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39;ǒ#9458;@c.#269;ǒ 簪纓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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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紅色光線透過紗簾,照出一層層朦朦朧朧的色彩,印出兩人鮮明清晰的身影。 完全失禁的少年,眼角都泛著猩紅,幾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在俊朗的臉頰上顯出幾道深淺不一的紅痕。 許是覺得丟臉,捂著臉背過柳慕儀的視線,不讓她看見。 柳慕儀知道今天這事做的屬實是有些過分了,兩手捧住少年的下頦,安撫地親親他,本來是想親親那張漲紅的臉頰,但只親到了捂住整個面頰的修長雙手。 “沒事的,沒事的,阿浥?!彼p輕掰開少年的手,深情注視著那雙瀲滟眼眸,心里頓時軟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能那樣…”少年羞恥震驚的聲音,剛開始帶著控訴,漸漸變小,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柳慕儀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你總是這樣誰不想欺負你,但不敢把心里話說出來,只能盡力安慰道,“沒事的,阿浥,只有我知道,我們阿浥這么可愛的一面,也只有我能看見?!?/br> “那也不能這樣…太羞恥了…”被夸獎得不好意思的少年,把臉埋入她的纖細脖頸處,只露出通紅的耳根,那根疲軟的rou莖此時像一只服軟的寵物。 “阿浥難道不舒服嗎?那我以后就不在這么做了哦?!绷絻x拿出自己的殺手锏,裝模作樣的準備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 “不要…”柳浥及時拉住她并未用力的手,緊緊抱住,好一會兒,才小聲在她瑩潤的耳朵邊說,“舒服的。” 天吶,柳慕儀瞬間被他可愛到了,忍不住摸了摸他毛絨絨的腦袋,像馴服一只聽話的大狗狗。 兩人耳鬢廝磨一會兒后,柳浥熟練的找出床榻邊,梨木花柜里的床套和柳慕儀要穿的衣物,先是仔細利索地整理了被弄的一團糟的床榻,上面到處都是乳白色和透明的液體,又小聲起身出去打了水,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 全程柳慕儀都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時不時還調(diào)皮地搗亂他的進度,而后安靜下來,是因為那兩包柳浥帶來的東西,包裝是柳慕儀很熟悉的店鋪獨樣花紋。 打開來,一包是京城一家很有名的鋪子里的糕點,每次她跟著爹娘去京城時,都會在那家鋪子里買些新出的糕點;一包是小攤上剛連載完的時髦話本,面皮花花綠綠的,跟她平時無聊打發(fā)時間的讀物類似。 柳慕儀霎時哪還有什么氣啊,心疼都還來不及,這個少年都把她罷在心尖上了,她還有什么不能相信他的。 待兩人都清清爽爽的躺在床榻上之后,柳慕儀才想起來問問少年趙府的事。 “趙御史已經(jīng)死了?!鄙倌曛皇呛喍痰幕卮穑剖遣⒉辉诤踹@朝廷上的紛紛擾擾,安靜認真的盯著柳慕儀皺眉思考的樣子,偶爾伸手撫平她下意識皺起的眉間。 柳慕儀早已習慣他的這些小動作,就任由他去了。 就根據(jù)已知的情況看,大司馬將軍、李丞相、趙御史叁分朝局暫時被打破了,而屬于六皇子一派的趙御史一死,最能得利應(yīng)該是本屬一派的李丞相了,只是不知道這位太子殿下和聽雨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到底是買兇殺人還是幕后cao縱者。 而衛(wèi)將軍一派最終還是選擇要兔死狗烹、孤注一擲,要說這也只能怪當今皇帝的鐵血無情,大司馬將軍功高震主,威脅到了皇權(quán),削權(quán)就是了,居然趕盡殺絕,也是不怕狗急跳墻,就是不知這太子殿下是否真為天下蒼生的良人。 柳慕儀思考問題時,喜歡下意識用手指點點嫣紅的唇瓣,柳浥看著有些心慌,抱著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 她回過神,問他,“阿浥,你這次去趙府,太子有出面嗎?” “沒有,只有衛(wèi)旭和聽雨樓的老頭子在場?!鄙倌晟晕⒂行┎粷M她在這種只屬于兩人的時刻提到別人,占有欲似的輕輕碰了碰她的紅唇,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柳慕儀有些好笑,敷衍的捏了捏他的手,繼續(xù)想自己的事。 還記得她兒時去皇宮之際,六皇子剛出生,明明不過是一個才人生下的兒子,卻能得到皇宮千萬分的殊榮,那時諾大的紫禁城里的夜燈都整整亮了叁日,后趙才人晉升為貴妃,位居皇后之下,看來傳聞中,當今皇帝其實最想要的繼承人就是六皇子,也不是完全空xue來風。 柳慕儀對太子和六皇子都了解不多,唯一見識兩人的機會就是她五歲時,跟隨母親進入后宮覲見皇后,具體的細節(jié)她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但是最讓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那時發(fā)生在皇后宮中的一件小事。 也就是那件事,讓她對于太子的影響僅僅停留在,一個毒蛇般陰險的看不透的男人。 柳府百年簪纓世家,可以說歷代以來無上的榮耀,這一代也就到頭了,根子里爛透了的家族還有什么振興可言,她只能寄希望于這步棋走的是對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