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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br> 溫恪想起來蕭聽用同城快遞送過來的蛋糕,問道:“吃蛋糕嗎?” “你的生日蛋糕?” “嗯,蕭聽妻子做的,應該夠我們兩個吃?!?/br> “好啊?!?/br> 宋念祖重新坐回沙發(fā),拿起了蛋糕旁邊的彩紙,是思楊畫的畫,背面是他寫的字,雖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比以前進步多了,看得出思楊用心練了,不知道是不是溫恪說帶他去找芽芽激勵到他了。 溫恪拿到切蛋糕的時候,宋念祖把他攔住了。 外邊的天還亮著,宋念祖起身把窗簾拉住了,客廳里邊變得昏暗,回來后找了蠟燭,給他唱著生日歌。 溫恪看著燭光后的他,心里晃出一圈一圈的波瀾。 宋念祖唱完生日歌,看著溫恪說道:“溫恪許個愿?!?/br> 溫恪閉上眼在心里說,我要與他歲歲長相守,恩愛到白頭。 這句世人常說的話,溫恪今天也說一說。 吹滅蠟燭,溫恪一睜眼面前就是他,想著今年這個生日真好。 蛋糕快吃完的時候,宋念祖用手指沾著奶油抹在溫恪臉上。 溫恪縱著他,任他把自己抹成大花臉。 宋念祖向蕭聽問過溫恪喜歡開快車的原因,蕭聽說的時候還挺感慨。 溫恪從小就喜歡看賽車比賽,等到成年就考了駕照,有了駕照之后自己賺錢買了賽車。從那之后只要有空就泡在賽車場,還差點誤了學業(yè)。 溫恪賽車玩出了名堂,有不少人看中了這個少年的潛力過來挖人。 當時溫恪已經得到碩博連讀的資格,想要放棄去當職業(yè)賽車手。他把合同拿回家里去的時候,父母看過了合同,沒有同意這件事。 不過溫恪那個時候全身上下都帶著一股子沖勁,想著自己已經成年了,合同自己可以簽,又對醫(yī)生這個職業(yè)不怎么感興趣,賽車他是真心喜歡,就自己簽了合同。 爺爺知道后,把溫恪帶到祠堂讓他跪著。讓溫恪父親去付違約金,并和找過溫恪的人打了招呼,徹底斷了溫恪后路。 奶媽知道溫恪是真心喜歡賽車,可是這個職業(yè)先不說是個吃青春飯和能不能掙錢的事,就是這個職業(yè)很讓人揪心,會患上不少職業(yè)病,還有很大的危險。 溫恪mama和奶奶輪著勸了溫恪兩天,爺爺和父親明確告訴他不能讓他從事這個職業(yè)。 溫恪在第三天妥協(xié)了,把所有關于賽車的東西連同自己心愛的賽車賣給了別人。從此手中握的不再是方向盤而是手術刀。 到了后來,溫恪就慢慢愛上了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病人被他治愈,這種感覺和他馳騁在賽場上的感覺一樣痛快,如果沒有他父母的那場意外就更好了。 宋念祖想讓溫恪今天一直高興,想帶溫恪去玩賽車,但是顧忌溫恪的身體,放棄了這個想法,想起這里有私人射擊場,就和溫恪去了。 溫恪之前開的車被王綜劃傷,他也不再想開了,轉手之后重新買了一輛,是宋念祖幫著挑的,車低調中帶著點奢華。 到了地方現(xiàn)辦的會員卡,進去以后有專門的工作人員給他們進行培訓,不過宋念祖在國外的時候經常玩,讓工作人員走了,自己教溫恪怎么玩。 溫恪聰明又從小喜歡這種刺激的東西,玩一會就熟練了,從開始的三環(huán)打到九環(huán),一次比一次打的準。 在他旁邊看著的宋念祖都驚呆了,自己剛開始玩的時候都沒這么厲害,看著溫恪興致不錯的樣子,知道今天和他來這里來對了,心里邊涌出了許多想法。 如果有機會能見到溫恪開賽車的樣子就更好了,那樣的溫恪該是多么意氣風發(fā)。 他想見到溫恪穿著白大褂治病救人的樣子,溫恪身上肯定帶著光。 他也想見到溫恪穿著休閑西裝在教室里教書育人的樣子,溫恪肯定很認真嚴肅,也很迷人。 不管溫恪什么樣子,自己的眼睛肯定離不開他身上。 溫恪沒控制住玩的投入,停下來之后,手開始發(fā)麻,自從當了醫(yī)生一直對手很在意,趕緊輕揉著手。 在一旁喝著水休息的宋念祖發(fā)現(xiàn)溫恪揉著手,趕緊走到他身邊,把他手拉過來看,“是不是玩的手難受?” 溫恪說道:“嗯,有點麻,我揉一會就好了?!?/br> 宋念祖剛開始玩這個的時候,是被他爸帶著的,沒出現(xiàn)過這種狀況,怕溫恪手出什么事,有些焦急。 溫恪瞧出來了,“真沒事,就是第一次玩多了不適應的事?!?/br> “有事就和我說,我們去醫(yī)院?!?/br> 溫恪笑著說:“忘了我是醫(yī)生嗎?” 宋念祖一著急就忘了,也笑了。 回去的時候,車里的暖風開的有點高,火力足的溫恪倒是沒什么事,反倒是宋念祖被吹的臉龐艷紅,頗有幾分勾人的意味。 宋念祖下車的時候,溫恪把他拉住了,俯下身去吻他艷紅的臉龐。 宋念祖被吹的有點迷糊,剛開始沒覺出來溫恪在吻他,后來感覺嘴唇有幾分痛意,才反應過來,心里開始發(fā)癢,開始回吻。 溫恪得到回應,吻的更用力了,宋念祖沒受住,輕輕嘆了一聲。 這一聲嘆完,兩個人眼里都帶了欲望,車里的空氣也開始急劇升溫,要開始失控了。 進了溫恪的房門,還沒走到臥室,宋念祖就被溫恪推到了墻上,被他按著深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