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主母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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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應該喊蘇父蘇母為岳父岳母的,突然間改口為我爹我娘,與蘇父蘇母之間的關系,一下子就親近起來了。 蘇寧悠聽著,低聲的說了句:“不要臉?!?/br> 還他爹他娘? 這人果真是越發(fā)的會忽悠人了。 梁景陽低著頭看蘇寧悠,見蘇寧悠一臉平靜,又湊到蘇寧悠的耳邊低語:“媳婦兒,你看著怎么好像不高興?” 這稱呼,又從阿悠變成了媳婦兒了。 蘇寧悠有些招架不住梁景陽的厚臉皮了。 放在桌子下邊的手,狠狠的掐住梁景陽大腿上邊的rou。 這么一掐,梁景陽就疼了。 偏生這個時候他不能表現(xiàn)出半點異常,只能硬著頭皮承受蘇寧悠帶給他的疼痛。 這個臭娘們,真的是越發(fā)的兇悍了。 梁景陽疼了不敢說,也不敢表現(xiàn),只能在心里邊罵蘇寧悠。 “你老實些?!?/br> 蘇寧悠低聲警告梁景陽,見他乖順的點頭,這才松開他。 梁景陽暗暗的很松一口氣,臉上的笑容卻是一點都沒有變。 食不言寢不語這規(guī)矩,在蘇府這邊是不存在的。 蘇家不過是個商戶,沒有多少規(guī)矩。 吃飯期間,一家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氣氛熱絡得不行。 待到吃完晚飯,時候也不早了。 蘇父蘇母命人給梁景陽準備客房。 這大禹國有這等習俗,在娘家,女兒與女婿不得共睡一張床。 這習俗自古以來就有,蘇父蘇母也就按照習俗來。 知曉梁景陽不能與蘇寧悠同住一個屋子,賈文濤臉上終于是露出一些好看的笑容了。 梁景陽倒是不覺得如何,他還十分乖巧的跟蘇母說,按照習俗就行,別壞了規(guī)矩。 蘇寧悠的屋子,蘇父蘇母一直留著,如今蘇寧悠回來了,便是睡到她以前的房間去。 梁景陽十分好奇蘇寧悠的閨房長什么模樣,趁著蘇父蘇母不注意,就鉆到蘇寧悠的屋子里邊去。 蘇寧悠這會兒準備沐浴,梁景陽突然間闖進來,蘇寧悠便嚇到了。 “梁景陽,你來做什么?” 這人今日神經(jīng)兮兮的,臉皮子還比往日的厚,蘇寧悠倒是有些忌憚起梁景陽來了。 俗話說得話,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梁景陽指定是憋著什么壞水了。 “我進來看看。” 梁景陽四處張望的,一臉的好奇。 “阿悠,你的房間還挺好看?!?/br> 說著,梁景陽便坐到蘇寧悠的小床上邊。 那張床,也是蘇寧悠未出閣時睡的,如今梁景陽坐到上邊,蘇寧悠怎么瞧怎么別扭。 當下,蘇寧悠走過去拉梁景陽:“你起來,不能坐這里。” 梁景陽不起來,任由蘇寧悠拉著他的胳膊,屁 股也不挪動半分。 “我坐這里又怎么了?蘇寧悠你怎么那么小氣?剛剛我還給你挑魚刺兒了呢。” “話說,我給你挑魚刺兒的時候,你感不感動?” 梁景陽又開始厚臉皮了。 蘇寧悠瞪著他:“你就是裝模作樣,你今后要是天天給我挑魚刺兒,說不我會感動一些?!?/br> 這話,蘇寧悠說得挺自然。 好似梁景陽給她挑魚刺兒,她半點都不害羞一般。 梁景陽笑瞇瞇地說:“要我天天給你挑魚刺兒?你不打算跟我和離了?” “還是說?你想跟我在一起一輩子?” 突然間的曖昧話語,蘇寧悠有些愣,之后便是惱怒了。 她使勁的拉著梁景陽,氣紅了臉。 “你胡說八道什么?快起來,你不能坐這里,要坐坐到椅子上邊去?!?/br> 梁景陽使了巧勁,蘇寧悠這么瘦小的個子,哪里能拉動梁景陽半分? “我不走,我就要坐在這里。蘇寧悠你要是再趕我,就喊你爹娘過來,讓他們看看你都是怎么對我的。” 梁景陽十分的無賴。 蘇寧悠氣得眼睛都紅了。 想著爹娘對梁景陽的印象有了改觀,若是她做了什么事情,指定是被爹娘說,蘇寧悠只能妥協(xié)。 “梁景陽,你要是敢使壞心眼,看我怎么收拾你?!?/br> 說著,蘇寧悠冷哼一聲,也就任由梁景陽坐在她的床榻上了。 第39章 討好丈母娘 [vip] 今天晚上, 終究是有些不平常的。 蘇寧悠沐浴出來,看到梁景陽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邊,便是再也不給他任何面子, 連轟帶趕的將他趕出門去。 這般動靜, 驚動了蘇父蘇母。 一幫人趕過來看情況, 梁景陽只能笑呵呵地說自己與蘇寧悠鬧著玩。 至于旁人信不信他與蘇寧悠鬧著玩,就沒有人知曉了。 進到蘇父蘇母給他準備好的屋子, 梁景陽坐在床榻上邊嘆息。 蘇寧悠怎的就一點都不好哄? 為著這個事情發(fā)愁的梁景陽,正準備躺到床榻上邊休息, 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梁景陽以為是下人過來找他,開了房門之后發(fā)現(xiàn)是賈文濤站在外邊。 “我有話同你說。” 賈文濤一臉嚴肅, 瞧著他這個模樣,估計是為了蘇寧悠的事情來的。 梁景陽挑起眉頭,饒有興致的看著賈文濤:“你說唄,嘴巴長在你身上?!?/br> 賈文濤臉色漆黑,唇瓣輕微的抿了抿,然后推著梁景陽往屋里邊走去。 房門關上之后, 賈文濤指著梁景陽的鼻子, 一臉陰沉的道:“你分明就不喜歡寧悠,為什么要霸著她不放?” “當初寧悠沒有嫁過來的時候, 你就寫書信去侮辱她,新婚當晚跑出去玩樂便算了,還拿貍貓來侮辱寧悠,你當我不知道?” “當初做過的事情, 你可別忘記了?!?/br> 說起這個事情, 賈文濤就義憤填膺。 梁景陽看著賈文濤, 突然間冷冷的笑了一下:“關你什么事?寧悠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 你這個外人跑過來說這些是想干嘛?還想勾引良家婦女?” “賈文濤啊賈文濤,我之前就說你是個斯文敗類,沒想到你真的是個斯文敗類。惦記有夫之婦,你怎么不怕別人戳你脊梁骨呢?” “我梁景陽紈绔是紈绔,卻也不會像你這般無恥,惦記有夫之婦。你要是真的喜歡蘇寧悠,為什么在她嫁人之前不會說?現(xiàn)在她嫁給我了,便是我梁景陽的妻子。你跑到我的房間里邊,跟我搶媳婦,賈文濤你當我梁景陽的那些壞名聲是白撿來的?” 一通話,讓賈文濤無地自容。 他本是過來教訓梁景陽的,如今倒是好,反過來被梁景陽教訓一通。 賈文濤自知理虧,但是仍心有不甘。 “這并不是你欺負她侮辱她的理由,梁景陽,你若是不能對寧悠好,那么就不要妨礙別人對她好。我賈文濤能夠保證,這輩子我都會用自己的性命去對寧悠好?!?/br> 梁景陽聽罷,便是笑了。 他的笑容里邊充滿了嘲諷。 “你用一輩子去對蘇寧悠好?你拿什么東西去對她好?讓她陪你考科舉?讓她一邊做生意養(yǎng)你,一邊侍候你到金榜題名?” “賈文濤你想得可真夠美的啊。自己一事無成就算了,還想霸占的別人的媳婦,難怪你就這么點出息。你要是真的喜歡蘇寧悠,現(xiàn)在就不應該來跟我說這種話。你的喜歡這么廉價,除了口頭上邊說你能一輩子對她好,其他的你還能干點啥?” “我梁景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比你好一百倍。自己啥都沒有,還死要面子。啥都給不了對方,還說什么真心喜歡。你拿什么喜歡她?你拿什么對她好?” “我要是你,我怎么也要在金榜題名,前程似錦之時再說起這件事情?,F(xiàn)在什么都沒有,你說這些是為了什么?讓人同情你?” 梁景陽的嘴巴,沒有最毒,只有更毒。 賈文濤聽著梁景陽的話,自尊心好似遭受到踐踏了一般,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盯著梁景陽,兩只眼睛陰沉沉的,好似下一刻就要對梁景陽大打出手一般。 偏生,梁景陽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賈文濤這羸弱的身子,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賈文濤自尊心很強,到底是沒有與梁景陽發(fā)生劇烈的沖突。 瞪著梁景陽許久,他扔下一句:“梁景陽,你不就是沖著你家有幾個臭錢,才能這般胡作非為嗎?” 吼完了之后,蘇賈文濤氣沖沖的出了梁景陽的房門。 梁景陽在屋子里邊,笑得一臉得意。 “沒錢我照樣也能胡作非為?!?/br> 兩人在屋里邊說的話,倒是沒有驚動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