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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個小朋友我罩了?。ㄖ厣┰诰€閱讀 - 分卷(28)

分卷(28)

    具體怎么不太妙,大概就是心口燒得慌,老感覺喘不過氣。深呼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好呼吸,他從人群里趕超出來,遙遙拉長了一段距離,隨后才緩著自己的節(jié)奏,不疾不徐地向前奔跑。

    迎面著雨水,視線也受到了干擾,嚴(yán)久深憋著一股子難受,跑到了終點處,要開始下一圈的時候,才注意到邊上站著跟他一起淋雨的池歲。

    cao場上的人早就在雨來的時候,走了個七七八八了,看臺上都沒什么人了。站崗的別人站崗的都知道打把傘了,再不濟也聰明著先在邊上樹下避著雨。

    也就池歲傻傻的站在終點這兒,看見他跑過來擔(dān)憂地看著他。

    嚴(yán)久深想開口叫小朋友回教室去等,但他已經(jīng)保持著他的速度跑過了,只好嘆氣,準(zhǔn)備待會過來這圈再喊人。

    這雨不悶,一下下來,整個空氣都涼了好幾度。風(fēng)裹挾著雨,直往人身上撞,撞得人開始顫抖。

    學(xué)生會的志愿者正在到處分發(fā)著雨傘,等這一圈的人跑過去了才拿著傘到池歲面前來。

    同學(xué)!你拿著傘先回教室看能不能換身衣服什么?這里我來守著!雨太大了,雨里的人說話也不自覺提高了音量。

    池歲接過了傘撐開,對著對方搖搖頭:他們快跑完了,等會我就走了。

    那人手里還拿著幾把傘,想來還要找別的人,聞言也不多說,趁著跑道這里沒過來人,迅速地又跑到別處去。

    雨實在是太大了,嚴(yán)久深跑過來好幾圈想叫池歲上去,但每次一開口,嗓子就刺得慌。后來過來看見池歲聽話撐了傘了,他也不好說什么了。

    只是順著雨,咬著牙跑得越來越快了。

    早知道雨這么快下下來,他就不說讓池歲等他了。晚上回去要是兩人都感冒了,那得要命。

    床被就一套,這人裹了那人就裹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22 20:50:46~20210723 19:01: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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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騙糖

    最后一圈。

    嚴(yán)久深邁過終點線, 不自然地抹一下覆到眼上的雨水。視線更模糊了點,讓他格外的不自在。

    但他抹掉了雨水,視線依舊也沒有比之前清晰到哪里去。

    他身后沒有人, 耳邊聽得清楚的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聲。腳步越來越重, 幾乎要用全身的力氣去努力維持, 才能保持著節(jié)奏不變。

    嘖。

    嚴(yán)久深憋了一口氣,逐漸開始加速。

    不聽話的小朋友, 不快點跑完過去把人拽走, 等會雨就把人淋沒了。

    他有點感冒的癥狀, 就是跑著步, 身上發(fā)著熱, 雨淋到身上都會冷,池歲從頭到尾一直站在雨里,不知道冷成什么樣。

    終點就在眼前, 視線隨著跑步的動作一晃一晃的,滲著雨水, 嚴(yán)久深差點沒能看見站在終點處,撐著一把大黑傘的池歲。

    還行, 知道站過來點,方便他跑過去, 拽著就走。

    前方裁判老師的聲音越吼越大。

    快快快!最后一點了!沖過來就結(jié)束了!

    嚴(yán)久深咬緊了牙關(guān),憋足了一口氣, 直直地沖過了終點線,一路沖過終點處一群來接其他選手的學(xué)生, 幾秒的功夫就到了池歲跟前。

    池歲把傘拿高了點,剛起了個聲調(diào):哥

    嚴(yán)久深連同雨傘一起,把人半抱半拽著就往教學(xué)樓跑。

    氣喘太急還沒緩下來, 嚴(yán)久深瞥眼看了一瞬池歲,想說話沒能說出來。

    誒?

    池歲懵在雨中,被帶著跑了好一段路,變成開始走了,才想起拿出被他一直握在手里沒松的小包紙,伸手要給嚴(yán)久深擦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

    前面還有一段路就到教學(xué)樓了,嚴(yán)久深見狀撐著傘在雨里稍稍停了一下,一副累極的模樣,半彎下身子,目光無甚情緒地望著池歲,方便池歲給他擦干凈臉上的水珠。

    氣喘勻了,擋視線的雨水也擦干了,嚴(yán)久深利落地把傘往池歲手里一塞,趁池歲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把奪過池歲手里的紙,扯了兩三張出來,毫不留情地拍在池歲臉上。

    不聽話的小朋友,身上淋得都淌不住水了,叫你上來等我,還給我搖頭?紙一拍上池歲的臉就被水珠牢牢吸住,還擋著眼睛什么也看不見,就只能聽到嚴(yán)久深在一直叨叨,是我最近扣你糖了,你想氣死我,回去抱著糖罐子吃一個滿嘴的蛀牙?

    看看這臉,小花貓都變成落湯貓了。嚴(yán)久深心里想著用力擦,結(jié)果一下手還是沒敢用力,紙換了一張又一張,還給池歲隨意擦了擦頭發(fā)。

    池歲認(rèn)錯非常的迅速,頭一低,眸子垂斂,再抿個嘴,委委屈屈的超小聲說:對不起。

    旁邊走過幾人拿著傘要下去接人的學(xué)生,看見站在雨里撐著傘的他們,下意識地望了過來。

    嚴(yán)久深余光瞥見,沒由來地伸手扯著雨傘的邊緣,緩緩拉了下來,將兩人擋在黑色的打傘里。

    對不起,但下次還是不聽。是吧?嚴(yán)久深扯傘下來,迎著池歲的目光,若無其事地拿紙貼了貼池歲身上的雨水,但杯水車薪,無濟于事。

    腦子有點昏,嚴(yán)久深把用過的紙重新塞進包裝袋里,等那幾人走了,重新拿過傘,撐著往前走了幾步,進入教學(xué)樓。

    跑著的時候,整個腦子尚處于興奮之中,嚴(yán)久深沒感覺有什么不對勁,但這會兒放松了下來,才察覺到自己喘出的氣都是guntang的。

    可能有點燒了。

    還有點想吐。

    歲歲,你過來。嚴(yán)久深把傘收了攥在手心,杵在地上,穩(wěn)著身子,對池歲招了招手,你上去收拾收拾要拿的東西,我在我教室等你,然后一起回去。

    好。池歲點點頭,正要往樓上走,忽有所感回望過來,然后又轉(zhuǎn)頭朝樓上飛快地跑去。

    總覺得進了教學(xué)樓,嚴(yán)久深的臉看著比在外面還白了。光線問題的話,怎么想也是外面要更白一點???

    池歲的身形消失在樓上拐角,嚴(yán)久深抬手自己碰了碰額頭。

    手也燙,屁都感覺不出來。

    嚴(yán)久深煩躁地甩了甩手,朝教室走去。還行,走路還是能走的,應(yīng)該也不嚴(yán)重,回去吃點藥,睡一覺就好了。

    看見就在眼前的教室門,嚴(yán)久深從來沒覺得這么親切?,F(xiàn)在只想快點進教室在座位上坐一會兒,不然等會池歲下來找他,他怕是走不回去了。

    小朋友那小身板,背他也夠嗆。

    一腳踩在門檻前,迎面一個巨物沖撞,撞得嚴(yán)久深捂著眼冒金星的腦子往后退了好幾步,然后抬頭從那身衣服依稀認(rèn)出是方程松。

    臥槽,深、深哥???我剛下去找你一圈都沒找到!你從哪兒回來的???

    嚴(yán)久深拍拍方程松的肩膀:別叭叭了,讓開點,順便你那兒有什么感冒藥沒?

    方程松愣了一瞬,后腳進門:深哥你感冒了?你等等啊,我給你找找教室有藥沒!

    嚴(yán)久深走到座位上,卸力一下癱在座位上,手里的傘擱在座位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不負(fù)眾望,方程松從前排問到后排總算是問到幾包感冒藥。

    清一色的999感冒靈顆粒。

    飲水機還在加熱檔,嚴(yán)久深拿過藥撕開一股腦倒進嘴里,灌了一大口礦泉水,左右晃了幾下,就這么吞下去了。

    剛吞下藥,收拾完書包的池歲就下來了,站在后門口往里望著。

    嚴(yán)久深抓了一把變得綿綿無力的手,抓起地上躺著的傘,撐著傘桿走過去,跟往常一樣摸摸小朋友的頭發(fā):走了,回家。

    回家這一段路,在嚴(yán)久深眼里變得異常艱難。

    腦子暈,不算事;肚子反胃得惡心才是真的鬧騰,他都怕哪步邁大了閃著了,一下嘔出來。

    撐著傘的手有點發(fā)抖了,嚴(yán)久深全當(dāng)沒感覺。

    總是到了家,他感覺到自己手顫綿得肯定對不準(zhǔn)鑰匙孔,干脆把鑰匙扔給了池歲讓他開門。這一路上,他沒說話,池歲也沒說話。

    嚴(yán)久深進屋子,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琢磨著自己演技還行,看不出來他感冒還發(fā)燒了。

    還沒等他催池歲快去洗澡換一身衣服,池歲已經(jīng)飛快地找好了衣服,放進了衛(wèi)生間。

    順便還給他拿張大毛巾過來,放到他頭上,再給他手里放了一杯滾熱的水。

    我先去洗澡了。

    嗯。嚴(yán)久深實在沒精力多說一句話,為了不讓池歲看出什么來,勉強應(yīng)了一聲。

    眼看著池歲進了衛(wèi)生間里,耳畔迅速響起了水聲,嚴(yán)久深小小地抿了一口熱水,放到小茶幾上,無意識地裹緊了些毛絨的浴巾。

    眼皮不受控制地往下墜。

    洗澡應(yīng)該還要一會兒,他瞇一下應(yīng)該問題不大。

    這么想著,腦子慢慢騰起熱浪,暈乎乎地?zé)饺怼?/br>
    嚴(yán)久深閉上眼昏沉沉地睡過去,只覺得又冷又熱的。

    十分鐘后,池歲飛快地洗完澡出來,剛想喊人,就看見縮在沙發(fā)上,好像睡著了的嚴(yán)久深。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伸出手準(zhǔn)確無誤地放到了嚴(yán)久深的額頭上。

    特別燙,池歲冰涼的手順著額頭往下挪了一點,嚴(yán)久深整個人都是燙的。

    池歲迅速跑到旁邊的小柜子上,一個抽屜一個抽屜地翻找著藥。

    退燒、消炎

    還好藥都有。

    池歲重新接了熱水過來,試了試水溫,舉著大大小小的藥片看了看。又一顆一顆地掰成兩塊、三塊。能掰多小掰多小。

    茶幾離沙發(fā)有點遠,他扯動著茶幾往里靠了靠,這才蹲在沙發(fā)邊上,搖了搖嚴(yán)久深。

    嚴(yán)久深暈暈乎乎地縮坐在沙發(fā)上,感覺身上有動靜,無力地睜開眼。就過了這么一會兒,嗓子就沙啞了:你洗完了?

    等會兒,我再坐會兒就去洗澡了。

    說著就又要閉上眼,瞇過去。

    池歲趕緊看準(zhǔn)時機,塞了一顆被他掰得極小的藥片,然后端著水杯,放到嚴(yán)久深的唇邊:哥哥,喝水。

    藥是苦的,池歲喂的消炎,那可更苦了。就是掰成了那么一小塊,一入嘴就還苦得不行。

    嚴(yán)久深立馬低頭,就著池歲的姿勢喝了一大口水:小朋友,你趁病謀殺嗎?好苦。

    就只有三顆藥,吃完病就好了。池歲攤開自己手心里放著的藥片,哥哥,我掰成很小一塊了,不苦的。

    嚴(yán)久深卻偏頭,那浴巾捂住了頭,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吃的樣子。

    我就沒吃過這么苦的藥!不吃了不吃了,你放著吧。嚴(yán)久深皺眉,睡一覺明早就好了。

    但是哥哥已經(jīng)發(fā)燒了。池歲說什么也不妥協(xié),放下水杯,扯開嚴(yán)久深的浴巾,哥哥,真的不苦的。

    苦,我剛已經(jīng)吃一小塊了,你別想騙我。嚴(yán)久深扯著浴巾,看都不想看藥一眼,不信你自己嘗嘗。

    生病的嚴(yán)久深,鋒利的眉眼變得柔和蒼白,跟池歲說話沒了以往的威懾力。

    那我吃了不苦,哥哥要把藥全吃完哦。

    嚴(yán)久深下頜一抬,那藥他確定絕對苦,聞言果斷地點了點頭。

    池歲從藥盒里重新拿了顆藥,在嚴(yán)久深面前晃了晃,猛一口塞到嘴里。

    一點也不

    池歲表情微變,抓過水杯,灌了整整一大杯的水,好不容易咽下去了,開口正想說話,舌尖舔到口腔里余留的苦味,差點沒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

    我吃了,真的不苦。池歲面無表情的撒謊,哥哥肯定是生病味覺出問題了。

    發(fā)燒得腦子真的很暈,嚴(yán)久深看著池歲嘴唇一張一合地說著話,茫然了好一會兒,注意力扯拽了好一會兒才集中。

    他是發(fā)燒了但還沒燒到人傻了。

    明明都苦到趁他半瞇眼的時候吐舌了,還說不苦。

    我不信,肯定苦死了。我剛剛吃了,那么苦,就算是我味覺出問題了,那也是苦的。

    想耍賴了。

    池歲沉默了一會兒,走到房間里,抱著自己偷藏的一小盒子糖果走過來,那,哥哥要是把藥吃了,我給你糖吃怎么樣?

    這樣就不苦了。

    池歲這一陣子,吃糖有點上癮,晚上寫題,跟小倉鼠吃食一樣,嘴里塞滿了糖在那里翹著腿快樂寫題。

    他就沒收了那兩個糖罐子,每天就只給池歲幾顆糖。

    這一小盒子糖,不知道又是攢了多久攢出來的。

    一顆不夠。

    那兩顆?

    嚴(yán)久深搖搖頭。

    池歲咬咬牙:三、三顆!

    嚴(yán)久深擺擺手:要一盒。

    一、一盒?池歲看著手里的糖果盒,有點心疼,但是

    池歲把糖果盒塞到嚴(yán)久深手上,眼神不舍:那就一盒吧

    嚴(yán)久深摩挲著手里的糖果盒,無聲一笑。

    哎,小朋友又好騙又好欺負(fù),怎么長這么大的?

    可以吃藥了吧?池歲手心里捧著藥,端著重新接好的溫水。

    嚴(yán)久深抱著小糖果盒,往前坐了坐,低頭咬上池歲手心里的藥,嘴里的熱氣在池歲手心里掃了一遍。

    他再示意池歲把水杯端過來些,一口悶完了所有的藥。

    苦到喉嚨反胃。

    嚴(yán)久深要了糖果盒,從頭到尾都沒動盒子里的一顆糖。

    反而半躺在沙發(fā)上,督促著池歲喝了包感冒沖劑預(yù)防。

    瞇了一會兒緩過勁來了,嚴(yán)久深把糖果盒放到小茶幾上,披著浴巾就進了衛(wèi)生間,準(zhǔn)備洗澡換衣服。

    關(guān)門的時候特意回頭:不要動我的糖果盒哦。

    正在收拾茶幾上藥的池歲,手一頓,回頭目光幽幽地盯向嚴(yán)久深。

    嚴(yán)久深靠著門,笑了一下,聲音沙?。荷僖活w都不行。

    生病使人幼稚。

    洗完澡出來,一頭摔到床里,睡了個昏天黑地。

    迷迷糊糊醒了,一晃頭,還在發(fā)著燒。

    他是聞著味兒醒的,正在起床還是不起床之間掙扎的時候,池歲開了房間里的燈,端了小半碗皮蛋瘦rou粥進來。

    哥哥,你醒了嗎?

    嚴(yán)久深嘆氣,撐著手臂,把被子在身上裹了一圈,笨拙地坐起來。

    這么香,不想醒也難。嚴(yán)久深接過池歲放涼了點的粥。

    胃里餓得慌。

    一碗飯吃完,嚴(yán)久深盯著進進出出的池歲,忽然問了一句:小朋友,你沒感冒吧?

    池歲收拾完碗筷走進來,手背在身后擦了擦:沒有啊,鼻子也不堵,腦袋也不昏。

    嚴(yán)久深點了下頭,裹著被子沉思。

    下午想的是兩個人都感冒發(fā)燒了,被子不夠裹。

    但現(xiàn)在一看,一個人感冒了,這一床被子更不好安排了。

    難不成

    池歲,你在拿藥那個柜子里有看見口罩嗎?嚴(yán)久深猛一抬頭,說道。

    好像有的。池歲想了一下,哥哥你要口罩嗎?

    嚴(yán)久深點頭:嗯,你順便再把藥拿過來,我再吃一次。

    走出門的池歲立馬警覺,小聲地說:我真的就只藏了一盒糖果!

    嗯?你還藏了一盒糖?嚴(yán)久深佯裝沒聽清。

    看小朋友又慌又急的模樣,他啞著聲音笑了一聲:不要你糖了,你那點糖能有我那兩罐子多?

    池歲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跑去拿藥和口罩。

    但背過去的一瞬間,還是忍不住嘀咕一下:明明兩罐糖果都是我的!

    池歲拿著藥口罩還有溫水進來。

    嚴(yán)久深二話不說地把藥一口悶,全程沒嚷過一句苦。

    吃完了,一邊看著池歲收拾藥盒,一邊拆開了口罩的包裝,在手上比劃了幾下。

    趁著池歲抬頭的瞬間一下罩到了池歲的臉上,遮住口鼻。

    本來想著我戴,免得傳染給你了。喉嚨沙啞,還帶著鼻子堵塞的鼻音,但你哥哥鼻子堵得難受,只好讓你戴著好了。

    晚上睡覺也這么戴著吧,裹一床被子睡覺,明早起來你也中招了,咋倆就得躺尸了。

    被嚴(yán)久深碰過的耳垂隱隱發(fā)燙。

    池歲從房間里出來,碰了碰自己的額頭。

    還好,不是發(fā)燒了。

    因為某人發(fā)著燒,池歲縮進被子里的時候,覺得被子里好像燃著一團火。

    聽著嚴(yán)久深的話,他拽著被子一角,離嚴(yán)久深睡得遠遠的。

    但轉(zhuǎn)頭看著發(fā)燒難受得閉著眼睛還皺著眉的嚴(yán)久深,又小心翼翼地挪過去了一點。

    他怕嚴(yán)久深晚上要是燒沒退,還更嚴(yán)重了他看不到,是以沒有關(guān)燈。

    池歲從口罩里發(fā)出的悶軟的聲音,盯著嚴(yán)久深皺起來的地方:哥哥,你是不是燒得很難受???

    嚴(yán)久深躺在床上,耷拉著眼皮,神色懨懨。

    眼尾都燒成了玫紅,邪得痞氣。

    你說呢,小朋友?嚴(yán)久深閉著眼回答,快轉(zhuǎn)過頭去吧,你別跟我一起難受了。

    池歲眨眨眼,沒轉(zhuǎn)過去。他盯著嚴(yán)久深緊閉的眸子,手在被子里一陣摩挲,然后小心翼翼地覆到了嚴(yán)久深的雙頰上。

    嚴(yán)久深感受著臉上的冰涼睜開了眼。

    池歲對著嚴(yán)久深得意一笑:這樣,不難受了吧?

    臉上的熱氣消散許多,雖然響著不要離小朋友太近,但還是忍不住蹭緊了點小朋友的手。

    我肯定睡得快,嚴(yán)久深蹭著小朋友涼涼的手,慢慢說,我要是睡著了,你就把手收回去,然后轉(zhuǎn)頭乖乖睡覺聽到?jīng)]?

    完全沒想聽話池歲,滿口答應(yīng):好哦,哥哥。

    第二日燒退得差不多的嚴(yán)久深口干舌燥地醒來,一張眼就看見懟在他臉上的池歲。

    臉頰上溫溫?zé)釤岬?,池歲根本沒聽話的轉(zhuǎn)過頭去乖乖睡覺。

    正想趁著池歲還睡著,伸手敲敲不聽話的小朋友的額頭的時候,嚴(yán)久深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不太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