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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回來!氣死我了!”紀歡話里帶著怒氣。 許修晏打算勸阻:“唉,等一” ‘下’這個字還沒說完,紀歡便掛了電話。 紀歡買了當天的機票,接近凌晨的時候回到了A市。 回到家的時候,屋子里還亮著燈,許修晏十分老實地坐在沙發(fā)上。 “阿歡,我的傷還沒好?!痹S修晏看著氣勢洶洶的紀歡,全然沒了白天那股居高臨下的氣勢。 紀歡抬眼道:“你什么意思?” 許修晏梗了一下,才緩緩說:“打輕一些?!?/br> 紀歡自然沒有下狠手,他打人不算擅長,但是哭功還是不錯的。 珍珠般大小的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砸在地上,也砸在許修晏的心尖上。 “別哭了,是我的錯。祖宗,你哭得我心疼?!痹S修晏直接忘了自己還在裝傷患,三步兩步走到紀歡面前,手下動作溫柔,恨不得將人捧在手心里,獻上一切求紀歡別哭了。 紀歡哽咽:“你知不知道我聽說你支開我,就是要對付害你車禍的人時,我有多擔心。他連害你車禍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這么喪心病狂的人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br> “我的錯,都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痹S修晏將人抱到懷里,大手拍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安撫。 紀歡哭了一會兒后,抬起頭問:“所以,你知道害你的人是誰了?” 許修晏動作頓住。 紀歡不敢置信:“難道是我認識的人?到底是誰?” 許修晏為難道:“杜微?!?/br> 紀歡腦子轉(zhuǎn)了一下,才想起來杜微是誰。 他瞪大了眼睛問:“怎么可能,杜微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他背后肯定還有人指使他?!?/br> 許修晏嘆了口氣,誰說紀歡是個傻白甜的,明明小腦袋挺好使的。 “你不會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誰的?!痹S修晏回答。 紀歡揪住許修晏的袖子,不住追問:“是誰?到底是誰?” 許修晏說;“蔚藍。” “蔚藍?”紀歡瞪大眼睛。 這一次,他真的是完全不敢相信。 “蔚藍干嘛要對你動手?”紀歡不明白,蔚藍作為一家公司,干嘛要對許修晏下手。 許修晏苦笑:“圈子里的資源不多?!?/br> 紀歡瞬間了然,許修晏的資源被蔚藍眼紅了,聽張進說蔚藍最近的業(yè)績一直不好,甚至傳出董事會要拆分賣股份的傳言。 “如果蔚藍真的害你出車禍,那我作為蔚藍的藝人會不會連累你?”紀歡猶豫。 他作為蔚藍的藝人,很有可能被蔚藍利用對付許修晏。 許修晏安慰道:“你現(xiàn)在算是我工作室的藝人了,蔚藍不能拿你威脅我?!?/br> “可是,張進還在蔚藍。蔚藍和他簽下了對賭協(xié)議,若是我不回去,張進該怎么辦?”紀歡皺眉。 許修晏回答:“這件事情就交給楊白帆去解決吧?!?/br> 楊白帆揉了揉眉心,此時工作室一片漆黑,只有他所在的辦公室透著一片光亮。 他正在處理杜微的事情,手邊放著一摞文件,里面有關(guān)于車禍的線索,還有當年紀歡遭遇車禍的真相。 “這兩個祖宗,真是要了我的老命阿。”楊白帆一邊小聲嘀咕,一邊低頭看了眼時間。 凌晨十二點半,正是工作黨準備入睡,睡前刷手機的時間,也是各路水軍開始活動的時間。 楊白帆撥通一個電話。 “開始投放吧。” 隨后掛了電話。 很快,在網(wǎng)絡的各個娛樂板塊討論小組里,開始有人放出許修晏車禍的照片,涉事照片,以及官方供詞。 神通廣大的網(wǎng)友不需要全部真相,只需要幾張圖片便能抽絲剝繭找出真相。 楊白帆看著輿論發(fā)酵,很快蔚藍的名字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中。 任務達成,楊白帆吹了聲口哨,關(guān)掉電腦準備下班。 手機鈴聲應時響起,是張進。 “白帆,你什么時候回來?”張進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少了幾分平日里的清冷,反而多了一絲拘謹。 楊白帆皺了皺眉:“你沒將紀歡攔在M國,現(xiàn)在卻要催著我回去?” 電話對面沉默了一分鐘,張進的聲音才再度響起:“我不想瞞著紀歡,他應該知道這些事情的?!?/br> “呵。若不是我知道當初你拉著紀歡找金主,我可能真要為你的善心而感動。”楊白帆的話里帶刺。 張進連忙回答道:“我說過了,那時候是公司給的任務,我沒有辦法?!?/br> 明明剛開始時楊白帆對張進很溫柔熱情,因為剛開始的那一夜,以及后來楊白帆的刻意接近,張進漸漸接受了楊白帆的追求,如果那叫追求的話。 兩人曾有一段很溫馨的時候,就是因為這一段溫暖得足夠讓人流淚的時間,張進才會越陷越深,甚至這段感情逐漸代替了他對于前途的執(zhí)念。 張進甚至一度認為,為了楊白帆,他可以放棄成為頂級經(jīng)紀人的夢想,作為楊白帆的助手也很好。 但是這一切在某一時刻突然改變了。 自從張進勸動公司將紀歡的合同轉(zhuǎn)移給許影帝的工作室后,楊白帆對自己的態(tài)度便越來越冷。 張進為他開拓,或許是太忙了吧。作為許影帝的經(jīng)紀人,每天需要負責的事情太多,如今又要加上紀歡的事業(yè),即使是楊白帆也吃不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