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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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因著這個動作,緊緊靠在了一起。 蕭卓深埋在楚煥脖頸間喟嘆了一聲。 楚煥隱約覺得這動作有些過了,可頭腦卻是隨著蕭卓的靠近愈發(fā)混沌,一時間竟是未能將他推開。 與此同時,蕭卓后頸上的圖案愈發(fā)清晰了起來。 因著沒有感覺到排斥,蕭卓動作間不自覺的大膽了許多,他靠在楚煥的頸間輕嗅著那股熟悉的冷香,手也不安分了起來。 就連楚煥的眼中都被他撩撥出了一絲情|欲。 半晌,蕭卓似乎有些不滿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反身便強(qiáng)硬的將楚煥壓在了身后的樹干上,楚煥腦中的那根弦隨著背上的撞擊瞬間斷了。 他并不喜歡這種壓迫感...... 這里本就算得上是荒郊野外,只有滿片的樹木,方圓十里都未見得一個修士,現(xiàn)下更是無一人進(jìn)來此地。 自然也就沒人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的林中,茂盛的樹下兩個人正極為親密的緊靠在一起,周遭似乎也無端升起了一處屏障,將外人隔絕了出去。 蕭卓沾染上的蛇血比之楚煥多上了不止幾倍,現(xiàn)下自是早已深陷進(jìn)了情|欲之中。 此時他的樣子已是有些狼狽,方才試圖將楚煥壓在身下的雙手被楚煥用一條白色的帶子強(qiáng)行綁了起來,因著他的掙扎,隱約可見那處的皮膚上被勒出了一道淺淺的紅印。 除此之外,蕭卓上身本是嚴(yán)謹(jǐn)穿著的衣衫也被人拉開了,其上落下了些許斑駁的紅印,含著些濕潤的眼中滿是迷離的背靠著樹干看著面前的人,什么都不能做。 楚煥的模樣也并未好太多,衣領(lǐng)被扯亂,幾串紅印將一身清冷都變了味。 他被蕭卓一番撩撥弄的很是難受,現(xiàn)下卻也只是將手伸到了蕭卓的后頸處,輕輕摩挲著那個隱隱顯現(xiàn)出的紋路,垂首深埋到蕭卓的脖頸間蹭著,似乎這樣就能減輕他身上生出的燥熱。 但顯然這樣不過是徒勞無功,他微皺起眉,站直了些身子,放在蕭卓后頸的手也不自覺的使了些力氣。 唔...嗯!短暫的窒息感讓蕭卓喉中發(fā)出了一聲急促的喘|息,他靠在楚煥懷中仰面摸索著兀自湊了上去。 楚煥垂頭時,正與蕭卓碰上,雙唇相接時還未來得及有什么反應(yīng),口中便被他人闖了進(jìn)來。 舌尖被勾起的濕|軟觸感讓楚煥回了些神。 蕭卓卻是沒管他忽然的愣住,依舊青澀且強(qiáng)硬的纏著他,整個人都半靠在了楚煥懷中。 楚煥站在原地,臉上兀地生出了些許紅暈,比之方才還要紅上幾層,眼中也一同多了些薄怒。 他微后退了一步,一把將靠在懷中的蕭卓推開了,嘴唇隨之一痛,順著唇角染上了些血。 楚煥沒有在意這些,只一心默念著清心咒平復(fù)著下腹涌上的那股燥熱。 分明方才最開始時,他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的狀態(tài)不對勁,卻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 嗯 蕭卓被推的踉蹌了幾步,步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坐起身想要站起來時,因著過于急切反而不得其法。 再加上綁在身前的手,讓他無法在現(xiàn)下這種情況中做出什么,只能不安的扭動著。 楚煥微皺起眉背過身,服了幾顆丹藥,過了半晌才將體內(nèi)染上的那股氣息勉強(qiáng)壓下去了些。 方才那條雙頭蛇看著平平無奇,卻未想到血液中所含的情|毒這般難纏,蕭卓距離的近,染上的定是比他多,想到這楚煥瞥了一眼一旁的蕭卓,入目的便是他大開的胸|膛上的幾點紅色。 ...... 楚煥隨即便將蕭卓身上疑似被他拉開的衣衫攏了攏,蓋住了那一片,抿緊唇角心底有些復(fù)雜。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面前的人,雖說他身為魔尊,但一直以來的不近女色,使得他從未與人這般親近過。 旁人獻(xiàn)上的爐鼎,也盡數(shù)被他拒絕了。 導(dǎo)致現(xiàn)在楚煥看著蕭卓的眼神就有些奇怪。 他身上的毒素緩解了許多,蕭卓卻沒有,楚煥剛將他半開的衣衫合上,便又被蹭開了。 胸膛上紅艷艷的印子也明晃晃的露在了楚煥眼前,沒有得到紓解的人有些難耐的看著他,眼中的神采也不是往日那般依賴的樣子。 楚煥剛壓下去的燥熱似乎又有復(fù)起的苗頭。 他黑著一張臉,抬手封住了蕭卓的幾處xue位,待他安分了一些后又強(qiáng)行給他喂了幾顆丹藥。 但這并未有什么顯著的效果,只簡單的壓制了些許。 楚煥見狀心中有些煩躁,簡單粗暴的將面前的人拉起,帶著他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此地。 畢竟蕭卓所染上的蛇血要比他多少許多,難以如此輕易的清出來也是意料之中,楚煥也只能將他帶到別處。 北陸除卻幾近隱世的青玄宗外便是辰門了,魔修所處的地方,自是有楚煥的地方。 此時的南陸,一行人正在城外趕路,還未走多遠(yuǎn),他們中有一女子額頭上便已是浸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師姐,還是我御劍帶你罷,這樣要幾時才能回到宗門。 不用...女子抬頭道,還未說完便被一人拉了過去。 玉宜,你的傷不能再耽擱了。那人說道。 我們快走罷。 玉宜沉默了片刻,還是妥協(xié)了。 好吧 她當(dāng)日雖是滿滿的報復(fù)感,但自那日起,不過多時,心中便只余下了擔(dān)憂。 她甚至希望就這樣留在秘境中,這樣一來,便不用回宗門面對可能會被逐出門的風(fēng)險。 尤其是現(xiàn)下猛地被傳送出秘境中,她心中的不安更是強(qiáng)烈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蝕心咒神助攻w 今天一共有三更,還有兩更,晚上十二點之前發(fā)完。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可愛: 蘇合細(xì) 30瓶; 明明醬 1瓶 ~ 第64章 二合一 就快到了, 待回到宗門后,掌門定會令人與你醫(yī)治。不多時, 站在她身前的弟子看著她這般模樣擔(dān)憂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勸慰道。 玉宜聽罷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熟悉的風(fēng)景,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了拳, 眼中劃過了一絲狠厲。 既然無法避免, 那蕭卓也不能逍遙自在著! 憑什么他二人之間的事要拉上她。 這件事本就與她沒關(guān),她不過是是傳了個信而已! 她自幼便呆在玄元宗內(nèi),自是清楚里面的人是什么無情的性子,依她現(xiàn)下這幅全無再度修仙根基的樣子, 不是被逐出門便是成為外門弟子。 玄元宗的外門弟子充其量算是個打雜的, 于她而言沒有一絲好處。 身側(cè)的男子看她垂眸不語, 誤以為她在傷心便又安慰道:掌門既然是令我們直接進(jìn)入大殿,定是看到了趙霖師兄的魂燈熄滅一事,到時候, 你便將知曉的都說出來, 掌門知道后也不會怪罪于你。 玉宜聽到他的安慰, 心中嘲弄了一句,正欲教他不用管自己時, 口中的話驀地止住了。 對啊, 她與趙霖的事情又沒人知道,她受了這般大的傷,只要她加一些事情,便可以裝作是為了就趙霖時受的, 這樣一來許是掌門被感動了,便不會將她逐出門去了。 想到這兒,玉宜眼中恢復(fù)了些光彩,轉(zhuǎn)身對一側(cè)的男子輕聲道了句謝。 男子見狀便欣慰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幾人落下后徑直去了大殿中,里面的一切卻很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雖說他們提前被傳送出秘境的事,在最初便給宗門內(nèi)傳了信號,但也沒想到大殿內(nèi)的長老竟是幾乎都來了。 掌門也沉默不語的坐在主座靜靜地看著他們。 氣氛很是凝重。 從秘境中回來的這一行人見狀皆有些發(fā)怵。 走在前面的輩分最高的內(nèi)門弟子上前行了一禮道: 拜見掌門,因為這次若河秘境忽然關(guān)閉,弟子幾人未能在其中尋到什么... 嗯。掌門沒有對此發(fā)表什么意見,只將目光落在了站在中間的玉宜問道:玉宜,你可有什么話要說? 玉宜愣了一下,沒想到會被直接點出回答。 她手上有些顫抖的急忙行了一禮,垂頭間眼中便已蓄滿了淚水,她嗚咽道:掌門,弟子的確有話要說! 說罷。掌門抬手道。 周圍的長老也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眼中的神色教人看不懂。 此次在若河秘境中,弟子與趙霖師兄二人一同行走時,一時不察,竟是落入了宗門叛逃的外門弟子蕭卓手中,他對趙霖昔日的行為很是不滿,我本想著他會顧念著曾經(jīng)的同門之誼,卻未想到,趙霖師兄竟是被他毫不留情的殺了,我試圖將趙霖師兄救下,卻未想到也一同被擊傷了...... 望掌門可以替趙霖師兄嚴(yán)懲此人!說罷,玉宜抬起頭,臉上已滿是淚痕。 站在其身后的一個輩分高些的弟子也隨之面色凝重的附和道:的確如此,弟子趕到時便看到趙霖師兄被那心腸歹毒之人傷害如此重。 住口,本尊未讓你說話!玉宜,你還有要說的么?掌門聽罷似乎并未動容,臉上的神色也愈發(fā)復(fù)雜,蓄著的胡須也有幾分嚴(yán)肅。 玉宜見狀愣了一下,趙霖能在宗門內(nèi)如此橫行便是因為他極受掌門的器重與偏愛。 但現(xiàn)下聽聞此事,主座上的人非但對此沒有任何說法,就連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有,當(dāng)日弟子是與趙霖師兄一起的,弟子的傷...玉宜猶豫了片刻,繼續(xù)說道。 不是問你這些。掌門打斷她的話道:關(guān)于趙霖之事,你可有何隱瞞。 未有一絲隱瞞!玉宜被他的話說的生出了些心虛。 唉...坐在一旁的長老聽罷卻是嘆息著搖了搖頭。 玉宜聽到聲音后看向他,眼中有些求助的意味。 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出了,掌門因著玉宜的一番話現(xiàn)下這幅模樣已是生氣了。 元徽長老,給她看一眼。半晌,掌門看向坐在下首的白發(fā)老人板著臉道。 嗯。方才發(fā)出嘆息的白發(fā)老人從懷中拿出了一枚泛著幽藍(lán)的靈符。 這,這是? 玉宜看到那張靈符的時候,心中便充滿了不安,她站在原地緊緊的盯著那位長老的動作,生怕錯過了一絲一毫。 隨著一縷靈氣,那位長老手中的靈符也隨之化為了一副畫面浮在了半空中。 其上展示的正是楚煥二人離開后的畫面,自然也就包括了狼狽的玉宜掙扎著爬到一動不動的趙霖身旁,拾起了落在地上的匕首,連著幾刀狠狠的插|下去的一幕。 玉宜身旁的弟子見狀都愣住了,尤其是方才還在替玉宜一同講話的弟子,他們看著玉宜的眼神都復(fù)雜了起來。 當(dāng)時他們接到玉宜的信號時自是看到了趙霖的這幅慘狀,但是卻從未想過這一切會是玉宜弄的。 這個你有什么要解釋的么?影像結(jié)束后,掌門收回視線看向玉宜問道。 玉宜站在原地眼中的淚水流的越來越兇,但這回不是裝的了,她心中慌了。 玉宜口中磕絆的搖頭解釋道:我是...我當(dāng)時被控制了!我也不想這么做! 她當(dāng)時不過是為了泄憤,卻未想到竟是被記錄了下來。 那你方才為何不解釋?掌門看向她的眼中沒有一絲信任。 玉宜聽了這句話腿都軟了下來,她癱坐在地上解釋道:是蕭卓做的,我也不知曉這件事。 周遭關(guān)心了她一路的弟子此時也向后躲了一下,生怕染上什么事情。 掌門在趙霖進(jìn)入秘境前,便交于了他一個法器,并叮囑他隨身攜帶,故而這件事的起始結(jié)束他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自然也知道是趙霖先惹上那蕭卓的,但若是蕭卓只是一個尋常弟子也就罷了,但現(xiàn)如今他不知哪兒來的運氣拜到了天衍宗門下,更何況看那副樣子還是受著大能器重的。 于天衍宗相比,玄元宗根本就沒有可以比較的資格,這般背景下,掌門的便將怒火遷到了玉宜身上。 他看著癱坐在大殿中的人,皺眉道:我玄元宗斷不可能會讓這般心術(shù)不正之人留在此。 現(xiàn)將內(nèi)門弟子玉宜正式逐出宗門,永不得再次入宗。 說罷掌門站起身拂袖離開了此地,玉宜的一身修為已經(jīng)廢了,根本不值得他去做什么懲罰。 周遭的人見狀也漸漸離開了,站在玉宜身側(cè)的男子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玉宜,道: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心腸歹毒的之人。 算我看錯你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要相信我,這真的不是我做得!玉宜搖著頭撕心裂肺的喊道。 聲音因為恐懼變得有些沙啞了起來。 不是你做的,那么這段影像你又該作何解釋。男子看到玉宜這般狼狽的樣子,心底還是生出了些于心不忍的問道。 是他自己硬要去殺掉蕭卓,才死的...玉宜拉著他的手哽咽道:我拿匕首的時候,他早就死了! ...... 男子聽到她親口承認(rèn)后,將被抓住的手抽了出來,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玉宜這才忽的意識到方才自己說了什么,她看著遠(yuǎn)去的人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么了。 不過片刻,便走過來兩個人將坐在地上的玉宜扶起來,客氣道:掌門令我二人送你出宗。 不可以...我要再去詢問一番,他一定會聽我的解釋!玉宜掙扎道。 那二人見狀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耐,其中一人抬手便見掙扎著站起身的人一掌打暈了。 這樣便老實了。 你不怕她日后報復(fù)你???另一個人看著暈倒了的人有些擔(dān)憂。 她做了這件事,日后還有誰敢?guī)退?,再說了,她一個廢人,你還怕? 再說了,她之前威風(fēng)時,得罪了那么多人,這下被逐出門外,保不準(zhǔn)能活上個幾天呢。 那是,也對。 別愣著了,快將她帶到附近的鎮(zhèn)子里,便快些回來領(lǐng)賞罷。 好好好。 說罷二人便將玉宜抬了出去,沒過多久便兩手空空的回來直奔著掌門所在的殿內(nèi)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