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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停住腳步,點頭:“您說,能辦到的我盡量?!?/br> 女人一聽,手一拍,趕緊夸道:“真是好孩子?!?/br> 沈灼:“您說吧?!?/br> “是這樣的,尤馳下個星期就會回來和你們一起繼續(xù)訓(xùn)練,到時阿姨希望你能換成和他一個寢室。” 女人的話一字一句的傳進(jìn)沈灼的耳朵,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拒絕的,先不說要幫林和安,就光宋麟南他都不舍得。 他這么想著,不受控的轉(zhuǎn)過頭,想從門上的透明玻璃偷看一眼宋麟南,卻不想在抬眼時和正在開門的宋麟南對視了。 宋麟南推開了訓(xùn)練室的門,看了沈灼一眼,眼中極具威懾力的寒意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透徹。 只見宋麟南在他身邊停住,宣誓著主權(quán),說:“抱歉,他不換寢?!?/br> 第二十二章 下午三點正是曬了一天最熱的時候,沒有空調(diào)的走廊里本就悶熱,宋麟南的話更是如火苗般燎過沈灼的心頭,好像多跳快一分才能把灼燒的火熄滅。 “?。俊迸撕孟駴]聽見似的又詢問了一句。 宋麟南完全是不會把一句話說兩遍的人,林導(dǎo)怕鬧得太尷尬,連忙嘻嘻哈哈的打著圓場,說:“沈灼呢,和他們公司有合同,換不了寢室,哈哈。” 女人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這什么公司,選個寢室還要簽合同?!?/br> 林導(dǎo)比劃著解釋:“娛樂圈的彎彎繞繞,您也不是不知道?!?/br> 尤馳的母親一聽,重新看向宋麟南,隨著宋麟南站在沈灼旁邊,她這才仔細(xì)看宋麟南的外貌,明顯愣了一下,但依舊想著自己男人在身邊,掐著腰說:“開個價吧!違約金我替小灼付,讓他去和我們尤馳一間寢室?!?/br> 林導(dǎo)連忙擺手:“搞錯了搞錯了!他倆不是一個公司的!” 尤馳的母親又愣住了,剛想問“那是和誰”,就被她的丈夫打斷了。 “行了行了!再怎么護(hù)兒子也得讓人家沈灼自己同意??!”男人把妻子往身邊拽了拽。 尤馳的父親是個商人,嗅覺和看人的眼光都極準(zhǔn),宋麟南非池中之物,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和上位者的威嚴(yán)他一眼就能看穿,他知道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背景一定不簡單。 被自己的丈夫一說,尤馳的母親才反應(yīng)過來,于是轉(zhuǎn)頭問沈灼:“小灼啊,你自己什么意見呢?” 沈灼轉(zhuǎn)頭看著他哥的側(cè)臉,笑了一下,說:“抱歉阿姨,我想我不能答應(yīng)您了?!?/br> 沈灼說完這句話,宋麟南的眸子中原本冰封的寒潭在一點點融化。 “你不是答應(yīng)阿姨說盡量嗎?” 沈灼的回答,讓她有些意料之外,為了說服沈灼還補(bǔ)充了一句:“你不用怕違約金,阿姨給你付?!?/br> 沈灼搖了搖頭,依舊拒絕:“抱歉,我答應(yīng)您是‘盡量’,但我哥說的話是‘必須’?!?/br> 宋麟南一向沒有波瀾的眼睛在聽到沈灼的話后有明顯的微顫,在狹長的眼眶里掀起層層漣漪,一向視若無物的眼神終于看向了他身邊的少年。 只聽一聲嘆息傳進(jìn)沈灼的耳朵,尤馳的母親放棄了,說到:“好吧,我也不能強(qiáng)求你。” 對于拒絕眼前這個華貴有些熱情的女人,沈灼的內(nèi)心還是有所愧疚,他在夫妻二人轉(zhuǎn)身離開時,把二人叫?。骸笆迨灏⒁?,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就住在尤馳隔壁,有事我會趕過去的?!?/br> 夫妻倆一聽,轉(zhuǎn)回身對著沈灼又是一頓道謝,直到節(jié)目組趕人了才離開。 林導(dǎo)也跟著夫妻二人走了,走廊里一時間只剩下沈灼和宋麟南。 上課時間的走廊里安靜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沈灼站在原地靜靜地等著宋麟南的一個解釋。 然而宋麟南轉(zhuǎn)身握住了訓(xùn)練室的門把手,推門就要進(jìn)去,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 沈灼叫住他,伴隨著強(qiáng)烈的心跳,眼睛的波動可以看到流動的光影,問到:“沒什么要說的嗎?” 宋麟南停住腳步,沈灼能看到宋麟南深呼吸帶動著肩膀聳動,宋麟南淺淺的開了口,說:“抱歉。” 簡單的兩個字仿佛一道閃光的雷把沈灼從頭到尾劈了個清醒。 沈灼不甘心的抓上宋麟南的手腕,阻止他打開訓(xùn)練室的門。 訓(xùn)練室的每個角落都裝滿了黑漆漆的鏡頭,一個完全公布于眾的房間,仿佛宋麟南打開門的那一刻,他們倆的關(guān)系就會就此止步。 “那個人是不是我?” 沈灼的聲線有輕微的顫抖,一向清亮的嗓音,此刻低啞的的訴說著少年最后的期望,聽的宋麟南在心尖撕開一道裂口,心臟每跳動一下就會牽扯傷口流出鮮紅的血,每一滴上都刻著他對沈灼的情動。 太陽接近休沐,橙紅色灑了滿天,就連云彩都詩情畫意的變了色調(diào),走廊的角落被夕陽印出一個窗戶輪廓,宋麟南的腳就踩在窗戶透過的光亮里,好像下一秒就會踩入陰影,踏入深淵。 宋麟南未曾轉(zhuǎn)身,他背對著沈灼,后牙齦的咬合讓他的雙眼緊閉,再次睜開時,他握著門把的手用力擰動,同時推開了訓(xùn)練室的門,只聽他說:“是,但不能。” * 沈灼翹課了,一向為了節(jié)省麻煩不會請假的他出奇的在寢室躺到了晚上。 他的腦海里一遍遍回想著宋麟南的話。 “是,但不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