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書迷正在閱讀:你要不要當(dāng)我的狗(np)、少年游(忠犬)、偶然相愛(h)、無心引火(師生futa)、凌總今天從良了嗎、莫名其妙(GL)、愛意私藏(GL)、替身不想轉(zhuǎn)正[快穿]、朕懷了敵國質(zhì)子的崽(穿越)、我在部落養(yǎng)沙雕(穿越 獸人)
血液奔涌沸騰,世界分崩離析。 林桀只覺得從未有這樣激動過。他低頭看她的表情,比他曾經(jīng)想象過的更靡麗。 他隨意地沖撞兩下,她就失控地尖叫,滿面的紅暈,像是開到極致的芙蓉。 他喜歡女子的細(xì)腰,喜歡她輕聲的哭泣,他剛剛只是才進(jìn)去,她就全身發(fā)顫,濕潤的甬道死死纏著他,幾乎讓他呼吸不上來。 他又送了幾下,林蕊忽然猛地抓住他的手臂,緊閉雙眼,不堪忍受似的,滿面紅潮,婉轉(zhuǎn)而高亢地嬌聲叫了出來,然后痙攣著縮在他懷里,害羞的不敢看他。 這樣就去了? 自知曉人事以來,他還從未見過女子這樣極致舒適的表情,這樣全力配合他的模樣。這種樣子只在他最放肆的幻想中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竟然成了真。 實(shí)在是太過暢快,太過激動了。他被她一陣陣的咬得受不了,等她喘過氣后,在她臀下墊了個枕頭,讓兩人的姿勢更加貼近。 她閉著眼睛,仿佛不看他就能逃避這一切。 林桀在她上方,沉默地動作著。 他撐著身體的手臂青筋畢露,肌rou鼓起,次次都入到最里面,仿佛開天辟地,給人靈魂都在顫抖的酥麻。 他一動,她就控制不住要流淚,難言的快意和愧疚交織在一起,她用指甲掐進(jìn)他的手臂里,他恍若未覺,繼續(xù)執(zhí)拗掐著她的腰,往最深處送入。 相連的位置越來越濕潤,后來甚至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全是消磨意志,讓人不知今夕何夕的顛倒快意。 rou與rou相撞的聲音就在耳邊,她無法忽略,這些都在提醒她正在做著怎樣的事情。 他又一次頂?shù)揭粋€銷魂的位置,往那里磨了兩下,她只感覺快意難以抑制,眼前一陣白光閃過,她猛地抱住他,控制不住在他懷里高潮了。 “第二次了?!绷骤钫f,捏了下她的臉,聲音低沉帶著喘,“有這么舒服嗎?” 他的話讓她沒法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 沒有比她這種身體上的誠實(shí)回應(yīng)更能令人興奮的了。溫暖濕潤的緊致包裹,讓他失控發(fā)狂,他的陽具挺得筆直,插入,拔出,這樣簡單的動作,所有暴虐展露無疑。 他蹙著眉頭,微抿著唇,直接抱起她的臀,將人按向自己。 這個姿勢入得更深了,她失神地掙扎了兩下。 “阿兄,阿兄……”她的聲音在顫抖,感覺體內(nèi)的性器越發(fā)堅硬,每一次進(jìn)出都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道,意識到這是怎樣的預(yù)兆,她開始發(fā)慌。 她終于睜開眼,和他對上了視線。 他冷峻的面龐終于和平日不一樣,有了熱切和欲望,眸子里充滿了暴虐,額頭上滴滴汗水順著流下來。 “別叫?!彼莺萑嗔怂我话眩霸俳形胰滩蛔×??!?/br> 她所有話堵在喉嚨里說不出來,只能無言望著他。 “一會兒我會拔出來射。”他說著,又深深地入了她一回。 她濕的不像話,讓他想要嘆息出聲,這感覺太過銷魂,他忍著射意狠狠頂進(jìn)她身體里,她忽然一下尖叫。 竟然是又一次到了。 她雙腿纏上他的腰,滿面潮紅,死死夾著他,尖叫著抱緊了他,發(fā)硬的乳尖磨在他的胸膛前。 他被她絞得呼吸不暢,感覺馬上就要受不了了。 他悶哼一聲,握緊了拳頭,想忍到她結(jié)束然后拔出來再射,但是她水盈盈的眸子望著他,臉色有著不正常的蒼白和潮紅, 說:“別,別走?!?/br> 他忍耐著道:“阿蕊,放松一下。我拔出來。” 她卻央求說:“別,不會有事的?!?/br> 他不明白她為何這樣說,但是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的忍耐到了極限,再拖一會兒他就要交代在身體里了,按住她的腰讓她別動,想要立即拔出來。 “乖阿蕊,快讓我出去。”他啞著嗓子道。 “不要?!?/br> 林蕊的腿死死纏著他的腰,身子軟得沒骨子一樣,一刻也離不了他似的。 她紅唇微張,眼眸渴求,雪臀磨著他的陽具,緊緊地纏在他身上,一絲縫隙也無。他腦子里轟地一下,按著她的臀,將堅硬一下挺到最深處。 “嗯!”他低吼一聲,再也克制不住,猩紅著眼,陽具在她身體里抵到最深處,跳動兩下后盡數(shù)噴射出來。 弄完之后,她哭了一會兒。 他啞著嗓子,問:“怎么非要在里面?你想喝避子湯?” 她沉默一會兒說:“當(dāng)初張挺休我,也是因?yàn)橐荒甓焓芰撕?,大夫說很難有孩子了?!?/br> 他嘆了一聲,摟她在懷里,說:“阿蕊,可憐我的阿蕊。” 她埋在他胸膛前,靜靜無言。 他方才像中了邪一樣,死死壓著她,床板吱嘎作響,一陣狂風(fēng)驟雨,現(xiàn)在想起來,實(shí)在令人臉熱。 他輕咳一聲,東西抽出來,起身為兩人清理。 林蕊則有些茫然,雙眼失神地躺在床上,任他掰開腿弄。東西流出來,他動作頓了下,沒說話,繼續(xù)幫她擦。 她躺著看了他一眼,顫聲說:“阿兄,我錯了?!?/br> 林桀沉了臉:“別說這樣的話?!?/br> 這樣顯得他像個傻子。 她聲音帶了哭腔,捂住自己的臉:“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陰著臉,霍然起身,出去洗了帕子,回來之后,他上了榻,緊緊抱她在懷里,撫摸她的發(fā)頂。 “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br> 不論今天怎樣荒唐,以后日子還是得過下去。 怕霜兒起來得早撞上,林桀在天還未亮就悄悄起身了。 他從桁上取了昨天的衣裳,一件件慢慢穿上。秋風(fēng)微涼,從窗縫里漏進(jìn)來,透出一絲冷意,將昨夜的荒唐也吹冷,他心中生出一絲悔意??赡疽殉芍郏瑹o可奈何。 他把窗戶關(guān)好,回頭看了一眼她的睡顏,猶豫著是否要給她留一個信。 想了再叁,他終于是什么也沒留,過去的還是徹底過去才好。他離開了沉水院,自己回了書房,又讓人打了水,沐浴換了身衣裳,上朝去了。 下朝時,陸崢在路上等他,見了他立馬就上前來問,似乎有些急切,然而斟酌了一下,并沒有直接提出要上門探望,而是道:“上次聽林夫人說起令妹的病情,是否好些了?” 林桀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他滿面焦急,顯然是真心為林蕊擔(dān)憂。 林桀頓了一下,道:“是好些了,只是還在調(diào)養(yǎng),陸兄既擔(dān)心,不如一同隨我去府上探望?!?/br> 陸崢立即答應(yīng)下來。一同去的路上,順路乘了陸家的馬車,林桀發(fā)現(xiàn)陸崢竟然是拉了一車的補(bǔ)品藥材。 陸崢赧然道:“前日聽聞令妹突發(fā)急病,實(shí)在擔(dān)憂,才令人準(zhǔn)備的。” 林桀沉默了一會兒,拳頭慢慢在袖子下攥起又放開。 他道:“舍妹其實(shí)已經(jīng)著郎中看過,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了。陸兄有心了?!?/br> 到了府上,蘇氏前來迎接寒暄一番。 陸崢是私心里是想和林蕊見上一面的,但是他也知道這于理不合,一下犯了難。 蘇氏瞧著陸崢的臉色,想著自己要想個法子促成這番姻緣才好,便笑道:“昨日我看meimei已經(jīng)能些許走動了,正好園中金菊開了,不如一同出來賞玩,也全了陸大人一片關(guān)愛之心。” 陸崢感激地朝蘇氏一笑。 林桀忽然道:“不行,meimei就是昨日就是吹了風(fēng),病情才加重了,今日不能再出來了?!?/br> 蘇氏摸不清他什么意思,強(qiáng)笑道:“那這……” 林桀話說出來,看到陸崢略為失望的臉色,一時說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 他這是在干什么呢?他有些后悔。 沉默半晌,林桀道:“藥已經(jīng)煎好,我給meimei端過去,陸兄隔著簾子同meimei說兩句話吧?!?/br> 陸崢這才松了口氣,林桀的顧慮他很理解,自己家的meimei,放著單獨(dú)見外男是很不妥的,林桀想要看著也是理所當(dāng)然。 端了藥出來,林桀沒有立即去,而是讓人去拿了蜜餞,一同送進(jìn)去。 林蕊半臥在床上,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和嫣紅。 見林桀走進(jìn)來的時候,她驚訝,正想叫他,他抬手示意她暫時不要說話。她本來想叫的那聲“阿兄”于是沒有出口。 林桀同霜兒說了幾句話,霜兒就退下了。 “蕊娘,陸大人來看你了。” 果然,那邊的珠簾后,有個男人的身影,想必就是陸崢。她這才想起,昨日林桀說了,今日陸崢會來看她。 陸崢只能隱約見到一個她的影子,但已經(jīng)很欣喜,他想聽到她的聲音,知道她真的平安才能夠放心。 “林姑娘,你現(xiàn)在好些了嗎?”陸崢站在那邊,生怕自己聲音大了嚇著了她。 林桀端著藥,坐在她的床邊,林蕊見哥哥在旁邊,咬著嘴唇一時沒答話。林桀輕聲提醒她:“陸大人關(guān)心你呢。” 她于是道:“謝陸大人關(guān)心,我已經(jīng)好多了?!?/br> 旁的話,再也沒有了。 陸崢雖然抓心撓肺,也不敢貿(mào)然唐突,只是道:“那就好,那就好?!?/br> 林桀說:“為了讓陸大人放心,meimei還是把藥喝了吧?!闭f著,他用小匙舀了一勺,吹冷了喂她。 林蕊遲疑看他一眼,對上他的目光,立馬又別開眼去。 陸崢還站在外面。 “喝吧?!彼f。 林蕊就著他的手喝了。她本來就沒病,只是昨日受了寒,林桀給她端的只是普通驅(qū)寒的藥,并不苦。 但喝完之后,他還是拿出一顆蜜餞給她:“吃顆這個?!?/br> 她低頭應(yīng)下了,林桀在她旁邊坐著,她總是控制不住心跳,臉上浮現(xiàn)出嫣紅,瞧著更顯病色了。 那邊陸崢站了一會兒,又遠(yuǎn)遠(yuǎn)的同她說幾句話,無非是噓寒問暖,林蕊一一應(yīng)下了。 末了,林桀幫她把床簾放下:“meimei累了,先休息會兒吧?!?/br> 他作勢要走,她連忙拉住他的袖子,小手從被子下面鉆過來,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拉他的手。 林桀緊緊回握住她的手,捏了一下她的掌心,又松開,說:“我去送送陸兄?!?/br> “阿兄……”她輕聲央求。 林桀怕陸崢聽到,于是俯下身去就她:“你想說什么?” “你還會來看我嗎?”她細(xì)聲道。 今日早上,她醒來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雖明知他不能留下,可也不由惶恐惆悵許久,直到他現(xiàn)在來了,才稍稍安定。 他看著她的眼睛,里面全是對他的依戀。 他低聲說:“會的?!比缓笤谒a邊一吻:“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