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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的視線審視地掃過霍清濯和舒月清,“你倆有事瞞我啊?!?/br> 霍清濯心里一驚,轉(zhuǎn)頭看向舒月清。 舒月清握住霍清濯的手,“是,你自己算瞞了你什么?!?/br> “嘿,真過分?!?/br> 老酒嘴上嫌棄著,但是手上動作一點都不慢,幾下掐算,看向霍清濯和舒月清的視線越來越震驚。 霍清濯和舒月清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老酒還真能算出什么東西。 “所以結(jié)果呢?”霍清濯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 這次老酒竟然沒跟以前一樣隨意地掐兩下手指,而是從臥室書房中拿出了個鐵盒子,銹跡斑斑,看上去就年頭不小了。 老酒從里面取出八樣東西,分別放在八個方位,接著黑筆紅墨,還帶著金色的粉末,放在了正中…… 經(jīng)過一番復雜的cao作,霍清濯和舒月清看得眼花繚亂,老酒總算停了手,面色沉重,“天機不可泄露?” 霍清濯舒月清:……你在搞笑嗎? “好像泄露也沒什么關(guān)系,”老酒手指又掐算了兩下,“你們倆要有大事發(fā)生了,這幅卦象我有點看不懂,但是我一說,你們自己可能能懂?!?/br> “百川到海,萬流歸宗,我看見無數(shù)個光點如同銀河一般在匯集到你們的身上,但這一切都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所以你們可能是并不知情的,我破例窺測天機,預測未來,發(fā)現(xiàn)在河流匯集之后,將會發(fā)生一次毀滅,萬千光點匯集又散去,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自然規(guī)律,但也預示著什么?!?/br> 老酒的話音落,霍清濯和舒月清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那個人果然沒有告訴她們?nèi)空嫦?,光點匯集,代表碎片融合,那個人說碎片融合之后,她們會回到主位面,但是老酒看到的卻是重新分散,她們是不是主體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會和所有碎片一樣,例如蕭尋,例如月清公主等,被容納成一個整體,然后再均分散開。 “你能看到距離毀滅還有多久嗎?”舒月清意識到這一點,握緊了霍清濯的手。 “不遠了,光電銀河的尾巴我已經(jīng)看見了,按照速度推算的話,應(yīng)該是在兩年內(nèi),這還是屬于多算了?!?/br> 老酒腦子構(gòu)造雖然奇特,但是也很好使,看兩個人的反應(yīng)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這……不會是你們的壽命吧?”老酒略顯遲疑,她算天算地,算過去算未來,但是從不幫人算壽命,現(xiàn)在看著霍清濯和舒月清,卻忍不住算了。 “我們也不確定,但是……意思可能也差不多了。” 雖然記憶中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幾次的死亡,但是像是現(xiàn)在這種意義中的,還是第一次,而且她們還提前知道了,這種等待死亡的煎熬,并不比死亡本身好多少。 “不該如此,”老酒抱著杯果汁,在沙發(fā)上滾了兩圈,“不該這樣?!?/br> “那該怎么樣?”舒月清現(xiàn)在就想把老酒倒過來,讓她把知道的都一次性說完。 “我前段時間幫你們算婚期的時候,結(jié)局還是好的,怎么突然就成這樣了呢?等等,不對,”老酒又爬起來,閉眼冥想了一陣,“果然是天機不可泄露?!?/br> “有話說話,說點我們能聽懂的。”捏了捏眉心,舒月清現(xiàn)在心里很亂。 “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每個人的命運都有很多個方向,說是殊途同歸也好,說是大相徑庭也罷,結(jié)果都是大同小異,對于天道來說,你是你,或不是你,并不重要,而這,對你來說,就很重要?!?/br>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只要天道法則,周天運轉(zhuǎn)如常,細枝末節(jié)的,自然沒事?!?/br> 搖頭晃腦地說完,老酒一拍腿,“往白了說吧,你們倆會經(jīng)歷過毀滅之后,重組變成新的‘你們’,進行接下來的日子,但是坦白講,是不是新的‘你們’,這根本沒人在乎,只要你們找到方法,保持自己,你們自然還是你們?!?/br> 老酒說得確實是繞了點,但是霍清濯和舒月清是聽明白了。 還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我們還有機會?!?/br> 霍清濯和舒月清都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就應(yīng)該拼盡全力。 看兩人心里有了自己的計較,老酒也不多說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至于最終結(jié)果如何,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從老酒家出來以后,霍清濯和舒月清牽著手走在路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天上洋洋灑灑地下起了鵝毛大雪。 “如果改變不了呢?”霍清濯伸手接過一片雪花,晶瑩剔透,也稍縱即逝。 “那我的愛會分散到很多個‘我’上,對很多個‘你’說我愛你?!?/br> 舒月清微垂著眼,經(jīng)過了最開始的驚慌失措,她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開始平靜下來,嘴角帶著些許微笑,“其實,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愛未必在于時間長短,只要彼此在一起,相知相愛,心里滿滿當當,哪怕只有一天,也已經(jīng)是三生有幸。” 一個人的情緒總是很容易影響到身邊的人,霍清濯看著這樣的舒月清,心里也逐漸平靜下來,抬頭看著舒月清頭頂一層白色的雪,靠在了舒月清肩上。 “你說的對,你看,我們這是不是也算是執(zhí)子之手,共白首了?” 剛才蒙在心中的陰霾散去,霍清濯和舒月清十指相扣,“以前我覺得有人說只為了一刻的幸??鞓?,下一刻去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人很傻,現(xiàn)在,我有點理解這種感覺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