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yǎng)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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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帶著合同回來,阿束也把酒莊人員安排好了,差不離可以投入運轉。 酒莊第一壺酒,是年底梅花初開,拿去歲初雪釀成的清酒釀了一壇留做收藏。 之后整個酒莊就投入了忙碌的運轉之中。 采集初雪,采摘梅花,到最后釀酒。 期間數(shù)個步驟被拆解開來。 重要的地方還準備了契約,讓做事的人直接簽了長契,又簽了保密契約,上面的賠款數(shù)額是叫人如何也不敢泄露半點的。 忙忙碌碌近半月,京城的來信猶如雪花般飛來,封封催命,直催他們上京成婚。 他們才姍姍踏上上京的航船。 這次的航船是從渤海而來,將路過池郡都上京,將海貨送入京城。 席安與亓官寐收拾了行囊,告別村里眾人,帶著阿束與兩小只上了船。 天氣冷,小茶被迫穿上了紅彤彤的大紅棉襖,套在身上隨著它走動,頭上帽子一晃一晃十分可愛。 不似第一次上船那般懼怕生人,它自從健壯之后膽子十分大,見到什么都想去撩撥一下。 有回還叼了只牛角蟲放到兩人床頭,把亓官寐蹭醒,乖巧蹲坐。 這種蟲子兩個鉗子十分厲害,足以將人的手指夾出血來,距離那張漂亮的臉就那么一點點距離。 把午睡的亓官寐嚇得瞬間清醒,再不敢把小茶放進屋里來。 小茶踩著航船的邊邊陪著兩個主人往里走,一躍跳下一米高已然十分熟練,牢牢跟著他們的腳步往里面走。 過了甲板,秦束定了兩間航船的二樓的房間,順手把小茶抱了起來,跟在主子夫人身后。 “主子,水上去京城要走四天水路,還要轉兩天馬車,我安排了人在港口等,能顧得上良辰吉日成婚?!?/br> 秦束一路跟著兩人到了房間門口,路上也沒閑著,把要抉擇的細節(jié)問清楚之后,才替他們關上房門,把礙事的寶兒和小茶抱走了。 亓官寐一路上顛簸早已疲憊的不行,上了船倒頭就睡,中午被推醒迷迷糊糊吃了點東西又睡了回去。 等徹底清醒,天光已然黯淡。 席安點著蠟燭把小茶抱在懷里看話本,見他醒來主動問:“要不要吃點什么?阿束之前過來兩次,看你在睡就沒叫東西?!?/br> “不餓?!必凉倜虏洳浔蛔樱蛄藗€哈欠還想睡個回籠覺。 屋里暖和,炭火一直沒歇。 到底是有人用錢打點一切,一路過來十分舒心。 席安也是這才意識到相國家的產(chǎn)業(yè)多么龐大,秦束一路安排過來享受的都是特別待遇,沒叫兩人受一點苦。 “他性子看著也不夠沉穩(wěn),做起事還頗有章法?!毕踩滩蛔ω凉倜赂锌?。 亓官寐聞言撐著下巴笑了,肯定道:“就是有本事,才不好惹,他性子乖張著呢。” “皇帝舅舅登基,我十二歲被封郡王時可謂是風頭無兩,打小就知道自己是要出門建府的。爹爹擔心我,培養(yǎng)他做我的家臣,替我管家,自然要厲害些。” “以后就也讓他幫安安管事?!必凉倜路路鹋趿耸裁春脰|西要獻人,巴巴開口。 席安倒也沒拒絕:“那我可得對阿束好點。” “你還不如對我好點?!必凉倜乱蛩@句話有些吃醋,“他可是跟著我的,你對我好才是主要?!?/br> “好好好,對你好?!毕矊櫮绺胶汀?/br> 低頭在他鼻尖啾了一下。 還沒起身就被他拉著衣領重重的啾了回去。 池郡都上京路途遙遠,下了水路又要坐車,折騰了兩回才總算瞧見了京城的影子。 不說亓官寐覺得煩躁,兩只小的也有些憋不住了。 到了城門口,他們沒急著進城,下了馬車原地休整。 亓官寐躺了幾天,只覺得骨頭都軟了,冬日裹得嚴嚴實實,在雪地蹦跶幾下,十分笨拙可愛。 席安看了想笑,伸手從他發(fā)上拂去雪花,又掃過肩膀,最后被他握著手塞入斗篷里。 斗篷里十分溫暖,被他攥著手倒覺得有些熱了。 但兩人都沒有松開手。 好不容易放飛的寶兒在雪地里狂奔,把拉著狗繩的阿束拖得氣喘吁吁,小茶完美的在雪地里無所遁形,慢吞吞的蠕動,每走一步雪坑多出一個。 他們對視一眼,接著吵鬧的背景,相視而笑。 本是心情大好,卻不想一入京,就被人給扣了。 長公主親自帶人,手一揮,就讓人把他們給押了。特別是席安,知道她本事高,直接把手捆了。 “都給我綁回去?!?/br> 亓官寐:???! “你干什么啊娘!” 席安也是滿臉不解,眸色微沉,視線在周圍不?;蝿?。 他們被分別押上了不同的馬車。 “席將軍?!毕惨簧宪?,輕柔的聲音響起。 迎面是一位粉面桃腮的美人,穿著紅色立領長襖并十二貍奴戲球織金馬面裙,頭戴漂亮的琉璃玉花簪,一雙杏眸靈動多情。 正端莊的交疊雙手注視自己。 “安王妃?!?/br> 席慕綿抿唇一笑,“好久不見了,席將軍?!?/br> “抱歉,實在是難催你們上京,皇姐一時著急,沒嚇到吧?”她為席安解開束縛,語氣溫柔。 席安心說這確實嚇人了。 許是瞧她沒有說話,席慕綿開口安撫:“莫怕,皇姐一早把昏禮準備好了,后日就是你們昏禮,明日應會安排入宮謝恩,我也會同去的?!?/br> “那就多謝王妃了?!?/br> 席慕綿一笑:“不麻煩?!?/br> 如安王妃所說不錯,第二日席安就被長公主安排入宮面圣,她也一直沒能見到亓官寐。 長公主同她抱怨:“這孩子真的是鬧死了,昨日鬧了大半宿,天亮才氣鼓鼓的去睡,估計回去又要鬧了。” 這話席安不好說什么,沒能答話。 她未學過面圣的禮節(jié),又是長公主安排人帶著進去的,一路直接去了皇后寢宮。 懵懵懂懂進去,才方下跪還沒片刻就有人傳皇帝來了。 她隨大流跪了,感覺到隱約的目光盯著自己瞧,也只垂眸斂目,不動聲色。 皇后仔細打量她,說:“是個漂亮的姑娘,難怪幺兒喜歡?!?/br> 皇上沒有說話,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氣氛一時冷凝。 皇后連忙推了推他。 皇帝才不情不愿的想要開口說幾句,卻不想安王來的正是時候。 受到傳喚,安王進去行了禮,順勢把席安給扶了起來。 皇帝一看,嘴角微動,“這是來救場來了?” “鬧得厲害,沒辦法。”安王難得小脾氣的聳肩。 至于誰鬧,大家都了然于心。 皇后瞬間就笑了:“這孩子,可真護短?!?/br> “去,出去?!卑餐跬屏税严玻÷曋甘?。 席安利索出去了,這一出去昨日說要同來的安王妃正在外邊等著。 見她出來同她一起往外走。 “沒嚇著吧?” 席安扯了扯嘴角,只覺得莫名其妙:“沒嚇到,就是跪了一會?!?/br> “我嫁人前見娘娘也是好生跪了一陣,還是你家幺兒給我解圍呢。”席慕綿捂著嘴笑了,一雙杏眸顧盼生輝。 “他們是不清楚情況,不胡亂表態(tài)度,真明白幺兒喜歡你,會對你很好的?!?/br> “解圍?”席安奇怪。 說起這事,席慕綿羞澀難掩,悄聲在她耳邊把事情說了。 席安一時驚訝:“他這事也做的出來?!?/br> “對了,王妃娘娘?!彼@一提起,席安從手腕上褪下一對雙鐲:“這是皇后賜的東西,給我怕是不妥。” “你拿著吧,這鐲子本是母后留給我家王爺?shù)模院笠彩且獋鹘o我的孩子,不如給了你?!毕骄d推拒。 又道:“之前我總想送點什么東西給你,思來想去,卻覺得這個合適。你或許不記得了,三年前禹城一面,他惦記你多年,如今得償所愿就合該是你拿著?!?/br> “我送你這個,他開心嗎?”末了,她又問。 席安點頭,他自是開心的,到底是長輩的認可,亓官寐總是愛瞧她帶著,取下一會都要生氣。 席慕綿便笑了:“那你就戴著。” “他初次見你,聽聞你姓席,還巴巴跑來問我是席家哪一支的,可曾婚配?說來也巧,你我同姓,許是本家,我而今也是你的長輩,便不許跟我推脫了。” 席慕綿拿了雙鐲為她戴上,一路送她出宮上了馬車。 這日進宮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 長公主詫異,但也沒說什么,反而領了一眾宮女嬤嬤帶她準備明日的婚禮。 亓官寐那邊可就沒那么辛苦了,他直接被綁進了公主府對門的新宅子,是拿以前的王府翻修成他的郡王府邸,做他日后的住所。 他在這新房子里鬧了一個晚上,天光漸白累得不行才肯去睡。 迷迷糊糊間被人搖醒,見天光微亮還以為沒睡多久,閉眼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