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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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潤的觸感讓秦以霜打了個激靈,就連那塊被舔舐過的皮膚也被影響得酥麻起來。 秦以霜給他震撼到了,林夙吧唧了下嘴,跟沒事人似的皺著眉自言自語:好像有點甜? 林!夙!秦以霜咬牙切齒。 于是林夙收獲了一個巴掌,印在左臉上。 林夙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鍋里,他有點搞不明白為什么上次跟秦以霜在泳池親吻沒被打,這次舔了一下鎖骨就給打了一巴掌。 這對林夙來說性質(zhì)都差不多,他以為他和秦以霜的表面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隨意做這種事的地步了。 不過秦以霜的嘴倒是柔軟多了,要是把草莓味唇膏換成蜜桃味的就更好了回味了一會林夙又琢磨不對了,明明都是rou,還有什么區(qū)別。 林夙頂著巴掌印沉默地做飯,秦以霜也尷尬地不開口,靜靜看著林夙做飯。飯菜的香味在廚房里逐漸濃郁,估摸著菜要出鍋了,林夙覺得秦以霜氣消的差不多,想起來他鞋濕了個遍,跟他搭話道:話說你鞋怎么辦? 秦以霜氣來得快,消得也快,他驕傲地挺了挺胸:我來之前到店里隨便買了一雙鞋,放進了背著的包里。 林夙問他:那你為什么不順便買套衣服? 秦以霜: 林夙:行吧。 飯菜端上桌后,林夙又要監(jiān)督秦以霜洗手,他有些疲憊地按著自己的太陽xue揉了揉,感覺對方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而他榮升成了男mama。 窗口的玻璃重重地響了一下,發(fā)出巨大的撞擊聲。林夙扭頭去看,一個面目可憎的女人正把手和臉緊緊貼在玻璃上,在大雨中彎著眼睛裂開嘴微笑;她的發(fā)絲隨風飛舞,唯有貼著臉頰那部分沾上雨水帶著潮濕的腥味粘在她臉上。 耳邊虛幻的辱罵聲也變了個樣,變成了女人在他耳畔不停的,溫柔地喊著:寶寶,看看mama 女人的聲音隨著嘀嗒的鐘聲模糊又真實。 林夙捧著的白瓷碗的手顫抖著,最后,他熟視無睹地望著這一切,自嘲又淡定地把鍋里的米飯舀進碗里。 吃飯了,洗好沒?林夙把飯碗放在桌上,催促道。 秦以霜聽到后很快走了過來,把手擦干坐在椅子上像小動物一樣進食,林夙坐在他對面望著他進食,愉悅得兩只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 腦內(nèi)中樞釋放著興奮的信號。 他的目光從秦以霜身上移到了茶幾上的折星星的膠管。那是下雨時路過藍嵐說的精品店買的,秦以霜瞟了一眼還嘲笑他買這種東西。 林夙現(xiàn)在突然改變了想法。 為什么不讓秦以霜給自己折星星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攻受人設是不是不討喜?感謝在20210403 00:01:41~20210404 23:25: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歐陽百里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穿書第二十四天 林夙幽幽地盯著秦以霜,那個濕漉漉的女人還在,她已經(jīng)打破玻璃爬了進來,趴在秦以霜的肩膀摟著他朝林夙笑,一聲聲地呼喚著:寶寶,看看mama,看看mama 秦以霜毫不知覺,他在林夙的目光中艱難的咽下米飯,不高興地對上林夙的眼睛:你不吃飯一直盯著我看干嘛? 林夙能感受到大腦瘋狂地分泌著多巴胺,迫使他控制不住面上微笑的僵硬表情,想要沖上去趕走那個女人將秦以霜揉入懷里。 很興奮,按捺不住的興奮,亂七八糟的想法灌入腦海中。 他甚至想殺死秦以霜,然后向全世界炫耀這是他的東西,如同一個幼稚的小孩炫耀自己的玩偶 林夙很理智,他知道什么是假的,什么是真的,更能控制住自己,也能壓下心里骯臟的欲望,并且從中了解自己曾經(jīng)消失很久的老毛病又犯了。 可他再理智也沒辦法控制住犯病時神經(jīng)質(zhì)的舉動。 但他是清醒的,十分理智的。林夙自我安慰。 哦,對了,吃飯。林夙僵硬地舉起手拿筷子,自言自語地低下頭。 秦以霜從林夙盛飯開始就發(fā)覺對方有點奇怪,他放下筷子,想要去探究對方在搞什么名堂,結(jié)果站起來伸腦袋過去,林夙剛好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 林夙快速丟下碗筷捂著嘴巴沖進衛(wèi)生間。 秦以霜:好氣啊。 秦以霜不自信地摸了摸臉,人生中第一次對自己的相貌產(chǎn)生了懷疑。 林夙鎖了門趴在馬桶上面嘔吐,胃里火辣辣的,就連膽汁也被吐出來了。等舒服一點后,林夙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按下沖水健,最后雙手支撐在洗手池看著鏡子里那個唇無血色,面如白紙的男人,僵硬地扯出一個笑。 不管身上多難受,林夙大腦里還是興奮。 如果硬要形容這種狀態(tài),大概是類似你發(fā)覺你看到他人所看不到的東西,俯視嘲弄對方所產(chǎn)生地奇異優(yōu)越感。 下一刻,不出所料的,林夙頭暈目眩起來,顱內(nèi)還有嗡嗡作響的嘲弄聲,他無力地用攀著洗手池的邊沿,指尖泛白。世界在他眼前旋轉(zhuǎn)不停,他要是抓不住洗手池的邊緣,那便會因為失重倒在地面上。 尖嘯聲,呼喚聲、嘲笑聲尖銳地從四面八方襲來。林夙松開手撞向旁邊的墻壁,咬著唇閉著眼痛苦地捂住耳朵。 在迷幻中,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爬滿了他的身軀,肆意啃噬。 世界被切割,落在虛無中破碎成一地,無數(shù)雙手從黑暗中伸出來,拼命地想要抓住林夙。 門口有什么人在用力拍打著玻璃,慌亂地喊著林夙的名字,零碎地說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語。 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叫他? 林夙松開捂住耳朵的手,顫巍巍地想要向門口探去,又被驀然尖銳的尖嘯聲嚇得縮回了手。 兩個人隔著一扇門,一個無助地在角落蜷縮著,一個焦急地拍著門口,猶豫要不要叫救護車。 不知過了多久,林夙癱軟的靠在墻邊喘息,他抬起手擦了一下額頭,全是濕漉漉的冷汗。 再休息一會,有力氣站起來后,林夙打開水龍頭捧起冰涼的水朝臉上拍去,然后繼續(xù)觀摩鏡子里的男人。鏡子里的男人臉更白了,像是撬開棺材板的死人般,這病態(tài)的白顯得他那雙烏黑的眸子更幽深了。 水滴順著林夙臉頰滑落,一路流向下水道。 辱罵聲和鐘聲依舊,女人幻覺消失,頭部乏力得發(fā)麻。 除此之外,與平時無疑。 結(jié)束了。 林夙不知道下一次的磨難會在什么時候來。 可怕的沉默在凝固的空氣里蔓延,之前拼命拍打門口叫他名字的聲音也停止了。 林夙活動了四肢,仔細感受僵硬的程度,直到與常人無異才把手放在門把上。 這次疾病的發(fā)作襲得他措手不及,他還以為自己不會再經(jīng)歷一遍這種猶如噩夢般的經(jīng)歷了。明明,母親離世后這種狀況不治而愈。 為什么又突然出現(xiàn)了?不是已經(jīng)痊愈了嗎? 林夙不清楚這種疾病的突發(fā)情況,就好像是隨機的,它猛然出現(xiàn)在你大腦里,挑動你敏感的神經(jīng),叫你發(fā)狂,像個小丑。 林夙沒辦法控制,他厭棄地不想去管,面對這種見不得人的丑惡一面,他突然萌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恐慌感。 不知從哪里來的恐慌,也不懂自己為何恐慌,可就是恐慌得要命。他變成了當初那個躲在房子里的脆弱的獨居少年。 如果被秦以霜知道了 林夙的眸子漸漸清明。 沒事,這不會發(fā)生的。 林夙擰開了門把,看見小孩正蹲在門邊,與平日里不同,他難得地乖巧的垂著腦袋,雙手放在膝蓋上,衣服蹭上了泛黃的墻灰。 這副模樣看起來更無害了,在林夙眼里像被雨打濕的幼貓,生死都由扼住它嬌弱脖子的那只手。 聽到了開門聲,秦以霜抬起了頭,與林夙對視。 這是林夙第一次在他人面前發(fā)病,對方什么都不知道。 對方猶如無辜無害的小動物垂著眼簾,想要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服軟了般動了動嘴唇,小聲道:我很擔心你。 林夙身上都是潮濕的水汽,他比秦以霜高很多,此時略帶疲倦地低著頭看少年。 你在里面待了30多分鐘。秦以霜站了起來,他拍拍衣服上的墻灰,斟酌了會用詞: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猝不及防的,秦以霜被一雙大手鉗住雙肩按壓到墻上,再抬頭時高大的身軀已經(jīng)重重欺壓在他身上了,秦以霜茫然撞進了那雙漆黑平靜的眸子里。 在光的反射下,秦以霜清晰地在林夙眼眸看見了自己的身影。 林夙緩緩松開左手,拍在秦以霜左耳旁的墻上,開口輕聲問道:你說什么?仔細一聽語調(diào)似乎微微地顫抖。 如果秦以霜真的知道什么,那他會害怕吧? 到時候,自己只好殺了他。 扼住肩膀的手再往里面一點點,就是纖細白皙的脖頸。 林夙開始悲傷起來,為秦以霜的死感到悲傷。他眼圈微紅,走出門那瞬間他還以為自己表現(xiàn)得很正確,又回到正常的狀態(tài),卻不料進入了另一個循環(huán)。 他神經(jīng)質(zhì)的大腦瘋狂地亂想,已經(jīng)從秦以霜死后他分尸想到了出庭認罪,最后自己從高樓一躍而下了。 委屈,快要哭的委屈,下一刻就要崩潰。 秦以霜不知道林夙想什么,他一下子就炸了,大腦凌亂成一團,本來因為擔憂而有些發(fā)白的臉蛋變成了成熟的水蜜桃 他這是被林夙壁咚了嗎?!為什么這個人病了跑出來就壁咚他?!這是怎么回事?林夙好他媽不要臉!明明病成這樣還耍帥,果然是太喜歡他了嗎? 大滴的眼淚滴落在秦以霜的臉上,像劃過水蜜桃的露珠,秦以霜不在狀態(tài)的大腦剎那間回過神,他摸了摸臉上濕潤的淚水,發(fā)現(xiàn)林夙眼睛紅了,著急地問道:胃很疼嗎?我聽到了你嘔吐的聲音,現(xiàn)在去醫(yī)院掛個號看看急診 話說到一半,秦以霜頓住了,可能是覺得不太符合他的人設,他清了清嗓子,皺眉道:現(xiàn)在能走下樓嗎?我?guī)湍憬熊嚕懵牶昧?,我可不是擔心你,只是不想見死不救而?/br> 秦以寒以前頻繁加班,經(jīng)常因為急性腸胃炎吃飯到半跑去廁所嘔吐,秦以霜習以為常了。 林夙瞳孔稍稍縮了一下,朝秦以霜脖頸的方向移動的手停住了。 噗林夙繃緊的眉心松開了,幾秒后,他忍不住收回手捂著肚子笑出聲,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他眨眨眼,可憐兮兮地跟著秦以霜撒嬌:疼,真的很疼,你能不能幫我揉揉 林夙握住秦以霜的手,朝自己的小腹按去。 秦以霜摸到一個鼓鼓的東西: 哎呀,不好意思,放錯位置了,應該是這里。林夙握著秦以霜的手往上移。 要不是顧及著林夙是個病號,秦以霜早就想一腳踹死這個老流氓了。 嘴上嫌棄,秦以霜還是伸出手在林夙胃的位置輕輕按摩。 林夙順勢壓在秦以霜身上,像只大型犬一樣在他身上哼唧:不去醫(yī)院了,只是中午在外頭吃壞了肚子,房間里藥箱有我買的藥,一個小小的腸胃病而已 秦以霜咬牙,掐了他一把:下來,重死了! 林夙故作痛苦地抱住秦以霜,難受的皺著臉:霜霜,我真的好疼啊,走不動 秦以霜要被他氣死了,又不確定他是真疼還是假疼(畢竟之前都疼出眼淚了),只好妥協(xié)地拖著被林夙抱住的身軀,一步步向沙發(fā)挪。 林夙的下巴墊在秦以霜的肩膀上,細細嗅著秦以霜脖頸上變淡的桃子味,惶恐悲傷的心有了片刻的安寧。 還好對方是個笨蛋。 從衛(wèi)生間到客廳,窄小的距離愣是給他倆走出了個十萬八千里的感覺。走到沙發(fā)面前,秦以霜把林夙甩到沙發(fā)上,自己氣喘吁吁的叉著腰:藥箱呢? 林夙很老實的交代在房間床腳的角落里。 秦以霜找到了林夙說的那個箱子,打開一看里面塞滿了嶄新的繃帶,還有倆大瓶雙氧水和碘酒之類的,他拿起看了看又放回去。 為什么一個獨居男人家里的醫(yī)藥箱會準備那么多這種東西?他也沒看見林夙身上有傷口。 秦以霜抿著唇,沉默不語地低頭在角落里找到了林夙說的胃藥。 倒熱水的時候秦以霜回過味來了:自己為什么那么照顧林夙?明明這人病了還有力氣跟自己耍流氓,疼死得了。他哥疼得在床上打滾時他都沒搭理。 于是他把熱水裝著熱水的杯子啪地放在了林夙面前,看了眼說明書,摳了兩粒藥給林夙:吃藥。 高大的男人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聞言可憐兮兮的探出頭:霜霜你能喂我嗎?我好疼 林夙漆黑的眸子被水光浸得濕潤一片,如同被雨水打濕反光卻依舊明亮的黑曜石,眼巴巴地盯著秦以霜。秦以霜愣是在這雙眼睛里看見了眷戀和依賴。 生病的人都這般的脆弱嗎? 秦以霜想道。 林夙疼痛(?)地哼聲,發(fā)覺秦以霜沒搭理他,伸手拉了一下秦以霜,瞅了一眼又開始繼續(xù)喊著裝胃疼。秦以霜的想法被打斷了,看明白了林夙的小動作,咬牙切齒地說道:疼是吧?來,我,喂,你,吃,藥。 胃疼關(guān)手什么事?他看林夙手腳健全,只不過又開始發(fā)sao而已! 秦以霜掐住林夙的下巴,捏開他嘴巴后一股腦地把藥扔進去,最后把水杯抵在林夙唇前,咕嚕嚕地給他灌下去。 林夙: 林夙推開水杯痛苦地彎下腰,劇烈的地咳嗽,秦以霜這cao作差點給他嗆得魂沒了,緩過氣來他干脆不裝了,懶洋洋癱在沙發(fā)上,盡管臉色依舊蒼白,精神氣卻好了不少。他半睜著眼睛:你這是想要謀殺親夫? 秦以霜看見他不裝了,坐在他旁邊,嘴上沒好氣的說道:繼續(xù)裝啊。 他餓得要死,剛才因為擔憂林夙他飯沒吃幾口,手指不停地在急救電話的頁面打轉(zhuǎn),來來回回的退出進入?,F(xiàn)在看見林夙好的差不多準備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