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她就鼓起腮兒，跑到廚房里。她說，午飯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久，飯煮好了。媽叫我們幫忙把食物端出來。我們吃飯時，媽一言不發(fā)。

    我和老爸主要是談「足球經(jīng)」。吃過飯，老爸說有餡餅吃，是媽親手烘的。

    這是我等待已久的發(fā)言機會。我寫了篇講辭，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得一干二凈。只好臨場發(fā)揮，心里有什么就說什么。

    「遲一點吃餡餅，我有話想和你們兩位說?！刮艺f。

    「什么事？」爸爸說。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時想到的?！刮艺f。

    mama抬起頭，臉露驚訝。我對著爸爸說話，媽就在我們旁邊。我這句話一出媽就神經(jīng)緊張起來，生怕我話里出岔子。

    「爹，我出門時，無論坐飛機，巴士，或是搭的（坐出租車），我總是想帶部照相機，把我看過的美麗風景拍下來給媽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歲，已經(jīng)去過很多地方，而你從前也出差去過不少地方?？墒莔ama她這么多年來，只是和你度蜜月時出過國去旅行。我想到你常常帶著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籃球，去釣魚，媽總是給我們撇下。你看，她為了養(yǎng)育我們，打理家務(wù)，做了多少工夫，她值得有一點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為她為了把我們服侍周到，犧牲了許多東西?！?/br>
    「吉米，你說得好。我們確實欠了你mama很多很多?！估习终f。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我沒有要求過你頒個勛章給我。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為了這個家，什么事我也愿意做?！箣尨驍嗬习值脑?，說。

    「媽，我知道。我年紀大了，才體會到你為了愛這個家，作了不少犧牲。你對我的愛，常在我心頭。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媽，我想你知道，我下次出差時，請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幾時出差，和到哪里去，但我愿意帶你一起去?！?/br>
    「你說什么？」她問。我的話令她十分驚奇。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馬上決定，可以認真考慮?！?/br>
    「兒子啊，這是個好主意?！拱职峙呐奈业募绮玻瑢ξ艺f。又對媽說：「你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買什么，做什么，他都會替你辦到?！?/br>
    「爹，保證辦到。如果你喜歡的話，你也可以一起去?！?/br>
    「謝謝了，兒子。但我對享受人生有不同見解。我寧愿去個寧靜的海灘，而不想去繁榮鬧市了。有什么好地方?jīng)]去過？都見識過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內(nèi)。但我知道你媽很愛逛街，觀光，購物。你愿意帶她去，她一定不會推辭的。給她時間想一想?！?/br>
    「媽，你要考慮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說的話是從心里說出來的，我不會反悔。從小至今，我給你不少麻煩，叫你為我擔心，而且也傷過你的心。這是我補償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納我的好意?！刮覍屨f。她抬起頭，看著我。

    「而且，不單是這樣，我想為你多做點事。每個禮拜帶你出外尋開心，例如好象個「母親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個節(jié)日，而是真正一個禮拜有一天。你選哪一天就哪一天，我?guī)闳ス渖虉?，吃飯，看戲，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br>
    你要買什么東西，我都買給你。不過，這一個日子，爹你沒份兒?！?/br>
    我向他打個眼色，微笑說下去。

    「這是個嚴格的兩母子的事，一個禮拜一天，為我親愛的mama做的事，做她想要做的事。我就叫這一天做母親之夜?！?/br>
    她定眼看著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見老媽愣住，就說：「好象有個從天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象判若兩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記得不久之前還罵你把時間都用來陪女朋友，沒時間給爸媽?！?/br>
    「你那次罵過我之后，我長大了。人是會變的?！刮宜剖琼憫习郑鋵嵤菍蠇屨f的。說時，我直看著老媽的眼，她眼眶濕了。

    「我做過什么，值得你這么大陣仗？」媽問道。

    「世界上的mama都偉大，都值得兒子孝順，只是做兒子的不懂愛她，反而叫她傷心難過。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愛你，關(guān)心你。只要你容許我，我會向你表明心事，為你做任何的事?！?/br>
    我這么一說，她哭了起來。她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就給我以真情打動了。

    「親愛的，那不是很好嗎？你的兒子說這些話不是騙你的。他那么疼你，愛你，我也老懷安慰了?！拱职直ё∷?，讓她哭。

    「吉米，我認為這太好了。很多孩子都不會像你這樣為父母著想。你變了很多，我太開心了。你看，你老媽也開心得哭起來了?！?/br>
    我看到媽盡力地掩飾心情，壓抑情緒。但她的淚水卻不住掉下來。我從口袋里掏出手帕，給她抹眼淚。她拿過去抹眼淚，卻哭得更厲害了。此時，老爸說：「親愛的，看你哭成這個樣子。應該笑才對。我要上廁所去。我想吉米有辦法逗你笑，那你就和兒子好好地談一談。他今天多么乖，快些從他那里拿到些好處，省得他日后改變主意。」

    爸爸走開了，mama才開口和我說話，眼里含著淚，半帶嬌嗲地說：「你說都是真話？你為什么要待我這么好？」

    「媽，你曉得的，句句實話，并無虛言。我要向你證明我所說都是真的，不會因我做錯一件事，就拆散我倆。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你知道我多么的想要你?！?/br>
    忽然，她臉上發(fā)光，破涕為笑。我替她擦去眼淚和鼻涕，對她說：「還惱我嗎？」

    她搖搖頭，牽起我的手，把我?guī)нM廚房。她抓住我的手，傾身把我抵住壓在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著我的唇。我嘗過何止數(shù)十個女人的唇的味道，沒有一個及得老媽的香甜。吻過后，彼此仍圈在對方的懷里，我勃起之處頂著她的大腿，她的頭靠在我肩上，不住地告訴我，我們鬧翻之后，她如何如何地想念著我。不用她說，我心里有數(shù)了。

    「媽，我現(xiàn)在懂得什么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來嗎？」

    「恐怕不行。我們有一位老朋友今晚會來，我要留在家里?！顾鴼庹f。

    「我也來好嗎？」

    「不好。我愈發(fā)需要你了。有你在場，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br>
    「那么要我等到幾時才可以和你zuoai？」

    我把手覆蓋著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地波動，叫她說話有點困難。她吻我的頸項，在我耳邊悄聲地說：「親愛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時聽到爸爸沉重的腳步聲。媽挪開身子，攏一攏金發(fā)，走過去烤爐那里，把餡餅拿出來。而我做賊心虛，恐防胯間突出之物會惹起老爸的注意，連忙也整飾一下，背向著老爸。

    「我看見好象沒有問題了。吉米，我以為你只懂得討女朋友歡心，看不出你真有一手，把你mama像個小女孩一樣哄得又哭又笑?！拱职謱ξ艺f道。然后問老媽：「兒子的提議你接受了嗎？」

    「不用說。他對我那么禮遇，我不接受對不起他，也對不起自已?！估蠇屨f道，嘴角掛了一絲曖昧的微笑。

    「那么，你們幾時次約會？」老爸問。

    我感到全身一陣灼熱，說：「爹，那不是約會?！?/br>
    「大少爺，那當然是個約會。最好穿得整整齊齊，因為她一定要你帶她上高尚貴價的館子?！?/br>
    「那么幾時去？你想去哪里？」我對媽說。

    「你最好做好準備，證明你所說都是真的?！顾χ鴮ξ艺f。

    「一定?！?/br>
    「那么，我和你有個約會了?！?/br>
    我們吃餅，喝咖啡，東拉西扯地談了一回。爸盯著電視機看捧球決賽，漸漸只有我和媽在說話。我要上班了，媽送我到門前，在門外，背向著老爸，偷偷地送我一吻。

    「謝謝你。」媽說。

    「不用謝。都是我欠了你，是你應得的?！?/br>
    如此一種感情，這般一分關(guān)系，再下去，究竟會走成什么樣局面？那新的局面，又是我們所希望的嗎？

    （七）戀愛狀態(tài)

    我一直以為，我和老媽的關(guān)系是rou欲先行，是赤裸裸的男女之愛。我們九月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時，和那個女人發(fā)生一夜情，惹起老媽的反感。

    在這一段日子，一切都是新鮮剌激的，而且，我們對彼此都如饑如渴地需要對方，一有機會就見面，一見面就zuoai，做個不停。

    老媽子很久沒做過愛，兼且跟我上床的時候，我有辦法叫她豪放起來，所以在性欲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后，我拈花惹草叫她動了氣，反而讓我們冷靜下來，想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浪漫的元素就在這時加入了，不是說欲念和激情沒有了，而是吵過架之后，我和老媽都好象一起成長了，感情比從前更進一步。我們不自覺地從「情人」，演變成為「戀人」。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對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現(xiàn)，而是對她忠誠。這都是極微妙的感情事，不足為外人道。我會把和老媽的情事，一一與你們分享。有沒有過來人，可以把你們和mama類似的經(jīng)驗分享一下嗎？

    在和好如初之后的第二天，我們只能匆匆見面，赤裸裸地zuoai。老媽前腳一踏進門來，我就開始脫她的衣服，我把孖煙囪一拉下來，就把jiba插入老媽濕淋淋的小貓咪里面。

    那一場愛可謂翻云覆雨，盡情發(fā)泄心里積蓄的欲念。這好象和我剛說的從純粹的欲念轉(zhuǎn)化不符合。rou欲比較外露，直接。情愛是內(nèi)在，含蓄的，所以rou欲的發(fā)表往往搶在前頭。

    而這只算是母親之夜的預演。我們認定了彼此為終身性伴侶。老爸不會再碰她了，而我也答應會對她「貞潔」。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們無論如何都會維持性關(guān)系。

    談的是性，做的是愛，但我們心里已經(jīng)有了新的默契。

    補充一句，老媽對我在酒店和那陌生女人的一夜情有如此烈激烈的反應，不足為奇。我早該明白。她占有欲很強，特別是對我。

    她說過，如果我找到個對象想結(jié)婚，她會讓開，我相信是這她的真心話。不過，她心里卻極不情愿這樣。說句老實話，我也對老媽有很強烈的占有欲。想到會有別的男人會搞上她，我就發(fā)狂了。無論如何，她是我的老媽啊！

    然后，老媽和我「約會」了。那晚我們有充裕的時間，追求多一點浪漫的氣氛和和閨房里的情調(diào)。肛交是老媽表示將身體完全獻給我的一種表示，也增添了房中樂趣，到時候會細表。

    這一晚，母親之夜，令我一生難忘，太剌激了。媽對我說的話，我永不會忘記。她說的話，和那些感覺將會陪隨著我，至死不渝。

    讓我細說從頭。

    我發(fā)表了「愛的宣言」（個中人的意會）之后的禮拜一，是我們次「母親之夜」。我在辦公室打電話給老媽，問她能否早一點來我家，最好下午就來。

    「你知我不能。我們在你爸爸面前說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點。還有，我有些事要做?！箣屨f。

    「媽啊！有什么事？」我問道。

    「等著瞧。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留待給你一個驚喜。晚一點我會打電話告訴你什么時候到。」

    那會是個什么驚喜？我摸不著頭腦，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頭工作。

    下班之后，在家里等電話，電話響起，已是晚上七時。她說話的聲調(diào)是要讓爸爸聽的：「喂，是吉米嗎？今晚是大日子了，你預備好了沒有？」

    「媽，都預備好了。我們要去哪里？」

    「我預訂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點會到你那里。做好準備?！?/br>
    「我來接你好了?！?/br>
    「不用，我先到你家來。」

    過了四十分鐘，她又來電話。她搭的途中，用手機打電話給我。

    「喂，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穿，因為我到了就會給你剝個精光?！梗ê髞?，她對我說，的士司機給她做了一個古怪的表情。）

    「知道了，媽。不用擔心?！?/br>
    當時我只著了條「孖煙囪」，它本來是內(nèi)褲，好處是在家人面前穿也不會失儀，很多單身漢在家里都是一條「孖煙囪」算了。

    但是，老媽既然有那么興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性連內(nèi)褲也卸下。十分鐘之后，門鈴響了。我看清楚是她，就開門。我的jiba已經(jīng)硬起來，在昂然聳立。

    「老天，約會才開始，今晚的節(jié)目肯定多姿多彩?！顾宦氛f一路走進來，我翹起的jiba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說得對?！刮艺f。把她拉進我懷里，摟住。我們就接起吻來。我們的舌頭著了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