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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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一臉茫然,還是回房去取來梳妝匣。 褚清打開看了看,除了幾樣口脂、桃花面,多的是他認(rèn)不出來的小東西,完全看不出是用作梳妝。 他挑揀出最紅的口脂,拿出桃花面,坐在鏡前,端詳好一會自己的臉后,開始動手搗鼓。 主子,讓奴婢幫您吧 容音看褚清的用法,心疼的滴血,桃花面是她攢了許久例銀,托出宮辦事的小太監(jiān)幫忙買的,實在是來之不易,主子也用的太浪費(fèi)了! 褚清抬眼從鏡中看了她一眼,食指中指沾了桃花面在臉頰上抹開,一邊抹一邊道,青瑯軒的生意遍布各地,想來楚京也有鋪子,遲些時候我找人給你重新買。 容音喜滋滋,真的? 我還騙你不成? 褚清微微仰頭,打量鏡中的自己,覺得抹足了顏色,才將桃花面放下,拿起了口脂,沾取后往唇上抹。 微點(diǎn)朱砂,美人如玉無暇,但褚清偏偏往糙了折騰自己,雖弄的是濃妝艷抹,也有一股別樣的風(fēng)味。 褚清扭頭吩咐,去取張面紗來。 容音: 容音生動演示了什么叫做從呆若木雞到爆笑不已,主子哈哈哈哈您怎么畫了個哈哈哈哈哈畫了個猴屁股哈哈哈哈哈!還有您這嘴巴哈哈哈哈哈哈小孩都能嚇哭了哈哈哈哈! 再笑!褚清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教育她,我染了風(fēng)寒面色慘白,抹點(diǎn)桃花面、抹些口脂增添顏色怎么了? 嗯嗯主子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取面紗。容音止住了笑,抹掉眼角笑出的淚水,趕緊走開,她怕她再笑出聲,會惹惱了主子。 容音很快取來了面紗,幫褚清戴上,主子,您眼睛要化嗎?奴婢這里有桃花扇,專門用在眼睛上的。 不必,用了就不好玩了。褚清道,很滿意如今的模樣,就差衣裳還未換了。 鈴音去取衣裳,她人呢? 鈴音怎么還沒回來? 褚清問道,容音便探身往外看,主子,那不是回來了嘛。 鈴音手中捧著托盤,上面擺著些小物件,還有一套月牙白的廣袖云衫。 主子恕罪,方才奴婢發(fā)現(xiàn)衣裳下擺有些走線,便縫了兩針,耽擱了會時間。 無礙。褚清說著,拿起衣裳入了屏風(fēng)后,不一會便換好衣裳走了出來。 云衫質(zhì)地柔軟飄逸,褚清身形頎長,腰身纖細(xì),稱得他飄飄若仙,再加上臉上面紗,更顯得如畫中走出之人一般。 褚清攤開手,問:如何? 鈴音不知他面紗下是何模樣,勉力稱贊,主子好??! 容音欲笑不笑,也使勁點(diǎn)頭,主子最俊了! 褚清這才滿意,緩步走向主殿。 屆時他將燭火滅了,留兩盞照明,在楚渟岳情.欲正盛之時,取下面紗,輔以昏暗燭光,人都給楚渟岳嚇撅過去,就算不行,也能給他嚇的不舉。 還想繼續(xù)?能的他。 褚清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退路也一一謀劃妥當(dāng)。 他是不想面色蒼白影響了楚渟岳性.欲,一切都是為了楚渟岳好,只是他笨手笨腳濃妝艷抹了些。 褚清信步踏入主殿,就見方才離開的周粥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來,正背對他與楚渟岳在低聲說些什么。 皇上,徐院正叮囑,說您可千萬得忌口肚子疼 褚清隱約聽清了幾句,忌口楚渟岳是什么不能吃嗎? 方才用膳周粥示意說楚渟岳不吃魚,他沒夾魚啊。 皇上,湯藥快涼了,您喝了罷。 褚清緩步走近,臣拜見皇上。 楚渟岳正要端起藥碗,聞聲望去。 來人白紗蒙面,露出的一雙眼神色靈動,與他藏在心中日思夜想之人像了個十成十,好似那人從夢中走了出來,站在他眼前。 楚渟岳驀地一怔,旋即恢復(fù)如常,恍若方才的怔愣是褚清的幻覺一般。 怎的準(zhǔn)備了如此之久?楚渟岳放下藥碗,手一揮,寬袍大袖的常服便將藥碗掩藏。周粥適時將藥碗端走,藏在身后。 褚清眨了眨眼,放柔了聲音,情意綿綿望著楚渟岳,因為臣不想讓皇上失望。 楚渟岳太陽xue突突跳,覺得本就難受的腹部更加疼痛難耐。 侍君有心了。楚渟岳說道,靠在榻上軟枕之上,強(qiáng)壓下身體不適,饒有興味地望著褚清。 褚清羞澀笑了笑,將矯揉造作拿捏到了極致,伺候皇上,這是臣的本分,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褚清說罷,似是害羞地垂下眼睫,心里已經(jīng)快被自己惡心吐了。 楚渟岳少年時潔身自好,未曾光顧過青樓楚館,登上皇位后,守身如玉,未曾納過一妃一嬪,何曾見過褚清這樣姿態(tài)的人,不過幾眼便已是生理性不適。 偏偏褚清好似無知無覺,還飛快抬眸掃了楚渟岳一眼,見他看著自己,羞赫地低下了頭,垂在衣角的手扭成麻花。 楚渟岳: 他何苦來受這個罪,就應(yīng)當(dāng)把梁昱劫下來,嚴(yán)刑拷打。 褚清低著頭,一直等不到楚渟岳開口,選擇主動出擊,抬眸柔聲喚道,皇上 楚渟岳眉頭直跳,看著一步步朝他而來的褚清,瞳孔不自覺放大,面色鎮(zhèn)定依舊,表露出對褚清的極大興趣。 褚清直勾勾望著楚渟岳,心道不妙,腳步一轉(zhuǎn),在桌上拿了酒壺與兩個酒盞,皇上,與臣飲酒作樂如何? 楚渟岳毫不輸陣,如此甚好。 褚清硬著頭皮,倒了一杯酒奉給楚渟岳,才靠近些許,忽然腳步一頓,皇上,臣怎么聞到一股子藥味 哪來的藥味?楚渟岳問,坐直了身體,手伸向褚清胸前。 褚清渾身僵直,暴君要做什么? 楚渟岳接過他手中酒盞,與他示意。褚清松了一口氣,笑瞇了眼舉起酒盞,掀開面紗一角,飲了酒。 褚清放下酒盞,皇上,讓臣來伺候您更衣罷? 不急,楚渟岳倒?jié)M了一酒盞,朕與你玩?zhèn)€游戲如何? 當(dāng)然可以,臣樂意至極。褚清滿腦子想占盡先機(jī),不過臣有一個要求。 楚渟岳示意他說,想看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樣。 褚清搖頭,不,皇上您先說是什么游戲。 行酒令,如何? 這個好?。?/br> 楚渟岳肚腹更疼了,侍君現(xiàn)在可以告訴朕,你有何要求了? 行酒令規(guī)則既定,臣想啊玩游戲總得有個彩頭,不若這樣,誰游戲輸了,便脫一件衣裳,皇上意下如何? 楚渟岳:甚好,侍君才思敏捷,甚得朕心。 褚清嘴角的笑僵住了,幸得有面紗遮掩,才未讓人發(fā)現(xiàn)。 不過現(xiàn)在恰是倒春寒,夜里寒涼,侍君體弱且有病在身,便不必脫衣了。楚渟岳不想脫衣,也不想看人脫衣,這樣,朕換一個彩頭,如何? 褚清求之不得,卻還要假做失望,委屈道,臣聽皇上的。 你贏了,便去點(diǎn)一只紅燭,點(diǎn)了幾只,朕便在你宮中宿幾晚。 褚清: 這可不行,就一晚都夠人受的了,還幾晚? 褚清眼睛一亮,忽的又暗了下去,才不要,臣只要今晚?;始业亩鲗欁钍菬o情,臣只在乎今朝,今晚,臣有皇上便足矣。 說著,便靠近楚渟岳,在他腳邊坐下,趴在他膝上,柔弱無骨地望著他。 楚渟岳廢了渾身力氣,才控制住沒將他踹出去,侍君要求了,朕答應(yīng)便是。 出去罷。楚渟岳擺手,屏退太監(jiān)與宮娥。 周粥默默捧著藥碗,出了殿門,想來他需得先將徐院正請來,皇上吃了辣的,又喝了酒,腸胃定然受不住。 楚渟岳圈著褚清細(xì)弱的手腕,伸手去取他面紗,起來一直帶著面紗做甚,讓朕看一看你。 現(xiàn)在可不是讓楚渟岳看到臉的最佳時機(jī),褚清別開頭,掙開楚渟岳的鉗制,翻身下了床榻,皇上,待會再看,這是情趣。 說罷,他一盞盞滅了燭火,不一會就只余下兩盞,此時,他才緩緩走向楚渟岳,白皙手指落在他腰帶上,吐氣如蘭,皇上 楚渟岳握住褚清的手,阻止他解開腰帶以及往下滑,侍君當(dāng)真讓朕刮目相看。 褚清不解,皇上,您說什么呢?良辰美景,春宵苦短皇上莫要浪費(fèi)了。 自是不會浪費(fèi),只是啊朕有一個習(xí)慣,楚渟岳垂眸,忽的伸手扯向褚清面紗,朕喜歡看著人的臉辦事。 褚清本能往后退避,身子往后仰,卻沒來得及,楚渟岳已經(jīng)抓住了面紗,他往后一退,更加方便了面紗掉落。 面紗落入楚渟岳手中,褚清特意濃妝艷抹的妝容顯露在楚渟岳眼前。 第7章 (小修) 目光相接,楚渟岳的臉霎時便黑了下去,風(fēng)雨欲來。 褚清目光飄忽了一瞬,轉(zhuǎn)眼變得堅定,疑惑懵懂地望著楚渟岳,臣準(zhǔn)備的驚喜,皇上怎么說摘就摘? 楚渟岳終于松了一口氣,逮著他質(zhì)問:你的臉怎么回事? 臉褚清摸了摸臉頰,笑意滿滿,臣面色蒼白,怕惹了您不快,特意抹了些桃花面。皇上,您說臣這般好不好看? 楚渟岳看的刺眼睛,借題發(fā)揮,你見過誰與你這般?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可是臣進(jìn)京路上,分明見人就是這樣抹的。 褚清的聲音在楚渟岳駭人的目光下逐漸消失,手足無措地垂頭立在一旁,像做錯事的小孩。 楚渟岳深深看了他一眼,拂袖離開,幾步踏出宮殿。 周粥在外候著,見他出來,忙跟上。 褚清眼疾手快,帶上面紗后將周粥拉住,給他手里塞了個荷包,周公公,多謝你今日相告。 周粥推開他的手,說什么也不收,褚清又道:今日皇上留宿青衍宮,這是喜錢,人人有份。 周粥這才收下。 可謂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褚清此話道理,趁機(jī)道:周公公,我向你打聽件事。 侍君請講。 上午帶我過來的公公呢,可是去辦其他差事了,我怎未看見他。褚清詢問。 這奴才也不知。周粥遲疑了會,打了個馬虎眼。 褚清知道他定是知道什么,只是不想說罷了,我再問你一事,皇上忌口,忌的是什么? 周粥瞪大了眼,天子喜好豈容人隨意打聽? 褚清又給他塞了個荷包,周粥不敢再收,忙擺手拒絕。 公公偷偷告訴我,不會有人知道。 周粥沒收荷包,只是提醒道:侍君,奴才方才提醒過您,可您偏偏給皇上夾,唉! 侍君您快松手,奴才要去追皇上了,若是再耽擱,奴才項上人頭不保! 褚清松手,快去罷。 看他離開,褚清眼中閃過深思,周粥示意過,他還一直夾? 酸辣無骨魚,爆炒鳳舌,煅炒香麻黃鱔楚渟岳不能吃辣? 不能吃辣還吃楚渟岳也真奇怪,自己夾了他不能吃的東西,他竟然沒有拒絕。 褚清立在燭火中,看著楚渟岳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中。 主子,皇上走啦?容音從偏殿帷幕處探出腦袋,瞧了眼四周,確定沒其余人了,才走了出來,主子您真厲害! 鈴音跟在她身后,也走了出來,看清褚清容貌,倒吸一口涼氣,主子,您的臉 鈴音懊惱,方才她怎么不仔細(xì)檢查,讓主子這副樣子見了皇上,好在此次沒發(fā)生什么,若真有什么后悔都來不及了! 鈴音忍了忍,還是忍不住擔(dān)憂道:主子,您可不能再這樣了,皇上他您這般戲耍他,此次保全了性命,下次難說。 好好好,我知道了,好鈴音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知道輕重,沒下次了。 褚清說道,伸了個懶腰,鈴音,去打水來,這粉噗嗤噗嗤掉,我得趕緊把臉洗了。 鈴音頷首,退了出去,不一會取來了熱水,輔以軟膏擦掉褚清臉上唇上的妝容,露出光潔紅潤的臉頰。 褚清坐在鏡前取了發(fā)帶,注視鏡中自己,視線描摹五官,皺了皺眉。 他長的還不到人人見了他都失態(tài)的地步吧?怎么朝臣、御醫(yī)見了他,都似見了鬼? 容音收拾好軟膏,回來便見他一直盯著鏡中的自己看,疑惑問:主子,您在做什么? 褚清微揚(yáng)下巴,你主子我容貌如何? 主子最俊了,您是奴婢見過最俊的人! 容音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褚清甩手,走走走。 容音嬉笑,奴婢這就退下,對了主子,奴婢的桃花面可不要忘了哦! 忘不了。 褚清嘆氣,起身繞過屏風(fēng),鈴音已經(jīng)鋪好了床榻暖好了被窩,褚清躺上去,暖意籠罩全身,他愜意地舒了口氣。 鈴音在一旁放下帷幕,主子,就您縱著容音,楚皇宮不比南梁皇宮,您每一步都行得艱難,她一直這般,就怕惹了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