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說出來。

    「我猜，我們到底都要吃些東西了?！顾龑ξ倚χf。

    「媽，你去開門好嗎？」我開玩笑地說。

    「我不介意，尤其是來人如果是個俊俏男孩的話。今晚是母親之夜，我寧可留在床上，看看你怎么把這個勃起的東西藏起來?！?/br>
    「我不會把它藏起來。我穿上孖煙囪就可以見人了。」

    那昂然挺拔的東西，在松身的褲襠里，搭起的小帳蓬，媽看見了，搖搖頭，暗暗地笑。

    我把薄餅帶進睡房。媽起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峙率俏遗P房太凌亂了，王老五不愛收拾，她的衣服給我丟到不知哪里去。她要我?guī)兔?，說：「快給些什么我穿，我不想光著身子吃飯?！?/br>
    她不想，但我想。不過，我尊重老媽，隨手給她一件襯衣。我們坐在床上，吃著我吃過最好味道的薄餅。吃過薄餅，我們心情很好，可以說些玩笑，我就問老媽何以會去買丁字褲。

    「女人是很現(xiàn)實的，發(fā)現(xiàn)競爭原來相當激烈的時候，會做些手腳。」她語帶挑逗。

    我故作不明，問她意思是什么。

    「還需要我說嗎？你有那么多女孩子追求你。」

    「媽啊，你又來了?！刮艺f。

    「傻孩子，我只不過說說笑吧。我以為你和你爸爸一樣，對我穿什么內(nèi)褲其實沒有多大興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著瞧，好戲陸續(xù)有來?！顾鸬?。

    「媽，你買了幾多條？」

    「我買了幾條丁字背，幾條Ｇ弦?！顾φZ說。

    她轉(zhuǎn)身向著我，說：「你說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br>
    「媽，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不會勉強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討你喜歡。只要叫你高興，我就愿意做?！?/br>
    她看看鐘，十一點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br>
    「不用擔心。我開車送你回去?！?/br>
    原本我們可以多做一個愛，吃過薄餅再談一會兒，已沒時間了。離開之前，老媽吩咐我對老爸怎樣說。我們?nèi)ミ^哪一家餐廳，吃過什么菜色，喝過什么，等等。我告訴她，一下次要帶她去一些有情調(diào)的館子，過一個浪漫的晚上。

    十分鐘之后，我們穿戴好了，出門時，老媽建議不要開車，要我陪她走路回家。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刮覍λf。

    我們一路同行。她的表現(xiàn)像個小女孩，不住地笑，看著我。她牽著我的手，回到她家門口才松開。

    她開門時，問我，要不要進去。

    「進來，和爸爸說聲晚安?！?/br>
    她要我這樣做我就依她。

    進去了，才發(fā)現(xiàn)燈和電視都關掉了。

    「他可能睡了?！刮艺f。

    她登上樓上，到他們的臥室去看看他。她下來的時候，說：「你說得對，他在床上了?！?/br>
    我們在客廳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發(fā)現(xiàn)大家都有一個相同的想法。

    「不要吧！」我正要開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說：「噓?！顾业氖郑瑤疫M廚房去，要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媽，我們不能在這里?！刮艺f。但她不許我說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撫觸我的頭發(fā)，她的聲調(diào)低沉，卻最挑逗，說：「我還未和我的小男孩說晚安。是嗎？」

    「媽啊，我覺得這樣不好?！?/br>
    「你啊，遲些就會感謝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著了就像頭死豬一樣嗎？」

    她的吻覆蓋著我的臉，挑逗著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帶，雙乳就亮在我面前。誰看見了眼前這一雙如此性感的裸乳，都會無法抗拒誘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過來的rutou。她喘息著，呻吟著，她的氣息噴在我面上。她的氣味令我神魂顛倒。

    我不住地愛撫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響應我的撫觸。我的手從她背脊向下游，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兒，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內(nèi)褲）在哪里？」

    「留在你家里。你把它糟蹋了，浸透了你的jingye。回去記得替我洗干凈。我還有一條在房里，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zuoai？」

    我哪里等得及，jiba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長裙，就開弓上馬。她卻站起來，說：「你別弄得太隨便。」

    我不明白她所謂「太隨便」的意思，不過她很快以行動來說明。她蹲下來，分開我的腿，以極為誘惑的手勢拉開褲鏈，解開褲頭紐扣，把褲子連孖煙囪一起拉下來。

    她拿起我的yinnang在她柔軟的手里，把玩著，輕輕地搓。然后低下頭，吻我的jiba，從根部吻上去，最后把guitou含在嘴里，像吃棒冰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的jiba全根含住，她正是這樣替我做，和我玩「深喉」?？诩家幌虿惶炀毜睦蠇?，竟會弄這玩意。她小心翼翼地做，每次把我的jiba吐出來，她都以誘惑的眼神看著我，然后又把它吞進去。

    在老媽的嘴巴射了兩次精，每次隔十分鐘。她含著我的jingye，咕嚕咕嚕的聲音，和她的rufang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覺，叫我消魂極了。

    我附在她耳邊告訴她，媽啊我要射了的時候，她就把我的jiba吞進嘴巴里。

    我要將高潮涌至那無窮的快感逼擋在唇齒之間。勁射之后，在她嘴角看不見jingye點滴。她都咕嚕咕嚕吞進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對我說：「你今晚咸味特濃，可能是吃了薄餅?！?/br>
    她站起來，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身后，環(huán)抱著她，兩手蓋著她的rufang，說道：「你真棒。最會zuoai?！刮艺f完。她轉(zhuǎn)過身來，又和我接起吻來。

    五分鐘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輕快，像飄在云端。滿腦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是今天的美妙回憶，而我確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戀愛中。

    （八）把臂同游

    我們次外出旅游，簡直是其樂無窮。我等待著時機來到，一有適合的地方和時間，我就抓住。

    大約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說得太準確。去的城市是歐洲歷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禮拜五早上就起飛。像上一次出差一樣，我把所有的客戶都約在天見面。

    我訂了一間套房，替媽約了個導游，帶她到城里四處觀光。

    一切安排妥當，我就出發(fā)辦事。回到我們在酒店的房間時，已是深夜。她在房里等我，身穿長身緞子睡袍，靠在床頭，搜尋電視頻道上的節(jié)目。

    這一刻，我回來了。她看見我回來了，臉色一亮。我進去，坐在床上，問候一番：「今天好玩嗎？」

    「太好了?！顾鸬?。

    「媽，對不起，丟下你一個人?！?/br>
    「一切安排都很好?！?/br>
    于是，她將看過的地方，做過的事，和喜歡這個城市的什么景色，都給我說一遍。

    「媽，我來過幾次，你去的地方比我還要多?！?/br>
    她問我工作順利嗎？我說：「公事都辦完了。不過，抱歉，實在太累了，可能我會沒力量和你zuoai?！惯@是我次會擔心沒有精力和老媽zuoai，她不是那個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愛的人，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如果我體力不夠，不能保持zuoai的水平，怕會叫她失望。

    她笑著對我說，不能zuoai不要緊，最要緊的是我能夠陪著她。她說，她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擔心，然后開始替我脫衣。

    我以為她想和我zuoai，提出異議，說明天好嗎？但她說，放心，一切交給她來辦，她會打點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脫下，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去浴室。我明白她的心意了。

    浴缸注滿了熱水，她放了些什么東西在水里，散放出來的氣味令人覺得很舒暢，全身都松馳了。她把燈光調(diào)暗了，播了些輕音樂，就來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歡看她脫衣，就讓我看她像作秀似的把睡袍慢慢地脫，（這是在這里著名的睡衣專賣店買的，很名貴，用我給她的錢買，穿來給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裸露，叫我移開身子讓開給她進來?？臻g不是問題，浴缸夠大，三個人坐在里面都夠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貓兒，我并不是不喜愛它。而是老媽認為女人的私處是個很臟，很丑的地方，沒有必要不會讓我翻開來看。所以她替我吹簫的技術雖然日有進步，自己卻很不甚情愿給我舔她的小屄。

    不過，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進來，給我看見金黃的恥毛之下，是個迷死人的小貓兒。她的恥毛已重新長出來，卷曲但并不濃密。

    我們終于都坐下來了，她坐在我后面（所以要我讓開），張開兩腿，讓我背靠著她柔軟的rufang躺下。她問我這樣舒服嗎？我說，靠著母親赤裸的胸脯躺著，再舒服不過了。她開始緩緩地愛撫我的身體，按摩我的肩，最后，給我洗澡，用她的手，從頭，到腳，到jiba，都給我仔細地洗。

    我無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媽替我洗這個澡叫我渾身都充滿性欲，同時又是那么純潔。有一陣子，實在太舒服了，差點睡著了，特別是當她替我洗頭的時候。

    但老媽很聰明，總會用些方法打擾我，叫我醒著。她按摩我的肩時，在我的頸上和面頰落下幾個吻。她重復告訴我她今天做了些什么，和等候著我回來。

    她替我洗身時，不住用她性感的聲音，叫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親兒子，等等……

    洗過澡之后，她自己披了塊天鵝絨披肩，卻替我用毛巾從頭到腳擦干。之后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jiba，吻我的guitou。然后，她站起來，和我上床去。披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臥在我懷里。她一雙rufang擱在我胸膛，她的氣息吹在我頸上。她問我，喜歡她這樣服待我嗎？我說，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謝謝她。

    她說，好戲在后頭。我說，真的嗎？她說，一切交給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好好地享受。

    她開始吻我的臉，告訴我她如此這般的愛我，她想令我們都開心。她吻遍我全身，趴下來，吻我的jiba，yinnang，和rutou，身上每一寸都吻過。平時，我早已怒勃起來，但那時卻是「微軟」，起不了。她把我的jiba含在嘴里，舒展兩臂，用她柔軟的雙手愛撫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rutou擰了一下，我的jiba終于漸漸升起來了。

    她繼續(xù)地愛撫，我的jiba繼續(xù)地脹大，直至它夠硬了，才用雙手捧住我的yinnang，吹啊吹，舔啊舔，終于硬度十足，達到她的要求，才吐出來。對我說：「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充滿力量嗎？」她說著，就爬起來，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間，把臀兒移前，她的小貓兒找到我的jiba，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地吞進去。

    我想頂一頂，讓jiba深入一點。老媽說，不要太用力，不要插得太深。讓她來，她會令我們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讓她騎著我，上下顫動，左右搖動。她的rufang如波浪起伏，金發(fā)揚起，拂拭她陶醉的臉。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胳臂，做了一個持久，細膩，旖旎兼而有之的愛。我看見她一臉滿足，泰然，枕在我肩頭，一對rufang粘貼在我胸膛。我馬上睡著了，那就是很多人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溫柔鄉(xiāng)」。

    老媽把我吻醒，滿室是nongnong的咖啡的芳香。我們在床上共進早餐，發(fā)現(xiàn)老媽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條滾蕾絲內(nèi)褲，上身套上我的襯衣。一個女人和你做過愛之后，自已穿上你的襯衣，就是一個記號：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她只扣上中間的一粒紐扣，在衣襟掩映之間，深深的乳溝是任讓我看的。

    我把她右邊的rufang掏出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媽的rufang。她把我推開，說，你的襯衣沾了咖啡漬很難洗。我就以此為借口，把襯衣的紐扣都解開，分開衣襟，把兩顆rutou都袒裎。

    老媽這兩顆rutou，其中一顆略向外斜，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仔細地看，仔細地摸，它們就鼓起來，就看不見分別了。

    「媽，我現(xiàn)在才發(fā)覺，為什么你有一顆乳蒂向外斜？」我問過她。

    「是嗎？我沒注意到。是不是嫌棄我身材不夠好？」她連忙把衣襟合起來。

    「不要想到別的地方去。只是好奇。從前是不是這樣子？」

    她肯定地說，從前不是這樣的，生來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哺乳或者年齡的關系。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來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撥開她的衣襟，把她的rutou含在嘴里，一邊吻，一邊擠rufang。

    她的rutou堅硬，脹大如彈子，乳暈給我的津液潤澤而明艷起來。媽見我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