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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不歡迎你!”梁云月的語氣有些重了,“請你離開?!?/br> 葉流安歪了歪頭,柔聲細語道:“可是欣欣歡迎我啊?!?/br> “欣欣是這個家的主人,你也是這個家的主人,一個主人將另一個主人的客人趕出去,是不是不想承認另一個主人了呢?” “要是我mama,肯定不會這么對待我的客人的,尤其是我就這么一個朋友的情況下,我mama肯定會把人家供起來,生怕我沒有朋友了呢?!?/br> “哦也是,畢竟阿姨和我媽不一樣,我不能拿我mama的標準來要求阿姨啊?!比~流安歉意地笑了笑,“真是對不起啊,阿姨,您別生氣好不好?我年紀小,不懂事,不會說話,讓您不舒服了,真的非常抱歉,希望您別跟我計較。” “我還是個孩子呢?!?/br> 葉流安的茶言茶語簡直要把梁云月直接氣暈過去。 而這個時候,趙一澤已經(jīng)把許悅欣扶了上去,實際上許悅欣根本不需要扶,葉流安只是找個借口把人留下來而已。 葉流安見許悅欣她們上了樓,這才溫溫柔柔地補上了最后一句話。 “阿姨,我覺得剛剛欣欣說的話,挺對的?!?/br> 說完,葉流安直接上了樓,梁云月死死地凝視著葉流安的背影,如果目光可以化為實質(zhì)的話,葉流安早就被她活活戳/死了。 好好好——好得很! 既然你想要留下來找死,我梁云月今天就成全你!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許悅欣那個小/賤/人的朋友也是該死的賤/人! 還有那個玄學師,她可是多次放他一馬讓他走了,既然他不肯走,那就永遠都別走了。 正好有這么一個玄學師在家里,也免得那些老不死的疑神疑鬼,看風水?哈!她怎么不知道那兩個老不死的開始信這種東西了? 不過,在這之前,得讓許建華帶著她的寶貝兒子離得遠遠的才行。 大師留給她的寶貝,她還沒用呢。 這一次,就拿這些賤/人試試水—— 樓上,趙一澤明顯有些拘謹,屢次看向葉流安,仿佛在求助一般。 葉流安先去跟許悅欣說道:“欣欣,你能不能給許先生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 許悅欣愣了好一會兒,才木木道:“……他不會管我的?!?/br> “你打電話告訴他,說家里來看風水的玄學師找到了問題,讓他趕緊帶著你弟弟回來,你弟弟體弱多病,是被人害了!” “讓他回來主持大局,好不好?” 許悅欣的反應有些緩慢,好一會兒后,她才點了點頭,去一旁跟許先生打電話。 葉流安這才看向趙一澤,問道:“你怎么在這?” “我接了許老爺子的委托,說是來看看這房子的風水,你也知道,咱玄學師都是燒錢的主,尤其是學陣法的,個頂個的燒錢啊,哪個陣法布起來不需要點東西?也布不了兩三次,靈力就都耗干凈了,要是失敗了,靈力早就耗干凈了,真的燒錢啊?!?/br> 趙一澤輕咳一聲,“看風水可是個好活,雇主們往往給錢大方,又不會有什么風險,哪個玄學師不想接這種活?” “當然,大佬是例外。” 大佬是不會缺錢的QAQ “那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什么不對嗎?”葉流安又問道。 “似乎……沒有?!壁w一澤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不好意思道,“其實我還沒來得及看,她先給我介紹了房子的構(gòu)造,帶著我從樓上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五分鐘就把我?guī)聛砹?,我才剛開始想要列陣慢慢檢查,就遇到了你們,然后就……” “不過,我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點,”趙一澤誠實道,“她似乎并不想讓我看什么風水,也不想讓我留下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您也知道,做生意的人家往往都很重視這些,請人看風水看得多的都是些豪門啊富翁啊之類的,這還是第一次上了門,家里主人還不甘不愿的?!?/br> 葉流安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你沒有學過面相是嗎?” 趙一澤,“……我目前,只學了陣法,還不精通。” ……像你一樣是個什么都能學什么都能學會的大佬,至今只有一個好不好QAQ! “她是個命中無子的命格?!比~流安頓了頓,才緩緩道,“她命里,應該只有一個女兒,但欣欣跟我說過,她有一個弟弟,一個meimei?!?/br> 趙一澤楞了一下,“……會不會是抱養(yǎng)的?” 葉流安搖了搖頭,“你有沒有覺得欣欣身上有問題?” 趙一澤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到底為了面子,還是道:“……有的吧。” 葉流安:“……” “我以前很奇怪欣欣身上的是什么問題,明明不像是符咒,也不像是陣法啊,但是卻……” “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路子走彎了?!?/br> “我把一切都定在了華國玄學師會使用的方法,但是,誰規(guī)定華國境內(nèi)的玄學師,就一定只會用華國玄學師的方式呢?” “或許,你聽說過……養(yǎng)鬼嗎?” 趙一澤下意識道:“養(yǎng)鬼陣?” 葉流安沉默了幾秒,慢吞吞道:“……羅國曾經(jīng)有一個很著名的養(yǎng)鬼婆,最后讓周邊幾十個國家聯(lián)合追殺她,你聽說過嗎?” 趙一澤羞澀地搖頭。 他跟大多數(shù)同年齡段的玄學師相比也是博學了,但是跟大佬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