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老師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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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是第一次先斬后奏了,徐裕安聽到她要和同學(xué)出去喝酒時已經(jīng)是放學(xué)時分了。他能怎么辦,等著去接她咯。 七點鐘的時候他沒忍住發(fā)了條消息過去,過了會兒小姑娘還是不睬他,他又打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好久才通,小姑娘明里暗里說他管太多。 徐裕安沉默了一會兒,問她什么時候結(jié)束。 然而真正結(jié)束的時間比那個沒良心的小孩報給他的要晚了一個多小時。 徐裕安覺得自己真是好脾氣,在門口等了近兩小時,小姑娘磨磨唧唧終于出來了。 他一看就火大了。像什么樣子,穿那么短的裙子,還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小男生。 兩人走近了些,徐裕安卻忽然失去了沖上前去的勇氣。 他無法否認(rèn),他們很般配。 他見過那個男生,是他家小姑娘的同桌,每天上課都和小姑娘一起嘴里叭叭叭地說個不停。 少年人火氣旺,大冬天只穿了一件衛(wèi)衣,似是不耐煩般無奈地看著懷里的女孩,動作卻是小心極了。 他的小姑娘啊,才不到18歲,漂漂亮亮的,就該和這樣校園劇里的男主一般的熱血少年在一起。 徐裕安看著兩人打打鬧鬧,心臟好像被揪了起來,酸得發(fā)麻,又癢癢的。 他面無表情地下車從少年手中接過他的女孩,聽到那少年近乎挑釁般地向他問好。 徐裕安沒答話,只點頭示意了一下。 上了車,小姑娘在車后頭發(fā)酒瘋,一件一件地扒自己衣服。他在前頭不方便,就努力克制住自己。 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用力到指節(jié)發(fā)白。 徐裕安的眼里似乎要嘣出血絲。 他真是個禽獸。好好的一個孩子,來上學(xué),遇上他這種社會敗類。 他有什么資格擁有那么美好的她。 …… …… 大腦再次恢復(fù)意識時,小姑娘正在他指尖下顫栗。 是在做夢嗎? 小姑娘烏黑的頭發(fā)凌亂地散開,渾身赤裸,白得耀眼,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最是美好,身體還如小孩子似嬌嫩,有些地方卻已發(fā)育完全,也稍懂人事。 她挺著胸脯,兩腿微張,自己的手在中間那極致柔軟的境地快意地攪動,水聲澠漣。 高潮來臨時,她整個人都是粉粉的,高昂著脖頸,斷斷續(xù)續(xù)地嬌吟,下身一陣一陣地翕動。 她是屬于他的。 …… 洗澡的時候理智回巢,腦袋里只剩下心疼,自責(zé)和羞愧。他像個柳下惠一樣認(rèn)真地擦拭著心愛之人的裸體,不帶情欲。 少女的身體在燈光下如白脂玉一般吸引著他。 察覺到女孩睡著時,有那么一刻,徐裕安心中的欲望之音要戰(zhàn)勝理智。 但也就那么一霎。 …… 她還有一整個光輝廣闊的未來, 她成績很好,她家里大概會安排出國,或許是ise,或許是哈佛。 她以后會有和她年齡相當(dāng)?shù)哪信笥?,年輕,熱血,和她一樣心懷夢想。 當(dāng)她跋涉過歲月的蒼茫,歷遍山河,登到高峰,向下望去,俯視如螻蟻一般的他。 她會忘了徐裕安這個人嗎?或許不吧,或許多年后,她提起高中老師,會輕描淡寫地說一句“小時候不懂事,還喜歡過一個老師,哎呀,那哪叫喜歡呢”。 他們注定是會分開的,她在大步向前走,而他,如所有平庸無能的體制內(nèi)老師一樣,懦弱地留在原地 只得禁錮在記憶的幽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