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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派里,幾乎沒有人會不喜歡的吧。 “那你有沒有喜歡到,為師姐奉上一切,甚至是生命呢。”江梨伸出手,在這名弟子的胸口上畫圈圈。 “我愿意!”這名弟子的腿都要軟了。 “好啊,那就把你的命,給我吧…咯咯…”江梨輕輕一笑,她突然張開手,直接沒入了這名弟子的胸口,連獻血都沒有迸射出來,他整個人所有的精魄都被江梨吸食干凈,很快就化為了黑色骨架,上面掛著門派服飾。 將精魄消化干凈,江梨舔了舔嘴唇,有些遺憾道,“還是太弱了,沒有修為在身,連精魄都是如此劣質(zhì),難以下咽?!?/br> 不過她并沒有向那些有修為在身的弟子下手,一來不容易,二來會被發(fā)現(xiàn)。 只有這些毫無作用的弟子,死了幾個也不會有人察覺。 把尸體處理干凈,江梨左右看了幾眼確定沒人發(fā)現(xiàn),這才離開此地。 柳朝躲在暗處將這一幕納入眼底,心中詫異的想,嚴川居然是她殺死的,果然最毒婦人心。 而從靈珠guntang到要灼傷了皮膚,且竄來竄去想要飛出去的異常,想必其中一顆靈珠就在江梨身上了,這個發(fā)現(xiàn)還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第98章 狐妖28 要不要跟上去? 柳朝思考了半響,最后還是決定放棄。 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找到神秘男子在什么地方。 反正已經(jīng)知道了另外一顆靈珠在什么地方,到時候再讓狐王自己解決就行,畢竟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無法對抗靈珠的力量。 雖然現(xiàn)在手上也有底牌,但說實話,這顆幽藍色靈珠是狐王已經(jīng)收服的寶物,他并不知道要怎么使用,知知道會護住他的性命安危。 幾息之下,柳朝已經(jīng)掠過濃密叢林,很快就來到了山腰上。 “這里有結(jié)界,而且力量很強大。” 他站在一條粗大的樹干上,抬頭望著半山腰上露出一角的洞口。 身為植物精怪,還魂草更是集天地靈氣衍生出的天材地寶,對大自然的感知能力更強。 再加上懷里靈珠又開始動來動去,柳朝知道,神秘男子就在山洞里面。 但是這里和衡山派的結(jié)界不一樣,一旦有點動靜,就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 在柳朝思考要怎么做的時候,看見有道人影走到了山腳下,赫然正是一身儒衣的江定。 能讓人藏在這里,想必江定和這個神秘男人之間,有著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了。 眼看江定就要走入結(jié)界,念頭一轉(zhuǎn),柳朝消失不見,化為了一片很小的透明綠葉,輕輕貼在了江定的衣服上,跟著他一起走入結(jié)界內(nèi)。 他敢這樣做,自然是保證不會被發(fā)現(xiàn)入侵,不然早在當年父母被殺的時候,他也無法僥幸活下來。 可這樣的后果就是,因為他不是純正的還魂草,無法完全使用隱息之術(shù),所以恢復人形后會變得有些虛弱。 成功跟著江定去到了半山腰的洞口,但也越靠近里面,這股力量的壓制就越發(fā)強大。 此等恐怖修為,能與之一比的,想必只有狐王了。 只不過江定只是站在了漆黑洞口外,并沒有走進去,而同時站著的,還有一個年輕俊美男子,以及昏迷在地的錢生,還有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朱佑。 和往日在興平城里囂張跋扈的城主府大少爺不同,此時的他卑微如螻蟻,“求大人饒了奴才一條命!不管為大人做什么,奴才都會肝腦涂地,在所不辭?!?/br> 云風只是撇了他一眼,就是雙手環(huán)胸,將頭別過一邊。 他對這種自動有軟骨病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耽誤了主人練功,你這條賤命,只能主人親自取,我們是不會動手的。” 江定說著話,往前走了一步,不知是沒有看見,還是故意而為之,他一腳踩在了朱佑的手背上,就沒有再挪走。 他可是聽女兒提起過,這個朱佑居然對女兒有過非分之想,這是何其膽大妄為。 手掌很快被踩得血rou模糊,朱佑冷汗直冒好似脫了油般肥膩,他額頭上青筋爆起,痛得撕心裂肺一喊,可江定卻沒有收起腳的意思,還愈發(fā)用力,想必手掌已經(jīng)完全斷裂了。 直到洞口有些浮動,神秘男子緩緩走出來了,江定這才挪開腳,往旁邊站遠了些。 看見地上的朱佑,沒給他講話的機會,神秘男子微微嘁眉,右手一抬,五指微張,就將趴在地上的朱佑給吸上來,扣在了腦顱上。 化為微不可見的葉子躲在江定身上,柳朝能發(fā)現(xiàn)從朱佑身上,有著源源不斷的生命力進入到神秘男子體內(nèi),而朱佑的軀體越來越干癟,看來過不了多久就要死了。 “耽誤了本座練功,就拿你自己來獻祭?!彼前祮〉穆曇粢蝗缂韧拇潭?,凜冽殺氣如利刃向四周劃過。 “求,饒……”朱佑臉頰兩邊的rou極速縮水,他瞪著凸出的眼睛,艱難吐出兩個字。 可下一秒,聽見清晰咔嚓聲,他的頭顱裂開兩半,整個人化為了一堆碎骨落堆積在地上,風一吹就被飄散開來,當真是挫骨揚灰。 或許就連朱佑臨死的時候都沒能想明白,他已經(jīng)將朱成的兒子弄死了,下一步就是將朱成弄死,就能當城主,盡心竭力為主上辦好事情,榮華富貴就是唾手可及,甚至還能走上修道之路,但為什么突然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