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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一手?jǐn)堉易永w細(xì)的腰肢,把兩人間的距離縮到最少,緊實(shí)熾熱的肌rou貼在幸子背后,俯身低頭湊在她耳側(cè),富有磁性的聲音稍稍壓低,低沉溫柔的音調(diào)與體貼的話語,讓幸子都不由得一怔。 可惜,深知他本性的幸子只是非常短暫地愣了愣,并沒有此被他騙倒,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他這么做的原因。 “誒~,沒想到甚爾你這么關(guān)心惠,這副好爸爸的模樣,真是讓我感到慚愧?!?/br> 幸子沒有管那只在自己腰部蠢蠢欲動不安分的手,握著手機(jī)的右手手腕一晃,把手機(jī)上掛著的小狗吊墜甩到了手心,用大拇指輕輕一蹭。 一瞬間,周圍的景色像是抽象圖畫一樣扭曲了起來。 甚爾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一變動,攬著幸子腰部的手就下意識加重了力道,但他發(fā)現(xiàn)被自己抱著的人半點(diǎn)也不緊張,揚(yáng)起的嘴角不僅沒放下去還有加深了跡象。 見此,甚爾收緊的手指又微微放松,維持著一個恰好好處的力道,任由周圍的景色朝著他收縮,在一股巨大的牽引力拉扯下,把他帶到了另一個世界。 堅硬的地板被柔軟的草地替代,因為是個小斜坡,甚爾站穩(wěn)后想攬住旁邊的幸子穩(wěn)住她的身體,然而對方毫不領(lǐng)情,直接甩開他的手三兩步走到前方淡黃色建筑半開的窗戶旁,仔細(xì)聽著其中傳來的聲音,并偷偷地往里看去。 “老師,早上好,這是我家按照幼稚園要求做的名牌掛件。” “阿拉,這個帶著小狗的掛件真可愛~是你和今早送你來的mama一起做的嗎?” “……不,是爸爸?!?/br> “誒?沒想到惠你的爸爸也這么心靈手巧,看來是位和你mama一樣溫柔善良的人呢?!?/br> “……” 透過幼兒園的窗戶,看著在老師大力夸獎下收起了笑容,板著張白嫩包子臉的兒子,幸子連忙捂住嘴,防止自己噗嗤一聲笑出來。 而被她拋在身后,對此沒什么興趣的甚爾,只是站在原地,借著過人的視力無聊地掃了兩眼里面的情況。 一堆穿著一模一樣衣服的小鬼,看起來都很正常沒人身旁跟著詛咒……不過這幼稚園幸子那家伙都來回看了不下十遍,會出問題才比較奇怪。 再加上現(xiàn)在這個大手筆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能在瞬間移動到小崽子旁邊的咒具……甚爾覺得現(xiàn)在別說百鬼夜行,就是千年前平安京時代的惡鬼都一涌而出,也無法干掉這個他這個還沒他大腿高的兒子。 不過,因為幸子在窗前逗留的時間有點(diǎn)過久,甚爾等了又等,最終還是忍不住上前把人撈回來,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不是說要去逛商場吃飯什么的嗎?還是說你改變了主意,想在這里教學(xué)參觀一天?” “誒~甚爾你還知道教學(xué)參觀啊~” 被迫從觀看兒子情況的特等席上離開,幸子倒不怎么生氣,反而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饒有興趣地打量起了甚爾。 “不錯不錯,看來最近的教學(xué)訓(xùn)練還是有用的嘛,甚爾你學(xué)到了不少常識。” “……小鬼要離開你去幼稚園,我還以為你會沮喪,結(jié)果還挺高興的?” “稱呼,甚爾,稱呼!”看著三兩句就原形畢露,毫不遮掩表達(dá)對自己年僅三歲兒子嫌棄的丈夫,幸子額角的青筋又開始蠢蠢欲動,“你就不能好好喊惠的名字嗎?這還是你給他取的呢?!?/br> “如果他好好聽話,延長保育時間也一直呆在幼稚園的話,我會考慮好好喊他名字。” “我們兩個閑人又不用上班,讓孩子呆到延長保育時間干什么?三點(diǎn)一到,我們就來這邊接惠?!币娚鯛柮媛恫粷M似乎還想再說什么,幸子迅速比劃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警告他,“如果你再說下去,今天的約會可就泡湯了?!?/br> “約會?”甚爾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有些懷疑地重復(fù)了一邊自己剛剛聽到的詞語。 “沒錯,我和甚爾你的約會。”看到甚爾這過于明顯的懷疑模樣,幸子內(nèi)心最后一絲愧疚也煙消云散,態(tài)度十分不友好地冷哼一聲,“我又不是那種只在乎兒子的人,這幾天關(guān)注惠,只是因為我對長大的惠一無所知,所以才花了一些時間來彌補(bǔ)。” “但現(xiàn)在彌補(bǔ)已經(jīng)完成,我差不多也就會恢復(fù)原來的樣子,平等地對待你們兩個——” “不,你過去什么時候平等地對待過我們兩個?” “……你今天是不想約會只想守在這里進(jìn)行教學(xué)參觀嗎?” “不,我只是開個玩笑?!?/br> 見幸子似乎真的生氣了,甚爾便不再為自己過去的不公平待遇而辯解,直接把幸子打橫抱起,邁開長腿帶著人跳出了幼兒園的圍墻,輕巧地落在無人的后巷把人放下。 初夏陽光明媚,從蔚藍(lán)天空飛過的鳥兒撲棱著翅膀,間或傳來幾聲清脆的啼叫,暖風(fēng)卷著翠綠的枝葉沙沙作響,飄過小巷的風(fēng)帶著清新的青草味道,完全是一幅色香聲俱全的初夏圖景。 但就是在這么一完美的約會氣氛中,甚爾卻沒有順勢對幸子做出進(jìn)一步的親密舉動,而是朝她追問了一個問題:“我的這三年,你又打算怎么辦?” 和對母親完全沒有印象的小鬼比起來,這三年,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他這個還記得她的人承受得更多。 既然她對小鬼都花了這么多心思去彌補(bǔ),對于和小鬼‘同等’地位的他,總不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說,直接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直接無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