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主母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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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她也覺著爹娘太過護著那個蘇寧悠了。 不過進門幾日,便將梁府的事兒,交由她管理。 一個外姓女子,憑什么要干涉她家的事情? 梁玉心見梁玉琪臉色不好看,又淡笑著繼續(xù)道:“這男人啊,要的是面子與里子。大哥已經(jīng)十七,去萬春樓也不是什么出格的大事。爹娘便這般懲罰大哥,實屬不該。這男人三妻四妾的還不正常?瞧著大嫂這架勢,是不想大哥日后納妾了?” 一番話說得掏心又掏肺,梁玉琪心里邊怎么想的,梁玉心不知道。 但是梁玉心知曉,這個梁玉棋也是不喜歡那蘇寧悠的。 “你小小年紀(jì),知道的倒是挺多,還知曉男人理應(yīng)三妻四妾之事?” 梁玉琪悠悠的掃一眼梁玉心,眼神意味深長,瞧得梁玉心內(nèi)心忐忑不安。 到底是不喜歡梁玉心那一派惺惺作態(tài)的架勢,梁玉琪懶得與她多說,轉(zhuǎn)身便走進屋去了。 后邊的梁玉心,氣得狠狠的揪著自己的絹帕。 * 梁景陽在屋內(nèi)養(yǎng)了好幾日,終于是能自行走動了。 見著蘇寧悠這幾日忙著處理府內(nèi)的一些事情,他瞧著這個女人,是怎么也喜歡不上來。 一日到晚都在忙,倒是顯得他這么一個男子整日游手好閑的。 這么一不喜歡,梁景陽便想著要整一整蘇寧悠。 哪想,他還沒有開始找蘇寧悠,梁玉琪便是來找他了。 那日聽了梁玉心說的一番話之后,梁玉琪覺著挺有道理。 這梁府本來就是他們梁家的,憑什么要給蘇寧悠管著? 找到梁景陽之后,梁玉琪便將這個事情告訴給他知曉。 “哥,您也不管管那個蘇寧悠,她嫁過來之后,咱們兄妹兩人,就沒有好日子過了。這么大一個府邸,現(xiàn)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管著,咱們算什么啊?” “就連您出去玩樂,她也要管著,這分明是不希望你納妾嘛。日后您若是納妾了,她豈不是要上吊自殺?” 前邊一番話,梁景陽聽著挺贊同,后邊這一番,他便疑惑了:“我什么時候說要納妾了?” 梁玉琪看梁景陽一臉茫然,便是知曉他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于是就同梁景陽說:“京城里邊的那些大門大戶,哪一個男人不納幾房小妾的?您是咱們梁府的嫡長子,日后是要繼承這梁府諾大的家業(yè)的,不納妾怎么能彰顯您的身份?” 梁景陽皺了皺眉頭,兩只桃花瓣一般的眼睛,有不滿的神色浮現(xiàn)。 “我才不要納妾呢,誰說我要納妾了?女人多麻煩?。烤吞K寧悠那一個女人,我都煩死,要是再來幾個女人,我受得了?” 說罷,便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來。 梁玉琪詫異了。 自梁景陽滿十五歲之后,便時常去萬春樓。 若是不貪戀美色,一直流連那些胭花之地作甚? 梁玉琪還想說什么,梁景陽已經(jīng)走了。 身上的傷勢沒好,他走路的姿勢怪異得不行。 蘇寧悠忙完了府上的事情,這才有時間去外面看自己的鋪子。 那些鋪子生意都不錯,每日,管事的都會將銀兩送到別莊里邊去。 剛剛同水心出梁府的大門,蘇寧悠便被梁景陽給堵住了。 今日比昨日暖和一些,蘇寧悠穿的是一身月牙白的春裝。 頭上除了束發(fā)用的一根玉簪子,便是什么首飾也沒有了。 見梁景陽攔在自己面前,蘇寧悠秀氣的眉頭輕微的皺了皺。 “你去何處。” 仗著自己個子高,梁景陽站離蘇寧悠很近。 那強烈的壓迫感將蘇寧悠籠罩,蘇寧悠下意識的往后退兩步了,直到離梁景陽有幾步遠(yuǎn),這才開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被教訓(xùn)一頓之后,這個男人性情變了不成?好好的萬春樓不去,堵在她面前作甚? 梁景陽心里邊不高興。 “你嫁到梁府來了,就要守婦道。誰家的媳婦像你這般,日日在外邊拋頭露面的?” “從今日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踏出這大門一步?!?/br> 這便是沒事故意來找茬的。 蘇寧悠掃了眼梁景陽那張臉,又掃一眼他的那兩條腿。 這個男人的兩條腿,倒是出奇的長。難怪個子這般高。 慢悠悠的自懷里掏出一張紙來,攤開之后,蘇寧悠拿到梁景陽面前給他看。 上邊,有梁景陽的手指印。 “看清楚了再說話。” 上邊的那些條條框框里邊,有一條便是不能干涉蘇寧悠的自由。 梁景陽見著上邊寫的內(nèi)容,唇瓣緊緊的抿了抿,之后便將那張紙搶過來,三兩下撕成了粉碎。 路邊有不少人經(jīng)過,見到梁景陽將那張紙撕碎又狠狠的扔在地上踩上一腳,一些閑言碎語又漸漸傳開了。 梁景陽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寧悠,不屑的笑了笑,“這不是沒有了嗎?說罷,還對蘇寧悠呵了一口氣,那模樣輕佻至極。” 蘇寧悠見梁景陽如此不要臉,估摸著已經(jīng)氣夠了,這會兒倒是一點都不生氣。 她看著他,秀氣的眉頭輕微的挑了挑,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間就笑了。 “原來梁家的嫡長子,都是這般不守信用的?你問問他們,敢不敢攔我?!?/br> 邊上的侍從,聽到蘇寧悠的話,下意識的便低下頭去。 如今蘇寧悠當(dāng)家,永安侯與永安侯夫人又護著蘇寧悠,這個府邸上下,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管束得了蘇寧悠的。 再者,他們每個月的俸祿,都在蘇寧悠手里拽著,若是惹來蘇寧悠不高興,誰知曉下個月,他們的俸祿會不會少上一些? “你!” 梁景陽見周邊的侍從一個個的低著腦袋,氣個不輕。 瞧著他們這副樣子,便是知曉不會將蘇寧悠如何。 蘇寧悠笑呵呵的往梁景陽的方向走兩步步,突然間伸手摁住梁景陽身上的某處,梁景陽便立刻疼得齜牙咧嘴。 梁景陽身上的傷口未好,走路都不利索,蘇寧悠自然是一摁他就受不了的。 “蘇寧悠,等本少爺好了,一定會好好好的收拾你?!?/br> 疼極了的梁景陽,還不忘開口說狠話。 蘇寧悠笑:“那便等你好了,再收拾我?!闭f話,便是越過梁景陽,帶著水心出去了。 梁景陽見著蘇寧悠大步離開,氣得一巴掌呼在身邊侍從的身上。 “你躲啥躲?你是聽本少爺?shù)脑??還是聽那個女人的話?” 那個侍從嚇得縮了縮脖子,之后小聲的解釋:“少爺,屬下若是得罪了少夫人,會被扣俸祿的啊?!?/br> 梁景陽:“少了多少俸祿,本少爺給你補上行不行?不就是銀子嗎?本少爺多得是。” 侍從:“少爺,老爺收繳了您所有的銀兩,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一文錢了?!?/br> 梁景陽:“……” 沒有了銀子,梁景陽便寸步難行了。 蘇寧悠走進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梁景陽看了半天,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更是氣得不行。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掃把星,專門來克他的。 沒有銀子,梁景陽便是外出玩樂也沒有了樂趣。 蘇寧悠在外邊,一呆便是一天。梁景陽在家中坐不住,想出去走走又沒有銀子。 思來想去,他便去找梁玉琪要。 梁玉琪不過十五歲的小姑娘,平日里,永安侯夫人會給一些銀兩給她,卻也不是很多。 在屋內(nèi)搜刮了許久,大大小小的碎銀子都集中到一處,也不過幾兩銀子罷了。 這么些銀子,買些零嘴是綽綽有余的。到萬春樓那些高檔又費錢的地方,幾兩銀子還進不得門。 “哥,能給我留一些嗎?” 梁玉琪平日里最是聽梁景陽的話,這會兒將自己所有的銀子都給梁景陽,也是忍不住心疼。 永安侯夫人在銀子上管束得嚴(yán),平日里邊他們兄妹犯了錯,便是要扣他們的銀子的。 梁景陽見梁玉琪手上的幾兩銀子,也不拿,黑著一張臉便轉(zhuǎn)身離開。 這幾兩銀子,還不夠他在萬春樓里邊喝一次酒。 傍晚蘇寧悠回來,便見到梁景陽那一張黑沉的臉。 今日出門前,兩人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這個男人擺出這么一張黑沉的臉,蘇寧悠自然知曉其中原因。 蘇寧悠不管梁景陽,進屋之后,便讓水心打水過來給她梳洗。 在外邊忙碌了一天,身上難免是有些粉塵之類的臟東西,吃東西之前梳洗一番,吃晚飯也舒心一些。 梁景陽被蘇寧悠無視,心里邊更加的窩火。 “蘇寧悠,做人不要太過分!” 蘇寧悠正洗臉到半,聽到梁景陽的話,她停下來,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這人是不是中風(fēng)了?” 一天到晚的,沒有一日是讓她省心的。 好似不找她的麻煩,今日便會過不下去一般。 梁景陽憋著一天的怒火,這會兒是再也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