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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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蹈覆轍 作者: 南北渡舟 文案 長了嘴能說亂撩的霸總攻X沒有長嘴滴水不進的輪椅受 陸召在跟我分手五年后,再次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我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陸召說:一、來找我前男友合作。二、通過合作將前男友綁在身邊。三、通過將前男友綁在身邊來同他破鏡重圓。 我只想問:陸召,你是不是有??? 曾經(jīng)我追的陸召,死纏爛打。 陸召,你都不心疼我嗎? 陸召,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現(xiàn)在陸召追的我,步步欺近。 修然,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 修然,你就不能心疼我一會兒嗎? 這就是一個,曾經(jīng)的舔狗變成炸毛貓,而曾經(jīng)的忠犬一點點禿嚕自己的狗血!故事~ 排雷:(番外都更新在新的坑里,免費開放~辛苦大家移步過去哦) 1、第一視角,主受。1V1,HE,甜的。 2、受癱瘓坐輪椅,真好不了,他就一憋屈的人。強強是指他性格上面的。 3、本人灑狗血十級愛好者。還喜歡虐身。注意躲避。 4、(本條高亮?。。┌钥偣?,經(jīng)常反向cao作。忠犬但狗,欺人很甚,很強制,如不喜歡,及時止損不要勉強自己!他會一直如此。強調(diào)!攻是忠犬!但前期saocao作太多,顯渣。他身上的每一條線我盡量圓。我真的不寫真渣攻 另外的排雷請看其他關(guān)鍵字。 5、文筆幼稚。不喜請直接X掉就好啦~ 6、還望各位小可愛看在我辛苦碼字的份上,支持正版哦~非常感謝! 7、棄文無需告知,和諧看文!感恩! 內(nèi)容標簽: 強強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破鏡重圓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陸召,裴修然 ┃ 配角:老高,席子,王定安,洛丘河 ┃ 其它:第一人稱,輪椅,霸總,追妻火葬場,直球男二 一句話簡介:長了嘴的霸總今天做人了沒? 立意:相互救贖,你拉我一把,我拽你一程。攜手共創(chuàng)美好未來。 第1章 、合作 (1) 那我就辭職! 老高怒視著我,顯然是被我這一句將火也給點了,指著我指了半晌,才將手收回去抹了把臉,把自己情緒壓下去后才開口:行!你要辭職是吧?我同意了,但是!他頓了頓,咬著后槽牙說,裴修然,你不要忘記了!勞動法上寫著呢,就算是辭職你也得干完一個月! 我可以請病假。我一點都不退讓地沖他敲了敲輪椅扶手,需要我將我的醫(yī)學報告重新發(fā)你一份嗎? 裴修然! 我的身體狀況你也清楚。我提高了些音量,老高,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勝任,卻非要派我跟這個case是為什么?上城集團的陸召曾經(jīng)同我是什么關(guān)系,你不也清楚嗎? 老高眉峰緊鎖著,臉上的表情愈發(fā)的難堪。他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扶著一旁的沙發(fā)坐下,修然,我知道你身體不方便。甲方那我把你的情況仔仔細細都說了,但對方指名道姓要你跟。陸召那邊說了沒問題,會好 我輕笑一聲,老高瞬間止住了話頭,略帶尷尬地看著我。我知道他后半句是什么,所以更加覺得可笑。 我一個乙方被甲方雇傭,服務于甲方是理所應當。然而因為我是個殘廢,就還需要甲方派人特地來照顧我。老高,這話說出去,你不覺得好笑嗎?我是什么大神,這個case非我不可嗎? 裴修然!老高忍不住一拍沙發(fā)面,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來不及就張開你的刺?你以為我 叩叩老高辦公室的玻璃門被人叩響,打斷了我們兩個人的爭鋒相對。我以為是其他同事,便沒有旋過身去。只想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一些。我深知老高玩不過陸召,陸召是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他的手段臟得離譜。陸召點名要我跟項目,老高自然也是沒有辦法的,我沖老高發(fā)火沒用,也不對。 我很少拿自己的身體情況說事,但面對跟陸召沾邊的一切東西,我就缺乏理智。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失控。 哪怕只是聽到他的名字。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陸召的聲音驟然入耳讓我整個人都是一顫,我凝著呼吸,輪椅的金屬輪圈被我捏得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動來。 這人說話的調(diào)子不是特別沉,會帶著幾分笑意在里頭,像是對每一句他說出口的話,都自信滿滿。而現(xiàn)實也確實如此,陸召從不收回他說過的話。他的咬字總是帶著些慵懶,卷舌音會咬得略重一些,當他想撩你的時候,聲音便會沉下去,變成相當磨人耳的情話。 但對現(xiàn)在的我而言,陸召就是毒,就算看不到他的臉,光聽他的聲音,我就相當?shù)钟|了。 原因無他,像陸召這樣的前男友,還是死了的好。 他的腳步聲走近了,我也還是不愿回頭。 修然吶~他緩聲喊著我的名字,慢慢轉(zhuǎn)到我眼前,落下眼眸看著我,嘴角還是那抹熟悉的笑。只是那個時候我們還年少,他哪怕是淺笑都帶著點恣意張狂的味道。如今我已然三十而立,而他也三十有三了。 他變得愈發(fā)的內(nèi)斂,身上帶著的那股陰毒勁頭不再掩藏,而是堂而皇之地存在他那雙顏色淺淡的眸子里。嘴角的笑意變得十分虛假,那一道法令紋簡直像刻上去的,只會隨著歲月加深。 好久不見。他沖我裂了個笑,開始打量我,從頭到腳再到我身下的輪椅,最后將目光又釘?shù)轿业难劬镱^。 陸、陸總,您您怎么來了?老高局促地和陸召打了個招呼,忙跑去倒水。 陸召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從俯視我變成與我平視。他腿很長,翹起二郎腿的時候,鞋尖快觸到我的輪椅踏板上。 我本能地想轉(zhuǎn)動輪椅后退,但輪椅只是劇烈晃動了下,我以為是什么東西抵住了,梗著脖子往后看去,就聽見一聲輕笑。 陸召這人生得一雙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人畜無害,招花引蝶。我以前總是喜歡親吻他的眉眼,讓這一雙桃花眼里存滿了我的樣子。他前傾著身子,手撐著下頜架在膝蓋上,另一手指著我的輪椅道:手剎沒放吧? 我瞬間窘迫,血直往耳朵燒去,手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老高端著水過來解圍,想讓我先離開,他和陸召單獨再聊聊。 陸召的指尖點在玻璃杯口,道:沒必要,他應該知道你的處境。他看著我,微微搖頭,修然,你被保護得太好了,所以脾氣才會那么大。 我欲反駁,但張口又被陸召奪了話頭。他沖老高那一揚下巴:你們公司賬面上已經(jīng)空了,即便你手上還有點積蓄可以往里填,不過只是杯水車薪。這么多人要靠你老高一人養(yǎng)活,你老高就算割rou賣血,遲早都有被抽空耗干的一天。 我看著老高,他卻不肯看我,抿著唇在那懟地板。 我們是一家口譯公司,主營業(yè)務是隨行口譯、同傳、交傳和會議支持、設備租賃這些。然而因為疫情的原因,我們上半年幾乎沒有開工。老高從來都跟我嬉皮笑臉的,我但凡問他,他都能笑著回我:沒事兒,頂?shù)米?,這不出臺了這么多政策嗎?倒不了倒不了。 這公司說是合伙的,實則不然。不過是當初老高的啟動資金不夠,我當時又拿了賠償金,賣了房子,手頭有一筆錢便借了點給他。那會兒我活得也不像個人,老高就非拉著我一起干,說他自己一個人不行,跟我賣慘,故事編得一套套,真是男默女淚比我這個剛出車禍癱瘓的人還慘。 他跟我說,再活活看嘛,年輕人別那么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的。 后不后福我不知道,只是當時的心理醫(yī)生建議我找點事情干,多接觸接觸人。 我就在老高的公司謀了個職,當了個債主。不過那些錢他早就還上了,現(xiàn)在是他養(yǎng)著我。 我每每想說不干了,他就非拉著我,說什么公司聘用殘疾人有稅收減免政策,讓我務必留下,又能干活又能為他省錢。 我覺得我當時但凡法律觀念缺失一點,老高這會兒多半得缺胳膊少腿。 我們公司雖然規(guī)模不大,就幾十號人,但都是老高一手抓起來的。 我對老高向來深信不疑,連老高后來承接筆譯工作,都以為是他說的拓寬業(yè)務范疇其實我們在這一塊很弱勢,公司的人員調(diào)整了一批又一批,才將這個板塊吃下來。 為此我同老高據(jù)理力爭了一次又一次,畢竟我始終覺得筆譯這塊,我們比不過其他幾個大頭公司,根本就是為了芝麻扔了西瓜。 現(xiàn)在我才明白過來,什么狗屁的拓寬業(yè)務,那就是公司業(yè)務停擺了,不得不接其他的活兒來干。是赤字的賬面逼得老高不得不跨出這一步。 員工的工資,日常的公司運維、維護,對外的廣告宣傳,這些都是錢。他瞞著我一個人都不知道往里頭填了多少了! 要不是腿真的動不了,我能立馬從輪椅上站起來掄他一拳。 陸召顯然是在等著我自己想明白這一層,所以他停頓了很久才繼續(xù)說,修然,你拒絕合作,便是置他于死地了。 陸召,你以為你有多大能耐,這么喜歡當救世主嗎?我反唇相譏。 陸召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倒也不是很喜歡。但前男友在的公司,該幫我也還是會幫一把。光是我和你們的合作,自然救不了你們公司,但 但只要上城集團的名頭在我們這里,就像是活字招牌。這是我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的事。 他也不急,在那喝著茶等我自己想明白。這人總是這樣,說話留一半,后面留給我去解。解對了給獎勵,解錯了就罰我給他獎勵。 最后橫豎都是他討到便宜。 陸總。我艱難開口,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若是不信 那我便不信吧,陸召打斷我問道,臉上的表情很是無辜,所以我可以親自驗一驗嗎? 老高見狀立馬當起了和事老,修然他是真的、真的走不了。 我抄著膝窩將兩條沒有知覺的腿扔下踏板,那兩條腿就癱軟無力地往兩邊岔開,我咬著牙看著陸召道:陸總要真想對我做出這般冒犯的事情,不怕掉了身份,那便請吧。 他撅起嘴沖我搖了搖頭,修然,你怎么脾氣就不知道改一改?你這不是送上來讓我占你便宜嗎? 陸召你! 陸召卻是看著老高笑得有些滲人,老高,我這準備吃人豆腐,你如果不懂回避的話,讓我很難辦吶。 老高撒腿就跑也不管我了。 陸召站起來,我倉皇想要后退,結(jié)果腿還在那岔著,差點把自己弄摔了。他雙手覆在我握著輪圈的手上,將我釘在原地,替我放下了手剎。而后單膝跪地,一手扶著我不能自控的膝蓋,一手握著我松垮的腳踝,將我的腿放回踏板上。 他微微仰頭看著我問道:這般深情盯著我做什么?等我給你往上提點身子?他頓了頓又道,嗯倒也不是不行說著就伸手過來。 我忙撐著扶手將自己往上提,脊背緊貼著輪椅,巴不得把自己嵌進去,好不讓陸召碰到。 陸召捻了捻指尖,眼睛找了一圈,在另一側(cè)的沙發(fā)那拿了條毯子蓋在我腿上,即便沒知覺也是自己的腿,下次別這么粗魯。 陸召,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為所動,冷眼以對。 不明顯嗎?他還跪在那,手撐在膝上托腮看我,另一手伸在我面前比數(shù)字,一、來找我前男友合作。二、通過合作將前男友綁在身邊。三、通過將前男友綁在身邊來同他破鏡重圓。 我冷笑一聲,陸召,你腦子沒毛病吧? 他站起來撣了撣膝蓋上沾到的灰,你怎么知道我沒???或許我就有呢。 我懶得和他貧嘴,這人的嘴我向來說不過。,陸總裁,這個案子是不是非要我跟? 嗯。陸召誠實點頭,嘶你不肯接是因為我嗎? 我矢口否認,不是,我這人公私分明。我只是不能勝任。 我在自己腰間比了一道,深吸了一口氣平淡開口:我自這里以下的部分沒有知覺,我除了不能走之外,我還需要定時上廁所。我的身體受不了長時間的久坐,腿會痙攣,會得壓瘡,我需要隔幾個小時就為自己做一次解壓。你聽明白了嗎? 陸召擰眉看著我,所以呢? 所以我沒有辦法連續(xù)工作,長時間的參加會議。離了輪椅我就是廢物,隨行翻譯的工作于我而言實屬為難。 哦陸召拉長了尾音,所以如果我拿走你的輪椅,你就沒法逃離我身邊了,對不對? 不對!我咬牙,我就算爬也會離開你! 啊,那我再想想別的辦法。陸召用指腹磨了磨自己的鼻尖,再抬頭時已換上了正色,他問我:那你可以自理嗎? 我當然可以!我氣至微喘。 陸召笑著沖我聳了下肩,輕輕松松地說了幾個字:那不就完了? 我被他一噎,噎沒了話,松了手剎就想往外走。他的聲音又幽幽傳上來,修然吶,話都還沒說完,你怎么就著急走。你看,你還是因為我 我、公、私、分、明! 那你怕什么?我好歹是個集團總裁,我總也不能真強迫你跟我上床。陸召說得露骨,聽得我想沖過去揍他,再說了,我這人也挺公私分明的。工作歸工作,這個項目對我們而言略微有一些重要,我前后試了幾家翻譯公司,給我的人不行,所以才來這兒了。何況,我與你相熟,用著會順手點兒。 誰與你相熟了!我?guī)缀跻е淖治卜瘩g道。 他并不搭理我的憤怒,自顧自在那繼續(xù),你覺得自己的身體麻煩,但你有我,別怕。 怕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