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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麟南看他快把一塊牛rou切成rou絲了,問:“不和胃口?” 沈灼機械的點了點頭,說:“還不如吃地攤?!?/br> 林和安正在和海里的一種貝類戰(zhàn)斗,聽到沈灼的話一陣不樂意了,說:“上次吃地攤你還一副嫌棄樣,這次吃個高檔菜你又不符合胃口了,還真是少爺病啊!” 說完,用眼神瞥了眼宋麟南,又補充了一句:“都是給慣的?!?/br> 林和安的話暗示的很明顯了,結(jié)果宋麟南把這句話直接貫徹到底,直接叫了服務(wù)員,讓他再上一份全熟的牛排,有點了幾份正常的中餐,被沈灼制止后才罷休。 六個人看著滿滿一大桌子菜,頓時有些分不清今天吃的是什么菜品了。 沈灼吃著宋麟南點的中餐,想起明天中午和尤馳約定好的事,便轉(zhuǎn)頭問宋麟南:“哥,你給陳長星選了什么歌?” 宋麟南給他把盤子里的牛排切成塊,說:“《月夕辭》?!?/br> 俞墨正喝著杯子里的水,聽到宋麟南的選歌,咳得水直接噴了出來,就連沈灼拿叉子的動作都僵住了。 鄭陽看他們寢室的兩個vocal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問道:“這首歌怎么了嗎?” 俞墨擰著眉,半天沒想好該怎么形容這首歌,說:“我直接放給你聽吧?!?/br> 俞墨拿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手機很快響起了一陣音樂。 開頭是一段琵琶古箏聲的合奏,緊接著便是一段讓人喘不過氣的戲腔長音,然后是一段快節(jié)奏的歌詞,若不是看過歌詞都不知道唱的什么,接著又變成了戲腔,雙音的來回轉(zhuǎn)換,聽的人都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忘了換氣。 俞墨揉著太陽xue說:“這首歌換氣不好掌控,而且音太高了,適合女生唱?!?/br> 鄭陽聽完歌和俞墨的話,手里還拿著刀叉,就舉在半空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僵硬的把頭轉(zhuǎn)向宋麟南,拿著刀子給宋麟南比了個大拇指,說:“麟哥,夠狠啊?!?/br> 沈灼一下犯難了,捂著額頭說:“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br> 俞墨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說:“怎么砸自己的腳了?” 沈灼后仰靠向沙發(fā)后背,說:“我讓尤馳選這首歌,然后每天中午我都會教他,到時讓他選陳長星為隊友,這樣陳長星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br> 沈灼翻了翻白眼,繼續(xù)說:“我如果教不會,這不是害了尤馳嗎?!” 俞墨從沈灼的話中聽出了端倪,問道:“教不會?” 眨了兩下眼繼續(xù)說:“沈哥,你的意思不會是你會唱這首歌吧?” 沈灼插起一塊牛排放進嘴里,皺了下眉說:“會用女音唱,男聲唱起來有點奇怪?!?/br> 只聽“啪啦”一聲,鄭陽手里的叉子掉在了盤子上,聲響那叫一個清脆。 宋麟南聽到“女音”兩個字,一下子不肯放過他了,用刀尖點了兩下白瓷的盤子,說:“我還沒聽過你女音說話呢?!?/br> 沈灼咳嗽了兩聲,看著宋麟南那雙一向平靜如寒潭的眸子此刻正被燈光照的閃閃發(fā)光,一時間不敢直視了,說:“別……別了吧,有點羞恥?!?/br> 林和安早就在公司聽過,所以不感興趣的在一旁只顧著吃喝,剩下的幾個人怎么會放過他,在一旁不停的起哄。 俞墨:“哪能啊!沈哥,快點快點!” 鄭陽:“沈哥,快快快,讓我見識見識!” 張曄:“就是,灼子,別藏著掖著了啊?!?/br> 宋麟南也在一旁托著下巴看他,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說:“我們都等著呢。” 沈灼被起哄的沒了辦法,放下手里的刀叉,不情愿的說到:“就一次啊?!?/br> 鄭陽趕緊點頭,說:“聽沈哥的,就一次!快說句話聽聽!” 第四十五章 沈灼喝了兩口清水漱口,咳嗽著找女音的聲線,三四下后能明顯聽出聲線朝著尖而細的方向發(fā)展,最后咳嗽一聲已然是女生才會發(fā)出的聲音。 鄭陽一句“我kao”不由自主的就跟著驚嘆說出了口。 沈灼又調(diào)整了發(fā)音方式,改用女生習(xí)慣的鼻腔發(fā)音,挑了下眉尾,對宋麟南說:“麟哥哥,帶我回家好不好?” 不知是紅酒下肚,還是自己為說出的話感到了羞恥,沈灼的臉紅的像個熟透的番茄。 宋麟南本泛滿星光的眸子,在沈灼的話后帶上了光無法遮蓋的情1欲。宋麟南凸出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沙啞低沉的回答道:“好?!?/br> 本來一副淡定的林和安,在聽到這句話后僵硬的維持著臉上的笑,手里的刀子狠狠的戳向了盤子中的牛排。 本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了,誰知道沈灼還真被宋麟南帶回了家,當(dāng)然,不止沈灼,還有401的四個人。 原因很簡單,從二樓的樓梯道翻出來容易,爬回去就難了,本想找個酒店住一夜,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六個人沒一個帶身份證,好在宋麟南夠壕,在這座城市的市區(qū)有一棟別墅,而且是指紋鎖的,不需要鑰匙,就果斷跟著宋麟南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沈灼的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 和宋麟南一起回家,這件事放之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不僅跟宋麟南回了家,還要和宋麟南睡一個房間,一張床。 沈灼不記得是怎么進的宋麟南的家門的,印象里只有“滴”的一聲開門聲,他便坐到了宋麟南家里的沙發(f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