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
書迷正在閱讀:咸檸七、血色靈瞳、[綜漫]身為咒靈的我過于無敵、[三國]興漢、[綜]當(dāng)天與暴君有了咒力、[頭文字D同人]秋名山車神重生了、兄弟,來份82年的沙雕、在影帝成名前懷上他的崽、極拳暴君、氪金戀愛法則
宋寒輕見他眼眶都開始泛紅了,就也不敢肆意妄為了,只抱著他直起腰身來,三兩步就去到了臥室里,夜亭清被他抱著躺在床上,心里的那股子緊張剛似乎比剛才更重了。 臥室這個地方太讓人胡思亂想了。 夜亭清躺在他的身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宋寒輕揉了幾下他的頭發(fā),把手指落在夜亭清的后脖頸上,低聲的問他,“怎么不說話?剛剛不是說要和我說會兒話?” 夜亭清從他的胸膛上支起下巴來,“你把我抱得這般緊,我怎么說話?”他這點兒力氣在宋寒輕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宋寒輕笑了一下,就抱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兩人的姿勢瞬間就變換了一下,成了夜亭清躺在下面的姿勢,夜亭清頓時覺得呼吸都有些艱難了,他推了推宋寒輕的胸膛,臉都漲紅了,“你能不能別這樣,我真的有話同你說?!彼魏p太討厭了,夜亭清被他壓得都快說不出話了。 宋寒輕見他又氣又急,立馬從他的身上下來,和他肩抵著肩的平躺在床上,剛才無意中的緊密想貼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粗重,“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彼f。 身上沒了重量,夜亭清好受了不少,他說:“找家長的事情,你辦好了?”宋寒輕幾乎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他父親的事情,所以夜亭清覺得這人肯定不會聯(lián)系家里。 “和我小叔說好了?!彼魏p說:“你就別找家長了,讓他代勞得了?!?/br> 夜亭清不贊同的道:“哪里這么容易,我即便不找老陳他怕是也會給我家里去電話。” 宋寒輕之前有私下找過陳茂凱,從他那里探聽過這件事情的緣由,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他立馬意識到這是學(xué)校因為校論壇的嚴(yán)重事件,想要肅清一下學(xué)校的風(fēng)氣。 那件事情在家長圈里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也是為什么蔣老師把兩人的情況說了一下,陳茂凱就當(dāng)場被校長點名批評了一番,并讓他務(wù)必處理好這件事情。 夜亭清見他眉心都快擰成一團(tuán)結(jié)了,就問他,“你在想些什么,干嘛不說話。” “我在想有什么辦法可以讓老陳打消這個請家長的念頭。”上次鐘強(qiáng)那件事情的處理事態(tài),雖然他小叔說得含糊,可宋寒輕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陳茂凱這人不是什么正派人物,私下里的作風(fēng)也是讓人嘆為觀止,可是這用過一次的辦法,他不知道是否還起作用。 對方顯然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物,不然也不會做到教務(wù)科科長的位置,他把自己心里的想法朝著夜亭清一一道來,后者聽聞后一臉的驚訝模樣,宋寒輕就問:“沒想到他是這種人吧?!标惷瘎P這種人,當(dāng)真就是應(yīng)了那句,“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的說辭。 “確實沒想到?!辈贿^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他一直以為宋寒輕傷人的事情是被他爸爸給解決的,卻不想背后還有這么多彎彎道道在里面。 話都說道這里了,夜亭清也就沒有在隱瞞他,只把這個情況朝著宋寒輕細(xì)說了一番,對方也很驚訝的看著他,像是完全沒有預(yù)料到那般。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币雇で逵X得他的眸子里都在放光似的,是個有些讓他想要躲閃的眼神。 宋寒輕就盯著他笑,他這一系列的反應(yīng)就讓夜亭清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原來你這么早就喜歡上我了啊!”宋寒輕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得意,他是真的沒想到夜亭清會為自己做這些。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夜亭清被他這嘚瑟勁兒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有些嘴硬的說:“我當(dāng)時不過是看你可憐罷了?!?/br> 宋寒輕就笑,問他,“我哪里可憐了?” 本來就是隨意糊弄的借口,夜亭輕自然說不清楚,他當(dāng)時會給他爸爸去電話,不過是覺得這事情的源頭在他身上,宋寒輕完全沒必要把自己置于險境,他這么做的理由全是因為他,夜亭清不可能做到置身事外。 雖然,當(dāng)時他對宋寒輕有著很深的誤會,不過他還是有著幾分理智的去面對了這個問題,不參雜一絲一毫的私人恩怨。 好在,誤會終究是誤會。 宋寒輕不是把他跳舞的視頻傳到學(xué)校論壇的罪魁禍?zhǔn)住?/br> 現(xiàn)在這個罪魁禍?zhǔn)滓驳玫搅藨?yīng)有的懲罰,夜亭清心里還是挺歡喜的。 宋寒輕見他自個兒偷摸著樂呵,就笑問:“樂呵什么呢?說出來我也樂樂?!?/br> 夜亭清眉毛一挑,十分嘚瑟的說:“不告訴你?!?/br> 宋寒輕突然側(cè)身躺著,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夜亭清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就問他,“你干嘛總是這樣看著我?”夜亭清時常生出一種自己是坨鮮香可口的紅燒rou的感覺。 宋寒輕唇角一揚,就說:“你好看,我就是時時刻刻都想看你?!?/br> 不是什么很露骨的話,還是讓夜亭清有些臉紅心跳起來,他就翻身坐起,一副想要起身的打算,宋寒輕也立馬坐了起來,問他,“你這是干嘛,不會被我給嚇著了吧?!备鼮檫^分的話他這還沒表露,不至于吧。 “不是?!币雇で逭f:“時間不早了,我差不多該回家了。”長年累月的被設(shè)置門禁,夜亭清是沒有機(jī)會在外留宿的,多年形成的習(xí)慣,即便是夜爸爸不在家,夜亭清還是不會放縱自己。 宋寒輕拉著他的手,十分的舍不得,他說:“別走了吧,有其他的房間,我保證不對你干壞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