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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逐鹽在線閱讀 - 逐鹽 第70節(jié)

逐鹽 第70節(jié)

    但凡事總有一個原因,我記得許育城的話。

    不必因此覺得難過,只要讓自己一直是個有利用價值的人,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對我好。

    那么……金錢,權勢,前途。宋澄,你想從我身上得到哪樣東西?

    我剛進門沒多久,楊沉定下的餐廳員工就來了電話。

    還好回來得及時,我看著他們擺放上滿桌賣相不錯的菜色,頗為知恩圖報的給楊沉發(fā)了個消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他回得很快:在開會,你先吃晚飯。

    既然如此就不必假惺惺的等了,之前和宋澄說話時我情緒起伏跌宕,根本沒什么胃口。楊沉點的菜很合我口味,我吃飽喝足,心情也舒暢不少,開始在房間里翻箱倒柜。

    之前撕碎的檔案已經被收拾走,但我相信楊沉肯定有備份。不過備份放在哪我不確定,只好先找找看。房子很大,我費了點功夫檢查了一遍,除了楊沉平時的辦公書房外每個角落都沒放過。

    書房門虛掩著,盡管他平常沒有明令禁止我進去,我還是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和別的地方不一樣,這里面的東西算是他的私人物品,我總覺得不經允許就去翻找不合適。

    雖然楊沉喜歡過度掌控我的隱私,還將此視作理所當然的事。但正因討厭他的那些行為,所以沒法……變成和他一樣不尊重別人的人。

    我已經夠糟糕的了,何必讓自己更差勁一點。

    壓抑著好奇心轉身離開,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我掃了一眼,是安德烈——好啊,我還沒找他算賬,這家伙倒是先找上門來了。

    “安德烈你解釋一下……”

    耳邊酒瓶爆裂的聲音響起,我條件反射般拿遠了手機。電話那頭非常吵,仿佛有人在開狂歡派對,興奮的尖叫聲震得我耳膜一陣陣發(fā)痛。

    我忍著怒意移近了點:“你在搞什么???”

    “按——錯——了——”

    一個女聲在那邊大喊,我連忙問:“你是誰?這是我弟弟的手機,他人在哪?!”

    “我不知道!”她的聲音被轟鳴般的音樂聲遮蓋,顯得有些斷斷續(xù)續(xù),“我在地上撿到的!”

    “那你在哪?”

    說了幾遍她根本聽不見,我不得不大聲吼回去:“告訴我地址??!”

    在對方不耐煩的掛斷電話之前,我從嘈雜的吵鬧中依稀辨出“都林”這兩個字——主要是我聽過這個酒吧的名字。

    準確的說……很久以前我頻繁的去過這個地方。

    安德烈真是凈給我惹麻煩。我看了眼手表,給楊沉發(fā)了條信息:我去找下我弟,他好像玩嗨了。

    這次他沒有回信,而是之間打了電話過來。聲音壓得很低,和剛剛震耳欲聾的噪音一對比,我差點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這個會馬上就結束?!彼恼Z氣一轉兇狠,“不許去,等我回去再說?!?/br>
    好吧。

    我固然對安德烈的情況有點擔心,但他出去玩不是一次兩次,徹夜不歸也是常事,所以不急在一時半會兒。要是被楊沉發(fā)現我自己去找他,免不了又要大吵一架。

    不知道這兔崽子在我手機里裝了什么東西,總之必須讓他給我卸掉。

    楊沉回來的時候意外的有點高興,就連對開車送我去找安德烈這件事也說什么陰陽怪氣的話,干脆利落的下樓取車。

    我瞥了眼他的神色:“出門中了彩票?”

    “比中彩票可厲害多了?!彼嬗械蒙?,嘴角止不住的上翹,“說出來能嚇死你。”

    “怎么,你要去做總統(tǒng)?”

    “哼哼,也差不多了。雖然這事還沒定下來,但多少有點眉目?!睏畛凉雌鹨粋€笑,“親我一口,我考慮考慮要不要告訴你?!?/br>
    “能有什么事?”我舔了舔嘴唇,“愛說不說?!?/br>
    他也沒生氣,故意吊著我:“不聽就算了,我可不夸張,絕對能震驚你?!?/br>
    窗外的燈光落入他眼睛,光芒流轉的瞬間讓我屏住了呼吸。趁他等紅燈的時候我快速撐著身體在他臉頰上敷衍的吻了下,好沒氣的說:“行了不?快說?!?/br>
    “先說好,不能告訴別人。要是泄露出去,你男人不得被股東會那群老頭子抽死?!彼酆σ?,“不過你也沒處說,我相信你嘴嚴實得很。”

    “還賣關子,差不多得了——”

    楊沉湊近我耳朵,輕聲說了出來。

    他父親準備參與競標一個項目,這個項目連我都早有耳聞,卻只知道是政府工程,怎么會落入私人囊中?我詫異至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你爸認真的?”

    “挺瘋狂吧?他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放心好了?!奔t燈已過,后面的車鳴笛催促,他愉快的轉動方向盤,“這事要是成了……”

    這事要是成了,楊家就是實打實的富可敵國。

    楊沉車速極快,完全不管限速規(guī)定,踩下油門一路風馳電掣,甚至吹起口哨。我看向他的側臉,俊美,得意,意氣風發(fā)。

    天之驕子。

    第128章

    都林的主體在地下,進入的方式是穿過一個充滿科技感的走廊,像特工一樣坐升降梯——當然,這是都林的賣點之一。

    楊沉停好車,滿臉嫌棄的跟在我身后推門進去:“好丑。”

    “你看超級英雄電影的時候不也很開心?”我無奈道,“我覺得還行?!?/br>
    “這種裝修的bar我看過不下二十家?!?/br>
    “行了,知道楊少爺你見多識廣?!笔虘嫖覀儼聪码娞?,我回頭看他一眼,“你眼神好,待會兒幫我找下安德烈在哪?!?/br>
    “我見得多,不代表我到處亂玩。”他笑著摟住我,忽然收緊手臂,“話說回來,你對這家還挺熟啊?連附近哪兒能找到車位都挺清楚?”

    “等你的時候查了下位置而已?!蔽夷槻患t心不跳的說,“別疑神疑鬼,你自己怎么說的來著?”

    他哼了一聲,在我臉上親了下:“我可沒有。”

    正對大廳的電梯門打開,里面人頭攢動氣氛正到高潮,強勁的音樂聲猛地迎面震了我一下。聲音一陣比一陣高,晃動的彩色燈光刺得我瞇起眼睛,實在難以辨別。楊沉嘲道:“這要找到什么時候?”

    “他發(fā)色明顯?!?/br>
    我話剛出口,三四個染著金發(fā)的年輕人就從我們面前走過去。

    “希望你弟聽力沒問題?!睏畛烈贿呎f著,一邊毫不客氣的撥開面前的人。他動作頗為不耐煩,不過得益于他漂亮的臉,原本因被打擾而不悅的人看到后多少消了氣,“這樣你叫他的名字好歹有點用?!?/br>
    “我們分頭找,這樣快點?!蔽易呦蛄硪粋€方向,舉起手機對他示意,“電話聯(lián)系!”

    “——許俊彥!”

    我裝作聽不到他叫我的聲音,快步混入人群中。

    “嘿?!?/br>
    都林的樓上是清吧,此刻沒有什么人。我坐在吧臺里正在認真擦杯子的男人對面,輕輕敲了敲桌面。

    “您好……咦,怎么是你?”他抬起頭,滿臉驚訝,“許先生,好久不見?!?/br>
    “是挺久?!?/br>
    距離我最后一次來都林喝成爛泥已經過了快兩年。

    “老樣子?”

    “虧你還記得?!蔽覇枺榜T哥最近過得怎么樣?”

    因為是常客,作為調酒師的馮杭和我很熟。他臉上的幸福感藏不?。骸巴Σ诲e,我升了職。而且老婆上周做了檢查,懷孕了?!?/br>
    以前我總和馮杭聊天,了解到他性格不拘小節(jié),經常和妻子發(fā)生矛盾。最后聊著聊著感慨頗多,變成了我們倆互相訴苦。他當年就說妻子在備孕,如今總算懷上了。

    “恭喜!以后就是當爸爸的人,可不能再和她吵架?!?/br>
    “早就不吵了,放心。你呢?和那個人怎么樣?”

    那個人……曾經我怕說出楊沉的名字會給他帶來流言蜚語,連對陌生人也只敢用代稱。

    “不好不壞?!?/br>
    “還在原地打轉?都這么長時間沒進展,勇敢點?!?/br>
    不,我和楊沉早就不在原點。但這期間發(fā)生的事太多太復雜,一時半會無法說清,我亦懶得再找人傾訴。只好笑了笑,默默啜飲杯中涼爽酒液。

    馮杭看人眼色的水準是一等一的好,見我不想說話,便善解人意的岔開話題:“這么久不來,我都怪想你的?!?/br>
    “馮哥你有點rou麻了啊?!?/br>
    “哈哈,你好歹也給我這婚姻生活提了不少建議,這方面就能和你說說話。認識這么久都沒留過你號碼什么的,我老婆前幾天還說,你要是看到許先生和他說下好消息?!?/br>
    “替我向嫂子問好?!蔽液退恿讼侣?lián)系方式,“謝謝她記掛?!?/br>
    “客氣什么?!瘪T杭擺弄了會兒手機,抬頭對我說,“我去下洗手間。好不容易在我值班的時候遇上了,你可別溜,咱們還沒聊夠?!?/br>
    我點點頭,揮了揮手:“行,知道了,你速去速回吧?!?/br>
    都林的清吧和樓下完全不同,音樂舒緩,環(huán)境平和,裝修也透著股低奢風格。我最佩服的是隔音效果,下面嗨得能震破耳膜,坐在這里卻一點都不受干擾。

    一聯(lián)想到楊沉還在人海里費力的找安德烈,我輕咳一聲,感到一絲心虛。還是在他打電話給我前先下去看看,不然也太沒良心了。

    我正出神的想著事,肩膀忽然被輕柔的拍了下,回過頭時身后的人笑著說:

    “又見面了?!?/br>
    來人個子很高,身姿挺拔,眼鏡后的面容清雋,臉上帶著禮貌隨和的微笑。他對我伸出手:“上次突然有事,沒來得及和你聊聊就走了。介意我做個遲到的自我介紹嗎?”

    我僵硬的伸手和他握了握,聽見他低沉的聲音:

    “尹文君。很高興又在這遇到你,俊彥。”

    四月份下了很久的雨,放晴后仍然熱得人心煩意亂。

    有一天我一如既往的到都林來,喝了很多酒,又吃了過量的藥。我知道不應該,卻還是做了。這個男人走過來和我說話,在我像個瘋子一樣痛哭流涕時抱住我柔聲安慰。

    我頭腦不清醒的和他去了酒店,在浴室,在床上,做了很多次。第二天醒來他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張字條:現在覺得輕松點了嗎?

    我把那張字條扔進垃圾桶,逃一樣的離開了。但他讓我明白如何釋放自我和得到短暫快樂,而人只要嘗到唯一的甜頭,就無法再停下。

    是的,我明知道不應該。

    我硬生生止住逃跑的念頭,看著他坐在我身邊:“你知道我的名字?”

    “你自己說的。”他和我碰杯,“你說了很多,連討厭蔥姜的味道這件事都告訴了我?!?/br>
    我尷尬的解釋道:“抱歉,那時候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