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欲(12)迷亂危情(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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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迷亂危情(沉淪) 2021年11月3日 陳佳怡一扯掉鏡框上的遮擋就蒙了,想不到這場豪奢生日宴的女主竟是自己!這讓她手足無措,對于孔祥云的愛意她是完全不可能接受的。 然而此刻也不得不為之感動,這世間恐怕也只有張嘯和眼前的這個老男人肯這么做吧! 我怎么辦? 她對孔祥云怎么也喜歡不起來,雖然他身高和相貌都堪稱儀表堂堂,但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從來都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女子。 有些頭暈,她很機智的忙用醉酒來避過這段尷尬,只是身體卻真的開始虛軟下來,又一陣頭暈目眩,我這是怎么了? 恍惚間,她的身體被攙扶起來,醉意的不適感很快就被愜意替代,索性就順著這縷溫暖前行吧,暖意也許來自閨蜜的一份關(guān)愛,但被孔祥云愛的感覺又很糟,這很讓人糾結(jié)。 一些零碎的聲音斷續(xù)傳來,“你,孔,快過,來,她,醉了,” 是我醉了?還是誰醉了?她搖搖頭,想睜開眼看看。兩團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動,很快她又閉上了眼,因為這樣更舒服。 過了會,身體又被輕輕抱起,或是我就在云端飄舞吧,不對,不對又像是在花池里漂浮。 唉,很久沒這么松弛了,她甚至想伸個懶腰。 于是,她從春色滿園的這座涼亭款款而出,心中有些竊喜,是因為居然有人特意給自己打造涼亭!可他又是誰,張嘯?不像,難道是路冬?想起他便紅了臉。 花園很靜謐,一道幽徑通往逐漸繁茂的森林,腳底在沙沙作響,她開始在這林間漫步。青石鋪就的小路帶著她向綠意盎然的深處延展過去,道旁兩邊的各色繁花競相為她開放。 “佳怡,我們走這邊,”后面的男人腳步漸近,他的聲音很動聽,是一個能撩動心弦的人。她沒轉(zhuǎn)頭便知來人,好像是理所當然要出現(xiàn)的一般。 男人帶著她熟悉的氣息在旁邊出現(xiàn),他的身高是能依靠的感覺,結(jié)實臂膀偶爾也能擦到她,陳佳怡自然的避開,又不由自主的想倚靠著一起。 路徑上落滿紅的花瓣和黃綠枝葉,只他們倆在其間。 “這花徑通往哪里?” 陳佳怡言畢,手就被男人牽起,她感覺就像自己被他的大手攏在掌心,再也不想動彈一分。 “極樂之地!” “極樂?是什么?可,我畢竟只喜歡現(xiàn)在的感覺,”陳佳怡弱弱的問并提出自己的想法,她有點擔心男人是否為此生氣。 男人止步,“如同此花,”他從地上撿起一片花瓣,“這便是它的極樂,開盡了,它的一生便無一絲遺憾,” 男子的眼眸如一塊黑石,它投擲在陳佳怡心底深潭蕩起一波波漣漪,于是他牽著她繼續(xù)走,一直走。 一道向山坡兩邊蜿蜒而下的黑色石墻在眼前高聳云天,男人止步,“到了,你想好了么?” “想什么?” “極樂之地!” 陳佳怡并沒有想要去,“我還是不想,”她很享受現(xiàn)在,對于未知的未來根本不想冒險一試。 “我覺得你想!” 言畢,男人將她抱住,一股甜蜜窒息隨即而至,“不!”她輕嘆一聲,真的不想這樣,但該來的還是要來。濃醇的男人氣息將她淹沒,陳佳怡覺得自己全身開始熾熱,男人的臂膀和胸懷像一只巨大的烤爐。 她甚至只來得及發(fā)出“唔”的一聲,雙唇就被火燙熱吻包裹住,胸腔亦如錘鼓猛力敲擊,心想逃離而身體卻越發(fā)緊貼。 “你想,說你想!” 男人極度誘惑的聲線,這是比路冬更優(yōu)美的聲音。 “我不我想,” 回答想的只是她那被欲念蒸騰灼燒的身體。 “吱呀!”沉重的青銅巨門發(fā)出一陣悶響,緩緩開啟。 男人摟著她跨過散發(fā)著遠古滄桑氣息的厚重門洞,“什么?”陳佳怡不由將身體緊靠男人,他們正身處危崖峭壁之上。 只需往前幾步就會萬劫不復。 山霧在懸崖下卷動,崖風撩動她的發(fā)絲,極目遠處是橫亙于云霧之上的起伏的層層山巒。 風景雖好,卻是駭人得很。 “別擔心,有我!”男人將她抱起,腳步堅定向前走去,“要做什么?”她大駭,緊抓住男人的臂膀,“不必怕,這里有下山路的,”男人用了點力將她抱緊,這讓她安心了幾分,不再掙扎。 隨他去吧,她嘆息一聲。 身體在男人懷里顫動著,他們確實在臺階上往下走,懸崖在男人背后慢慢升高,云霧開始在她周身繚繞,仿佛仙境,她深吸一口,好像嗅到一點芬芳? 過了許久,男人才停下,陳佳怡發(fā)現(xiàn)已處在崖壁旁的一片開闊地,一個在薄霧中若隱若現(xiàn)的粉紅世界,她仔細看去,“桃花林啊!” “是你喜歡的花,比起梅花,它自有盛放的理由!” “嗯,嗯,好美!” “還有更美的,你用雙手先勾住我,嗯,就這樣,”陳佳怡含羞地依言而行,等在男人脖頸處固定住自己,“那是什么,”男人脫開的一只手指向的地方,桃花林的中間赫然驚現(xiàn)一座百十平米的碧水寒潭。 “哇,好一座潭水!”她失聲叫道,“走吧,我們下去,”男人又輕抱著她往里面走去。 “什么,天還涼,我們不會要下到池水吧?”陳佳怡看著男人堅毅的下顎那兒有些青色胡渣,“地熱尚能將湯水煮沸,何況是我,”男人的身軀確實guntang如肆意的野火。 哦,如果變成溫泉,那進去一定非常愜意吧。 男人已輕輕將她放下,她這才發(fā)現(xiàn)潭水旁邊還有張古風床榻,幾桿青竹挑起的白色帷幔在粉色花海中更顯雅致。 他正除下衣褲,男人后背是如此強健,倒三角型身體上的每處肌腱都在陽光下發(fā)出油亮光澤,她很羞赧,又瞥見他雙腿間時隱時現(xiàn)的黝黑。她急忙轉(zhuǎn)頭避過視線。 一腔熱流在體內(nèi)膨脹,涌動,身體燥熱起來。 這百十平米的池水碧藍清澈,男人舒適的躺著,無數(shù)水泡在他周身泛起將原本的平靜打破。不多久,水面都在微微蕩漾,男人身邊形成了幾處漩渦,將整個池水下開始暗潮涌動。 水面映襯的桃花枝條紛紛扭曲舞動起來,像一個個艷麗舞女。 “月落天白,船動蓮開,水流山黛,風卷云來!”驀地傳來男人的聲音,“下來吧,我的云兒!”召喚讓人心動,然而猶疑,踟躇撅住了腳步。 男人竟站了起來,全身精赤的肌腱如此分明,渾身散放出讓人心悸的魅力,她忙避開視線,垂下頭,心口的劇烈跳動讓她在身體的熱切中恍惚起來。 男人的身影遮蔽住自己,她有些窒息因為那股強烈的體味,這種體味像在和身體內(nèi)的某種東西開始互相應和,“可以么?”沒等她回話,一雙大手開始為她解開上衣的第一個紐扣。 陳佳怡是如此羞赧,以至于想到張嘯,又想到了那個女人,她那只蜜尖花蕊被張嘯吮動的羞人一幕,這該死的!男人的手在不經(jīng)意中觸及自己的花蕾,陳佳怡不由后縮一下,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慢慢充盈她的下腹,是一種奇異的感覺,很熟悉,也很美妙吧! 整個過程是恍惚的,她無法思考,任由那雙手為自己卸除衣裝。又被帶入池水,足下有些冰涼,是一塊塊被水浸潤的黑色巖塊,水確實是溫和的柔觸如同男人的雙手。 她很快就將身體沉入池水,好舒服。 “佳怡,你看,桃花多美,” 她順著男人的手指見到垂落在溫泉水面之上的一株桃枝,上面盛放著粉紅花瓣還有些被綠色包裹著的花蕾,不知怎么她就喜歡這種含苞待放的小小花苞。 男人將花枝拉進,讓她得以觸碰到,她不由地去輕觸,手指的泉水瞬間將花蕾包裹融合,仿佛為它賦予了一層靈動,“一直這樣就好了,”她輕輕地說,她也不清楚說花還是自己。 她的唇瓣被輕吻了下,“那我們就讓它的時間靜止,”男人溫和的聲音,并將花枝折斷,“啊,”陳佳怡不解,“我們?yōu)槭裁匆屗菸???/br> 男人將依然盛放的花枝遞到她面前,“你看,它們依然在盛放,它的所有都未曾改變,” “但它們明天就會凋零了呀!” 男人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花瓶,灌了些池水,一株桃花便在花瓶中繼續(xù)綻放,“你看,佳怡,這花枝上的美好完全和未曾折斷之前毫無二致,該盛放的依然盛放,當然該枯萎的時候就會枯萎,一切事物雖然表面看上去會被改變,但實質(zhì)都不過只是被我們加速或者減慢而已!” 水霧中恍惚覺得眼前男人又像是張嘯,她忽然有些奇怪,“張嘯,你突然變得好有哲理,這真的是你么?” “是我,我依然是你心中的恬靜港灣。又不是我,我還會讓你嘗盡風暴過處,劫后余生的痛快淋漓!” 一雙灼灼放光的眼瞳仿佛刺透了迷霧進入了她思想深底,男人起身過來,雙手將她摟進臂膀。 這次陳佳怡掙脫開了,“別,別這樣,我好害怕,” 但溫泉的舒適帶來的倦怠牢牢捆縛住她,她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頭枕男人臂膀,順手將床榻上的一朵桃花捻起,鼻尖細嗅清香,“比起桃花,我確實更喜梅花呀,”那個慵懶的聲音在沾了幾抹粉紅的帷幔中徘徊不去。 男人一張英氣逼人的臉湊近她,“梅為花之最清,琴為聲之最清,莫非你就是那一枝傲雪的梅兒,以最清幽之聲在寒冬里得一份孤高的從容?” 他竟能讀出她內(nèi)心所思,陳佳怡的身體似被撩動的琴弦微微顫動,他的手指在觸碰發(fā)絲,額頭,雙眉。指尖在她的睫毛間撥動。一股男人的氣息鉆入鼻尖,旋即溢漫胸腔,“哦,”她低呼一聲,全身僵直了下,又隨著男人指尖劃過唇瓣的一抹激流而酥軟。 我是怎么了,“你不是張嘯?我不能!”羞怯讓她緊緊捂住胸口,那兒有兩處圣潔之地和一顆更激蕩的心。 “現(xiàn)在并不是他,”聲音很堅定,亦如他讓自己的手屈服又順勢解掉文胸的那雙手,陳佳怡無力抗拒又欲迎還止的矛盾讓她糾結(jié)苦痛。 最后,她只有一句話能說出,“請放過我吧,我覺得自己不要這些,” ——孔祥云 “我的美人,你會喜歡上我的!” 將浦雋書趕到里間后,陳佳怡現(xiàn)在只屬于他一人。燈光被調(diào)亮了些許,他要看清眼前這個尤物到底哪里吸引著他。 小浦很貼心,居然放了四架小型攝像機在大床的前后左右,孔祥云將它們一一調(diào)整了角度后開啟。 一番cao作后已口干舌燥,不得不給自己灌了幾口水,差點嗆到。 床上美人兒似在喃喃自語,暈紅的面容在柔和燈光映襯下格外魅惑動人。 為了保險起見,他又推推她的身體,又將纖纖玉手舉起落下,而她只是“嗯”了聲,身體還是完全綿軟。孔祥云這才將自己衣褲迅速除去。 現(xiàn)在是品享佳肴大餐的時候了,他仿佛孤身一人面對著大堂之中擺放的異常華美的宏大盛宴,竟不知如何下手為好。 從頭開始還是一對秀足?最后決定先除去衣服。 用顫抖的手將這身外衣卸下,他是第一次為躺著的女子卸去衣物,不免生疏且狼狽,還很緊張。摟起芊腰時那對挺翹的雙峰還不時觸碰到他的臉,即便隔著襯衣也能讓人血脈僨張的?。?/br> 忍!他立刻抑制住自己,今天必須慢慢品享來之不易的獵物,好好褻玩方能解掉多年對她的情欲淤積之苦啊! 她的秀發(fā)散發(fā)著淡淡香波,一張精致可人略帶點輪廓的臉蛋如此優(yōu)雅,眉弓如勾能勾魂攝魄。他熱血沸騰,再也忍不住將舌尖探入那唇的紅齒的白之中。 驀地佳人的吐氣若蘭直沖鼻腔,在腦際回旋開,他全身一震,不覺竟顫栗起來。 “我要你!” 他的舌尖堅定地繼續(xù)撬動著緊閉細齒,松動,深入,很快他就與藏于其間的柔滑芳舌纏繞一起。旋即展開的逼迫和她的退縮像一對情人之間的悅動舞蹈。 他如狼般饑渴飽飲著美人齒腔中不斷充盈的帶著蘭香的芳汁,像那只不顧死活的蜜蜂,一頭扎入蜜罐之中,再也不顧其他。 良久,他的手伸向迷人前挺的胸口,小碎花的襯衣紐扣隨著指尖撥動被淺色文胸撐開而滾落一旁,解開文胸一刻,一對玉兔掙開束縛,像急于將自己呈現(xiàn)似的在眼前奔放,兩朵最艷麗的初蕾對著饞狼綻放。 一時間口水在齒間奔涌,他埋首于這兩片豐沃玉潤之上,盡情吞吐。 “嗯吶!” 陳佳怡身軀在顫抖,一聲嬌啼如春燕之初啼,一顆春蕾自舌尖盡情綻放開來,另一只則在手指間被盡情彈撥。 “天哪!都幾年了,老子終于得到你了!” “老子終于,得到你了!”他激動的想哭,腫脹的大腦和同樣脹痛的龜靈兒被巨大欲念驅(qū)策激蕩,身下玉體隨著他的雙手如珍寶一般緩緩開啟它最可珍貴的部分。 小巧的皮帶扣一聲脆響,牛仔褲的唯一一顆紐扣在他指尖下松懈,拉鏈已被扯下。 左手托起美人滾圓的臀,將褲子從她腰身卸下,露出一截淡藍內(nèi)內(nèi)上面有只粉色小蝴蝶結(jié),還有一道淺淺的破腹產(chǎn)疤痕并不刺眼,平平的小腹顯示出產(chǎn)后恢復很好。 隨之而來讓他倍覺壓迫的美出現(xiàn)在眼前,那是一雙修美白潔的大腿,尤其是美的極致部分,是夾在雙腿內(nèi)側(cè),讓內(nèi)內(nèi)鼓起的小丘,這片神秘幽谷地在向他呼喚。 來吧,來吧,這里有你人生最大的意義! 他連續(xù)咽了幾次口水,將她的中跟鞋和長褲疊放好,折衣服他很在行,這是他那位母老虎的功勞。此刻床榻上的這位極品玉女只剩最后一道防線尚待攻克。 他還是不太放心,再將她的玉足抬起,撓撓腳心,陳佳怡只有含糊的低語,似在抗拒著什么。 他將透明絲襪慢慢剝下,腿部肌rou的彈性讓他心滿意足,這次要花上十萬,值了! 疊放好絲襪,急不可耐地把嘴湊上腳趾,是淡淡的足汗味道,輕輕舔上去還有點咸鮮,真是尤物啊尤物!連腳趾都透著十分的誘惑。 他貪婪的將大腳趾逐一舔舐過去,每一個腳趾都成了甜蜜果實。忍不住輕咬了一顆小腳趾后,如愿聽到了陳佳怡的呢喃,“不要,” 當然不會停,聲音像催化劑一般讓人振奮,他的嘴沿著足背,腳腕到小腿,沒放過每一寸肌膚,他成了一個攻城掠地的鐵血戰(zhàn)士,每一個陣地都要用汗水征服。 兩只手在細滑的肌膚上行,粉色內(nèi)內(nèi)則是最后一座堡壘,可惜它此刻已成了一座不設防的寶倉孤城,世間男子最渴欲得到的寶藏就在此處裹藏。 孔祥云湊上去,盡情嗅探,那條迷人的淺勾有著淡淡的馨香,這是完全迴異于浦雋書和蕙敏的蜜汁氣味,更不是他家那頭母獅可比的。 這些年他都很饑渴,卻一直忍著,現(xiàn)在該釋放的時候了。 他的身體早已急不可耐,正要動手去扒下這座城池最后的單薄圍墻,卻聽得嗡嗡震動,如同一聲炸雷敲擊神經(jīng),是陳佳怡在小提包里的手機! 他忙看墻上的鐘表,是晚上七點多,按理說平時陳佳怡也要八點多才到家,何況現(xiàn)在參加浦雋書的生日宴,這也是浦雋書和他說過的對張嘯的托詞。幸好浦雋書還在,她就是要留下來應付復雜狀況的。 “小浦,小浦,有電話,”他拿出陳佳怡的手機,震動的手機像只燙手山芋般讓人膽戰(zhàn)心驚。 隔壁開門的浦雋書伸頭探看房間,又對他笑笑,“快點!”他催著她拿過手機。 他們走入里間關(guān)上門,手機第二次震動,小浦對他噓了聲,按下了接聽鍵, “喂,是我,小浦,” “我知道,張嘯啊,小陳很頭暈現(xiàn)在房間躺一會,如果她醒了我送她回去,如果她沒醒我就陪她睡酒店了!” “哦,小事一樁,不麻煩,” “是的,她不能喝酒,才一杯就醉了,我也沒料到她今天會醉成這樣,不過沒事,有我在的,嗯,只有我們兩個,對,好的,” “你不用來了,我沒事,可以,就這樣吧!我也得去漱口,有些頭暈,這紅酒挺上頭,我得躺一會,好,晚安!” 孔祥云見她終于掛了電話,舒了口氣,“多虧了你,呵呵,” 浦雋書嬉笑著看了看他下身,“嘻嘻,都嚇沒了呀!” 孔祥云這才意識到自己全身的精赤,不覺有些尷尬,“呵呵,”“得抓緊時間了,萬一張嘯趕過來很麻煩的!”浦雋書似笑非笑地提醒,孔祥云一想確實如此,忙點頭出去就要關(guān)門,“慢著,你玩歸玩,可千萬別留證據(jù)在她里面懂吧!”浦雋書對他眨眨眼。 “明白,”他把門關(guān)上。 細細品賞的雅興被完全攪亂了,不過隨之而來的是偷香竊玉的征服感,他很快又興奮起來。 隨著熱血上涌,他開始動手,必須趕在一小時內(nèi)解決戰(zhàn)斗,因為張嘯在一小時后會隨時出現(xiàn)在這酒店,雖然陳佳怡還有至少兩個小時才能清醒。 可惜了,今天不能好好賞玩你了,面對佳人很遺憾地將她臀部再次托起,那條淡藍色內(nèi)內(nèi)從肌膚間剝離,褪下。 圣潔之地已然為他開啟,他屏住呼吸,生怕讓這場美宴轉(zhuǎn)成空。 一些柔軟可愛的恥毛均勻分布在那豐盛之丘地,而最私密的一抹淡紅羞赧的藏于深rou色的溝壑間只隱約可見。 “哦!好美!” 熱血奔涌,呼吸急促,腹下他的龜靈兒更是硬如鋼鐵。 心愛之人胴體完全坦呈在身下。 孔祥云的腦子持續(xù)地轟隆作響,沒再猶疑,喘息著分開兩條粉白玉腿,真是沒想到俏人兒的私密處竟是如此粉嫩,幾如處子般。他將自己手機的燈光打亮,簡直一只手指都無法穿透其中,難道張嘯那貨都不用嗎?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女人最隱秘之處是如此誘人,外粉內(nèi)里則透著層層淡紅,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瓣,小丘寶地帶來的震撼只有在大學認識的女友身上才或可媲美。 下腹已難耐燥熱,體內(nèi)的原欲沖動讓胯間之物一柱擎天。 “來了,我的寶寶!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一邊訴說,一邊將自己壓向這副美人春睡圖,他是一個掠奪者,他必須將這美好抓在手里。 身下頂部傳來的是一些軟毛在柔觸,他為自己終于尋覓到美人的桃源洞府,滑膩上已有一些潤濕,她也動情了?這太好了! 但他不敢硬闖府邸,現(xiàn)在還不是刺透她的時候,他感覺得出她還需要雨露潤澤。前端傳來的溫軟的觸感直達腦際,舒服!他開始慢慢研磨。 而雙手并沒閑住,在她胸前兩點處揉捏,花蕾又一次為他開放硬挺。她的香唇芳舌也被蹂躪著,現(xiàn)在只等她那塊極美之地為自己如花盛放。 在感覺終于澤被花蜜洞府之際,他的腫大頂部依然不能順暢進入,“疼,”陳佳怡搖了搖頭,眼簾微啟,淚眼朦朧,雙眉緊蹙。 她醒了? 孔祥云嚇得停住,陳佳怡紅霞未消,微開的眼簾可以見到她的眼瞳往上,還是渙散的。 還好!還好! 忽然感覺她的幽玄處卻變得干涸,啊,這可怎么辦?他可不想用愛情動作片中的舔舐大法,他雖然愛欣賞,但用舌頭去接觸這女人的小解處,不敢想。 于是他再次讓自己頂向那處秘境,見那俏佳怡又蹙起雙黛,“疼,”她低低嬌呼,卻更刺激起內(nèi)心深處的澎湃yuhuo。 腫脹已久的龜靈兒再也不憐香惜玉,一下便刺穿女人胴體的柔美幽蘭。 “嗯,疼!疼!” 陳佳怡身體挺起,全身繃緊。 怎么辦,只進了龜靈兒前端,便已止步,進不得半分,前方的干澀與層層緊裹讓他不用蠻力是完全無法侵入。 我該帶潤滑劑來的,真該死!但誰知道今夜就能心想事成呢!或者我該用口的么? 正左右為難,進退失倨,手機鈴聲又響起,是浦雋書的手機,他聽得心驚,便停下來細聽。 “您好,啊,您是張嘯,怎么打到我的手機?她手機打不通?哦,沒事,她還在睡呢,到酒店了?這么快啊,您原來不在家,哎呀,但她熟得很睡,我也剛被您吵醒,好困好困!” 一聽張嘯來了,孔祥云yuhuo被當頭一盆冷水徹底澆滅,只得將自己帶著縮成一團的物事趕緊從陳佳怡身上滾落。 “哦,哦,好吧,知道了,我們在二十一樓,不過您得等我下來接您,電梯有門禁您進不來。什么,您自己從安全通道上來?沒必要吧,您這么心急做什么?我們又不會跑掉的!” “您到二十一樓起碼也要二十分鐘左右吧,啊,你已經(jīng)爬上來了?好吧,不急你慢慢爬, 我得穿一下衣服,” 孔祥云扯出濕巾紙,胡亂擦拭了幾下陳佳怡的身體,又趕忙把她內(nèi)衣穿上,又想穿牛仔褲,卻忘了穿絲襪,正手忙腳亂之際。 “一起來!” 浦雋書已跑進來,和他一起將絲襪和褲子拉上,襯衣穿好,外套沒讓穿,小浦說女人躺一下要像那回事。 他們又急急撤掉了四個攝像機。 第一次如此狼狽的孔祥云趕緊穿衣服走人,只花了幾分鐘就穿上了衣褲,大概是平生最快的速度了,連褲子拉鏈都沒拉。 環(huán)視一圈,將公文包和攝像機抓到手里,以最快速度奔到門口處,在聽聽有無聲響后,推門。他知道安全門就在通道右側(cè)。于是沒有猶豫拔腿就往左側(cè)跑去,總算見到電梯,一想沒有電梯門禁卡急出了一身冷汗,又轉(zhuǎn)念一想下去不用門禁卡呀! 電梯叮的一聲停在了面前,緊張四顧左右,還好沒人,跨步進了電梯,按下一樓。 孔祥云這才感覺心口憋悶,喘了一大口氣后總算有些松緩下來,“媽的,見鬼!”他狠狠吐出一口悶氣。 希望浦雋書夠聰明,能再看看房間里有無破綻。 哎呀!糟了!他的墨鏡和手機都丟下了! “媽的真他媽該死!該死!” 他心亂如麻,想不到混了幾十年,遇事竟也像無頭蒼蠅般,現(xiàn)在他的身家性命全看浦雋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