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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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他也是與褚清學的。 作者有話要說:二合一,肥肥的,今天不短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洛川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未歸6瓶; 么么! 第31章 楚渟岳直奔獸園,去牽將軍。 將軍見到他,樂呵呵搖著尾巴上前蹭他,毛茸茸的大腦袋抵著他的指尖,來回磨蹭,乖巧的吐著舌頭。 楚渟岳揉了揉它頭頂,陪它玩了許久,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褚清午后小憩該醒了,帶著將軍前往青衍宮。 近日來他時常到青衍宮中,小宮娥小太監(jiān)也識趣的不鬧出大動靜驚擾褚清,只是對著他福了福身,便退下。 容音雖護主,但褚清沒有危險之時,她更怕的還是不茍言笑,神情冷厲的楚渟岳。 她也退了出去,偏殿一下子空了下來,只余下兩人一狗。 大狗趴在床邊,腦袋擱在床沿上,吐著舌頭看著熟睡的褚清,想著這個人類怎么這么能睡,竟然還不醒。 楚渟岳坐在床邊,體貼的給褚清掖了掖被角,動作溫柔細致。 褚清睡的迷迷糊糊,感到細微動靜,神經(jīng)驀地一緊,直覺不對,猛然睜開眼。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楚渟岳。 楚渟岳怎么又又又又來了? 褚清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他,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無奈震驚與疑惑。 褚清眨了眨眼,聽見呼哧呼哧吐舌頭的聲音,視線往下移。就見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擱在他手邊,吐著舌頭,眼巴巴看著他。 將軍! 褚清眼睛一亮,手指才動了動,將軍就熱情地拱他的手心,讓他摸腦袋。 還是將軍最乖。褚清一覺醒來就看到楚渟岳的不耐消失,全身心落在了將軍身上。 褚清嘴角半彎,翻身坐起,兩只手一起動,揉它腦袋,指尖捏著它軟乎乎的耳朵,褚清心情愉悅,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空。 將軍樂意與他親近,兩只前爪踩在床沿上,探起身用腦袋蹭他脖子蹭他臉。 毛茸茸的腦袋在頸項磨蹭,觸感溫熱柔軟,還留下不可忽視的癢意。褚清瞇著眼,雙手穿過將軍腋下抱著它,臉上滿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 楚渟岳含笑看著他,再看與他極其親近的將軍,心下不免感慨。 之前,將軍親近褚清,他只當褚清是用了什么手段,讓將軍與他親近,現(xiàn)在看來,是他太過小人之心。 想來將軍在第一次見到褚清時,就認出了他。動物最是敏感,將軍又是褚清養(yǎng)大,最熟悉的便是褚清,認出他也不奇怪。 只是將軍當時表現(xiàn)太過生猛,撲到了褚清,將褚清嚇的不清,他也以為將軍是發(fā)現(xiàn)了褚清的不對勁,并未多想其他。 褚清只著了一件單薄的里衣,他還在病中,楚渟岳怕他再著涼,起身取了外套披在他肩上。 褚清愣住,僵硬地扭過頭,看到楚渟岳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 楚渟岳給他披衣裳? 褚清茫然地眨眨眼,視線往上,對上楚渟岳的目光。 楚渟岳的手就在他臉側(cè)不遠,褚清扭過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手背上,楚渟岳若無其事收回手,背在身后,緩緩在床沿坐下,逃避了褚清的視線。 怎、怎么了?楚渟岳問。 褚清心底五味雜陳,好似重新認識了楚渟岳般,愣愣搖頭,沒、沒什么,臣謝過皇上。 楚渟岳矜持頷首,褚清訕訕一笑,撇開視線盯著將軍。 尷尬的氛圍蔓延,彌漫滿了碩大空曠的宮殿,似無盡深淵中的海水,壓迫著褚清,讓他無所遁形。他只想逃離現(xiàn)狀。 偏生將軍一無所覺,還在親昵地蹭著褚清,甚至還大著膽子吐出舌頭舔了褚清一下,見他沒反應(yīng),開始撒起了歡。 楚渟岳: 傻狗。楚渟岳扒開將軍,命令道:不許動。 將軍喉嚨里嗚咽了一聲,腦袋埋在了褚清腿上。 褚清捂著脖子,眸子轉(zhuǎn)動,皇、皇上,臣且先去沐浴,您、您隨意。 說著,他小心推開將軍的腦袋,手忙腳亂的下了床,穿過垂簾出了偏殿。 褚清站在博物架后,探出腦袋往偏殿里看了眼,吐出口氣。 楚渟岳怎么動手動腳的?真是奇怪。 褚清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受不住出了殿門喚來容音,讓她備水他要沐浴。 容音應(yīng)下,看他衣衫不整,目光閃爍了下,欲言又止,但還是沒問,直接離開。 她不懂掩藏神色,褚清自是看的一清二楚,半晌無語。他真想打開容音腦袋看看,她在想什么? 那廂,楚渟岳仍坐在床邊。 褚清幾乎是落荒而逃,留下滿心歡喜的楚渟岳與滿臉疑惑不解的狗子。 楚渟岳想,他明白要如何對待褚清了。褚清心軟,氣性卻大,可以看做是一只容易炸毛,揮著尖利爪子誰也不準靠近,極具攻擊性的貓兒。 但只要順毛摸,即便再兇惡地揮動爪子,都是收著尖利的指甲,用毛茸而又柔軟的rou墊拍人。 不僅不會傷到人,還會撩撥人心,讓人心軟,讓人忍不住疼惜。 楚渟岳好心情的笑了笑,沒跟著褚清出去,給他時間與空間讓他自己獨處。 將軍莫名其妙,又等不回褚清,蔫巴巴地垂著腦袋,趴在了楚渟岳腳邊。 楚渟岳上本身前傾,伸手摸它腦袋,壞心思的將它本柔順的毛發(fā)捏的倒豎,讓將軍頭上頂了三簇不倫不類的尖銳毛發(fā)。 褚清沐浴泡澡,又換了衣裳,再出現(xiàn)在楚渟岳面前時,波動的心緒已然平復。 他盯著將軍腦袋,目光復雜,視線回蕩在楚渟岳與將軍之間,看楚渟岳的時候,總有種看傻子的感覺。 將軍的腦袋可不是誰都能碰,能給將軍變換發(fā)型的,也只有楚渟岳。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欺負將軍。 楚渟岳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別開眼。 褚清招手,把將軍喚到身邊來,蹲下身撫平它腦袋上怪異的三撮毛。 可也不知楚渟岳是怎樣弄的,那三撮毛□□無比,任他怎么壓也壓不下去,反倒是將軍被他這般折騰,露出了可憐兮兮的神情。 褚清只好作罷,撓了撓將軍下巴當做安慰。 楚渟岳適時提議,要不給將軍洗個澡? 褚清頷首,可以。 楚渟岳一喜,我讓人準備。 準備什么?褚清疑惑,轉(zhuǎn)念一想也明白了,楚渟岳想和他一起給將軍洗澡? 不行,堅決不行。 皇上,命人把將軍送回獸園吧,讓馴獸師給它洗。褚清道,他說是命人送將軍回獸園,可能送將軍的人只有楚渟岳,他這是變相趕楚渟岳走。 夜里涼,現(xiàn)在洗了將軍的毛來不及干,明日再洗。楚渟岳一本正經(jīng)道,他又沒說是今天、是現(xiàn)在給將軍洗澡。明日后日大后日,皆可。 褚清: 你是皇帝,你高興就好。褚清心道,閉嘴不言。 窗外太陽落山,楚渟岳看了眼,差不多是用晚膳的時候了,他喚來周粥,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讓他前去布膳。 褚清恰巧被將軍拉到了庭院內(nèi),沒看見他的舉動。等到菜肴上桌,他再發(fā)現(xiàn),也已經(jīng)遲了。 楚渟岳留了下來,和他一起用膳。 自打他入楚皇宮,只要是與楚渟岳一同用膳,便沒一次是吃的心情順暢的,不是憋著氣,就是冒著火,褚清實在不想與楚渟岳一起用膳。 菜肴香味逸散,飄入褚清鼻尖,只肖一聞,褚清就知道都是合自己口味的東西。 若沒楚渟岳在,他早就開始大塊朵頤,可偏生楚渟岳在,他連吃飯的胃口都提不起來。 褚清拿著筷子,久久不動。楚渟岳試探,是不合胃口嗎? 他吩咐御膳房做的,都是褚清以往最愛吃的。 褚清沉吟,沒立刻說出是否合胃口。桌上是辣口的吃食,都他喜歡的,可褚清頓了會,道:皇上您吃不得辣,都是辣口的吃食,您怎么辦?若不換一桌 我沒有吃不得辣,我能吃。楚渟岳面不改色。 褚清不信,歪頭看楚渟岳,企圖從他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 他分明記得,上次他給夾了煅炒鱔斷,還有其他辣口吃食后,楚渟岳分明辣的肚子疼,之后周粥還提醒過他。 一旁等著傳喚伺候的周粥震驚了,茫然扭頭小心翼翼看向楚渟岳,中途卻和褚清對上了視線。 褚清:? 周粥:? 褚清: 兩人短暫的交流到此為止,褚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楚渟岳身上。 楚渟岳從滿盤子火紅辣椒中夾了塊熗炒雞丁,送入嘴中,細嚼慢咽,而后對褚清道:味道不錯,你試試。 說罷,還欲給褚清夾菜。 褚清頓時回過神,哪能讓他動手,自己夾了一塊,入口時辛辣在舌尖炸開,辣味十足。 褚清不信邪,探究的視線又落在了楚渟岳身上。 楚渟岳:看我做甚,用膳。 褚清:哦。 褚清埋頭用膳,不再關(guān)注楚渟岳。 楚渟岳能不能吃辣關(guān)他何事,愿意吃便吃,誰還能攔著他不吃嗎? 楚渟岳輕輕吐出一口氣,吃飯壓下辣味,又夾了另一樣褚清多夾了兩筷的菜。 雖是辣味十足,他卻樂在其中。 以往,褚清愛吃辣,他不吃,褚清便從未勉強過他,與他一同吃飯皆順著他口味吃,只有自己吃時才打打牙祭。用他的話來說,清淡的辣的他都能吃,可楚渟岳吃辣的會肚子疼,他的人他寵,他就樂意陪楚渟岳吃清淡的。 楚渟岳享受他的偏愛,當真未曾陪他一起吃過辣。等回過味來,人卻已經(jīng)不在了,他想陪也陪不了。 獨自嘗試他喜歡口味,楚渟岳嗆的淚流滿面,恍惚可看見心心念念的人出現(xiàn)在眼前,關(guān)心他,擔憂他。 可那是一場夢,夢醒了,便什么都沒了。 然而,他現(xiàn)在終于又有機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出去跑了一天,晚上八點過九點才回到家,所以更新遲了吃手手.jpg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顏碗1瓶; 啾咪~ 第32章 怪異的氛圍中,褚清吃了頓不安穩(wěn)的飯。他不時看楚渟岳一眼,迷惑不已。 楚渟岳泰然自若,只是因吃了辣,嘴唇臉頰泛起微紅,吐息快了些許。 如此看著,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是沾染了煙火氣的普通人。 褚清盯著他,無言。 楚渟岳回望他,怎么了,又看著我? 褚清搖搖頭,卻沒移開眼,正大光明打量他。楚渟岳任他看,沒有絲毫不自在。 楚渟岳桌下的手揉了揉腹部,感到細微不適,對他的好心情產(chǎn)生不了影響。 四目相對良久,終是褚清率先別開眼。 將軍乖巧地趴在地上,見褚清看向它,仰起了腦袋。 它歪了歪腦袋,歪著頭看褚清,忽然咬住他衣角,把他往外拉。 褚清本就在想借口離開,現(xiàn)下將軍輕輕一扯,他當即站了起來,對楚渟岳道:皇上,臣、臣先出去 楚渟岳頷首,褚清拉著將軍就往外走。 這幾日來,楚渟岳舉動太過奇怪,帶給他的感覺太過迷惑,褚清滿腦袋問號,看不懂楚渟岳。 到了庭院,將軍撒丫子跑起來,褚清立在原地,抱胸看著它玩耍。 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遠處天邊一片橙色火紅與墨藍的云纏繞在一起,美麗至極。 褚清遠遠望著,不住出神。 忽然,他腿上感到一陣推動他的力道,褚清低頭,將軍站在他腿邊,大腦袋蹭著他,見他低頭注意到它,當即往外跑。 褚清靜靜看著它,沒動。 將軍跑了幾步,回頭一瞧,見褚清沒有跟上,又折返回來,扯著他往外走。 褚清只好跟上,與將軍一起,到了獸園。褚清不解,將軍帶他來此處做甚? 將軍入了獸園,領(lǐng)著褚清往它住的園子里。 將軍的園子寬敞,里頭玩耍、磨牙、撲食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園子中間有一座巨大的木架子,其上有平臺有圓洞,當是將軍的玩具。 褚清多看了幾眼,心道是誰奇思妙想搞了這么一個東西,就被將軍扯著進了它屋子。 將軍屋子是由一間廂房改造,有門有窗還有床,只是屋內(nèi)擺設(shè)早已被搬走,放的是一些將軍的玩具。 褚清失笑,看將軍尾巴搖的歡,心道將軍這是請他回家做客嗎? 將軍扒拉著自己一堆玩偶,珍惜不已的挑出一個布縫的小骨頭,銜到褚清腳邊,給他看。 這是它最喜歡的玩具! 褚清蹲下身,拿過看了眼,狗骨頭用的是脫了毛的虎皮,很是厚實,只是針腳太過粗糙。褚清微愣,將軍是楚渟岳養(yǎng)的,這狗骨頭莫不是他縫的吧? 他一想到楚渟岳穿針引線,給將軍縫玩具,就忍不住想笑。 褚清笑的不能自己,將狗骨頭翻來覆去細細研究,怎料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狗爬字,縫制的人顯然不會針線,落款縫的歪七扭八,褚清仔細看了會,才看出是一個字清。 褚清: 不是楚渟岳縫的?褚清臉上笑意消失。 那廂,楚渟岳在褚清被將軍拉走后,喝了碗湯養(yǎng)胃。 周粥試探問:皇上,需要吩咐太醫(yī)院將湯藥準備好嗎? 楚渟岳遲疑了一會,去吧。 他不太難受,只是有些微不適,并不需要喝藥,可他想在褚清面前喝。 褚清心軟,應(yīng)當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楚渟岳想的挺好,出門卻發(fā)現(xiàn)庭院內(nèi)的人沒了。 他喚來宮娥詢問,小宮娥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是將軍拖著侍君出去了。 計劃落空,楚渟岳叫了暗衛(wèi),問出褚清的去向,也朝獸園走去。 一同陪將軍玩耍也挺好。楚渟岳心道,不想才走到獸園,褚清恰好從里頭出來。 楚渟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