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對她做任何他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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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曄離開辦公室之后,沒過多久約翰諾就走了進來。 “你這神色,看來你們聊得不怎么樣啊?” 蘇謹棠依舊依靠在窗邊,聞聲懶懶嗯了一聲,心頭在想著陸霆曄那話的可信度。 她伸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倘若陸霆曄真的愿意給她藥,她順水推舟應下其實對她恨有利。 之前那么多次,可她還是沒有懷上孩子。現(xiàn)在有現(xiàn)成的理由,還是陸霆曄自己提出來的,不是正好? 見她沉默,約翰諾以為蘇謹棠在為藥發(fā)愁,便安慰說:“陸霆曄畢竟是個商人,他既然有藥就沒有不賣的道理?!?/br> “我看他也絕對不可能不給藥,但是他應該會要你付點代價,你要是忍不了我們就再想想別的辦法?!?/br> 陸霆曄剛才出門的時候,差點沒把得逞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大家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誰那點小心思。 蘇謹棠卻勾唇一笑,笑意卻沒有什么溫度,“不用,他要的那點代價我還還付得起?!?/br> 她眉梢隱隱帶著一抹高傲,這個時候不會讓人覺得她不識好歹,反而更添風情。 約翰諾笑了笑,突然覺得事情更加有趣起來。 “你自己能處理就好,若是需要幫忙盡管和我開口?!奔s翰諾補充。 蘇謹棠站直身體,禮貌一笑,“雖然“謝謝”這兩個字沒有什么分量,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一句謝謝?!?/br> 對于約翰諾她是真誠的感謝。 “你這樣客氣,讓我壓力很大啊,看來以后我得對連希更加上心才能對得起你的信任。” 活落,約翰諾突然嘆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個決定般說:“謹棠小姐,有件關于連希的事情,我本來不打算這個時候告訴你,但你既然這么信任我,我就不瞞著你了?!?/br> 說著,他又示意蘇謹棠到他的書桌邊,抽出一個文件夾遞給她,隨后問:“謹棠小姐,不知道你對恒宇醫(yī)藥研究所有沒有了解?” 蘇謹棠搖頭,隨即卻想起博九恒給的藥,“恒宇制藥是這個研究院的從屬機構?” “可以這么說,據(jù)我了解,恒宇研究所原身其實叫西躍研究所,十多年前曾從事基.因研究,不過卻因為違規(guī)被叫停,里頭的核心研究人員死的死,走的走,早已經是一具空殼?!?/br> “三年前,海城的博家收購了西躍研究所,更名為恒宇醫(yī)藥研究,負責人就是博九恒。” 蘇謹棠一邊聽一邊翻看文件,正好看到文件中這么一句話:基.因研究的樣本,當以新生兒最佳。 “啪”一下,蘇謹棠合上文件,慍怒道:“所以,連希很可能是博九恒的一個實驗對象?!?/br> 她扣著文件,手背上的青筋鼓起,又怒又恨道:“難怪,他非要扣著我們母子?!?/br> “謹棠小姐,我之前不告訴你這事,一來是以為你和博九恒的關系不一般,會有挑撥的嫌疑。二來,我也是剛剛接到檢驗報告,意外發(fā)現(xiàn)連希身體的損耗可能和藥物的副作用有關?!?/br> 蘇謹棠凝著文件未語,腮幫卻咬的死緊。 約翰諾其實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巧合,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 “當然,你若是不信也可以讓人去查,博九恒收購西躍的事不是什么秘密?!?/br> 蘇謹棠搖了搖頭,想笑一笑,卻發(fā)現(xiàn)根本笑不出來,只好說:“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愿意把這件事告訴我?!?/br> 查,她肯定是要查的。 連希上次攻克了博九恒的電腦,那里頭的資料她還沒看的,如今想來,她可不得要好好利用。 離開之際,蘇謹棠忽然扭頭問了句:“約翰醫(yī)生,拋開研究所的事不論,博九恒從事非.法基.因研究這事,你還有沒有跟其他人說過?” 約翰諾搖了搖頭,“我手中的并沒有證據(jù),若不是連希是我的病人,這個猜想我可能都不會和你提起?!?/br> 蘇謹棠點了點,心頭卻百轉千回。 沒說出去,那就還是秘密。 秘密就有價值,這把刀子她定會磨得锃亮,改日好好還給博九恒。 之后,蘇謹棠一直呆在了醫(yī)院,宋令儀聽說了連希的事情也急忙趕來了醫(yī)院,聽蘇謹棠說起前因后果,驚得不斷爆.粗.口。 蘇謹棠把一個裝著博九恒電腦加密資料的u.盤給了宋令儀,兩人著手調查博九恒更深層的秘密。 夜,漸漸來臨。 蘇謹棠把蘇連希托付給宋令儀,如約來到了爵世名邸。 她抵達之時,恰好是晚上八點,平常這個時候,陸霆曄還沒有下班。 但是今天,管家一早就等在了大門口,見到蘇謹棠之后,倒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謹棠小姐,陸總在三樓等您。” 蘇謹棠點了點頭,但走了幾步,卻不由望向二樓的房間,回頭問了一句,“六少今晚在嗎?” “六少如今不住爵世名邸?!?/br> 蘇謹棠暗暗松了口氣,陸至俞不在就好。 免得……帶壞小孩。 幾分鐘后,蘇謹棠來到了別墅三樓,出了樓梯之后,左轉是臥室,右轉是書房。 右邊的燈是暗的。 蘇謹棠微諷了句,“還真是猴急。” 隨后,她裝向了左邊,臥室的門沒有關緊,暗黃的燈光泄出,落在地毯上像是一把劈開黑暗的利劍。 蘇謹棠沒有猶豫,抬手推門進屋。 屋內,博九恒裹著寬大的浴袍,端著一杯紅酒站在床邊,她一進門他就回了頭, “來了?!?/br> 他的視線一直定在她身上,見她從門外走進,走到他身邊,可她的臉上沒有半點尷尬或者慌亂。 她淡然的,好像根本無所謂。 她走到他的身邊站定,還像個老朋友似的打招呼說:“沒想到陸總也有興致賞月,不過今晚的月色確實不錯?!?/br> 說完,她展顏一笑,笑容燦爛又明媚。 可陸霆曄卻皺起了眉。 他有些不高興,他覺得她不該是這樣的。她為什么一點都不慌?她那樣在意那個孩子,她難道就不怕他不同意給她藥? 而且,她這樣冷淡,讓他沒有一點作為甲方的掌控感,他要的從來不是她的冷靜。 他想看她的臣服,甚至想看她哭泣,想聽她說后悔,認錯,害怕。 不得不承認,他這樣確實有種趁火打劫的卑劣。 即便違背陸氏家訓,可他還是做了。 只有她認了錯,那么他就可以站在道德至高點,理直氣壯對她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