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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跟顧大爺閑聊的時候,無意說起了下午的事,神情還有點氣憤:“我們打從一開始就偏心西樂班,這也太不公平了。” “而且她講的話還氣人,說我們選的曲子上不了臺面?!?/br> 顧大爺聽著皺起了眉頭:“這為人師表的,說這種話確實不合適?!?/br> “就是啊,還說名校畢業(yè)呢,就這素質(zhì),嘖~” 時秋接著說:“不過我們班有個很勇敢的男生,就是我同桌,他就站出來爭辯了,懟到樂理老師啞口無言,簡直太解氣了?!?/br> 顧誓停下了筷子,眼前浮現(xiàn)那雙蘊著水氣的眼睛,與時秋描述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時秋用筷子戳了一下眼里的rou,嘆著氣說:“這次可是去省音樂廳演出的,聽說還可以上電視呢,可惜了?!?/br> 顧大爺給時秋夾了一塊rou,安慰了兩句:“別氣了,多吃兩口,下次還有機會?!?/br> 第12章 因為民樂班主動退出了,楊敏就把這次機會順水推舟地給了西樂班,雖然這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但學校公布消息的時候,大家心里還是有些許失落。 因為一個老師討厭一門課程,南昭第一次理解了這句話,自從事情定下來以后,楊敏一心撲在為隔壁交響樂團排練的節(jié)目上,對民樂班的教育更不上心了。 樂理課大多數(shù)都是讓學生自習,就算來了也就敷衍幾句,甚至對頂撞過他的南昭起了針對性,時不時陰陽怪氣一下。 南昭倒是不畏懼,大多數(shù)都是懟回去,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點壞學生的模樣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民樂班這邊在發(fā)愁,隔壁班倒是挺歡樂,特別是被重點關(guān)注的張濤,嘚瑟兩個字都快刻在額頭上了。 這天晚自習的時候,他故意叫了幾個班上的同學,帶上了薩克斯、小提琴、圓號等樂器,站在民樂班的門口拉起了一首歡樂頌。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民樂班的人哪能忍啊,都想抄起凳子扔出去了,不過都被班長苦口婆心地攔了下來。 “嘚瑟個屁!那是我們主動退出,他們只是撿漏而已?!?/br> “cao!別攔我!老子要收拾他們?!?/br> “怎么著,就他們會用樂器是嗎?大家抄家伙,我們給他懟回去!”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家都紛紛拿起了自己的樂器,打算出去比一場。 時秋也拿起了他的嗩吶說:“南昭,我們也去吧,給他們點顏色瞧瞧?!?/br> “走吧。”南昭從布袋里拿出二胡,跟了出去。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出去走廊對線,學鼓的小胖猛地敲了幾下鼓,率先激起了士氣,接著是唐倩用琵琶帶出了前奏,后面的同學都各司其職,加入了合奏。 平時民樂班的同學有事沒事就合奏一曲,大家對彼此的樂器也十分了解,在協(xié)調(diào)方面,是配合得相當默契了。 張濤那邊是交響樂團,曲子節(jié)奏歡快鮮明,被民樂這邊壓了一籌之后,立馬換了曲風,旋律開始加快,逐漸變得有攻擊性。 南昭一直留意著張濤,手里的動作卻沒落下,手指在琴弦上飛快舞動,跟著張濤的節(jié)奏,時不時提高一個音階,壓制著他的發(fā)揮。 時秋也不甘示弱,嗩吶一出,讓整個校園都震了三震,其他班的同學都被驚動了,紛紛走出走廊來觀看這種名場面。 而對面高二五班的教室里,幾個男生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嘴里吐出一系列的驚嘆詞。 “我去!這是在干嘛?干架嗎?” “沒看到嗎?高一那倆音樂班決斗呢,這場面可真牛逼?!?/br> “瞧瞧人家,多有水準,真正的殺人不見血?!?/br>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仙打架吧,我等凡人只能仰望了。” 顧誓沉默地靠在圍欄上,視線捕捉到一個身影,目光從此有了焦點。 南昭的手速太厲害,而且二胡的聲音十分具有辨識度,小提琴的聲音快被淹沒了,張濤惡狠狠地瞅了南昭一點,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那邊用音樂打得厲害,四周的吃瓜群眾也討論得激烈,仿佛有種跟上了節(jié)奏的感覺。 “唉,你們說哪個班更勝一籌???” “必須民樂啊,那個嗩吶吹得,老子都想躺下安息了。” “得了,你以后壯烈了,就讓他給你吹。” “滾犢子?!?/br> “我也押民樂,這拉二胡的是誰?。恳策1屏??!?/br> “南牧他弟吧,不是出了名的小天才嗎?人稱二胡小王子?!?/br> “厲害,果然不負盛名?!?/br> 正當兩個班打得水深火熱時,樓下傳來了一聲怒氣沖沖地咆哮。 “都干嘛呢!晚自習不用上了!” 這是教導主任的聲音,圍觀群眾們聽聞后打了一個激靈,紛紛逃回了教室里。 張濤這邊本來就理虧了,而且技不如人,再比下去也會落下風,正好順著這個臺階帶隊回了教室。 民樂班眾人剛進入行云流水的狀態(tài),就看到對手灰溜溜地逃了,有點沒勁兒的放下了手里的樂器。 有人嘖了一聲說:“這么快就慫了,還敢來挑釁?孬種?!?/br> 教導主任大概也聽說了兩個班競選時發(fā)生的事情,來了也只是警告了一聲,并沒有做什么處罰。 反而是楊敏,特意在走廊里大聲訓斥張濤他們,陰陽怪氣的聲音傳進了民樂班每個人的耳朵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