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只有一張床?青帝陛下神色有些許的僵硬。 而且不是小龍家里的兩米黃金大床,只是一張一米左右的小床唯一的相似之處是也是黃金制成的。 已經(jīng)恢復(fù)人形的小龍不以為意,將懷中的小團子放到一邊,收拾起床鋪,嘴里念念叨叨,畢竟這次出來的急,以曼施坦因的權(quán)限也只申請到了小型飛梭,小型飛梭的標配是15人小隊加上隊長也就是十六個房間。兩個船員在駕駛艙守夜,曼施坦因睡甲板,房間正好住滿你就和我湊合湊合得了。 她抬頭,看到捂臉的小奶包,迷惑地撓撓頭,怎么?反正我們又不是沒睡過。 計夏青嘆口氣。 兩米的床和一米左右的能一樣嗎?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被小家伙抱著的。 對了,其余的那十五個隊員呢?怎么沒看見他們?計夏青好奇地看著收拾完畢的小龍。 啊,他們在開飛梭呢,還有的在睡覺養(yǎng)神養(yǎng)精蓄銳。 青帝陛下贊許地點點頭,面帶微笑:這只探索小隊還是有正常人的嘛。 不好好養(yǎng)精蓄銳怎么參加晚上的瘋狂酒會?宿白抬起頭,眸子里全是期待。 青帝陛下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揭露一點點表層世界觀~ 明天得出門,下一章應(yīng)該是在明天晚上 預(yù)告:青帝陛下和小龍的酒量都老差了嘿嘿嘿~ 感謝在20210204 23:32:33~20210205 23:48: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林意yyyyyyy 5瓶;之一 4瓶;Linda的小迷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27、第 27 章 酒酒酒酒會!?青帝陛下瞪大了眼睛。 宿白轉(zhuǎn)過頭, 奇怪地看著反應(yīng)極大的計夏青,對啊,凡是有要穿越極詭黑暗的探索, 都會開這樣一次瘋狂派對。 畢竟, 極詭是最奇怪也是最危險的東西, 誰也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爆發(fā), 也不知道它爆發(fā)的瞬間我們還能不能活下來,宿白聳聳肩, 灑脫地笑了笑, 所以進入極詭前一晚的瘋狂派對也算是告別的狂歡吧, 可能就有人回不來了,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個慣例。 計夏青神色稍微肅穆了一點。 隱藏在不正經(jīng)和不靠譜瘋狂歡樂下的,往往是一抹悲傷的底色。 不過這次有曼施坦因有院長在應(yīng)該還好,隆美爾也很強, 宿白摸了摸下巴,雖然是臨時組成的小隊, 但是隊員都是精英,探索極詭的死亡率也越來越低了。綜合這些因素考慮, 這回探索應(yīng)該不會有傷亡,即便碰上極詭爆發(fā)也有全身而退的實力。 青帝陛下點點頭, 微微挑眉,看向面前的小龍,還有呢? 宿白聽得不明不白,撓撓頭,什么還有? 你說的那么多因素,計夏青斟酌著言辭,盡量不讓小龍覺得自己是在求夸, 還有沒有其他的因素也是保障這一次安全探索的? 小龍沉吟兩秒,在計夏青帶著小期待的眼神中默默點頭,對,這次飛梭是升級版,保護罩更加堅固了。 還有呢? 唔,這次不是類似于地圖繪制的深入探索,我們有明確的目的地也就是青帝長眠之所,不需要在極詭里面待多久。 還有嗎?青帝陛下逐漸抓狂。 小龍唇角勾起隱秘的笑意,但面上還是若有所思的神色,我曾經(jīng)進去過,認識路,危險性更低了。 青帝陛下深呼吸兩口。 忍住忍住,不能生氣。 不行,忍不住了! 青帝陛下拂袖而去。 小龍在她身后憋住笑,一把將氣鼓鼓的小團子撈了回來。 小團子手腳掙扎著,語氣有些委屈,放開我! 一只毛茸茸的龍腦袋拱上了臉,宿白好笑地看著委屈巴巴的小團子,在那嫩滑的臉上不斷蹭著,帶著調(diào)侃的笑意,哎呀,我怎么把我親愛的師尊忘了? 小龍還伸手若無其事地打自己,怪我怪我。 計夏青磨磨牙。 親愛的師尊大人,有你在,這次探索怎么會出事嘛?還有人能比您更了解青帝長眠之所的內(nèi)部情況嗎?還有人能施展百分之百隔絕極詭的禁術(shù)嗎?您就是我們此次探索的定海神針和主心骨,您是極詭黑暗中的指路燈塔,是我們的自信和底氣,是我們的 停!計夏青手往下一按,阻止了小龍長篇大論的吹捧,板著臉,夠了,不要拍馬屁。 小龍嘿嘿笑著,看著懷里的小團子傲嬌扭過頭后嘴角高高揚起。 師尊您在外面待一會,她哄著計夏青,將其小心翼翼放在門外,我有點事。 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 計夏青靠在門邊,想著剛才小龍瘋狂的彩虹屁,唇角高高上揚。 等等,好像有不對的地方。 青帝陛下愣了一會,總算后知后覺某個小家伙逗她玩呢! 她懊惱地拍著自己腦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和小家伙說話智商都下降了? 敲打過自己的青帝陛下反應(yīng)過來,怒氣沖沖地沖進艙室準備和小龍理論一番。 這件唔哇!師尊!出去!小龍羞澀又悲憤地縮成一團咆哮著。 計夏青以更快的速度彈了回來,重重帶上門,迅速轉(zhuǎn)過身。 然后,紅霞宛若滴入水中的紅墨水一般迅速爬上她白皙的皮膚。 青帝陛下沮喪地蹲下,將腦袋埋在自己膝蓋里,羞恥又愧疚的捂著臉。 換衣服就早說嘛某只愧疚的人類幼崽碎碎念著,說什么有事。 蜷縮著的小團子沉默了一會,感慨道:真白啊。 小龍脫衣服速度很快的,就她在外頭回味彩虹屁那么一會兒,里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多和諧的畫面。 淡定淡定,那是小朋友,小輩,說得那些玩意你沒有似的,紅什么臉。她催眠著自己,但是眼睛依然瞪得像銅鈴,腦海中的和諧畫面不斷回放。 她突然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回憶了下自己成年的樣子。 我還真沒有。 就大小而言。 門突然開了條縫,一只面上看不出端倪的腦袋探了出來,佯裝無事地說,師尊,你進來一下。 小團子沮喪地站起身,低著頭走進門。 小龍輕咳兩聲,師尊,抬頭看看嘛。 宿白的反應(yīng)倒沒有計夏青那么大畢竟竄進來的只是個小奶團子,除了驚嚇外并沒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在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后就恢復(fù)了正常。 至少表面上恢復(fù)了正常。 她也并不知道自己給某陛下造成了多么大的視覺沖擊力。 計夏青聞言,默默抬頭,看著有些陌生的宿白,眸中閃過一絲驚艷。 以為一向走青春活力路線的小龍穿這種晚禮服長裙會有些別扭,但居然如此契合。 像一株剛熟未熟,咬起來又甜又還有些酸的果實。 想咬一口,看看她是什么反應(yīng)。 等等!我在想什么!? 青帝陛下瘋狂搖搖頭,甩掉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思緒。 原本自信的小龍看著瘋狂晃腦袋的小家伙,反倒有些遲疑了,不好看嗎? 沒有沒有,好看的,計夏青急忙表示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她稍微飄起來了點,與小龍?zhí)幵谕桓叨?,只是沒怎么想過你穿裙子,有點驚艷。 宿白卻不知道眼前的青帝陛下腦子里是什么,反而多想了點彎彎繞的東西。 計夏青眸子中陌生的驚艷她可沒錯過。 又把我認錯了? 她不知道為何有些沮喪,提不起勁來。 計夏青可不知道小龍又多想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她在認認真真欣賞著穿裙子的宿白,很適合你,但是 什么但是?宿白反應(yīng)過來,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笑瞇瞇地看著面前的計夏青。 但是我總覺得你們的瘋狂酒會應(yīng)該不僅僅是跳舞?計夏青撓著頭, 這么長的裙子真的方便么? 當然不僅僅是跳舞,小龍聞言,唇角高高揚起,還有打牌喝酒劃拳蹦迪之類的。 她神秘兮兮地看著計夏青,這就是這條裙子的設(shè)計。 計夏青驚悚地看著小龍手扣住腰部,用力一撕。 整個淑女長裙的裙擺啪嗒落在了她手中。 里面是一條熱褲。 計夏青捂住腦殼,嘴角瘋狂抽搐,控制著自己不要笑出聲。 果然不應(yīng)該抱有太大期待。 宿白又在上衣處搗鼓搗鼓,于是畫風一下子從尊貴奢華的晚宴變成了穿著寬大襯衫蹦迪的夜店。 怎么樣怎么樣!小龍嗷嗷叫著,顯然很開心。 額,我不應(yīng)該對你們龍族的設(shè)計有其他評價,但是,僅就這兩套衣服來說,計夏青斟酌著言辭,分別來說還是很好看的。 宿白歪著頭想了想這到底算不算夸獎,不過得不到答案的她很快又放棄了思考,管什么設(shè)計,好看就行。 計夏青失笑,看著小龍沒扣好的衣領(lǐng),忍不住飛上去,將敞開的、露出精致鎖骨的領(lǐng)口合起來,扣好扣子,又拉了拉那些凌亂或者說富有設(shè)計的襯衫下擺。 宿白茫然地看向鏡子。 上半身宛如在上課的乖巧好學生,下半身 師尊,你的審美宿白遲疑地看向一旁的小團子。 也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計夏青托著下巴沉思一會,放棄了讓小家伙老老實實扣好衣領(lǐng),將其重新扒拉開,然后撲向宿白。 宿白熟練地將人接住,低頭看著死死黏住自己的小團子,微微挑眉表示困惑。 師尊? 計夏青回頭看向鏡子,滿意地點點頭。 嗯,露出來的大片鎖骨被自己遮住了。 你到時候抱著我。某陛下淡定地提出要求。 啊,好的師尊。小龍聲音里還充滿疑惑。 計夏青將腦袋擱在宿白肩窩,臉又忍不住微微紅了,痛苦地閉上眼睛。 只有她才知道自己剛才想了什么。 好白好漂亮不要讓別人看見。 我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點問題。計夏青皺著眉頭思索,嘟著嘴念叨。 宿白心思多敏銳啊,聽見這句話,一下就明白了懷里的人在想什么,憋著笑說,不想讓我著涼?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甲板上風多大啊,又是晚上,會冷的。 對對對。青帝陛下再次找到了挽尊的理由,瘋狂點頭。 宿白笑著應(yīng)和,唇角笑意慢慢僵硬,目光也有些悠遠茫然。 擁抱有個好處,看不見彼此的臉。計夏青也就看不見她僵硬的神色。 師尊待她當然是極好的,只是 她低下頭,眼角都耷拉下來。 你是在對我好嗎?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傍晚。 這是我們探索小隊的副隊長鐘季秋,隆美爾向宿白介紹著面前的女人,她剛才在駕駛艙看地圖,就沒來得及和你介紹。 宿白禮貌地伸出手,面帶完美微笑,鐘隊長你好,我是宿白。 久聞大名了,鐘季秋爽朗地笑著,即便是客套話,在她口中說出來都有幾分真誠,我可以叫你小白嗎? 當然可以。 計夏青飄在兩人邊上,覺得有些無聊,看向周圍的人群。 隆美爾他穿著粉嫩嫩的西裝,戴著粉嫩嫩的領(lǐng)結(jié),腳踏粉嫩嫩的皮鞋,杯子里是粉嫩嫩的雞尾酒,整個人像是一只小豬佩奇,不,老豬佩奇,微笑著沖每一個人打招呼。 小老頭鐘伯陽鐘院長沒到,聽宿白說他是絕對不會和曼施坦因一起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估計還在后面甲板曬月光浴。 你們好像人沒到齊?青帝陛下巡視一圈,發(fā)覺只有十四張陌生的面孔,好奇地看向副隊長鐘季秋,還有一個呢? 駕駛艙總得留人的,鐘季秋的目光探尋地在計夏青身上掃動著,我們猜拳,輸了的那個留在駕駛艙。 挺慘的。計夏青聳聳肩,同樣以探尋的目光看著面前爽朗的副隊長,心中咀嚼著女人的名字,鐘季秋您和鐘伯陽院長什么關(guān)系? 伯仲叔季,似乎有點聯(lián)系。 鐘季秋一愣,笑了笑,他是我哥哥。 親哥哥?計夏青眨眨眼睛,看向宿白,神色中有些遲疑,你們龍族不是生育很困難么? 確實,所以我們這種龍鳳胎更少見一點。鐘季秋大方回答著,然后帶著笑意看向計夏青,您就是那位人類? 是我。計夏青坦然點點頭。 怎么稱呼?鐘季秋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