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制霸惡人島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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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淮把海帶簾子拉得更開了。 一陣夜風灌進了樹洞中,微涼。 她的眼神落在了男人雙腳雙手上,那些直接接觸了水母毒液的皮膚上已經(jīng)在發(fā)紅了,她垂眸,聲音輕沉:“你們中毒了?!?/br> 有惡人島的強大法陣守護著,這海水中的水母也是靈獸,就算是金丹期修士也不能抵抗它的毒性,除非是結了元嬰初步達到半神的境界,不然不可能在這種劇毒之下逆轉生死。 “什么?” 笑聲戛然而止。 短暫的疑問后,男人的神情忽然變了,他臉部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緊接著臉開始急速變紅。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男人全身都紅了。他們急急坐在原地,開始打坐,試圖排毒。 阿淮就在上面靜靜地看著。從時間上來說,打坐運行不到一個小周天就會毒發(fā),根本來不及。就算是在那個醫(yī)療水平發(fā)達的世界,中了箱型水母毒的也都從來來不及搶救。 樹下不多時就響起三聲倒地聲,是rou.體砸在了沙子上。 那三人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不動了。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就斷了氣。 阿淮松了一口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鞋外面包裹得完完整整的三層樹葉,仔細檢查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有破損,就攀著樹枝,翻騰著往樹下去了。 這樹雖然高,但從上往下跳還是容易的,借著樹身幾個起落,就到了樹根下。 只是剛落地,阿淮的腳步就忽然頓住了,眼前一黑,頭也悶悶的痛。 她站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慢慢緩了過來。 她才想起來,這具身體自打來到惡人島就水米未進,她之前生前修為已經(jīng)步入元嬰,可以辟谷,所以覺得飲食可以忍忍,一直只忙著布置防御。 但明顯,白夕沒修煉到那個地步。 她餓了。 今天一整天都沒吃飯,又耗了太大力氣,有些無力為繼。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看向倒地的三個惡人,朝他們走去。 還不能放松。 這也許只是第一波,有第一波就有第二波,下一波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她得做好準備。 有點意思。雪貓徹底睜開了眼睛,起身打了個哈欠,邁步朝著洞口走了過去。他站在洞口,一雙溜圓的貓眼往下看。 那三個男人已經(jīng)徹底倒地,小姑娘走向他們,蹲在其中一個人的身旁,開始搜身。 可以啊。一個筑基,殺了倆金丹,一個筑基巔峰。 越階殺人。 要是他大荒山脈的那些小弟都能有這小姑娘的本事,他得多省事兒。 雪貓歪了歪腦袋,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其中一個惡人。他身上的靈力流向忽然變化,四周靈流快速朝他涌去。雪貓瞇了瞇眼……小姑娘怕是要栽。 回靈術。 這很多宗門都有的一種保命大招,可以幫人在生死關頭強行匯聚周圍靈力,可以在十息之內(nèi)實力暴漲,用以擊敗勁敵,爭取一線生機。 那個惡人猛地睜開了眼睛,他手里拿著一把利刃,朝著背對他的阿淮捅去。 本來就是金丹初期,眼下提升后幾乎有中期修為。 同時,阿淮像是感應到了,停下了搜身的動作,迅速往旁邊避了一下,手上的海膽慢半拍地舉起往后擋。 海膽刺上頓生冰層,抵擋住了匕首。 反應不慢。 雪貓正站在樹洞口往下看,可惜還是太弱。而且,這姑娘是木、水雙靈根,但水靈根很弱,木靈根才是主修,怎么會用起了水靈力? 下一刻,海膽上的冰層被震碎,海膽也破裂,瘋狂的靈力瞬間將阿淮震飛了。 小姑娘狠狠摔在了幾丈遠,砸在地上,傷得不輕。 石無荒看向她。 回靈術只有十息的續(xù)命時間,只要挺過去,那人就會力竭。 阿淮將口中的鮮血咽了下去。 她來不及站起來,半坐在地上,伸手捏了一個生澀的控水訣,一束海水飛了出來,她又捏了個凝冰訣,海水凝成了一支冰箭,朝著那個男人飛射而去。 石無荒還在樹上看,這小姑娘挺機敏,一息之間用了三道法訣,精血提靈術、控水術、凝冰決。 懂得真不少,是個人才。法訣用得這么流暢的修士十分難見,可惜……靈力跟不上。 不過,那玩意兒可以練。 如果不是惡人島的惡徒,這人才他倒是想收下??上?,能放逐到惡人島的,都是經(jīng)過十大宗門一致決議的,所以都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石無荒冷眼旁觀。 那支氣勢洶洶的冰箭到了男人的面前,便被他一匕首劈沒了。 沒構成多大威脅,只拖了一息的時間。 第3章 戰(zhàn)利品 阿淮短暫的怔了一下,也很快意識到攻擊性法訣拋出去作用不大,她不再凝出冰箭,也不浪費時間掙扎站起身,而是就地半坐半躺,手上捏訣,樹了冰墻。 她指間翻飛捏訣,短短一息之間,數(shù)十道冰墻便豎在了兩人之間。 轉攻為守。 那個人發(fā)力沖了上去,手中匕首一劃就直接破了兩道冰墻。 這冰墻的靈力實在是太薄弱了。 但阿淮捏凝冰決的速度奇快。只一息,手下又出了十道冰墻。 她的冰墻沒有對男人造成任何傷害,但完全可以拖時間。 短短的十息之后,男人匕首上凝結的靈力轟然散去,而阿淮身前還剩下三道剛立出來的冰墻護著,匕首已經(jīng)離得很近了,只需再劈兩下就會到阿淮面前。 但他已經(jīng)沒可能了。 靈力散去后,男人重新倒地,他身上是中了水母毒的,不存在逆天翻盤的可能。 看著男人倒地,阿淮長出了一口氣,她眉頭微微松開,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她試著站起來,卻不能穩(wěn)住,眉頭又是一緊,咳了兩聲,垂頭吐了一口血出來。 她沒能起身,在原地半坐著緩了緩。 不行,不能再休息了。 剛剛在這兒打了一場,異常靈力波動一定會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合適再硬碰硬。 阿淮抬手抹掉了唇邊的血跡,搖搖晃晃站起了身。 她在原地站了會兒,才邁開步子,崴著腳朝著三具尸體走去,重新搜身,很快把他們的乾坤袋都找到拿了出來,掛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拿了乾坤袋,她沒走,而是看著地上躺著的尸體,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唇角沾一抹血,伸手在尸體的額頭上畫起了東西。 暗紅色的鮮血在惡人的額頭上繪制出了一道奇怪扭曲的符號。 畫完后她收了手。 她沒起身,又伸手從那具尸體手上拿走了匕首。 雪貓看著她的動作,眸子瞇了瞇,眼中些許不解。 阿淮拿著匕首放到了惡人的耳朵旁邊,刀鋒幾番起落,始終沒有真正落到實處。 幾個深呼吸后,她皺緊了眉,閉上眼睛,一匕首揮了下去。 刀鋒落下,惡人的耳朵整個被剌了下來,剛死的人,血液沒來得及凝固,暗紅色的鮮血慢慢泌了出來,浸濕了地下的沙地。 她依葫蘆畫瓢,把其他兩具尸體做了同樣的處理,用鮮血在額頭上畫符,又把他們左耳割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 她是想假裝咒術師。 現(xiàn)在主流都是走修真的路子,但也有一些沒有資質(zhì)的人走不通修真路,這群人只能開拓別的法子,奇門異術,雖然小眾,但存在,咒術師就是其中一種,靠著天地靈氣為咒,用咒進行攻擊和防御。 咒術師的咒術詭譎,殺人于無形。很多時候死于咒術的死者就和現(xiàn)在圣女刻意制造的死相一樣,身上會有奇怪的血色符號,莫名缺少肢體。 沒人知道咒術師施術是個什么道理,因為太過于詭異,眾人都避著咒術師走,生怕死得無知無覺。 小姑娘把毒死的人偽裝成咒死的人,會更有威懾力。 雪貓的眼神落在阿淮身上,這無尤宗圣女果真不簡單,學識挺廣,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而且還能復刻得像模像樣。 要是他大荒山脈的弟子都能有這小妞一半的機靈……可惜了,這小妞。 只不過她膽子還是太小,只是割掉一只耳朵,怎么嚇得住這些惡人。 阿淮做完這些,把匕首收進了乾坤袋,伸出袖子擦了擦額頭上不停冒出的汗珠。 她長緩了一口氣,站起身,朝著樹洞走去。 她剛走到樹下,就見身邊閃過一團雪光。 那只貓忽然從樹上跳了下來。 “小心!”阿淮心頭一緊,急著下意識地出聲提醒,伸出手去接住小貓。 這下面鋪滿了水母毒,如果這只小貓沾到,那就貓命嗚呼。 她沒能攔住,小貓速度很快。 它四腳朝地落下來,卻并沒有踩在地上,而是穩(wěn)穩(wěn)地踩在了最近的那個惡人的肚皮上。 沒有沾到毒。 它昂著貓腦袋,頗為得意,從惡人的腹部走到了他的脖子上,它低了頭去嗅了嗅惡人的腦袋,嗅了兩下后忽然張嘴,亮出利齒,一下朝著惡人的天靈蓋咬了下去。 咔嘣一聲脆響,骨碎的聲音。 阿淮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