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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童“啊”一聲,才說:“真的?但是我找到了,你是不是不太行?” 紅毛:?不太行? 彈幕:???他不是一直在睡覺嗎??哪來的線索? 懷童又說:“要不要交換?” 紅毛被懷童戲弄過好幾次,因此他對懷童的話半信半疑:“那我沒辦法跟你交換,因為我沒找到線索?!?/br> 懷童盯著他的眼睛:“你有?!?/br> 懷童的眼神很冷靜,透著審視和打量,紅毛有種被人徹底看穿的不安。 他炸毛:“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懷童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他胸前黑色的哨子才移開目光,很爽快地說:“不用交換,我無條件告訴你。” 紅毛用“你今天是不是瘋了”的表情看他。懷童會做這么好的事??他不信!鐵定又是在打什么見不得人的算盤! 他驚悚地說:“你有這么好心?” 還不算笨,他確實沒這么好心。 懷童睨了他兩眼,扶額,說出的話很是無奈:“你是不是笨,如果我們不是一樣的身份,我怎么可能和你說這么多?!?/br> 紅毛更驚悚了,嗎的懷童又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救命,他沒說過他的身份??! 他把情緒都寫在臉上了。 懷童:“……” 不行,懷童絕對沒有這么好心!說不定懷童找到的線索,就是“殺死”他的方法。紅毛警惕地往后退:“我不信!除非我們交換身份!” 懷童表情無語:“那交換卡牌?” 似乎是沒想過懷童答應(yīng)得這么直接,他還以為懷童會再迂回一點套他話來著。因此他愣了一下,才說:“行,來吧?!?/br> 說完,他把卡牌拿出來,“我是刺客?!?/br> 懷童眨了眨眼,勾唇。他慢慢從口袋里抽出卡牌,夾在指尖,把身份牌正對紅毛,“巧了?!?/br> 身份牌上是一位拿著刀的火柴人。他說:“我也是刺客。” 紅毛沒有注意他只給他看了牌上半部分,他看到懷童的身份牌已經(jīng)松了一口氣,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你早說我倆是一隊的嘛,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要暗鯊我?!?/br> 不同于他的樂觀,彈幕表示有些擔(dān)心。 =童童這個笑容,我怎么覺得這么瘆人 瘆人+10086 牧東也憐愛地看著這個第一位受害者。 傻孩子。 在懷童不睡覺之后,直播間的流量回升了不少,但還是比不上之前,并且直播間里一直有人在帶節(jié)奏。 皇族、空降、不要臉,是這段時間彈幕的關(guān)鍵詞。 紅毛小聲問:“你怎么知道我是刺客的?” 懷童說:“因為我找到的就是關(guān)于誰是刺客的線索?!?/br> “你這也太好運了,一來就能找到隊友線索,”紅毛嘀嘀咕咕:“我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什么線索。” “現(xiàn)在的局面有些不太妙,我們總不能一直沒有線索,那不就是在等著別人來鯊我們么?” “對,那我們兵分兩路去找線索?半個小時后在這里集合?!奔t毛又指了指胸前的黑色哨子,“你的這個呢?我們可以用這個遠程通話,這是刺客的附屬技能之一。” 其實這個技能叫千里傳音,但紅毛覺得太土,沒說出來。 懷童又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他,“把哨子收好?!?/br> “我們有象征身份的物品,其他人肯定也有,你這么直接放著,很容易被人猜出身份?!?/br> 紅毛面紅耳赤,他堅決不承認錯誤地辯解:“我知道!我就是放它出來透透氣!不可以嗎?!” 懷童憐愛地看他,目光慈愛,“當(dāng)然可以?!?/br> 他目光慈祥,但他的表情卻不是慈祥。此刻,他的臉色柔和,眼睛微微睜大,眼神也軟化,剛剛睡醒的臉蛋還有點紅,有種無辜的純,又有讓人想摧毀的欲。 紅毛在他的目光下,耳朵更紅,臉也更紅,最后實在受不了地一溜煙跑遠,只留下一句:“我先去找線索了!” 懷童不知道紅毛跑什么,但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也沒有去想太多。確認第三層除了紅毛沒有別的人后,他才手插著兜,慢悠悠地往二樓走。 跟著他的牧東忍不住說:“少爺,你心好黑啊?!?/br> 懷童沒回頭,只是懶懶地說:“怎么,你也想試試?” =他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呵呵,開始裝b了?睡了半小時,什么都沒找到,現(xiàn)在就開始裝b了? =都知道他是空降皇族了,還不懂嗎? 他們鬧得實在是兇,有喜歡懷童的為懷童說話,也被噴得閉麥。 唐白從懷童睡覺開始,便開始開著彈幕看。他看著彈幕里網(wǎng)友對懷童的陰陽怪氣和人身攻擊,再看看懷童的直播間排名,不由笑出了聲。 懷童睡了半個小時,加上直播間的彈幕過于烏煙瘴氣,勸退了不少觀眾。因此,他的直播間觀眾排名已經(jīng)掉到最后一名。 唐白滿意地看著這一切,放心地關(guān)掉綜藝下樓吃飯。 還在播放的綜藝里,懷童走到自動扶梯處,下樓。二樓人就開始多了。他從自扶電梯下去,就看到了正在尋找線索的謝鈺。 懷童沒有打招呼的打算,他下了自扶電梯,就打算往里走。 謝鈺討厭他,他也沒興趣和謝鈺多接觸。 但奇怪的是,謝鈺主動叫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