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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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舔。池余快速打斷他,許狗。 許故淵略顯遺憾地收回眼神。 嘴上雖然答應(yīng),池余還是加快吃飯的速度,回學(xué)校的路上也悶聲不響地扯著許故淵快步直奔醫(yī)務(wù)室。 許故淵手背上的血痕已經(jīng)結(jié)痂,青筋消下去,看起來沒有之前嚴(yán)重,池余抓了抓發(fā)梢,忽視許故淵故意擺出的可憐表情,讓他自己消毒。 池余站在走廊外,思索片刻,他抿著唇登上郵箱里面有一封來自林悟的未讀郵件,是林悟上次說的有關(guān)信息素項目的詳細資料。 這個項目如林悟所說,主題是信息素與本能的關(guān)系,林悟擔(dān)任副組長,負(fù)責(zé)心理部分。 [林悟:項目負(fù)責(zé)人是齊城大學(xué)特聘教授,也是城西那個研究所的主要負(fù)責(zé)人,他負(fù)責(zé)研究生理和分子結(jié)構(gòu)方面信息素的關(guān)聯(lián)。據(jù)說他之前研發(fā)過讓Alpha信息素不再互相排斥的抑制劑,你和許故淵之間也有這個問題吧?參與這個項目,說不定可以解決。] 池余捏緊手機:[沒有,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在信息素這方面,很和諧。] 林悟正在實驗室,看到信息的一刻皺起眉,招來小組成員的注意:是出問題了嗎,林組? 林悟略有些頭疼:被看好的研究對象拒絕了。 成員也瞬間跟著苦惱,他們的研究對象不算少,AO和AB之間的組合都好找,就是AA之間,格外稀少,除了贊助這個項目的一對明星情侶以外,他們只找到兩對,但實驗一共需要六組。 黃了一組,確實很苦惱.... 叮手機忽而震動,林悟拿起手機一看,等等。 成員半抱怨的話戛然而止,他聽見林悟說:他似乎是愿意的。 有個條件。池余將口中未完全融化的奶糖頂?shù)侥橆a側(cè),不能讓許故淵知道。 林悟沉吟半晌:可以,不過后期得麻煩你提供他的信息素樣本。 聞言,池余忽然沉默下來。 林悟敏銳地感知到什么,于是問:雖然很開心你能答應(yīng),但,你們信息素如果不排斥的話,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我這個項目呢? 夏日蟬鳴聲漸大,男生語氣有點無措,問題好像就出在這。 平時我可以聞到許故淵的信息素,尤其是腺體和血液里,而且,池余頓半晌,耳尖泛紅,對我影響很大。 林悟毫不意外:腺體和血液理應(yīng)就是信息素濃度最大的,汗液也有,不過濃度小一點,不容易被聞到。 嗯。池余點頭,不過,今天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聞不到了。 林悟皺起眉:什么意思? 第七十章 70. 池余簡單解釋過一遍今天吃飯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之前一聞到許故淵信息素就腿軟的印象過于深刻,在看到血珠滲出男生手背時,池余第一反應(yīng)是慌亂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沒有聞見意想中的甜奶味兒。 心中慌亂不減,池余在扭頭丟擦過許故淵手背那張紙時,不動聲色地湊近鼻尖聞了聞,除了淡淡的茶水味,什么都沒有。 池余擰了擰眉心:為什么會這樣? 林悟翻出一本記錄手冊,一邊在新的一頁上記錄,一邊說: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試試他腺體的信息素濃度。 池余:...怎么試? 聽筒內(nèi)沉默半晌,背后的校醫(yī)室門驟然打開,池余倉皇掛斷之前,聽見林悟似乎調(diào)笑了一句當(dāng)然是直接咬啊。 許故淵手上被校醫(yī)纏上一卷薄紗布,他注意到池余臉上明顯的慌亂,揚起一邊眉:干嘛呢? 離上課時間不遠,池余拉著人往外走,含糊道:就玩手機,還能干什么。 許故淵看出他有話沒說,輕笑著由池余拉,也不刨根問底。 但池余的不對勁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回了寢室。 許故淵默不作聲解了會題,手上動作不停,心卻早就被池余時不時飄來的眼神勾走,許故淵單手托住下巴,心說直男手段了得,跟釣魚拋魚餌似的,眼神遮遮掩掩地往他眼前擺,偏偏許故淵自認(rèn)不是個聰明獵物,明知是餌,也甘愿上套。 他抬手,筆頭敲敲桌面,瞟什么呢? 啪寢室燈恰到好處地熄滅,昏黃的臺燈將一隅書桌打亮,男生臉側(cè)線條被染得柔和,池余蹭一下站起,說:我洗澡去了。 他聽見許故淵在后面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子,一下一下地,池余卻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樣,飛快竄入浴室,哐一聲關(guān)上門。 許故淵眼眸微沉,笑了笑沒說話。 浴室里熱氣翻騰,池余將額間的碎發(fā)順著頂上流下的水汽往上翻,露出光潔的額頭,他不自覺地咬著唇角,想著等會如何測試許故淵的腺體處的信息素濃度。 與浴室瓷磚一樣純白的門陡然被人輕敲兩下,池余一驚,都能想象出來許故淵倚著門框,曲起兩指的模樣。 他聲音微澀,以為許故淵是等得不耐煩,主動說:馬上好。 門外的人默了幾秒,好像快來不及了,我能現(xiàn)在進去嗎? 池余在翻騰的熱氣中睜大眼:什么? 他聲音混雜在嘩嘩的水聲中,許故淵聽不真切,他耐心地等一會,以為池余是不愿意,直起身準(zhǔn)備作罷,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一斜光,門開了一個小角。 池余忘了許故淵進浴室之后是如何走向他的,只記得頭頂溫?zé)岬乃溉蛔儬C,甚至有些灼燒。 他光著腳,一開始踩在被熱水澆燙的地板上,后來被許故淵掐著腰往上提,他踩在許故淵腳背上,男生偏高的溫度緊貼,連水珠都無法流入。池余被水澆得睜不開眼,他像是落水的人攀住浮木,手臂交疊鎖在許故淵脖后。 池余受不了地在許故淵后背上抓了一下后,恍然間聽見許故淵近乎惡劣地說:真不知道是條魚還是個野貓。 池余不明所以,不算清醒的腦子里擠入一件事他得咬許故淵腺體,不記得為什么,但是得咬。 許故淵感受到小男朋友偏過頭,緊貼的唇順勢分開,許故淵不甚在意,對于他來說,池余身上的一切似乎都是珍寶,都該親親,留下一路紅痕才好。 緊接著,微微凸起的腺體突然被含入一片溫?zé)帷?/br> 許故淵動作一頓,低啞的聲音流入水聲:膽子挺大。 池余舔舔他的腺體,Alpha情.動時牙齒會變得足夠尖利以刺破伴侶的皮膚,許故淵側(cè)過頭,五指插入池余腦后,另一只手則牢牢鎖在池余后腰,甚至帶著他往上提,方便他咬他。 尖利的牙齒在腺體處摩擦過,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試探。 許故淵在池余額間落下一吻,鼓勵說:咬吧。 池余得了許可,不管不顧地咬得發(fā)狠,裹著甜的奶味信息素順著牙尖流入神經(jīng),池余和許故淵同時悶哼一聲 池余沒停,咬變成吮吸,許故淵感覺到脖側(cè)那一塊逐漸發(fā)麻,但他沒阻攔,反而只是靠在墻上,插在池余發(fā)尾處的手指輕輕摩挲。 ..... 池余吸了吸鼻子,在許故淵懷里翻個身,說:你咬起來好甜。 許故淵摸摸他臉側(cè),警告地圈住池余,回他:快睡。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寫點那個那個的啊tnt 快成年吧 (我感覺這章要鎖,嘆氣 第七十一章 71.成人 按照林悟所說,測試過許故淵腺體的信息素濃度后,第二天,池余斟酌著給林悟發(fā)消息:[我覺得他的信息素濃度似乎在減少。] 林悟隔幾分鐘才回:[這得專業(yè)儀器測量過才能知道有沒有確切減少,你先不用擔(dān)心,等周末來做個體檢,我們這邊需要錄入你的大概身體數(shù)據(jù)。] 池余捏捏眉心,[也許是我太敏感。] 許故淵聞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每當(dāng)池余縮在他懷里,被又甜又奶的信息素迷得失神時,許故淵永遠都是一下一下地捏著他的脖子,鼓勵他繼續(xù)。 信息素被視作判斷一個Alpha強弱的標(biāo)準(zhǔn),足夠強勢足夠好聞的Alpha甚至在挑選伴侶上都擁有絕對的優(yōu)先權(quán)。它是私密的,卻同時又是公開的。 這種微妙的平衡下,許故淵的信息素獨屬于池余一人。 這已經(jīng)是池余這個禮拜第三次硬湊著要去啃咬許故淵的腺體,帶著股橫沖直撞的,不管不顧的氣勢,那氣勢下又暗藏著男生心底的緊張。 而這種緊繃不止在池余清醒的時候出現(xiàn),半夜睡至一半,池余會突然驚醒,下意識地將嘴往許故淵脖側(cè)湊,許故淵一向覺淺,和池余在一起后這個問題已經(jīng)改善許多,但也有好幾個夜晚是被池余啃醒的。 許故淵對男朋友的情緒一向敏感,他一言不發(fā)地將人抱得更緊,任由脖側(cè)的Alpha像只餓久了的小狗撲食物一般啃咬。 許故淵突然笑了聲,池余不說,他就不問,但他反過來安慰池余:不怕。 半晌,池余環(huán)住許故淵,緊緊的,像是要將對方鑲?cè)胱约骸?/br> 許故淵親親他,問:怎么了? 池余閉著眼,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我就像是你的信息素。 這話太戳人心坎了,尤其是對一個從小到大被無數(shù)人貼上信息素缺失標(biāo)簽的Alpha而言。 池余又重復(fù)一遍:你的信息素叫池余,他睜開眼,淺眸含著些許不好意思,池余也湊上去親了親許故淵脖側(cè)的牙印,舊的疊著新的,而池余永遠留在你腺體上。 許故淵心都化了,揚揚眉失笑道:這就是你天天咬我的理由? 池余笑著哼哼唧唧,咬咬怎么了? * 許故淵在階梯教室待的時間越來越多,他知道池余這段時間在不停進步,從兩百名一直壓線沖到年級前一百,理綜已經(jīng)超過仁禮平均分。 但他們沒有時間聊過這個,平常在教室遇不上,回了寢室,池余又是意外的主動,偶爾許故淵問起,他都會不太耐煩地蹙起眉,像是在責(zé)怪許故淵這種時候不該說這些無關(guān)的事。 五月眨眼而過,對面高三樓的緊張在整個仁禮悄無聲息地蔓延。 顧洋對著門框做了個投籃姿勢,明天下午幫著布置完考場就可以放假了!高考假有三天,直接shuangsi 言臨走在后面:放完假上來,我們也就期末了,是挺爽。末了又扭頭問呆在位置上沒動的池余,池余,你不去吃飯嗎? 池余捏著卷子沒抬頭,聞言頓了頓,你們先去,我等會就走。 言臨點頭,抬眼卻發(fā)現(xiàn)走廊處走近高大挺立的男生,他揚揚眉,心想原來是等對象,于是快步拉過還想和許故淵閑扯兩句的顧洋,走了走了,去食堂晚了就沒菜了。 顧洋一頭霧水:吃什么食堂啊,不是出去嗎? 出去你也快點啊! .... 池余沒理他們的喧鬧,繼續(xù)悶頭寫題,這類型的題不算難,但每次考試他都會錯,而全班只有他一人.... 這種感覺是說不出的煩。 桌面被指節(jié)扣響,許故淵坐下,下巴發(fā)嗲似地抵住池余在寫字的胳膊,他注意到池余眼底沒收干凈的不耐煩,隨口問:這周物理周練不是上九十了,還寫?。?/br> 池余嗯地應(yīng)下,也就那一次到九十。 平時也有八十多,挺穩(wěn)定的。許故淵隨手拿起池余堆在他桌子上的資料書,一翻才發(fā)現(xiàn)幾乎每一頁池余都留下了批注,每一題都有做過改過的痕跡。 許故淵皺皺眉:你平時寫完作業(yè)還把這些寫了? 許故淵了解老師們一般布置作業(yè)的習(xí)慣,基本是恰好能當(dāng)天完成,能留出做額外作業(yè)的時間,不過很少,斷斷不夠池余刷完這些題的。 他皺起眉,又看到池余桌洞里塞著的面包,瞬間了然:我不來找你的時候,都是吃這些東西? 池余眼里閃過一絲懊惱,他站起身要拉許故淵去吃飯,卻被男生面色不虞地躲過,池余耐著性子解釋:我就是屯著,有時候不想吃飯才吃。 許故淵自然清楚刷完那些題需要耗多少時間,他隨手翻開其中一本,里頭幾乎每一題池余都做了標(biāo)記,筆跡時濃時淡,過于用力的字眼一看就是主人不耐煩時候?qū)懴聛淼摹?/br> 許故淵沉聲問:不想寫為什么還寫? 池余皺著眉沒說話。 把自己逼這么緊干什么?我說的話,還有之前你答應(yīng)我的,都不記得了? 許故淵問得毫不留情,池余深呼吸一口氣,揉了把臉,煩躁雜在一塊,幾乎要擠破胸腔。 池余強耐著性子道歉:我錯了。 許故淵眼眸更沉,你不耐煩了是不是? 池余別開眼,唇抿成一條直線沒說話。 行。 許故淵冷著臉往外走,將將到門口的位置,池余抬手捋一把額間的碎發(fā),無奈又煩躁:我都說我錯了。 許故淵腳步稍頓,往外走的步子更大。 池余皺著眉在位子上坐一會,拿起筆看怎么也做不會的題,煩躁更甚,再拿出桌洞里的面包啃一口,煩得想打人。 悶著脾氣好一會,池余越想越委屈。 他這樣為了學(xué)習(xí)不吃飯確實不對,但總歸他年輕,抗造,至于許故淵說的身體問題,池余心說我不舒服我能感受不到嗎,年輕人拼一點怎么了,至于這樣小題大做。 池余憋著一口氣,硬是沒表現(xiàn)出半點和許故淵服軟的意思,晚上回寢室,洗完澡翻身上了自己床。 開學(xué)后就沒自己一個人睡過,池余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睡著閉眼之前胸腔內(nèi)都藏著委屈勁。 若是再在學(xué)校住幾天,摸不準(zhǔn)就慢慢和好了,但第二天仁禮開始放連著三天的高考假,池余回家,而許故淵則要訓(xùn)練競賽。 他們像是回到了互相試探互相僵持的階段,連著兩天消息框里空空如也。 放假第二天,池余去林悟所在的實驗室例行體檢。 林悟讓池余換上藍色的病號服,含著歉疚著解釋:今天要檢查腺體,需要用針管從你的腺體吸取一管信息素,不會影響身體健康,就是會有點痛,不過我們會給你提前打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