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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今天敢來見他,怪不得,狗崽子,cao…… 賀景看著林痕眼底的青,知道他最近熬夜上班很累,瘦了很多,所以他每天讓保姆給林痕送飯,盡力壓著脾氣,但是林痕竟然敢背著他……從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林痕,短短一個(gè)月內(nèi),先是江喚,再是顧安!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怒火就像世界上最無解的毒藥,迅速在血液里蔓延,賀景臉色逐漸猙獰,他恨不得活撕了林痕和那兩個(gè)Alpha! “他不告訴我,你還想騙我到什么時(shí)候!你他媽的——”賀景瞪著林痕那張可恨的臉,怒火再也壓抑不住,暴躁地砸了水杯,“嘭”的一聲碎裂一地,林痕心尖跟著一跳,下意識(shí)后退了一步。 就是這一步,在賀景的怒火上澆了一桶油。 賀景大步?jīng)_過去,一把抓住林痕的衣領(lǐng)把他狠狠按在墻上,怒吼:“你他媽的!到底勾搭了多少Alpha!是不是沒人上你你就活不了了!” “不是!”林痕可以聽賀景的粗話臟話,但最聽不得他作踐自己感情的話,心上被插了一刀又一刀,再厚的盔甲都抵擋不了心上人的傷害,連解釋的聲音都開始顫抖,“我確實(shí)騙了你,但是我只是沒告訴你我在那兒上班,因?yàn)槲抑栏嬖V你你肯定不同意,我家里缺錢你又不是不知道!” “缺錢你就出去賣屁|股?”賀景眼底一片赤紅,咬牙質(zhì)問:“你知道顧安是什么人嗎你就敢往他身上貼!他把你玩兒完了賣了你還給他數(shù)錢呢!” “他就是我的上司,我老板,上班的時(shí)候他答應(yīng)給我提前預(yù)支工資幫了忙,我離職的時(shí)候和他道聲謝,不應(yīng)該嗎?” “你問我?你他媽哪來的臉問我!”賀景恨不得一口吞了林痕,“你怎么就沒有記性!江喚那次你都忘了嗎!你怎么就這么sao!” “賀景!你別逼我和你動(dòng)手!”林痕胸口喘得像個(gè)破舊的風(fēng)箱,反手攥住賀景的手腕,瞪視著他:“我除了上班的地方騙了你,其他什么都沒騙你!你別老把我往別人身上貼!你發(fā)火可以,別拿這些話作踐我!” “少他媽放屁!”賀景氣得一把松開他,怒火沒處宣泄,轉(zhuǎn)身狠狠踹翻了旁邊的青花瓷瓶,幾十萬的瓶子“嘭”地碎裂,林痕眼皮都跟著跳了跳,那一腳好像踹在了他心上,疼得他喘不上氣。 “你跟我玩兒倒打一耙?膽兒肥了你!顧安睡過的人比你見過的人還多!你跟他?我都怕你得??!臟死了!”最后一句話說完賀景一臉的惡心。 臟臟臟!又是臟!在賀景眼里他干什么都要跟臟沾上邊!賀景到底把他當(dāng)什么了! 林痕狠狠攥著掌心,和心痛相比,指甲刺破皮rou的痛顯得那么微不足道,他現(xiàn)在連呼吸都是痛的:“我和顧安就是普通朋友!老板和員工的關(guān)系!我對(duì)他的私生活不感興趣也沒必要關(guān)注,你別胡說八道!” 賀景面目猙獰地看向他,拳頭攥緊,手臂青筋乍現(xiàn),一字一頓:“我胡說八道?林痕,你說我胡說八道?” 空氣里的頂級(jí)Alpha信息素濃度飆升到極點(diǎn),狂躁蠻橫地?cái)D壓著每一點(diǎn)生存空間,林痕的不安被放大到極點(diǎn),心跳逐漸失控,他不得不張開嘴用力呼吸才不至于被壓迫得站不穩(wěn)。 賀景一步步走近,像殘忍的rou食動(dòng)物逼近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你都靠到他懷里了你還說我胡說八道,非要我看見你們上|床你才承認(rèn)?!” “夠了!”林痕心如刀絞,賀景的一字字一句句把他從頭到腳全盤否定,他眼底泛紅,啞著嗓子低吼:“賀景!我說了一萬次了,我和他什么都沒有!我喜歡了你五年,也追了你五年,我的心你看不見嗎?你連這個(gè)都要懷疑?你非要我把心掏給你你才會(huì)相信我嗎?!” 為什么,為什么總要因?yàn)橐恍┩耆珱]關(guān)系的人懷疑他羞辱他,如果連將近兩千個(gè)日日夜夜的喜歡都不被承認(rèn),那他在賀景那兒還剩下什么。 “先是江喚后是顧安,我他媽拿什么相信你!”賀景目光像刀子,把林痕凌遲致死,“我就是太相信你了!一個(gè)沒有發(fā)情期也不會(huì)懷孕的Beta,玩兒的應(yīng)該比Omega還浪才對(duì),我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你原來這么sao!” 林痕幾乎要?dú)獾脮炦^去,用力呼吸的氧氣也不夠供應(yīng)思考,被最愛的人誤解侮辱,怒火將理智焚燒殆盡,他抬頭盯著賀景,破罐子破摔地喊:“我和顧安確實(shí)什么都沒有,但和他聊天我很舒服,至少他有涵養(yǎng),知道尊重我!不會(huì)讓我難堪!你——啊呃——!” 賀景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之大林痕一瞬間就模糊了視線,生理性的眼淚狂飆,氧氣徹底變成了最稀薄的東西。 賀景緊貼著他耳朵,自己的Beta嘴里口口聲聲夸著其他Alpha,他怒火攻心,理智全無,簡(jiǎn)直要要被氣死,忍不住極盡嘲諷、用盡惡毒語言地反駁:“看來我是太長(zhǎng)時(shí)間沒緊繩了,讓你忘了誰是主人……林痕,你就是我的一條狗,一輩子身上都要刻著我的印記!狗不聽話跑出去,讓別人摸過了,被捉回來就應(yīng)該洗干凈屁|股趴在地上跟我道歉!尊嚴(yán)?一條狗要個(gè)屁的尊嚴(yán)!” 林痕目眥欲裂,雙手用力掰著賀景的手,張開嘴,不知是呼吸還是想反駁,發(fā)出絕望下依舊不屈服的聲音:“我……不是……我是完……整的……人……活生生啊————” 林痕后頸一陣劇痛,Alpha的犬齒毫不留情地咬碎皮rou,痛得他嘴唇發(fā)抖,被迫弓起身……這陣疼痛還未過去,緊跟著的就是極其殘忍的信息素注入,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那一小塊皮膚上,痛到他控制不住地喊出聲,眼前模糊,目光里只剩下殘忍對(duì)待他的頂級(jí)Alph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