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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族內(nèi)又來回扯皮拖了好幾年,才最終確定她為繼承人。然后戰(zhàn)太女就把以前卡她的族老們給擼了個干凈。 說起這些往事,戰(zhàn)太女向郁秋染分享一波跟族老們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然后冷笑一聲:“什么年代了,四大家族里某些陳規(guī)陋習早該改了,瞧不起女人,活該吃教訓?!?/br> “妹兒啊,”她拍拍郁秋染的肩膀,然后一掀身后的披風站起來,一腳踩上椅子,舉起酒瓶指向窗外的星辰大海:“跟我一起干他娘的!” 郁秋染默默地把桌上剩余的酒瓶塞給機械臂,示意它趕緊撤下去。 戰(zhàn)太女坐下來,喝著戰(zhàn)沉朗給她點的醒酒湯,辯解道:“我酒量很好,別擔心,不會耽誤正事?!?/br> 她感慨道:“郁叔叔是真的很疼你。我能看出來,他想讓你做繼承人,不是因為就你一個孩子別無選擇,而是真心看重你的能力,沒有半分因為性別而產(chǎn)生猶豫?!?/br> 戰(zhàn)太女給郁秋染塞了一大箱資料:“比我們家那個糟老頭子好多了!你好好干,也算孝敬你爸。” 郁爸爸找來的這個說客確實厲害,郁秋染一邊為自己漸漸遠去的咸魚生活而默哀,一邊無奈地接過這一箱沉甸甸的愛。 ? 因為郁秋染目前還沒有深入了解,所以三人就項目稍微聊了聊。 工作狀態(tài)的戰(zhàn)太女確實很靠譜,說話條理清晰,權(quán)責分明。 但郁秋染看著對方眼里充斥的紅血絲,止住了話頭:“太姐,這會兒先不急。你回去好好休息,我之后有疑問再聯(lián)系你。” 通過短暫的交談,戰(zhàn)太女已經(jīng)看出郁秋染是個明白人。對這次見面她很滿意:“行!隨時聯(lián)系!” 說著,她想起來:“我還沒給你見面禮呢?!?/br> 郁秋染剛要推拒,戰(zhàn)太女就勾勾手指,墻角的長機械臂拎著一個紅木雕花的食盒伸過來。 戰(zhàn)太女笑道:“我們這種人,什么都不缺,我也不弄那些看起來貴,其實沒什么用的東西充場面糊弄你?!?/br> 她從食盒里端出一碟色香俱全的桂花糕:“我聽說你男女不忌,之前喜歡過一個很會做點心的女孩兒,最近又想吃桂花糕,特意找人讓她親手做了帶過來給你。” 她灑脫一笑:“喜歡的人身份不對等,性別相同,都不算什么,只要你想真心在一起。” 她攬住郁秋染:“如果郁叔叔不支持,你可以來找我,姐給你撐腰?!?/br> 這話的信息量有點過大,郁秋染慢慢瞪大眼睛:“等等!太姐,我不是……” 酒喝多了的戰(zhàn)太女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一揮手:“只是玩玩兒也沒什么,年輕嘛,總要經(jīng)歷幾段風花雪月?!?/br> 她邊說邊起身:“我去個洗手間,你跟小朗先聊著?!?/br> 等她一走,郁秋染就目露兇光盯住戰(zhàn)沉朗:“怎么回事?這不會是蘇恬恬做的吧?” 戰(zhàn)沉朗心虛地移開視線:“我姐問我你最近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我就跟她說了你想吃桂花糕?!?/br> 至于為什么會找上蘇恬恬,可能是戰(zhàn)太女調(diào)查時通過校園論壇誤解了什么。 神啊,郁秋染簡直要仰天長嘆。她剛跟蘇恬恬撕扯清楚。阿朗可真是反向助攻小能手。 戰(zhàn)沉朗解釋道:“放心吧,沒有用你的名義,拐彎兒派人去,只說當年吃過蘇爺爺?shù)墓鸹ǜ?,慕名找到的她,還給了厚厚的謝禮。” 郁秋染勉強接受這個結(jié)果。然后她又一拍桌子:“那男女不忌是什么鬼?” 戰(zhàn)沉朗默默地戴上太空頭盔防止挨揍:“就是最早的時候,我向我姐求助,遇到同性騙婚的同學該怎么扳正?!?/br> 他強調(diào)道:“我沒提你的名字,應(yīng)該是我姐知道你的性別后自己猜的,然后按她的思維理解了?!?/br> 郁秋染表情沉痛地撐住額頭。 #論她的好兄弟這些年來,究竟在背后破壞她多少聲譽# * 因為戰(zhàn)太女是一個十分健談且很有見識的人,剛才雙方沉迷于侃大山,郁秋染這會兒才有功夫看了一眼手機,發(fā)現(xiàn)敖景羿給她發(fā)了好幾條消息。 她疑惑道:“咦?我不是請鐘爺爺轉(zhuǎn)告阿羿了嗎?看他這語氣,怎么好像更擔心了?!?/br> 戰(zhàn)沉朗倒是很早就回了消息:“阿羿說聽你是來相親的,我也在,問是怎么回事。我已經(jīng)回復他說是跟我大姐見面談生意?!?/br> 郁秋染一時愕然。片刻后,她揉了揉眉心,哭笑不得:“肯定是我爸的惡趣味。阿羿該等急了,趕緊請他過來吧?!?/br> 敖景羿很快就來了。他進門后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一邊問“太姐呢”,一邊用視線鎖定了桌上淋著金黃剔透桂花蜜的雪白涼糕。 桂花,點心,他的DNA又狠狠地動了。 他一針見血地問道:“只跟太姐一人見面了嗎?沒有蘇恬恬吧?” 郁秋染一陣心虛,干笑道:“阿羿你說什么呢?蘇恬恬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可惡,她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什么會有一種被捉j(luò)ian的緊張感。 就在她打算進一步解釋時,戰(zhàn)太女從洗手間回來,大聲問著:“妹兒,你吃好了嗎?我們今天要不就散了吧?” “妹兒……”敖景羿咀嚼著這個稱呼,慢慢瞪圓了眼睛。 掉馬來得猝不及防,郁秋染望著敖景羿黑亮的眼睛,頭腦一時空白。 危機時刻,戰(zhàn)沉朗企圖救場:“我姐在叫我小名,悶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