衣襟。

    周天行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看著蠶衣的領(lǐng)子大大敞開,看著里衣也被撥到一邊,看著她里面根本沒有穿貼身的內(nèi)衣……

    孩子已經(jīng)不哭了,因為他得償所愿的含住了乳 頭,正嘖嘖有味的允吸著乳汁。

    周天行越看越不自在,他忽然想起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婦人,很久沒有了……

    他感覺身體在起變化,燥熱和疼痛同時向他襲來。他扯了扯衣袍,好似為了讓蕭予綾注意到他一般,粗聲粗氣的說道:“孩子必須交由奶娘撫養(yǎng)!”

    蕭予綾沒有搭理他,將頭側(cè)到一旁。她這一側(cè),剛好讓他看到她白皙嫩滑的脖頸,還有另一邊飽滿、挺翹的渾圓。

    他雙眸中如同有兩簇火焰,眼神灼灼的盯著她看,看得她微微不自在,又側(cè)了側(cè)身,給了他一個后背。

    他看著她的后背,剛才他就已經(jīng)注意到,生過孩子以后,她的身體有些地方豐腴起來了,有些地方卻沒有長半點贅rou。

    此時,她身上的奶香味入鼻,令他再也沒有顧忌,一把從后面抱住了她。

    開始,他只是抱著,并沒有別的動作,她便由著他抱。等孩子吃完了奶,他看出她想騰出手整理衣服,便沙啞著聲音說道:“阿綾,我?guī)湍惚Ш⒆??!?/br>
    蕭予綾沒有拒絕,徑直將孩子交給了他。

    誰知道,他抱著孩子就起身掀開了車簾子的一角,對外面的人說道:“將公子抱走,立即去找?guī)讉€奶娘來?!?/br>
    蕭予綾想出去抱回孩子,可她衣襟大大的敞著,她實在是沒有這個臉皮出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被抱走。

    待周天行折回身來,她正欲發(fā)怒,卻發(fā)現(xiàn)他一雙眼眸如同在捕獵的餓狼般,直直的盯著她的胸脯看。

    她一羞,扯衣服去遮,隨即感覺眼前投下了陰影。

    原來是他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扒開她的手,大手捏住她一邊的胸脯道:“阿綾,阿綾……”

    他喊得低沉,這種時候她要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白活了這么久。不等她出聲拒絕,他已經(jīng)一把將她從坐榻上面抱了放到毯子上面。

    隨即,他的身體也附了上去,死死的壓住她,開始親吻她,手也沒有閑住去撕她的衣袍。

    “別,王爺,別……這是馬車里,別人、別人會知道的……”蕭予綾說著,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不像是拒絕,更像是誘惑,她立即住了嘴,小心看向他。

    壓在她身上的他,額頭上面已經(jīng)有薄薄的一層汗,面上表情十分急切。

    他喘著粗氣,毫不溫柔的撕扯掉她的衣服,比之平時,粗魯?shù)煤孟駬Q了一個人。甚至,沒有過多的溫存,他就已經(jīng)扒了衣服直奔主題。

    他蠻橫闖入時,蕭予綾疼得想罵人,真是畜生,表面上再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也依舊是畜生!

    她欲掙扎著推開他,卻因為這掙扎換來他更激烈的動作。

    馬車開始跟著搖晃,漸漸傳出低吟和粗喘的聲音。一干侍衛(wèi)面上微微不自在,卻也沒有人敢交頭接耳或者互使眼色。

    過了許久,車里不再有其他動靜,唯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蕭予綾大汗淋漓,動手推了推依舊壓在她身上的周天行,道:“你起來!”

    周天行不但沒有離開,反倒動了動身體,將臉貼在她的胸脯上面,渾然不覺得自己此舉如同稚子。

    蕭予綾已經(jīng)是連憤怒都沒有了力氣,翻了翻白眼,道“王爺如此行徑,不怕被人恥笑嗎?”

    他懶洋洋的答:“我身邊的人不會多言。再說我子嗣單薄,這樣的事情他們?nèi)羰侵缿?yīng)該高興才對?!?/br>
    蕭予綾總覺得以這樣口氣說話的人不會是周天行,她有些驚訝,而后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掀開了他,坐起來,死死盯住他。

    周天行不防她此舉,被推了個踉蹌,而后見她光著身子半坐在毯子上面,不由一笑,道:“阿綾,你身子豐腴不少,可腰肢卻依然纖細?!?/br>
    她萬萬想不到他會如此說,先是驚愕,而后心酸。因為她想起,原來的她因為劉蠻和阿金的照顧,早已是白白胖胖。

    可是一夜之間,劉蠻和阿金都死了。而她,不僅要終日趕路,還要忍受午夜夢回時的悔恨和凄涼,如此接連過了一個多月快兩個月,她如何能有贅rou?

    她早已經(jīng)決定不哭,但是這一刻,眼淚忍不住又掉了下來。因為想到阿金和劉蠻,想到自己的痛苦。

    周天行見她落淚,心知她這一路定是吃了許多苦,他的話無疑讓她想到了那些苦難的日子。

    他愧疚的坐到她身邊,伸手為她擦眼淚,見眼淚如同雨簾一般,擦了又掉,他索性用唇去親吻。

    他邊親吻邊說:“阿綾莫哭,以后我會對你好的,你要的,我都答應(yīng)!”

    聞言,蕭予綾睜著大眼透過氤氳霧氣望他,道:“我要的你都答應(yīng)?”

    “自然!”周天行暗想,她要的,不就是獨寵?雖然她的要求是滑天下之大稽,但他十分愿意嘗試。

    只是,出乎他的預(yù)料,她沒有提他不能有其他婦人的事情,更沒有提不能和于然成婚的事情。

    她只是淡淡說道:“王爺,妾身想要王爺為妾身殺了于然,王爺可答應(yīng)?”

    他怔住,小心的審視她,她面頰上掛著淚滴,卻已經(jīng)不再哭。她的大眼中十分平靜,看不出是不是玩笑話。

    他沉吟片刻,道:“阿綾如此說可是因為她前番加害你?”

    她頷首,據(jù)實答:“我懷著阿翼時她便想害我,我生了阿翼她還千里迢迢令人追殺我母子,難道她不該死嗎?”

    “是她派人到江南殺你們?”

    “王爺若是不相信,大可以找鄭公問問,鄭公知道此事?!?/br>
    她說完,也開始仔細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雖然憤怒,卻沒有殺意。她了然,不等他說話,她已經(jīng)一笑,道:“王爺,妾身不過是開個玩笑,王爺卻苦苦思索,難道是當(dāng)真了不成?”

    聽到她輕快的話語,他一怔,喃喃問:“開玩笑?”

    “自然是開玩笑!于家小姐是貴族之女,是于尚書的嫡女,我縱使再任性,也不能殺她呀!”

    聞言,周天行將信將疑。

    她神色不改,繼續(xù)說道:“妾身這樣說,只是希望王爺日后能善待妾身母子,不要再讓妾身母子有性命之憂。”

    她話到這里,他松了一口氣,道:“阿綾不必擔(dān)心,以后我定會好好保護你們母子的。至于于然……你若是不喜歡她,日后大可不作理會。她畢竟是于家的嫡女,你若是和她敵對,于你而言并沒有好處。”

    她頷首,鄭重其事的答:“是,王爺?shù)脑掓碛浵铝?!?/br>
    見狀,他猶豫片刻,又道:“阿綾此番回來變得有禮了?!?/br>
    她眨了眨眼睛,故作不解的問:“難道不好嗎?”

    “有禮……確實是好事。只是四下無人之時,你大可和從前一般!”

    “王爺糊涂了,禮儀之事乃是點滴養(yǎng)成,若是妾身人后不遵從,人前便可能會因為習(xí)慣而失禮。妾身本就沒有了祖輩蒙蔭,若是失禮,恐怕招人非議?!?/br>
    他看著她,她的話沒有半點不妥之處,她的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這一切,原是最好的,一個知書達理的王妃,原是他想要的。曾經(jīng),他不也因為她直呼他的名諱而不悅嗎?

    為何現(xiàn)下,他會因為她終于變得和其他貴女一般而難受呢?

    方才,他和她還抵死纏綿在一起,現(xiàn)下那灼人的熱度便已經(jīng)消失殆盡,讓他覺得寒冷。她回到了他身邊,可他卻不能滿意,總覺得她沒有把他最想要的東西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