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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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不行,唐欣然甚至連洗澡都懶得,在他懷里就睡去。 翌日。 唐欣然迷迷糊糊睜眼的時候,太陽正好,余暉透光窗簾散落在地板上,她揉了揉眼,摸到身旁有一張冰冷冷像是名片一樣的東西,她狐疑的拿起。 “莫,莫荀?”她念出名片上的字,愣了一下。 她從小在唐家長大,自然對很多有盛名的人都如數(shù)家珍,這個叫莫旭的人也不意外,曾經(jīng)他的出現(xiàn)就是風(fēng)暴,只有在風(fēng)眼——也就是他身邊的人能夠幸免于難,只要他盯上的獵物沒有一個能夠逃脫。 這樣的人自然也伴隨著不少桃色新聞,只是很可惜,每一個與他上過報道的女人都會橫死。 唐欣然臉色蒼白,這個fancy本來就已經(jīng)深不可測了,可她沒想到,在這深不可測里竟然還有更深一層的秘密等待挖掘。 “怎么,看你表情對我的身份非常不滿?” 早早起床,坐在沙發(fā)上悠閑喝著早茶的男人微微瞇起眼,凝著她小臉,視線略帶危險。唐欣然聳了聳肩,隨手將名片扔在床頭柜上,很自然的走到他腿上坐下,纖細(xì)的手指劃過他下巴,妖嬈的像是個妖精:“我可不想死那么早。” “死?你不會死?!眆ancy反手摟住她。 她懶得去深究他話里莫名其妙的深意,打了個哈欠向下靠在他懷中,長發(fā)隨著動作輕飄過他鼻尖,一股好聞的味道充斥鼻腔,他把玩起她秀發(fā):“當(dāng)年有些仇,你最好跟我一起報?!?/br> “什么仇?” “你就沒想過,為什么是你成為唐家的養(yǎng)女?”fancy放下她的秀發(fā)撐著頭,“你就不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已經(jīng)懶得去想這些,現(xiàn)在對我而言更重要的事,難道不是你嗎?” 他輕笑。 這種膩到牙酸的詞,居然能從她口中聽到,也真是實屬不易,但很意外的,他非常享用這份甜膩。 “我要這個世界欠我的東西,都一一還回來,直到我認(rèn)為公平的那一刻?!?/br> 低沉沙啞的聲音像是冥間才會有的,如鬼音一般響著,在她心中敲出深深的烙印。這個世界上……欠莫荀的東西?唐欣然難以想象,那個曾經(jīng)能夠凌駕于一切制度之上,隨意索取人性命的人,居然還認(rèn)為這個世界欠了他東西? 她愣神。 “很意外?” “有點,我以為你擁有的東西夠多了?!?/br> “唐欣然,你擁有的不多?人總是在追求永遠(yuǎn)更多,并且一如既往?!?/br> “你這些歪理太多,我說不過你。” fancy輕笑:“我這叫作真理?!?/br> 雖然嘴上說著他這些都是歪理,但唐欣然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所謂“歪理”是另外一個層面的真理,只是很少有人能夠看透罷了。 飯后,兩人離開酒店。 加長林肯里,唐欣然望著外面車水馬龍的世界,心里有些惆悵,自從回國后,她還沒有好好的看過這些景色。有一個清冷淡漠的男人模樣出現(xiàn),她愣了片刻,隨后揉了揉眼。 定睛看向外面。 紅綠燈處,一個男子非常體貼的抓著身旁孩子的手,不知在叮囑什么,畫面十分溫馨。 不是霍東銘。 唐欣然揉了揉太陽xue,自嘲勾唇。 也是,她跟他要是有緣能一次次相見,又怎么會落到現(xiàn)在的模樣? …… 從酒吧回到家中。 溫涼睡了足足十二個小時,她從未想過陸之遙和韓十二也是那么能鬧的人,連她和俞微醺一共五個人,喝了快二十箱啤酒,到最后都快斷片,只記得是霍東銘抱著她離開的。 霍東銘? 對了,他人呢? 她撐著身體坐起來,有些懵懵的撓著后腦,想了好久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穿鞋子。 鞋子呢? 啊……溫涼沮喪,她的腦子現(xiàn)在真如漿糊似得,以后絕對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 好不容易折騰著起床走到客廳,望著電視機她又傻傻的站住了,莫名其妙的愣在那。 “溫涼?”霍東銘喚她好幾聲都沒反應(yīng),“溫涼?” “……”她還是傻乎乎的。 “溫涼!”男人無奈的提高聲音。 “啊,哦,我,我在?!?/br> 溫涼回過神,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對不起,我不是很舒服,所以……” 男人嘆息一聲將她摟入懷中,兩人跌坐在沙發(fā)上,她驚叫一聲摟住他的脖子,驚魂未定的瞪大眼,對上一雙帶著笑意的眸,她窘促的垂頭:“你別這樣看著我?!?/br> “今天還要出去嗎?” “好困,不想去公司了?!彼馈?/br> “那就在家陪我?!?/br> 兩人明明已經(jīng)在一起那么久了,聽到他帶著調(diào)侃的聲音,她還是會不由得紅起臉頰,輕輕頷首:“好?!?/br> 難得安靜的下午兩人一起沐浴陽光看書。 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溫涼才發(fā)現(xiàn)后來沈殊給自己發(fā)的消息。 什么管好眼睛,她才沒有去看他,只是像沈殊這樣的人在人群里是真的太過顯眼了,那種病態(tài)的蒼白獨樹一幟,要比英俊的男人更惹人注目。 “知道了?!彼?。 “讓霍東銘別調(diào)查我,記住?!?/br> “那你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 “我每一天都會在。” 溫涼撇了撇唇,正欲再回答的時候,手指卻突然頓住,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之前霍東銘曾經(jīng)說過,在他小時候一個非常愛護他的傭人后來被送進了精神病醫(yī)院……所有的猜疑在瞬間足以把她壓垮。 深吸一口氣后她回道:“是因為跟霍東銘的家人有關(guān)嗎?” “溫涼,我希望你不要這么聰明。” 她渾身一震。 “你到底什么意思?” 那側(cè)不再回話。 溫涼深吸了口氣,抓著水杯的手發(fā)緊,她突然覺得,所謂真相已經(jīng)不再重要…… 見她去廚房里倒水太久還沒出來,霍東銘叩響門:“溫涼?” “我好了,馬上就來?!睖貨龆酥油崎_門。 她笑著微歪頭的模樣出奇可愛。 霍東銘低聲“嗯”了下,長指在她頭頂揉了揉:“肖晨找你,說你電話打不通?!?/br> “啊?” 她狐疑的拿出手機,才發(fā)現(xiàn)剛才無意間摁到了屏蔽來電:“我好像摁到了不得了的鍵。” 連連打給肖晨,這才知道是林勛出了事,他在三環(huán)出了車禍。 “那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 “送醫(yī)院,生死不明……” “你把地址給我,我和東銘馬上去?!?/br> “好?!?/br> 溫涼側(cè)頭望向霍東銘,心里本焦急萬分,但在對上他視線的那一瞬,只剩下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