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書迷正在閱讀:你要不要當(dāng)我的狗(np)、少年游(忠犬)、偶然相愛(h)、無心引火(師生futa)、凌總今天從良了嗎、莫名其妙(GL)、愛意私藏(GL)、替身不想轉(zhuǎn)正[快穿]、朕懷了敵國質(zhì)子的崽(穿越)、我在部落養(yǎng)沙雕(穿越 獸人)
11. 張挺一把拉她進(jìn)旁邊的僧房里。 這里香客眾多,林蕊想著蘇氏在里頭,若是她驚叫起來,反而徒生事端惹人矚目,便皺著眉頭輕微掙扎了一下,跟著進(jìn)去了。 而且張挺的力氣很大,也由不得她不進(jìn)去。 此時距離她離開張府,已過了叁個月。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高高在上,甩了封休書給她。 現(xiàn)在張挺和叁月前沒什么區(qū)別。 他只是瘦了些,穿著低調(diào)許多,眼窩深陷,像是奔波勞累過度,但也襯得人更加干凈規(guī)矩,去了脂粉堆里打滾后的油膩。 他說:“我是跟著董爺子他們過來的。他們在后面同人說話呢?!?/br> “阿蕊,你如今過得可好?之前……是我錯了,說了些氣話,這幾個月來我都在想你?!?/br> 張挺說話的時候,一直沒放開她的手,目光像蛛絲一樣粘在她身上。 這段日子在林府上吃好喝好,林蕊氣色漸漸紅潤。 蘇氏為著體面給她裁了幾身衣裳,雖不是張揚(yáng)的樣式,但衣料足夠好,配上幾件精致的首飾,瞧著不像落魄的婦人,倒像是大家的小姐。 張挺是做布料生意的,眼睛尖,一下就看出來。他還看見她頭上幾根簪子,都不是便宜貨。 他捏著她的胳膊,陡然用力,皺眉道:“你是……給人做妾了?” 不然怎么會在京城?又怎么穿著這么好的衣料,戴這么好的首飾? 初時,被張挺拉進(jìn)來,林蕊只當(dāng)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張挺說著那些話,她面上是聽著,實責(zé)盯著窗下浮動的塵埃發(fā)呆。 可說到這一句,她實在是忍不了。 “荒謬?!?/br> 林蕊氣得臉色發(fā)白,甩開張挺的手,卻發(fā)現(xiàn)張挺用了死勁兒,根本掙不開。 他急切道:“是不是?” 林蕊偏過臉,根本不看他。 她不回答,在他看來就是默認(rèn)了。 張挺只覺怒火攻心,還覺得自己的男人尊嚴(yán)被挑戰(zhàn)了。 他瞪著她:“你怎么這樣不知自愛?就為了幾個錢,把自己賣了?別人有幾分真心,會像我這樣念著你嗎?” 他說“賣”。 林蕊盯著他,只看得他嘴唇一張一合,聽不清楚具體說了什么。 她一直在想,為什么她的丈夫是這么個人? 她從前每日翹首以盼,只希望他能早點回家,在最好的年紀(jì)嘗盡了深閨寂寞,結(jié)果就是為了這么個人。 他還休了她。讓她沒有家,丟盡臉面。 盡管這個家空寂寂的,那也是她用盡全力,委屈求全想要守護(hù)的。他就這樣輕飄飄的將一切摧毀了。 一種尖利的恨涌上心頭,如果可以,她想現(xiàn)在就叫他叫去死。 但是她怨恨的眼神不到一秒就被尖叫代替了。 他強(qiáng)自把她拉進(jìn)懷里,臂膀如銅墻鐵壁,將她桎梏于身前,火熱的身軀緊緊貼著她,膝蓋頂進(jìn)她的雙腿。 “啊!”她驚慌的喘聲像一個小小的水花,那么微弱,一下就消失不見。 張挺是個強(qiáng)壯的男人,一個男人要制服一個女人有很多種方式,他就選擇了最直接的那種,也是以前他慣用的。 他是男人,做這些事情輕而易舉,不需多言。 孤男寡女,這是萬萬不合適的。 但她是他從前的妻子,就算現(xiàn)在給別人做了妾,在張挺心里,那也是他的所有物。 她冷冷笑:“你同從前也沒什么分別?!?/br> “我怎么?比那些老頭子還好嗎?你肯給那些人,不肯給我?”她這冷淡的神情讓張挺越發(fā)動怒。 張挺摟她的腰,指尖掠過那纖軟細(xì)滑,聞到她脖頸上幽幽香氣,忽地起了yin興。 他這段日子為了隨皇商進(jìn)京,極盡討好之能事,處處忙碌跑腿。董家的老爺子為人古板正派,他不敢提那吟風(fēng)弄月的事情,只好生生忍了半月。 如今忽然遇見林蕊,還瞧她臉色瑩潤,神情從容,不似從前落寞,越令人起了興味。 他把她按在自己身上,手指往下而去,探到私處摸了一把。 “乖乖,想我了吧。” 張挺長得人模狗樣的,下面那根兇器也不逞多讓。他抓了林蕊的手,讓她摸自己的身體。 林蕊感到屈辱,但她僅僅輕微地掙扎了一下,就沒動了。因為她知道掙脫不了,索性懶得掙扎。 被野狗咬一口,和咬兩口,在她看來沒什么分別。 “別裝了,你這里都濕了。” 張挺極擅風(fēng)月,配了張俊秀的臉,更是無往不利。 “真sao?!?/br> 他弄起婦人來的手段林蕊根本招架不住,沒一會兒腿就開始打顫,只能虛虛喘著氣,臉頰緋紅地靠在他肩膀上。 她整個人都在失神。 上次夫妻房事,是一年前,還是更遠(yuǎn)的事情?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也不知道見識了那么多美色的張挺為什么還有興致對著她發(fā)情。 但不可否認(rèn),她很久沒碰過男人了。 一直以來的躁動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藏到了更深的地方。 她知道,他是負(fù)心薄幸之人,可身體的反應(yīng)比腦子更快一步。 真的是,太久沒有了被擁抱,被撫慰了…… 她其實很脆弱,很需要這樣虛幻的安慰。 12. 初成婚時,她腿顫得半天沒下床。 張挺比她更了解男女之事,也帶領(lǐng)她走進(jìn)完全不了解的另一個天地。 在性這方面,他做了完美的典范。 張挺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最開始的那段時間,他對房事有種執(zhí)迷的熱情。 他不要臉面,去街坊的犄角旮旯里,專找些教人如何yin弄婦人的手段,全部用在她的身上。 什么羞恥,男人的尊嚴(yán),在他那里是沒有的。他可以趴在她腿上,像一條狗一樣,仔細(xì)鉆研如何能弄得她喘息連連,并以此為樂。 只是后來,這種熱情在某一天就消退了。 消退得莫名其妙,無影無蹤。 她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深閨寂寞。 寂寞每多一分,渴望每多一分,她就多怨他一分。 每一個晚上,月涼如水,只剩她自己,指甲劃在涼席上,連有幾道紋路都數(shù)得清清楚楚。 后來,林蕊聽說,他在吟花樓包了一個月的場。 她依舊只能等在家里,等他回來,渴求他哪一天能想起她來。 張挺用進(jìn)入她的那一根器具,指揮棒一樣控制著她,拴著她,讓她離不開,甩不掉,沾上就只能乖乖聽話。 直到后來,他休了她,她如同被打了一個赤裸裸的耳光,滿面羞愧,才恍然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 有什么比這更荒謬的呢? 更可笑的是,她現(xiàn)在依舊屈服于此。 13. 張挺沒直接進(jìn)入,而是用手指挑動她,他用中指摸索到柔軟的邊緣,那里已經(jīng)春水泛濫了。 林蕊無力地被他摟著,以一種屈辱的方式被弄著。 忽然,一道炫目的光線投入房內(nèi)。 門“吱嘎”一聲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 林蕊眸子水潤,還帶著迷蒙的春情,沒想到竟來了人,一時驚慌想躲。 結(jié)果待她看清那人的臉,只覺血液都凝固,脊背陣陣發(fā)麻。 俊逸的臉龐,堅毅的眼神,不是林桀是誰? 林桀臉色沉沉,腳步帶風(fēng),“啪”地一聲關(guān)上門,掃過來的那一眼似寒風(fēng)利箭。 張挺本想繼續(xù),似也發(fā)現(xiàn)不對了,懷中林蕊臉色蒼白,嘴唇微動,肩膀也在發(fā)抖。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被人撞見,撞見的人還是林桀,他會怎么認(rèn)為? 簡直無法可想。 張挺正奇怪著,一回頭,迎面被揍了一拳。 這一拳來得極狠,仿佛是用了殺勁。 張挺直接懵了,捂著眼睛摔到地上,半天沒起來。 林蕊被這樣的林桀嚇到了,后退了一步,靠在身后的木桌上。 張挺嘴里不干不凈地喊:“草!老子教訓(xùn)婆娘,你是哪里來的莽漢管閑事?” 他看不清林桀的模樣,就算看清了,恐怕也不記得了。 當(dāng)初也只是他去林府上求親的時候,見過大舅哥幾面,后來過了幾年,早就沒有交集。 張挺想起身反擊的時候,一聲悶響,耳朵嗡嗡叫。 原來又是一拳,他頭腦一陣眩暈,連思考都幾乎停滯。 張挺堪堪想到,是不是林蕊的金主派了打手看著,他正好撞到槍口上了? 這群打手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他終于感到恐懼,撐著破布一樣的身體,像蛆蟲一樣在地上爬,死命遠(yuǎn)離那人的方向。 林桀認(rèn)得張挺,知道是此人負(fù)了自家小妹。 方才他在外面尋林蕊不見,聽見這里面一聲驚呼,便趕進(jìn)來,誰想到能見到這場面。 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家人受欺辱,尤其這人還是林蕊。保護(hù)她,是他天然的習(xí)慣,從幼時起就是如此。 沿著窗戶過來的時候,他就聽見里面人說些yin言穢語,心中一沉。 打開門,便見張挺壓著林蕊,林桀只覺得周圍的人聲,風(fēng)聲,全部都聽不見了,只剩下血液沸騰的奔涌,怒火在胸口喧囂。 他想弄死這個人,大步走過去,當(dāng)即就是用了十分力。 張挺此人貪花好色,人品不端,只知欺軟怕硬,根本就沒有必要跟他講道理。 后來看見林蕊瑟縮地站在一旁,全無血色,怕嚇著她,他才留了手。 “再讓我看見你糾纏她,你就別活著出這京城了。”林桀眼神狠戾,貼著張挺的耳邊道,然后像拖死尸一樣拖著張挺的領(lǐng)子,把他拖到門口丟出去,“滾?!?/br> 林桀回頭看房內(nèi)。 林蕊低著頭,根本不敢對上他的目光。 她的衣衫是亂的,發(fā)髻也散落了,其實剛剛是可以整理一下的,但是她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身體是僵硬的,恐懼大于一切。 林桀看到了。 他會不會覺得她是同張挺約好的?佛門凈地,傷風(fēng)敗俗。 林桀本來是好心收留她,結(jié)果卻看到她在這里與人幽會,怕是也是要冷了心。 再者,她也從未想過這樣尷尬的、情欲的一幕會被他看見。 林桀站在她面前,目光從她身上掠過,一陣沉默。 她大了,不是小時候的她了,身體已經(jīng)有了玲瓏的曲線,會被狂蜂浪蝶惦記。 可在他眼中,她始終是他的小妹,無論怎樣,他都會保護(hù)她。 那些情愛痕跡還未消退,林蕊只覺得身上一寸寸被火炙烤,皮rou綻裂,羞恥不堪,如同被扒了衣裳。 絕望一點點滋生,就當(dāng)她眼淚快掉下來的時候,一片溫暖落在了身上。 林桀脫下身上的披風(fēng),蓋在她身上,遮住了她身上的痕跡。 林蕊微微往后一縮,沒敢抬頭。 林桀上前一步,背著光,低頭替她系上領(lǐng)口的帶子。 他輕聲道:“別怕,一會兒,我同你一路出去?!?/br> 林蕊驚訝,這意思……他是相信她的? 不僅相信她,他還會像以前那樣,護(hù)著她,為她遮風(fēng)擋雨。 暖而幽深的檀香味籠罩了她,不知是披風(fēng)上的,還是他身上的。 心中的忐忑忽地就消失了,變成了一種隱秘而歡快的情緒。 所有的擔(dān)憂消散,她知道,在他身邊,她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