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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喻予澤還是堅持把話說完,鼻音明顯加重:“非得吵兩句,不吵心里不舒服嗎?” “是他先……” 遲楓下意識的感覺不服氣,頂撞的話還沒開始就懸崖勒馬硬生生咽了回去,憋著一肚子委屈不再抬杠,撇著嘴小聲問:“你感冒了嗎?” 喻予澤抽出一張紙擤了一下鼻涕,淡淡的說:“沒事,鼻炎,老毛病?!?/br> “……” 又是慢性胃炎,又是鼻炎。 這個人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怪不得別人整天可樂雪碧加飲料,他手邊卻總揣著保溫杯。 遲楓心里悶悶的很不舒服,默不作聲的拿過他擺在桌子上的杯子走到飲水機(jī)旁邊接熱水。 第十七章 見到戰(zhàn)爭結(jié)束,陳輝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總之,日落在別的戰(zhàn)隊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挑戰(zhàn),他有多強(qiáng)你們幾個心里清楚,按照我對他的了解,手傷和狀態(tài)恢復(fù)低于80%他是不會選擇復(fù)出的。尤其是曲奇從我們這邊轉(zhuǎn)會之后去的就是北極星,遲楓的打法他很了解,我們下路被針對是肯定的?!?/br> “沒事兒,我們下路不是有予澤嗎!”錢子明又開始了他的無腦吹發(fā)言,“日落的打法予澤也很了解??!咱們小瘋子又不菜!” “不好說?!庇饔铦傻溃拔覍λ牧私鈨H限于兩年前,現(xiàn)在的話,其實(shí)我心里也沒什么底。” 錢子明大驚:“你們兩個當(dāng)時走了之后都沒再聯(lián)系過?” 正在接水的小瘋子頓時心跳加快,耳朵忽地豎起來。 “有,但很少,近半年從沒聯(lián)系過。”喻予澤點(diǎn)頭,眼中波光流轉(zhuǎn),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等等。”錢子明突然福至心靈,猛地拍了一下大腿,“他去北極星不會是找你的吧!?” 遲楓聞言一個激靈,拿著保溫杯的手一抖,導(dǎo)致從飲水機(jī)緩緩流出guntang的水澆了一手,瞬間頭皮一炸,渾身冷汗立馬就出來了:“哎我草……嘶……” 錢子明回頭一看,忍不住又像老媽子一樣的數(shù)落:“你說說你這孩子怎么又毛手毛腳的……” 遲楓疼的說不出來話,眼淚都快出來了,原地跳腳瘋狂甩手。 整個訓(xùn)練室只有喻予澤第一時間動了,他沖過去抓著遲楓的手腕仔細(xì)觀察了一下他的手指,二話不說把他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端著的保溫杯接過來放到一邊,拉著他到衛(wèi)生間打開水龍頭把他的手放在冷水下面沖。 小瘋子瞬間就顧不上疼了。 飲水機(jī)里是燒開的熱水,溫度接近沸騰,遲楓雖然反應(yīng)很快很快就縮了手,但還是明顯燙傷了。雖然沒有起水泡,但食指和中指明顯泛紅,至少三天肯定沒辦法打訓(xùn)練。 喻予澤微微皺眉:“怎么這么不小心。” “日落是去找你的嗎?”遲楓撇了撇嘴,酸溜溜的小聲比比,“你們兩個退役之后還有聯(lián)系嗎?有見過嗎?你都跟他說什么啊?” “……我不知道?!庇饔铦煞路饑@了口氣,低著頭看著水流,過了一會兒終究選擇依次回答他的問題,“聯(lián)系很少,只見過一次,后來他就出國治療了,再也沒見過。除了問過幾次他手傷怎么樣之外沒說過幾次話?!?/br> 聽說倆人只見過一次,遲楓瞬間松了口氣,心里一顆大石頭頓時落地。 看來他最害怕的事情沒有發(fā)生,喻予澤和日落所謂超越隊友的虐戀情深都是網(wǎng)友編出來的,是虛假的繁榮! 與喻予澤的下路愛情只有他遲某人才能擁有! 感情沒有先來后到,只有勝者為王! 原配什么的都去死吧。 只有他和喻予澤才是絕配頂配天仙配! 遲楓得寸進(jìn)尺,蹬鼻子上臉,眼神亮晶晶的湊過去問:“那你覺得我和日落誰厲害?” 喻予澤掀起眼簾望了他一眼,無聲的笑了笑,聳肩:“我說了不算,打過才知道?!?/br> 小瘋子渾身的血液頓時像是著了火一樣guntang,久違的戰(zhàn)意引線瞬間被點(diǎn)燃,滿眼放光的重重點(diǎn)頭:“放心吧,肯定是我厲害!他可是我游戲生涯唯一的假想敵,不管打法怎么變,都是我最熟悉的對手!” “哦?”喻予澤輕輕挑眉,“唯一假想敵,這個評價還真是不低?!?/br> “哼,等著瞧吧?!边t楓自信的揚(yáng)起下巴,忽然想起什么,對他說,“到時候你可不能身在曹營心在漢,對他手下留情!” 喻予澤面無表情的把手放在水龍頭下面弄濕,然后彈了他一臉?biāo)?/br> 水滴濺在臉上,明明冰冰涼涼,但卻莫名撩動了遲楓心頭的火苗。 輕度燙傷最有效的止痛方式就是冷療,讓流水帶走皮膚殘存的熱量,在遲楓一直念叨著‘不疼了不疼了’的情況下,喻予澤還是很不放心,按著他在冷水下面沖了20分鐘才算完。 小瘋子本覺得他過于大驚小怪,畢竟他現(xiàn)在確實(shí)感覺一點(diǎn)都不疼,根本沒必要。 但是直到水龍頭被關(guān)掉之后他才知道喻予澤為什么一定要堅持這么做,因?yàn)樵陔x開了水流之后,他明顯感覺手上那種火辣辣的疼又回來了,像被泡在被燒開的熱水里面一樣燒得慌,只不過沒有剛才那樣劇烈,是勉強(qiáng)可以忍受的痛感。 兩人從洗手間走出來之后,錢子明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燙傷膏遞過去,看到遲楓紅的好像抹了一層胭脂的手指之后對著他的腦門來了一巴掌:“就你事兒多,看你這幾天還怎么訓(xùn)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