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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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打開看了看,笑道:“咱們血衣樓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顏色做得真好看?!?/br> 秋月不能久留,只跟她說道:“自己小心?!?/br> 瑟瑟將胭脂盒放好,起身走了出去。 元祁站在春光明媚處,周身籠罩在一片光暈中,看不清他的神色,聽到她的腳步聲,轉(zhuǎn)頭看來,向她伸出了手。 瑟瑟步履輕盈地朝他走去,被他輕輕地?fù)砣霊阎?,愛嬌地靠在他的肩上?/br> 遠(yuǎn)遠(yuǎn)瞧著便是郎情妾意的一幕。 可只有瑟瑟清楚根本沒有郎情妾意這一說,他捏了捏她腰間的軟rou,“胖了?!?/br> “……”好氣哦。 瑟瑟跺了跺腳,“殿下?!?/br> 腰上的軟rou又被捏了捏。 “……” 世人皆知齊王愛花草,有人投其所好,送來了一盆曇花。 大半夜被元祁抱來看曇花的瑟瑟快恨死那個送花的人了,送什么花不好,偏偏送曇花,一年開一次,花期短的不得了,再沒有比這更矯情的花了。 瑟瑟不知元祁從哪里看出這花會開,她盯著那個花苞瞅了半天,并沒有看出一點要綻放的跡象。 時間久了,瑟瑟也就看出來了,元祁晚上難以入眠,這才做起了這些風(fēng)花雪月的雅事,只是苦了她,每晚被他拉著去游園,他自己不睡也不肯放過她,可算看出他對她的獨寵了。 她晚上睡得少,白日就困倦。端茶送水的下人時常看到齊王在看書,膝上則躺著一個睡熟的女子。 元祁對她很是大方,綾羅綢緞、珠圍翠繞,把她打扮得光彩照人,瑟瑟喜歡這些精致漂亮的東西,毫不吝嗇地親了他一下,摸著頸上戴的珍珠項鏈兀自笑得開心。 元祁靠在椅子上,挑起一條翡翠珠串,“就這般喜歡?” 瑟瑟挽著他的手臂,仰著頭看他,“殿下,我可不是貪圖財物,而是因為這些東西是殿下送我的,這才讓我心中歡喜?!?/br> 元祁垂眸看著她,“花言巧語。” 瑟瑟暗道,花言巧語又如何,誰叫有人喜歡聽呢。 …… 太后壽辰在即,齊王要前往京都向太后拜壽。 “我也要去?”瑟瑟問道。 元祁輕撫著她如緞子般的秀發(fā),“是?!?/br> 遲遲不開的曇花,在他們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開放了。 它在月光下靜靜地綻開又默默地凋零。 瑟瑟伸手接住一片花瓣,“漫長的等待,只為片刻的燦爛。殿下,我不想看曇花了。” 沉默過后,他低頭吻了她。 或許沒人相信,這是他們最親密的一次。 夜色朦朧,她勾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笑。 他卻一反常態(tài)地撇下她離去。 路途遙遠(yuǎn),瑟瑟一連多日沒跟他說上話。 撩開簾子望去,只看到飛燕騎著馬,隨行在車駕左右。 “你失寵了?”秋月扮作婢女前來送飯。 “沒有?!鄙怀姓J(rèn)。 秋月打開了飯盒,“你看。” 清湯寡水的飯菜令瑟瑟皺起了眉。 元祁一進(jìn)馬車就看到了一個不該在這里的人。 “你來做什么?” 瑟瑟拉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走,“殿下,我是來爭寵的。” 元祁瞥向她,蹙了一下眉,“爭寵?” “那些人覺得我失了殿下的寵愛,連飯菜都成了青菜豆腐?!鄙H為委屈,“我不是殿下最寵愛的人么,殿下為何不理我?” 元祁沒開口,她自己琢磨了一會兒,湊過去親了他幾下。 他攥住她的肩頭,“你做什么?” 瑟瑟輕聲道:“殿下可是因為那晚的事情在生氣?那這一次我多親親殿下,可否就消氣了?” 元祁看了她片刻,將她攬入懷中,“少用你的腦子胡思亂想?!?/br> “嗯,只用來想殿下。” …… 京都繁華,元祁不像之前在封地時帶她外出游玩,反而將她留在內(nèi)院,連前院也不讓她去了,把她當(dāng)籠中鳥似的藏了起來。 有小丫鬟私底下議論,說她恃寵而驕被齊王冷落,不復(fù)當(dāng)日恩寵。 瑟瑟并不當(dāng)回事,繞到水榭去喂魚。 她身上的衣料千金難得,他肯以金玉珠翠來養(yǎng)護(hù)她,那這個寵就還在。 沉思間,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 瑟瑟回頭看去。 看到了元祁,還有另一個陌生男子。 元祁看向她,緊抿著唇,神色中多了幾分凝重。 那個男子大步走來,“這便是六弟獨寵的美人?” 元祁走到瑟瑟身邊,將她拉到身側(cè),“還不見過太子?!?/br> 瑟瑟微微詫異,斂起神色,行了一禮。 太子的目光不加掩飾地落在她的身上,“如此美人,不知六弟可舍得割愛?” 元祁的下頜緊繃,“無此女在側(cè),臣弟怕是輾轉(zhuǎn)難眠?!?/br> 太子不以為意,“一個女人而已,孤用十個美人換她如何?” 瑟瑟看向元祁,等待他的決定。 他再次拒絕了太子,太子憤然離去。 元祁坐了下來,將她拉到了懷中,瑟瑟看到他額間的青筋,他在壓抑著情緒,她第一次見他如此憤怒。 瑟瑟撫上他的發(fā)際,“我給殿下惹麻煩了?” 他抬了抬眼,“與你無關(guān)?!?/br> 第二日飛燕來到了瑟瑟的身邊。 抱著劍,像個門神似的日日守在她身邊。 “來歇一會兒吧?!?/br> “不必。” 瑟瑟不再勸她,轉(zhuǎn)頭看向帶到京都的那盆童子面。 花無百日紅,過了花期,只剩下碧綠的枝葉。 元祁大部分時間都在前院,她不知他在忙什么,每次回來都是深夜。 他有時抱著她不說話,瑟瑟也早已習(xí)慣,自己找個舒服的位置,勾著他的手玩。 他埋在她的頸間說道:“太后給我指了一門親事?!?/br> 瑟瑟頓了一下,“太后指的應(yīng)當(dāng)是極好的?!?/br> 元祁抬起頭,緩緩道:“是不錯,相府嫡女,溫婉嫻雅,蕙質(zhì)蘭心?!?/br> 很少聽他夸人,如此不吝贊美,看來是很滿意了。 “這般好,正好與殿下相配。” 元祁捏起她的下巴,“你呢?王府有了主母,可容得下你?” 瑟瑟撇過頭,“奴婢有什么可容不下的?” “我的孩兒只會由你所出,你說哪個主母能容你?” 瑟瑟愣了愣,下意識捂住了肚子。 元祁牽起唇角,悶笑了一聲。 她去看他,他卻閉上了眼睛。 …… 太后壽辰,元祁入宮參加壽宴。 瑟瑟送他出府。 他對她說,太后壽宴過后,他們就回去。 瑟瑟看著他登上馬車。 可是,有人不想齊王離開京都。 飛燕留在瑟瑟身邊,見她對著一盆花呆坐半日,奇怪地看了她幾眼。 宴會過后,齊王出了皇宮,在上馬車時,突然胸口絞痛,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消息傳來,府上亂做一團(tuán)。 秋月趁亂找到了瑟瑟,“我?guī)阕摺!?/br> 瑟瑟沒有動,“再等等。” 秋月看著她,“毒已經(jīng)下了,還要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