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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不忘將這件事稟報給了李澤牧,就收到了冷聲呵斥,“我讓你們寸步不離跟著,就算是母親不讓,只聽我的命令也要跟著,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嗎!” “可是夫人她……” 保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澤牧厲聲打斷,“現(xiàn)在馬上給我跟上去,要是我母親出了任何事,你們誰都賠罪不起!” “是!” 掛了電話,正在往民宿過去的李澤牧心急如焚,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想到柳丹和母親在一起,他更是催促道,“方程,再開快點!” 車座旁邊擺放有一堆資料,而有張圖片赫然就是柳丹。 她很聰明也很厲害,能夠將自己的信息保護得很好,派方程去查的時候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耽誤了太多時間,甚至現(xiàn)在在一個龐然大物的家族力量傾力排查下,連續(xù)調查用了十幾個小時才能查到了大部分信息,由此可猜測,柳丹所謂的前男友根本就不是失蹤,而是被她帶走了,如今不知生死。 所以他擔心會對母親不利。 剛到民宿門口,他就接到了很急促的電話鈴聲。 聽了兩句掛斷之后,李澤牧的臉色陰沉到可以滴墨水,他轉身,大步流星的往保鏢說的花海世界而去。 “少爺,是我們保護不力,讓夫人陷入了危險?!北gS們將頭垂得很低,心里都是濃烈自責。 他們將附近都搜查過了一遍,可找不到如何將人帶走的痕跡,好像憑空不見般。 李澤牧一貫不會喜形于色,可現(xiàn)在他狠狠瞪了眼幾個保鏢,恨不得踹上幾腳才能解氣。 本想要匆匆趕回去,李澤牧路上撥打了李山海的電話,想要他將柳丹給攔截,可李山海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父親,嗯,我來晚了一步,她將母親給帶走了。什么?標本?你說查到他們都被做成了人體標本!” “行,我知道了,你在那邊也注意點,直接將天心醫(yī)院里的病人給轉移,有異樣的醫(yī)生留下,關閉醫(yī)院,里里外外查過一遍?!?/br> 掛了電話,李澤牧的心情很沉重。 今天早上十點鐘,才擺在他桌子上的完整資料上說柳丹的母親,兩名養(yǎng)父和一名繼兄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都開始相繼失蹤了,那時候的柳丹還被謠傳為災星,根本不受鄰里的歡迎,直到上大學遠離了這里之后,她以孤兒的身份生活,這才好了許多。 想起資料上他們的混亂關系,和柳丹所遭受的非人折磨,這些人報案是失蹤,或許都一個個都已經(jīng)被報復,成為了天心醫(yī)院很隱秘的地下密室里其中一個人體標本! 而始作俑者,則是被稱為人美心善了一輩子的醫(yī)生柳丹。 如果母親……想到母親現(xiàn)在或許已經(jīng)被害身亡,李澤牧心里一痛,他無法接受這種結果! 段時間內趕不回燕都,那就證明人還在這里,掘地三尺,他也要將母親給找回來! 不過會是怎么樣在保鏢的眼皮子底子離開的呢…李澤牧在原地轉一圈,爾后將實現(xiàn)放在了風掀浪的大海上。 他記得查到的資料上說,柳丹當年還是校隊游泳冠軍。 難道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李澤牧轉身看向身后保鏢,沉聲道,“你們馬上找游艇過來,派人將附近能上岸的海域給封鎖,每一處地方都給排查?!?/br> 李家的根基在燕都,這里是偏遠的海景旅游區(qū),所以控制行動慢了一點,而每慢一步,都會給柳丹離開的時間。 …… 沈琛一直都在關注著李家,也在查柳丹和天心醫(yī)院的關系,得知天心醫(yī)院被李家控制,還知道寧秋被柳丹帶走時,他也是急得上火。 顧不得暴露,他打了吳艷的電話,約在了一間很陳舊的出租屋里。 吳艷上門的時候,她穿得很暴露馮sao,更是畫了濃妝,涂著烈焰口紅。 摁了門鈴,看到是帥氣的沈琛打開門,她側身進去,拋了個媚眼,很挑逗道,“小弟弟,你可真讓jiejie等得好久,我昨晚可寂寞了。” “不過浪漫的時間,怎么能在這里渡過呢,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她扭著腰肢要靠在沈琛身上,伸出涂著劣質指甲油的手指就要點在沈琛的胸口上,下一秒感覺到脖子一涼一痛,她低頭看,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此刻已經(jīng)感覺到了破皮的疼痛,似乎稍微用力一點就能割破喉嚨,當場死亡。 “你,你想做什么,要錢要色我都可以給你,求你不要殺了我?!眳瞧G眼神恐懼,抖著身體不敢亂動,害怕得臉上的白粉唰唰掉,她沒有想到約個炮就碰上了殺人犯! 沈琛又是將匕首壓下去,瞬間溢出了更多血珠,他盯著吳艷,眼神泛著猩紅冷意,勾唇一笑時沒有絲毫陽光帥氣,時宛如索命惡魔,“沒想到你這個毒婦也會有怕我的一天,真是令人感到很痛快呢?!?/br> “你,你是誰!”吳艷近距離看著沈琛的容貌,越看越能勾起遙遠記憶,她腦海里靈光一閃,爾后瞳孔緊縮,滿是不敢置信,脫口而出的驚呼很尖銳。 “你就是當年逃跑的小賤種,害我被扔進大山里受折磨!” 第65章 影后20 任是吳艷怎么想,都不會想到,當年趁著她睡著時逃跑的小賤種,居然會是現(xiàn)在的沈琛! 而且從剛剛的舉動來看,明顯是認出她了,才故意約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