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鹽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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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握住我的手對許老爺子說:“我和俊彥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到現(xiàn)在也談了五年戀愛。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也規(guī)劃過未來要怎么走。所以這一點希望您能理解。” 我內(nèi)心掀起驚濤駭浪,卻也知道話已出口,只有配合楊沉裝作自己什么都知道。許老爺子臉色微沉,但楊沉言辭懇切眼神認(rèn)真,看起來還頗像那么一回事,這種情況下也不好駁人面子,只好緩了口吻,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你們還年輕,可能比較看重情愛,但要知道這樣做可是違背國家現(xiàn)在的大趨勢,是非常不理智的。” 楊沉誠懇的說:“我已經(jīng)和我父親談過這方面的事情,他也說以后讓我們多注意場合和分寸,這點我會更留心。” “既然你父親都認(rèn)可了,你們小輩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說什么。”許老爺子沉默了一會兒道,“俊彥,你想清楚了嗎?這條路可不容易,你們兩個既然也處了這么久,以后更要互相扶持?!?/br> 這句話意味深長。 我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會到這種地步,也知道要是在這里點了頭,我就成了在楊家和許家之間牽扯的那條繩索,但這情況下根本沒有我拒絕的余地。楊沉握著我的那只手心微微出汗,他看我許久沒答話,忽然用力抓得很緊,我被疼痛刺激的抖了一下,低聲說: “是的,爺爺?!?/br> 第54章 楊沉和我下樓的時候遇到了許育忠,他用一種讓人十分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笑著向楊沉說:“這不是楊公子嗎?” 楊沉點了點頭,緊握著我的手沒松開。他挑眉答道:“許大哥,新年好。” “哎呦?”許育忠一副剛剛才看到我們拉著的手的樣子,故作驚訝的問,“你們關(guān)系很好嘛?!?/br> “畢竟我是小彥的男朋友?!睏畛谅冻鰝€假得不能再假的笑,“都是一家人,以后還請許大哥多多關(guān)照?!?/br> 許育忠和他對視幾秒,楊沉神色冷峻寸步不讓,最終是許育忠客氣的讓步:“當(dāng)然?!?/br> “那我們先下去了?!?/br> 楊沉也沒有繼續(xù)駁許育忠面子,差不多給夠警告就不由分說拉著我下樓,我踉踉蹌蹌的跟在他身后,回頭看到許育忠不滿的眼神,垂下眼睛不敢對視。 我被他拉到后面花園里,這里頗為幽靜。我看到四周無人,才掙開他的手,把心里的疑問問出口:“你真和你爸說了?” 楊沉坦然道:“沒有?!?/br> 我十分震驚:“那你敢這么說?” “說了就說了唄,他現(xiàn)在又不能找我爸對口供,大不了我等我爸回來先斬后奏,告訴他許老爺子都同意了?!彼桓睙o所謂的樣子,“不就挨頓打,也沒什么。” “這不是一回事,我沒想到你會這么說!”我簡直煩悶的要抓狂,在花園里團團轉(zhuǎn)圈,“什么談戀愛,你在開玩笑吧?你知道這樣有什么后果嗎?而且你根本沒問過我的意見,你這樣讓我以后怎么辦?” 楊沉輕松的神色消失了,他抬起下巴,語氣很沖:“你不愿意?” “愿意個屁!”我恨聲道,“前幾天你不是不聯(lián)系我了嗎?現(xiàn)在出來裝什么男朋友?” 他還沒回答,我身后響起的安德烈的聲音打斷了對話:“哥哥?” “安德烈?!蔽肄D(zhuǎn)過身,果不其然看到他向這邊走來,我緩和語氣說,“你怎么來了?” 楊沉抱著胳膊饒有興趣的說:“這就是你弟?差得也太大了吧,外國人?” 安德烈完全沒理睬楊沉,他低下頭自然的親了親我的額頭,湛藍(lán)的眼睛里只倒映出我的身影:“我來找你,那些人很無聊,而且你說過今天會陪我的。” “等我處理完事情好嗎?”我溫聲說,“再等一會兒就好,乖?!?/br> 楊沉毫不客氣的抓住我胳膊,挑釁似的看著安德烈:“不好意思,今天你哥沒空陪你,回去找小朋友玩吧,給大人留點空間好嗎?” 他們身高相仿,個子高挑便容易顯得氣勢逼人,現(xiàn)在對峙起來讓我有點尷尬。緩解氣氛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安德烈歪了歪頭,漂亮的臉上露出一點嘲諷似的高傲表情,他冷淡的問:“請問你是哪位?” “你哥哥的男朋友?!?/br> “我還沒同意……” 楊沉忽視我小聲的反駁,狹長的桃花眼一挑,眼神卻冷得可怕,稍稍向我這里一掃我就默默閉了嘴。他沉聲一字一句道:“我和你哥哥有事要說,所以現(xiàn)在麻煩你離開這里,立刻。” 安德烈蹙起眉,表情不滿。我怕他們真吵起來,趕緊拽了拽安德烈的衣服:“好了,先去和他們玩會兒牌好不好?” 他冷冷的看著楊沉,紋絲不動,我提高聲音叫了一聲:“安德烈!” 安德烈終于動了下,搭著我的肩膀湊到我耳邊說話,熱氣撲倒我脖頸帶著曖昧的氣息:“哥哥,別忘了我的‘補償’?!?/br> 他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我和面若冰霜的楊沉。 我坐在楊沉車的副駕,對他剛剛發(fā)瘋似的一路扯著我的胳膊直到上車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但楊沉力氣大得驚人又練過散打,除非真跟他在路上不要臉面的撕扯起來,否則我難以掙脫。 “你不能小點力氣?拽得我手臂很痛!”我看著他駕車離開許家主宅,簡直想罵人,“而且我手機都沒帶在身邊,你就這么急著走?” “許俊彥!”他臉色難看的可怕,車也開得飛快,“你別逼我?!?/br> “我逼你什么了?我逼你跟老爺子那樣說了?全部都是你在逼我!”我聽他這么一說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楊沉,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你和那個安德烈上過床了吧?” 他忽然突出一句話,砸的我措手不及,剛剛的氣勢被兜頭一桶冷水澆滅:“你……你胡說什么?” “他看你的眼神根本不是弟弟看哥哥,他是在看自己的婊子。都表現(xiàn)得這么露骨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楊沉遇上一個紅燈只能煩躁的踩下剎車,他伸手捏著我的臉迫使我直視他,“許俊彥,你怎么這么sao,連自己弟弟都能搞上?”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背后靠著車門無處可逃,他手指用力捏得我下顎發(fā)痛,“你腦子壞了是不是?一天到晚瞎想,怎么可能,安德烈是我弟弟……我……” “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和他睡過?”楊沉眼神陰狠,讓我感覺自己像被狼盯上,“一次都沒有?” 紅燈已過,后面的車鳴笛催促,楊沉充耳不聞。他惡狠狠的逼問我:“說?。 ?/br> “沒有?!蔽已柿讼驴谒p聲說,“一次都沒有?!?/br> 他松開手發(fā)動汽車,我靠在座位上喘氣,楊沉平靜的聲音仿佛蘊藏著即將來臨的暴風(fēng)雨: “許俊彥,是不是沒人告訴你,你一撒謊耳朵就會紅?!?/br> 我立刻抬眼看后視鏡里自己的耳朵,卻發(fā)現(xiàn)一切如常,直到和楊沉戲謔又殘酷的冰冷眼神對上—— 上當(dāng)了。 我?guī)缀跏潜粭畛镣七M房子的,薩摩耶熱情的撲上來,被楊沉呵斥了一聲:“氯化鈉,到窩里待著,不許出來!”就可憐巴巴的縮了回去。楊沉拉著我到房間里去,啪的一聲鎖上門,開始扯我的衣服。 我的口罩早就在路上蹭掉了,現(xiàn)在只能拽著衣領(lǐng)拼命推開他:“楊沉我告訴你我不想做,你這是強jian!” “我是你男朋友?!彼痈吲R下的宣布,“這是合jian。” “我去你媽的男朋友!”我怒吼道,不用想也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臉上帶著未消去的指痕,衣衫凌亂狼狽不堪,歇斯底里得像個瘋子,“滾!” “行啊,你現(xiàn)在回去告訴你爺爺,我們倆只是炮友,順便告訴他你還和自己的親弟弟上床了?!睏畛帘晃爷偪駫暝男袨閺氐准づ?,現(xiàn)在像只暴怒的獅子。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扇了我一耳光,“許俊彥,你能不能有一次識時務(wù)點?” 他扇我的動作不算重,我知道他克制了自己的力氣,不然一耳光下去我非得喪失會兒行動力不可。但這一下給的恥辱已經(jīng)讓我渾身冰涼,心里一陣一陣的抽痛,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骨頭,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勇氣。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別過頭說,“你告訴我吧?!?/br> 楊沉沉默片刻,卻說:“你處在什么情況你自己看不清,我只是想拉你出來,你現(xiàn)在怪我,以后就會明白了?!?/br> 他頓了頓,語氣軟和下來:“反正我做你男朋友你也不吃虧,我會對你好的。” 我什么都沒說,從床上慢慢挪下來,摸索著解開他腰帶。楊沉輕輕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像是鼓勵,又像是含蓄的示好。他伸手褪下自己的內(nèi)褲,讓我張嘴把他勃發(fā)的性器含進去。 他的性器粗長,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替人koujiao,仍然按著他以前的喜好,一次性吞到根部,被飽滿的前端抵到喉管摩擦。我克制著自己一陣陣的惡心反胃,聽到楊沉滿足的喘息,顫抖的手指拽住床沿的床單,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點悶悶的聲響,努力動用唇舌取悅他。 好疼……好難受,好想吐。 我鼻子里全是男性的腥膻味,楊沉這種時候一向不管我的死活,盡管我已經(jīng)喘不過氣他還是按著我的頭抽插。他用力越來越大,我恍惚之間有一種自己已經(jīng)死了的感覺,以前尚能扯住他的校服下擺求他放過我,現(xiàn)在手臂從床沿落下就再也蓄不起力氣抓住什么,只能完全不反抗的任由他把我當(dāng)做一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 這種狀態(tài)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起碼在我真的死掉之前他抽出性器在我臉上射精,射完也不肯放過我,握著半硬的性器用飽脹的guitou在我臉上滑來滑去,擦過我燒痛的臉頰。 我被淚水和jingye糊了滿臉,神游天際的想自己下巴是不是脫臼了不然為什么嘴巴一時合不起來。喉嚨情況更糟糕,甚至咽不了口水,疼得我倒吸冷氣,要不是被楊沉扯著領(lǐng)子我早就倒在地毯上了。 我本應(yīng)該感到痛苦,卻又覺得這種暴力的性其實帶給了我一種單純的快樂,因為不用思考,只要在楊沉抽插的空隙汲取氧氣,然后繼續(xù)取悅他,直到換來下一次呼吸的機會。好像我的腦子都被楊沉捅壞了,徹底成了一團漿糊。 我覺得輕飄飄的,盡管我已經(jīng)跌落。 楊沉把我拉到床上躺倒他身邊,伸手一件件解我的衣服。我沒有反抗,他用力揉捏我的rutou,在安德烈留下的痕跡上留下更深的咬痕,重新勃起的性器抵在我雙腿之間。 他啃咬著我的后頸,又伸出舌頭把那里舔得濡濕一片。他說: “這么多天我也想明白了,我?guī)湍闶且驗槲蚁矚g你,許俊彥?!?/br> “我喜歡你。” 第55章 楊沉做了兩次才罷休,我側(cè)臥在床上努力合攏雙腿,感受到黏膩濕滑的液體從股間流出,渾身上下酸痛得快散架。他伸手環(huán)著我的腰,把臉貼在我背后,親了親我的脊背:“shuangma?” 做到后來我的確有爽到,但我心里窩著火,于是一聲不吭。 楊沉沒得到回答也不生氣,反而得意的撐著胳膊坐起來,另一只手無聊的玩我的頭發(fā),他自言自語似的說:“哎,許俊彥,我跟你說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話別憋在心里行不,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他掰過我的身體讓我面對著他,我不得已抬頭和他對視,緩了很久才忍著喉嚨的腫痛開口:“……哦?!?/br> “哦什么哦?耍什么脾氣呢?”他的手指大力撫摩我破損的唇瓣,語氣還算溫和,“過來親一下?!?/br> 我仰起頭,讓他在我嘴上親了親。楊沉把我摟到懷里,我貼著他溫?zé)岬男靥?,說話時我感受到他胸口微微的震動:“傻子,我喜歡死你了?!?/br> 我艱澀的說,聲音沙啞,想被砂紙狠狠磨過:“你喜歡我什么?” 這話問出來我都覺得好笑,想咧出一個笑容卻因為臉上亂七八糟的液體干涸過后難以動作而作罷。喜歡不應(yīng)該是捧在手心生怕對方受一點委屈吃一點苦頭嗎?他這樣對我,也有臉說喜歡? “你又會叫又緊,我當(dāng)然喜歡?!彼χ业南骂M,“而且還很乖?!?/br> ……那就是一條合格的狗和一個熟練的床伴。 “不過我更喜歡高中的時候你給我講課文。一遍遍的讀翻譯給我聽,搞得我像個智障——我其實第一遍就懂了,但因為覺得你那樣特別可愛,所以沒有告訴你?!彼麚崦业哪橆a,神情是難得的溫柔,“還有畢業(yè)晚會的時候。你不知道你有多有意思,那時候我就想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我已經(jīng)忘記了畢業(yè)晚會時發(fā)生了什么,那天晚上大家考完高考最后一門,而我因為英語填錯了兩個題目選項,心情低落得要命。好像后來為了逃避這種失落感我喝了很多酒,甚至都不記得那天晚上楊沉有沒有到場,也不記得最后是誰把我送到酒店。 “你都不記得了?”楊沉和我茫然的眼神對上,他神色居然有點失落,很快又調(diào)笑著說,“你喝多了,我背著你回去,你非揪著我頭發(fā)讓我去追月亮,還問我為什么追不上,我都快被你氣死了?!?/br> 這些我都忘了……忘得一干二凈,被他提起也只恍惚記得一輪又大又亮的月亮。 他繼續(xù)得意洋洋的說:“后來在酒店你還抱著我哭,求我cao你?!?/br> “不可能!” 我立刻反駁,我對自己的酒品很有自信,就算真的醉得一塌糊涂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果不其然楊沉一臉“啊被揭穿了”的壞笑。 他摟著我的腰,笑容變得溫柔,湊過來親了親我的額頭:“以前的事都算了,以后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你要是出軌,我就cao得你下不了床。” “男人有幾個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蔽依淅涞恼f,“說得好像你就忍得住似的,還不知道是誰先劈腿?!?/br> “我一直都管住了啊,你以為這幾年除了你我還搞過誰?”他挑眉,眼波流轉(zhuǎn)間的情意讓我愣了愣,“吃醋了?嗯?”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 “你知道我不喜歡撒謊的?!彼f完臉色稍沉,“趁早和外面亂七八糟的人斷了,不然我也一樣說到做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