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鹽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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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尷尬,我現(xiàn)在恨不得找一個洞鉆進去,當做自己從未存在過。 雖然有了莊林的話做心理準備,剛進門的時候我粗粗掃了一眼,外面沙發(fā)上坐著正聊天的幾個男人模樣都年輕,看到許育城的人也只是頷首示意。這些人隱隱以楊沉為首,而楊沉正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背上。他手里夾著根煙,漫不經(jīng)心的往這邊一瞥,和我的眼神正好對上。 在他微怔片刻時,旁邊的人便順著他目光看過來,其中一個說道:“喲,這是……?” “你怎么來了?” 在莊林說話前楊沉先開了口,他聲音聽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按滅煙的同時隨口問一句話。他邁開長腿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搭上我肩膀。 不知是否是故意,楊沉側(cè)過身體擋在我和許育城之間,他手上用力,把我?guī)蛩姆较颉?/br> 我無措的想扭頭看許育城的臉色,楊沉卻按著我的肩膀向前走去。他幾乎是攬著我讓我靠在他懷里,那群年輕人有愛玩鬧的已經(jīng)吹起口哨,楊沉挑眉說:“去!介紹一下,我男朋友俊彥,過來看我的?!?/br> “嘿,大嫂!”一個扎著長頭發(fā)的年輕人嚷道,“不放心楊哥???我們沒玩什么,楊哥很潔身自好的!” “嫂子好?!敝罢f話的男人神色曖昧的對我笑,伸手想和我握手卻被楊沉打掉。他也無所謂的聳聳肩,細長的眼睛笑起來瞇成一條線,“久仰久仰,以后一起玩?!?/br> 他們這群大少爺旁若無人的聊天,完全不把許育城放眼里。偏偏楊沉拉我坐在他旁邊,我看到許育城和莊林臉色平靜的坐在那邊和其他幾個人說話,似乎完全沒有介意剛剛被楊沉駁了面子,好像真的只是順便送我過來,和我完全不認識似的。 我拿不準許育城想做什么,楊沉介紹時也沒有說我的姓,現(xiàn)在只能安靜的坐在他身邊。楊沉的手指撫摩著我的指節(jié),那幾個年輕人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下名字,我和他們挨個打招呼。他們也不說家里做的什么,可臉上多少帶著傲氣和自矜,估計這些能玩到一起的身世不會簡單。 他們嬉笑著調(diào)侃我,楊沉下巴一揚擺了擺手:“都玩你們自己的,給我們留點二人空間。” 我在他朋友身邊向來很沉默,這時候也只有聽楊沉的。這件包廂后面有個暗門,稍微一按就連接著后面好幾個房間。等那幾個年輕人都走了,和許育城聊天的人也跟著離開,房間里只剩我們幾人。 “他為什么在這里?” 楊沉皺著眉問。他不知不覺就又點了根煙,看了我一眼才恍然按滅。他這話并不是對我說的,許育城淡淡一笑:“不如問問小彥?” 楊沉的眼睛又轉(zhuǎn)向我,我小聲艱澀的說:“我自己要來的。” “笨蛋?!彼p聲罵了我一句,拉著我站起身,“我們走了?!?/br> “楊少的朋友還在里面,不去打聲招呼再走嗎?”說話的是莊林,他推了推眼鏡帶著微笑,“今天謝謝楊少給我們搭線。” 楊沉不置可否的哼了聲,對我命令道:“在外面等我出來?!?/br> 我本能的想轉(zhuǎn)頭看許育城的表情,卻被他捏著下巴轉(zhuǎn)回來,迫不得已點了點頭。他把自己的外套拿給我,推著我的背讓我出去。許育城全程都沒有再說什么,直到我快出門時他才悠悠的嘆了口氣:“你看,我說過了……回去吧,早點休息?!?/br> 我想回頭,奈何楊沉的目光似有實質(zhì)般在我背后灼燒,恨不得把我的脊背盯出兩個洞來。我抱著他的外套一個人站到走廊里,他們大概還有話要說,可門一合上就什么都聽不到。 我剛想拿出手機,耳邊卻忽然響起一道男聲:“這不是嫂子嘛。怎么出來了?” 剛剛想和我握手的那個年輕男人從走廊另一頭的門里出來,手插在兜里走到我身邊。他個子比我高不少,瞇著眼睛居高臨下打量人的時候讓我有點不舒服。我剛想找個托詞盡快下去,卻看著他咧出一個笑:“嫂子別不是這就要走?反正在這等著也沒事,賞臉和我說幾句話唄。” 我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反而卡在喉間。我記得他自我介紹時說自己叫楊軻,荊軻的軻。我猜想他要么是楊沉的親戚,要么就是另一家的二世祖,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想在這里得罪他。反正楊沉過會兒會出來,等著也無聊,便說:“當然可以?!?/br> 他笑容擴大:“謝謝嫂子?!?/br> 楊軻和我也沒其他話題可聊,他說了一些事情,無非是楊沉對他們怎么義氣照顧。我耐心的聽著,心里想這都快十分鐘了楊沉怎么還不出來。楊軻的話忽然一頓,他嗓音有點啞,氣音很重,聽他說一大段話時需要很認真才能分辨出語句。一只手忽然從我頸后擦過,我渾身汗毛一炸,立刻往旁邊退了兩步,驚疑不定的看著他:“你干什么?” “我發(fā)現(xiàn)……你脖子真白?!彼麩o辜的對我笑,眼睛睜不開似的瞇在一起,“身上也一樣的白吧?玩起來容易留痕跡,肯定很帶勁?!?/br> 這話簡直讓我想給他一拳,一想到這是許育城主場,沖動會給他帶來麻煩,便硬生生忍住了。楊沉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朋友?不過這樣的人也能跟在他身邊,大概率是個親戚。 “你不怕楊沉發(fā)火?”我冷冷的看著他,“膽子挺大——” “我們早就見過面啦,嫂、子?!彼室獍押竺鎯蓚€字咬得很重,近乎輕浮的緩緩開口,“你肯定不記得我,畢竟那時候你老是低著頭,不敢看人。誰和你說句話,就跟個兔子一樣擔驚受怕……沒想到過了這幾年居然還是你,薛可茗那女人都被你搞下去了,有點本事嘛?!?/br> 聽他的話,楊沉高中時帶我見過寥寥幾次的朋友中就有他。沒想到他記性很好,楊沉身邊的人來來去去,他一眼就把我認了出來。但不幸的是我最不想提起那段時間,尤其是從外人的口里。 “你長得也不特別好看,靠什么留人呢?”他壓低了聲音笑起來,“床上功夫肯定不錯……別怕,我就和你說說話,看你嚇得?!?/br> 我深呼吸:“你想干什么?” “我就喜歡你這種,看著純。我雖然沒玩過男人,但都差不多,不會虧待你的。陪誰不是陪,還真以為自己在談戀愛呀?楊哥眼光高,換人換得快,你識時務就好,別把這些當真……” 他手指在我臉頰一滑而過,我忽然不合時宜的劃過一個念頭——楊沉說的那個給女明星撒錢的傻逼不會就是這家伙吧? 當時楊沉話里的不屑簡直要溢出來了,我簡直忍不住笑意,趕緊咳嗽兩聲壓下去。又露出一個怯怯的眼神,輕聲說:“楊沉就要出來了。” “他一時半會兒出不來,許家那男人難纏得的?!彼麌K了一聲,又低頭看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 “不?!蔽掖驍嗨崧曊f,“你知道衛(wèi)生間在哪邊嗎?” 他嘴角一揚:“現(xiàn)在?還挺會玩,正好現(xiàn)在沒人,我?guī)闳?。?/br> 我快步走到楊軻身后,跟著他進了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里面的確一個人也沒有,我反手把門帶上。這里隔音很好,這一點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趁著楊軻轉(zhuǎn)向我迫不及待的伸手低頭解腰帶時,我一拳擊上他腹部,等的就是這個猝不及防的機會—— 宋澄啊宋澄……這都是你給我的啟發(fā)。 陪宋澄對了幾天戲的成果就是——我從他的科普和教導中,得知了如何有效快速的揍人還不留下嚴重問題。當然他本意并不是教我這個,只是在我們對戲的空閑時間,把武替教他的小知識和他自己的實踐經(jīng)驗簡單和我說了下。禁不住我的追問,宋澄握著我的手腕給我示范了幾下,讓我在他身上輕輕試了幾回。 我自然沒有用力,被他說是小貓撓癢癢,氣得臉都紅了。 像他們這群人或多或少從小就接受了一點格斗訓練,厲害的像楊沉,基本上一招就能把我放倒。我拿不住這男人的戰(zhàn)斗力,所以趁他色心正旺沒什么警惕的時候打一拳就跑——還好我反應得快也不戀戰(zhàn),他只是痛呼了一下,就怒氣沖沖的推開門出來追我。 我自認自己算是拼勁全力給了那一下,沒想到效果如此輕微,頓時心覺不妙。所幸天不亡我,我剛跑出去就看到那邊的門開了,楊沉正好走了出來。我往他懷里一撲,還好他反應快的接住,埋在他胸口露出一個笑。 楊軻追到這邊,面對著楊沉也沒法說什么。我聽到他訕訕的說:“楊哥……” “你們干嘛呢?跑成這樣。” 楊沉的聲音冰冷。楊軻的上衣長,遮住了他半解的腰帶,不然就丟人丟到底了。我余光瞥他,實在是忍笑忍得辛苦,楊沉的手卻忽然落到我發(fā)頂,用力揉了幾下。 “沒什么……”楊軻在楊沉面前倒顯得老實,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不清,“我、我和嫂子開玩笑……” “嗯,開玩笑?!蔽铱偹憧酥谱×俗约旱那榫w,抬起頭岔開話題,“我和他說我們倆的事,他聽得可激動了。” “說什么了?” “不就說你怎么追我怎么對我好。我也不是什么愛炫耀的人,但咱倆可都過了明路,和你朋友說一下不過分吧?”我看向楊軻,第一次發(fā)現(xiàn)有人可依仗還真挺爽,頗有點小人得志的快活,“你有意見嗎?” “沒意見,祖宗。”楊沉從喉嚨里發(fā)出點笑音,他心情不錯的牽起我的手,和楊軻點了點頭,“走吧?!?/br> “等等,我還有件事沒回答他?!蔽覓昝摋畛粒叩綏钶V面前。他臉色很爛,瞇著眼睛重新打量我。我在他身邊把聲音壓得很低,勉強讓他聽到那句話音節(jié)就消逝在空氣里。 楊軻的臉色變了變,我料他也不敢和楊沉再提起這事,便不在意的笑了笑,走過去主動勾著楊沉的胳膊:“走了,也不能老是跟人秀恩愛。” “以為我們在談戀愛的,只是楊沉而已。” 第69章 “有時候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br> 楊沉和我回了他家,他站在我身后忽然說。我自從搬回自己家住覺得輕松不少,偶爾也會答應他的要求在這里過夜。我糊了把氯化鈉的狗頭,弄得滿身狗毛,才后知后覺的“啊”了一聲:“什么感覺?” 他難得的遲疑著和我對視,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我只聽到一聲輕微的嘆息:“不……沒什么?!?/br> “怎么咱們天不怕地不怕的楊少爺都嘆氣了?”我無奈的站起身,“育城哥和你說什么了?這么麻煩?” “和他沒關(guān)系?!睏畛磷叩轿疑磉呉话驯ё∥遥谖叶呧洁斓?,“你哥煩人倒是真的。不過你平常要是有他十分之一聰明,我都能活久點。你說你們都是一家人,怎么差這么多?” “我就這么笨?”我本來高高興興的,被他一說心里有點堵,皺了皺眉,“你說話能不能好聽點?” “我說著玩的?!彼罅四笪业哪槪冻鲆粋€無所謂的笑,手指碰了碰我眼鏡的邊框,“你戴眼鏡其實不丑……喲,生氣啦?” 這幾天我那顆脆弱的左眼有些發(fā)炎,隱形眼鏡都不能戴。楊沉開車的途中收到孫寧要我立刻看的文件,只能又拿出這副只在公司戴的眼鏡,剛回來忘記摘下。我躲開他的觸碰,抿了抿嘴沒說話。轉(zhuǎn)身想和氯化鈉玩去,卻被楊沉在后面拉住胳膊:“許俊彥你怎么回事?這么不經(jīng)逗?我又不是故意的,開個玩笑?!?/br> “沒生氣。”我說。 我不如許育城,這是事實。 從小我就知道了——長相,智商,為人處世,哪一方面我都不如同齡的其他人。甚至于性格惡劣的楊沉和為人冷淡的安德烈,他們受著最精英的教育長大,在容貌也完全碾壓我,我只能在底下仰望他們的光芒。雖然借著許家的勢力包裝得光鮮亮麗,內(nèi)在的許俊彥仍然是個一事無成失敗的人。 現(xiàn)在都是我曾經(jīng)做夢都希望的場景,能正大光明的和他站在一起……十七歲的許俊彥如果知道這一幕,會高興得流出眼淚吧??杉词拐镜搅怂磉?,也會被無意提醒起高攀的事實。 所以……不想他這么說。 長得不好看也好,不夠聰明也好,不擅長人際關(guān)系也好。這些我早就認識到的缺點,唯獨不想被楊沉說出口。 楊沉眉毛一挑,走過來攬著我的腰,手上沒輕沒重的揉捏:“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還說自己沒生氣?嗯?我又不是真這么覺得,隨口一說而已?!?/br> “我累了,想休息?!蔽也幌朐僭谶@個毫無意義的話題上糾纏下去,轉(zhuǎn)過頭不看他,“我沒生氣,真的,現(xiàn)在放開我?!?/br> “不放。”他胳膊反而摟得更緊,“許俊彥,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沒事。”我克制著沉郁的情緒不露出半分,對他笑了下,“你力氣太大弄疼我了,松手行不?” “心里有話就說出來,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楊沉臉色一暗,氣勢頓時有些嚇人,他冷聲說,“你一個男人能不能別和女人一樣有事藏著掖著?你要是覺得委屈了,和我說一聲,下回我注意不就得了,自己在那委屈個什么勁?” 我本來還真不覺得如何,只是有點心情低沉?,F(xiàn)在他這一番話說出來,我是貨真價實被他氣得太陽xue那的血管一跳一跳,剛剛沒點著的火一下子騰了起來。 好在我還保留了一點理智,不想和他見面沒多久就吵,便先退步說:“你誤會了……哎,真沒什么,咱們?nèi)ド嘲l(fā)那看會兒節(jié)目好不好?” 他放松手臂,我立刻掙開他。因為不愿意破壞之前難得的好氣氛,特意找了兩只杯子去冰箱拿了一盒冰桃汁倒上,回身端給他:“喝點東西?;饸膺@么大做什么?” 楊沉站在原地沒動。我一向秉持“和楊沉置氣等于慢性自殺”這一標準,從很久以前了解他的狗脾氣之后,這些讓人不舒服的話便能忘就忘,不會多糾結(jié)。而且只要讓楊沉不處于我視線范圍內(nèi),我馬上就能冷靜下來,倒桃汁這一會兒就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好了自己的情緒。 “干嘛呀?我不生氣,你還氣上了?!蔽野驯尤剿掷铮吧鷼鈧?,你也學著保養(yǎng)吧,不是要活得久點嗎?” 楊沉慢慢的喝了一口,我噗嗤一笑:“你上輩子肯定是個煤爐,火氣這么旺?!?/br> 他語氣緩了點,臉色還是很臭,像個小孩一樣回嘴:“那許俊彥你上輩子就是塊煤炭,做什么我都上火。” “上什么火?”我接過杯子隨手放到桌上,吻了吻他嘴唇,還帶著桃汁鮮甜的味道。我一只手放在他腰帶上,一邊低頭輕咬他喉結(jié),我知道楊沉這里很敏感,“干柴烈火嗎?” “我看你的屁股是不想要了。”他咬牙切齒的說,“去房間。” 我伸手解開他襯衫領口紐扣,吻了吻他薄卻英俊的眉眼,輕聲說:“就在這。” 他的吻激烈又兇狠,幾乎是立刻就把我推倒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要不是唇舌糾纏無暇抽身,我簡直要大笑出來。 “楊沉?!蔽噎h(huán)著他赤裸的肩膀,眼鏡早就掉到地上。在頂撞間我滿眼模糊,快感像電流順著脊背傳到我的大腦,我一聲聲叫他,“啊……楊沉……楊沉?!?/br> 他抬起頭和我接吻,汗珠掛在形狀優(yōu)美的下頜,足夠性感。他低低喘息著問我干什么,我看不清他的臉,卻露出一個真情實意的笑,伸手把他拉向我。 趁火焰還能燃燒,不如及時行樂到最后。 一起……變成灰燼吧。 事實上在過去的經(jīng)驗中我完全低估了楊沉的性能力。這場性事持續(xù)到深夜,陣地也從沙發(fā)轉(zhuǎn)移到房間。到最后我都快崩潰了,撐著落地窗糊了滿臉的生理性淚水,看著下面遙遠的燈光啞著嗓子罵他:“楊沉……你他媽是不是人?差不多得了……嗚……” 楊沉雖然這方面能力夠強卻也不是superman。最后一次做完,我們倆都懶洋洋不想動彈的躺在床上,好在房間里夠溫暖,甚至因為充滿了性的味道讓我覺得有點燥熱。我費力的轉(zhuǎn)過頭戳了戳他手臂,腰以下酸疼得要命,更別提被使用過度的地方:“喂,楊種馬?!?/br> “怎么叫你男人的?”他翻了個身,“什么事?” “下回克制點,我怕你死在床上?!蔽艺f著忍不住笑了,“今天抽什么風?做這么多次,我明天徹底告別上班了?!?/br> “我樂意?!彼托σ宦暎澳銊倓偨械貌皇呛芨吲d?做的時候叫老公,現(xiàn)在讓我少做幾回。抬屁股無情說得就是你?!?/br> 我有點惱羞成怒:“反正讓你停又不停,還不準我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