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那我她略有些口干舌燥,看著極為誘惑的小龍,語氣正氣凜然,只是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我出去了,不想讓小家伙卷入這些事而已。 如果小家伙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床上該怎么解釋? 我知道你會來,所以去你房間睡了。 略有些生硬。 自己現(xiàn)在的發(fā)現(xiàn)還是不告訴她好,但是又不想對她撒謊。 對,就是這樣。 堂堂青帝陛下怎么可能是見色起意呢? 計夏青小心翼翼掰開小龍緊抱著玩具熊的手,順手將玩具熊丟到地上,自己躺進那具其實已經(jīng)熟悉了的guntang懷抱。 雖然還沒有給過小家伙正式的承諾,但是這聰明的小龍已經(jīng)差不多掌握了基礎(chǔ)的符術(shù)。按道理也是能施展清心術(shù)了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拖著。 她懶得想其中的彎彎繞,也羞于去想,于是一直沒問過。 難道還要自己先開口? 小白,你不是能施展清心術(shù)了么? 某龍大概會腆著臉回應(yīng):師尊,你等不及了? 是這只龍能做出來的事。 尷尬死了。 計夏青略微抬起頭,看見了宿白微微張開的唇。 柔軟紅潤,帶著噴吐的熱氣,似乎是在邀請。 笑起來像貓咪一樣的唇。 計夏青眸色微暗,喉嚨微微滑動。 只是還沒有正式的承諾而已,現(xiàn)下每天的曖昧已經(jīng)積累到了頂峰,偶爾擦出的火星隨時會點燃這根老干柴。 解解渴,不過分吧。 計夏青靠近了點,又怕驚醒這只龍,在原地停下。 她略微思索了會,拿起枕頭邊的香囊,懟在宿白鼻下,仔細觀察了會。 應(yīng)該是睡死了。 她緩緩俯身,吻上了小龍的唇角。 一觸即走,不敢多停留。 計夏青心中喟嘆一聲,感慨著唇間一觸即逝的柔軟濕潤,臉慢慢燒起來,她也不管,在小龍懷里尋了個舒服的角度,緩緩閉上眼。 宿白沉睡中覺得懷中原本柔軟的物什變成了更加柔韌的軀體,還有些涼。 不過似乎自己更喜歡這個一點。 她下意識抱緊了點懷中的人,繼續(xù)歪頭睡過去。 凌晨6點,太乙準時上線。 她先看了眼宿白房間。 空無一人。 再仔細聽了聽客房的聲音。 兩道呼吸聲。 太乙又默默下線了,感慨一聲青帝陛下也是無恥之人。 太陽慢慢升起,這回倒是宿白先醒的。 計夏青昨晚本就是熬夜探查,又被打了一針強行睡過去,魂靈力量消耗極大,之前醒過來純粹是因為藥性過了,出于警惕?,F(xiàn)在安全感十足,她才陷入了真正的睡眠。 宿白睜開眼,看見懷里抱著自己腰的女人,先怔了一會,隨機唇角高高揚起。 好耶! 計劃成功! 她恨不得手舞足蹈,抱著女人軀體的手掌都有些發(fā)抖。 窗外一束陽光避開了厚重窗簾的阻礙,落在了懷中女人的臉上,她鼻子微微皺起,遲鈍地搖搖頭,嘴中發(fā)出不滿的輕哼,躲避著略有些刺眼的陽光照射。 宿白急忙騰出一只手,虛捂住她的眸子。 光線被阻擋,計夏青也繼續(xù)舒服地睡著。 宿白卻被那宛若櫻花般柔軟的唇給吸引了。 粉嘟嘟的。 她忍不住伸手按了按。 好軟,好涼,好彈。 小龍腦子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的兩只手都騰了出來,左手為計夏青擋著光,右手捧住了她的下顎。 指尖微動,觸碰著那滑膩的肌膚。 那瓷器般的肌膚令人上癮,她動作也越來越大,甚至開始輕撫著計夏青的耳朵。 計夏青呼吸驟然一凝。 宿白嚇得心臟驟停。 然后計夏青的呼吸又恢復(fù)了平穩(wěn),甚至平穩(wěn)得有些過了頭。 宿白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捧著她臉的指尖微微一動。 呼吸依然平穩(wěn)到?jīng)]有反應(yīng)。 只是耳垂似乎慢慢紅了。 宿白慢慢笑了,得了計夏青的默許,愈發(fā)放肆,甚至向下滑了一些,輕撫著她漂亮的鎖骨。 計夏青嘴中嘟囔一聲,似乎有些不滿,換了個姿勢,歪著頭睡。 宿白知曉這是底線,于是重新向上捏著計夏青的耳垂。 沒有動靜。 她猶豫一會,牙一咬,捧住計夏青的睡臉,慢慢湊過去。 原本抱在她腰間的手相當不自然地上移到了她肩膀處,帶著一點點小阻力。 宿白發(fā)覺虛捂著計夏青眼眸的手掌掌心似乎有眼睫毛劃過的觸感。 師尊似乎在告訴她:不行。 她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左手用力,死死按在計夏青眸子上,右掌用力捧起計夏青的臉。 義無反顧地吻上了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年輕龍,就是有勇氣~~ 青帝陛下怒氣(羞恥度)積攢99% 感謝在20210222 23:16:17~20210223 20:16: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長島冰茶它不醉人嗎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44、第 44 章 吻上去的那一瞬間, 龍慫了。 這是師尊耶,曼施坦因和隆美爾都忌諱其武力和智商的師尊耶! 你你你你膽大包天! 宿白還沒仔細領(lǐng)略那唇的甜美,就略微抬起一點腦袋, 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心臟仿佛要跳出喉嚨了。 只是身旁的人沒有反應(yīng)。 甚至響起了平穩(wěn)規(guī)律的呼吸聲。 宿白小心翼翼地略微睜開眼, 打量著懷里的人。 睡得香甜, 沒有反應(yīng)。 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也莫名其妙沒了阻力。 宿白開始懷疑自己。 師尊這到底是醒的還是睡的? 她的右手緩緩離開了計夏青的下顎, 小龍開始了嚴謹?shù)厮伎肌?/br> 倘若師尊是真的睡著了不可能,耳朵還紅著呢。 也就是說, 一定是在裝睡。 為什么不醒過來責(zé)罵自己? 宿白細細打量著計夏青清冷的面龐, 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 師尊, 怕不是害羞? 老傲嬌了。 她思慮了一會,手又小心翼翼放上了計夏青的精致鎖骨。 這回沒有反應(yīng),也沒有那些佯裝要醒來的嘟噥。 師尊的底線降低了! 宿白大喜,腦瓜子轉(zhuǎn)得極快。 也就是說, 只要能摸準師尊真正的底線,師尊就還是會一直裝睡, 自己就可以胡作非為的占便宜不是,是適當?shù)呐c師尊的身體進行親切友好的交流。 她眼睛一瞇, 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手向鎖骨下方幾寸處探去。 計夏青用力打了個噴嚏。 小龍腿一軟, 伸出的爪子停住。 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計夏青是有些焦躁的,她有點想阻止小龍越來越大膽的行為,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睜眼怒斥逆徒? 不不不,計夏青怕小龍又被自己嚇跑,本來就拖著拖著的清心術(shù)之約還不能了結(jié)。 她在紅塵打滾多年的厚臉皮對小龍的放肆毫無用武之地。 一只火熱的爪子握住了她搭在宿白肩上的手。 唔,這個當然是沒問題的。 龍爪子緊緊扣住自己的手, 隨后十指相扣。 嗯沒問題。 隨后,那爪子帶著自己的手驟然下滑,落在了一處高聳柔軟的地方。 計夏青驚住了! 你你你你來這一套!色\誘? 這真的對我有用啊! 她渾身僵硬,仿佛被火燒了似的。 那爪子還帶著自己的手有意動了動,隨后陷在了深谷。 青帝陛下想起了自己還是小團子的時候,偶然幾次看見的手中柔軟東西的實物圖。 不得不說,小白胸有溝壑。 計夏青想了想,這番是她得了便宜。 于是她將手心安理得地放在了那兒。 宿白也老不好受了,那只冰冰涼涼的手捂不熱,讓她渾身最細膩的肌膚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只是,這是值得的。 她滿意地笑笑,松開了引賊入室的爪子,賊手果然停留在了溫柔鄉(xiāng)。 小龍又打起了那櫻花般唇瓣的主意,此次便溫柔了很多,手攬住了女人的后脖頸,輕輕印上一吻。 女人還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似乎想要用力,但又漸漸失了力道,反倒是依戀在溫柔鄉(xiāng)的那只是,若無其事地動了動。 她臉微微有些燒,不過秉承著公平交易的原則,沒有阻攔。 這次,她可以好好品味那覬覦已久的唇了。 果然,入口是淡淡的清香。 小白生澀地用唇磨蹭著女人的唇,從精致的唇珠到微微上揚的唇角。 隨后,她無師自通,輕啟牙關(guān),叼住了女人的上唇,舌尖謹小慎微地彈出,略微碰了碰她的唇瓣。 好香。 計夏青渾身繃緊,略微顫抖著,心臟劇烈跳動,幾乎無法再裝睡。 宿白卻開始一遍遍地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從淺嘗輒止到貪戀不放。 力道也越來越大。 隨后,小白嘗試叩關(guān)。 計夏青腦子里一片混亂,卻還記得緊咬著牙,不讓龍得逞。 恍惚間,那只扣住自己后脖頸的手又離開了,捏住了自己陷在溫柔鄉(xiāng)里的那只手,帶領(lǐng)著引誘著放在了龍腹處,略微用力。 青帝陛下恍恍惚惚,有些不滿。 腹肌哪有溫柔鄉(xiāng)舒服。 就算你有六塊腹肌也一樣宿白! 那只爪子領(lǐng)著自己的手掀開了衣服下擺,實打?qū)嵉匕丛诹四腔馃峤Y(jié)實的小腹處。 那雪白的,沒有一絲贅rou的完美腰線。 宿白臉紅著,唇上生澀又用力地親吻著緊閉雙眸霞飛雙頰眼角隱約有水光的女人,手還在繼續(xù)往上帶。 終于,計夏青的手回到了她熟悉的地方。 這次沒有隔著那一層礙人的衣物了。 她忍不住想要驚呼,齒關(guān)大開。 得了空的宿白宛若蛟龍般竄進來,勾著她的舌,攪動著。 后脖頸又被死死扣住,加深了這個吻。 太乙謹慎地隔了一個小時再次上線,此次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畫面。 嘖嘖的水聲和低聲的嗚咽響起。 太乙默默下線。 宿白渴求的越來越多,忍不住翻身,一腿屈起搭過計夏青的身子,帶著她翻了個身。 一個仰面朝天,一個正向大地。 肌膚緊貼著,兩人距離3cm。 計夏青扣著溫柔鄉(xiāng)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小龍悶哼一聲,動作越發(fā)狂妄,手慢慢搭上計夏青的領(lǐng)口,隨后試探性地向下探。 青帝陛下渾身一僵,隨即輕咬了下放肆的龍。 宿白驟然驚醒,戀戀不舍地離了她的唇,舌尖傳來陣陣痛意。 身下的人依然緊閉著雙眸,呼吸悠長,盡管渾身的肌膚都已經(jīng)透出了淡淡的粉色。 她凝視著懷中的女人,忍不住將腦袋輕輕擱在她肩窩出,用力嗅著她那霧凇般的冷香。 什么時候能把這冷香點燃? 她眸色暗沉,深呼吸幾口,離開了床,坐在床邊,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發(fā)絲。 那冰涼的掌心似乎還在那兒。 現(xiàn)在怎么辦?她有些茫然。 計夏青忍不住輕咳兩聲。 宿白回頭,看著堅定裝睡的師尊,慢慢舒展開眉毛,笑了笑,起身,大步離去,帶上了門。 計夏青一直緊繃著的身體終于軟了下去。 宿白神采飛揚地換了件衣服,洗漱,去廚房準備早飯,然后唇間帶著一絲笑意,禮貌地敲了敲計夏青的門。 師尊?醒了嗎?起來吃飯了。 門內(nèi)先是沉默,隨后響起了睡意朦朧的聲音,好,等等。 宿白靜候在門旁,看著門輕輕打開,呼吸一頓。 女人散亂著長發(fā),赤足而立,白色睡袍松散地披在了她身上,有幾處皺皺巴巴的,面龐帶著幾絲慵懶,卻偏生透著幾分威嚴。 然而那威嚴被略微紅腫還泛著水光的唇打消了,無端地更透著幾分媚。 宿白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 計夏青剜了她一眼,聲音懶散又疲倦,給我吧,我有點困,等會做你的事就好了,不必管我。 宿白腹誹一句:明明我更累吧。 卻不敢戳穿還勉強端著架子之前一直裝睡的師尊大人。 計夏青接過餐盤,步入房間,隨意對付了兩口,魂靈深處的倦意卻宛若潮水般一股股襲來。 她忍不住按著自己的眉心,用力。 不行,還是得休息,昨晚消耗太大,這才睡了幾小時? 她倒在床上,深呼吸,嘗試進入睡眠。 睡不著。 盡管困得眼皮子打架,但腦海中卻不斷回放著那一截雪白的腰腹,偶然窺見的柔軟高聳以及手掌綿軟的觸感。 以及那令人腿軟的唇齒交融。 她憤恨地睜開眼睛,用力錘了錘床。 美色誤我! 她終于還是昏昏沉沉睡過去,夢里是胸有溝壑的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