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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修晏彎腰將紀歡抱到床上,溫柔地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確認紀歡睡著后,許修晏輕手輕腳走出房間,打電話給楊白帆。 “喂。祖宗,你不是在當導(dǎo)演嘛,怎么有工夫打電話給我?”楊白帆接通了電話。 許修晏壓低聲音說:“你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br> 隨后他將飯店和里面老板的信息告訴楊白帆。 楊白帆梗了一下:“我什么時候做起私家偵探了?” 許修晏皺眉:“你信不信我立刻打電話給張進,說你以前的破事?” “……許修晏,你夠狠。你現(xiàn)在是追到心上人,然后不管你哥我死活了?”楊白帆狠狠啐了一口。 “查不查?”許修晏威脅。 楊白帆翻了個白眼:“查,馬上查。我好不容易有些進展了,怎么可以被你小子攪了局。晚上我把資料發(fā)你郵箱?!?/br> ‘啪’許修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復(fù)后立馬掛了電話。 楊白帆看著發(fā)出“嘟嘟”聲的電話,一臉無語。 “真羨慕你這小子啊?!睏畎追罩謾C的手加大力度,語氣十分的咬牙切齒。 他老婆現(xiàn)在可是天天只會給他白眼看,有時候連白眼都看不到,他剛看到人,下一秒人立馬消失了。 都怪他之前作孽太深,如今才會在追妻的路上曼曼其修遠兮。 許修晏掛了電話,聽到房間里傳來輕微的聲音。 他連忙推開門,只聽見紀歡正蒙在被子里,而輕微的聲音正是他在說夢話。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紀歡閉著眼睛,語氣里透露著害怕。 許修晏連忙將紀歡攬入懷中:“別害怕。” 他不知道紀歡到底遭遇了什么,紀歡不愿意說,他便不問,但是看到這樣子的紀歡,許修晏忍不住心疼。 “其實你可以多依靠我一些的?!痹S修晏輕嘆一口氣。 晚上的時候,楊白帆將飯店老板的資料發(fā)到了許修晏的郵箱里。 許修晏滾動鼠標鍵,文件開頭便是一張照片,以及照片旁邊的人名。 謝柏,四十七歲,B市人,退役軍官,紀歡外婆的養(yǎng)子,紀歡三歲時從B市消失,后在一年前回到B市,中間消失時間記錄全無…… 許修晏看到飯店老板居然曾經(jīng)是紀歡外婆的養(yǎng)子時,十分驚訝。 謝柏二十四年前無緣無故消失,一年前又無緣無故出現(xiàn),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紀歡面前。 只此一面,紀歡便開始魂不守舍。 許修晏不得不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而飯店里,昏暗的廚房里,謝柏面無表情地舉著菜刀,砧板上的東西還在蠕動。 舉起的菜刀在冷色的燈光下顯得十分慎人,再配上砧板上血rou模糊的活物,更是讓人忍不住戰(zhàn)栗。 “你說你,好好的路不走,為什么偏偏要走這條歪路?”語氣里帶著三分可惜,七分陰冷。 下一秒,菜刀便直挺挺地落下。 第79章 躲人 第二天,紀歡下了戲便趕到了飯店。 此時還沒有到飯點,飯店里的客人稀稀拉拉,里面的員工正準備著晚飯的食材。 “客人,我們老板說了今天的花落也賣完了?!狈?wù)員攔住紀歡。 紀歡皺眉看著空空如也的店內(nèi),問:“明天呢。” “這……明天的估計也賣沒了?!狈?wù)員表情有些僵硬。 紀歡不依不饒:“明天沒有,那后天呢?后天若是也沒有,總有一天有吧?” 服務(wù)員面露難色:“客人不瞞您說,不管您什么時候來都買不到花落。其實今天根本沒有客人點花落,但是老板吩咐了您是不能見著花落的?!?/br> 紀歡沉下臉色:“你們老板呢?” “老板他,不在店里。”服務(wù)員回答。 紀歡聽到這話,忍不住撇了撇嘴,到底是不在還是心虛不敢見他? 原本他對夢里見到那位老板的原因?qū)⑿艑⒁?,如今他三番五次在這位老板面前吃癟,紀歡不得不懷疑老板與父親之間是否真的有什么事情。 許修晏今天的神色也十分可疑,看到他提前請假離開劇組并沒有多說什么,反而格外的坦然,還吩咐他路上小心。 紀歡側(cè)眼看了看門外一閃而過的身影,這還是許修晏第一次派保鏢跟蹤他,往常就算許修晏再擔心,他也沒有做出過讓自己的保鏢跟蹤他的事情。 事情變得十分的復(fù)雜。 紀歡在飯店里又坐了很久,直到店里的客人從稀稀拉拉到人滿為患,再從人滿為患到稀稀拉拉,外面的天色黑了,他依然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最后許修晏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在賓館找不到他的蹤影,來飯店找他,紀歡才不情不愿地離開。 紀歡一路沉默,臨到飯店時才抬頭輕聲問許修晏:“你說,夢里夢到的事情做不做數(shù)?” 原以為許修晏聽到他的話會笑他這么大還信解夢那一套說辭,意外的是許修晏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將紀歡擁入懷里:“你說作數(shù)便作數(shù)?!?/br> 溫暖的擁抱掃除了紀歡這兩日來內(nèi)心積攢的憂郁,他閉上眼睛依靠在許修晏的懷里。 他在心里回答,我覺得是作數(shù)的。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紀歡次次下戲便趕來飯店,不過次次撲空。 這幾日的夜里,那個夢卻是越來越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