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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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還有,世人皆知寧王對其姑母永樂公主十分敬重,寧王一脈和將軍府的關(guān)系很親密,就連陛下也默許了這件事。寧王被封的這個位置猶如天塹,將天子所直掌的富庶之地與周大將軍坐鎮(zhèn)的邊陲格開。有了寧王的存在,這兩邊無論哪一方想到對方的地界兒,都無法做到悄無聲息。而且,你知道么 什么? 這個封地,是寧王當(dāng)年自己向陛下討的,那年的寧王殿下比現(xiàn)在的你我還年輕。 又過了幾日,周六興致匆匆地帶來了一個消息,周六告訴云安:他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那個商隊的大當(dāng)家的姓馬,道上的朋友都尊他一聲馬三爺。這位馬三爺躲了一陣子,思來想去覺得這不是辦法,索性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拋出去,誰有本事誰接去 怎么個接法兒?云安問。 三日后,老長亭馬場那邊,馬三爺會把這個記載了寶藏的卷軸讓出來,但不是白讓,誰出的銀子高誰就能得到這份卷軸。 云安皺了皺眉:不會是噱頭吧?真假都不知道,被騙了怎么辦? 不會不會,爺你放心!小的已經(jīng)打探過了,這位馬三爺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雍州,往上數(shù)兩代,兩位馬爺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臐h子,在道上很有名號,這兩位最后都死在了大漠里,要不是因為卷軸是馬三爺帶回來的,誰會相信吶。爺,咱們要不要去湊湊熱鬧? 行啊,有什么門檻兒沒有? 周六笑了幾聲,從懷中掏出兩封紅色的請?zhí)f給云安:爺,您瞧。 云安翻開一看,是已經(jīng)落了馬爺私印的空白請?zhí)?,只要擁有請?zhí)娜嗽谙鄳?yīng)的位置上添上名字就能入場。 爺,一張請?zhí)疃嗄芴钏膫€人的名字,爺一張,咱們四個一張,正好。 云安糾正道:我和娘子一張,你們四個一張。 周六面露難色,說道:爺,馬爺立了規(guī)矩,說是女子不祥不能見證此等大事。 云安的火騰地一下就冒了出來,在心底大罵寧王神經(jīng)病,這出戲明明是他們提前商議好的,結(jié)果這人瘋狂改劇本給自己加戲。 爺,您消消氣,這件事夫人會理解的,再說大漠商旅可不是什么好人,哪個手里頭沒有個人命官司呢?不過是仗著死無對證罷了,這群人聚集的地方,想也是個污穢之地,夫人不去更好,免得污了夫人的眼。 云安這才稍稍順了氣兒,不過她還是覺得寧王設(shè)立這條是有意針對! 還不是擔(dān)心她們家亦溪太厲害了,識破他的計量么? 周六的話也并不是沒有道理,亦溪那樣一個大美人兒,把她帶到那樣一個環(huán)境看熱鬧并不是很安全。即便自己有決心保護好她還是保險起見吧。 云安把一張請?zhí)f給周六:去吧,把你們的名字都寫上。 謝謝爺,那小的去了。 嗯。 云安回了客房,把這件事和林不羨說了,并表示:如果林不羨介意這件事,她也可以留下來陪林不羨,讓周六他們幾個去,不惜代價把卷軸拍下來就是了。 林不羨表示她并不想看這份熱鬧,還提醒云安說:別忘了咱們之前對寧王殿下的判定,他不會閑到去刁難一個商戶之女,他這么做說不定是想借由事兒上再好好觀察觀察你,他越慎重,就證明你在這件事里越重要。如今我們在外一體,在內(nèi)一心??v然我不到場,你的表現(xiàn)即是我的門面,可別讓我失望。 認識這么久了,林不羨還從沒有對云安提過什么期許 林不羨想要什么,她自己會去爭取,從來不會強加給任何人。 錯愕轉(zhuǎn)瞬即逝,云安品味出了林不羨話中想要傳達的東西 云安笑了,答道:放心,這次的大會我肯定讓場中所有男子,都敗在我這個女人的手里。 嗯,我信你。林不羨的眉梢終于揚了揚,不再像適才那般了。 云安溫柔地看著林不羨,猶如透過四方透明展柜觀賞著一件絕世珍寶。 林不羨的成長和覺醒令云安很欣喜,自從坦白來處以后,云安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林不羨討論女性話題了。 可林不羨知覺并沒有停滯不前,被限制入內(nèi)這件事林不羨是介意的,為了大局她選擇了沉默,但出口惡氣的行使權(quán)交到了云安的手里。 云安打開空間,取出林不羨贈給她的那塊玉佩,突然想到一件事,問道:哎,雍州有沒有林府的產(chǎn)業(yè)? 從前是有的,不過自打雍州歸了寧王,林府在雍州的產(chǎn)業(yè)便陸陸續(xù)續(xù)都遷走了。 ?。磕窃趺崔k? 別忘了還有母親贈的那三十萬兩銀票,若是不夠不是還有你南林府女婿的名頭么? 值錢么? 你說呢? 值多少?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的更新到了,明天拍賣會~嘿嘿感謝在20210321 22:40:44~20210323 22:05: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sheep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吉他精一只、沽酒一世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龍沁城、49133858 4個;yatee、Chiktszsum、陳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玦玦 75瓶;18433155 72瓶;熱包szd 50瓶;舍不得求不能 33瓶;言晞 30瓶;嗝er、陌影疏涵丶、沽酒一世、LuckyT99、第三極、螢草瑤、姜澀琪圈外女友、拾玖、鐘愛請君莫笑、浴月弄影 20瓶;滄淵、梓川有夏天 14瓶;胭脂的那條魚、48360060、稶、19942101、芒果會咬人、燚恩ian、小孩子的jiejie、阿淽、uuu 10瓶;七三i 8瓶;26390652 6瓶;小蔥、商醉月、榛果拿鐵去冰、Cassiel、寒雨笑、侑~柚、27968822、愛星河的清夢 5瓶;howo、百里商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96、就穿個貂 四臉相覷長達數(shù)個呼吸之久, 周六,王氏兄弟,孟廣威, 四個人,四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云安, 不解,驚愕,欲言又止。 性子最敦厚的孟廣威搔了搔后腦,疑惑地問道:爺, 你不熱嗎? 噗王氏兄弟率先憋不住, 笑出了聲音,周六挖了他們一眼, 卻也沒繃住笑了出來。 云安看到四人的反應(yīng),瞬間放心了, 抬起手臂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問道:像不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哈哈哈像。爺,您這是要唱哪一出?。磕彀焉砩线@件大氅脫了吧,小的給您送回去。這大熱的天兒,當(dāng)心捂出痱子。 云安白了周六一眼,說道:你懂什么?不這么穿他們怎么能知道我很好騙呢?怎么樣,看起來是不是很有錢的樣子? 像。 那走吧。云安翻身跨上了馬背。 周六追問道:爺, 您真打算穿成這樣去參加藏寶圖大會??? 對啊,你覺得我是在和你們開玩笑嗎?快走! 是。 雖然已經(jīng)快到五月了,不過雍州的風(fēng)沙大, 晝夜溫差也大,一早一晚兒穿成云安這樣的人還是有的。 不過此時這個時辰穿著大氅有點兒熱,但云安覺得是有必要的 她總不能逢人就像別人介紹自己是隴東南林府的女婿吧?寶圖大會的候場能有多久?云安想:如何能讓自己的身份和名聲在競價之前快速傳開呢? 穿個貂不是, 白狐大氅不就行了? 最好讓與會的部分人覺得,南林府的女婿又傻又有錢,那才好呢! 老長亭原是雍州城外,往西走十五里的一處驛亭。后來風(fēng)沙愈發(fā)嚴重,長亭改遷了位置,長亭舊址成了一個供駱駝和馬臨時休息的地方,由雍州馬家負責(zé)此事。 雍州人稱這里為:老長亭馬場。 周六引路,云安居中,孟廣威護在云安身側(cè),行在比云安慢了半個馬身的位置上。王氏兄弟斷后,馬蹄聲悶,踏起層層黃沙,唯獨云安身上的那身純色大氅如躍出水面的荷花般不染,這大氅是云安在京城買的,通體選取的都是雪狐的皮毛,積雪不融,滴水不沾,就連這滿天的沙塵也沾不到它半點。 一行人來到老長亭馬場,馬場外的拴馬樁上已經(jīng)系了好些韁繩,顏色各異,品種不同,但各個是膘肥體壯四蹄修長的好馬,嘶鳴聲聲,仿佛在用其獨特的方式訴說著各自走過的旅途。 吁!云安一勒韁繩,馬兒停住云安翻身下馬,將手中的韁繩隨意一甩,就有王櫟接過替云安把馬兒栓好。 在牧場的入口處有一座風(fēng)化嚴重的長亭,兩名身上也穿著獸皮的男子攔在門口,檢查賓客們的請?zhí)?,輪到云安入場的時候二人注視云安良久,雖然都是皮衣,卻不可同日而語,云安身上的那身大氅潔白無瑕,在這樣一個塵土飛揚的環(huán)境中更顯純潔,兩位看門人只是肩頭和前胸縫了幾塊碎皮毛,臟兮兮的駱駝毛 云安無視了二人的目光,抬了抬下巴故意顯出一股子倨傲之色,一旁的周六掏出兩張請?zhí)f給守衛(wèi),說道:這位是隴東南林府的云爺。 進去吧。 進了用木欄桿圈出來的馬場,滿眼盡是黃黃青青的顏色,在廣袤的黃土沙堆之中,零星生長著幾株營養(yǎng)不良的草,一捆一捆的草料堆的小山高,還有些用原木摳出來的水槽隨意放在那兒,幾只散養(yǎng)的駱駝無人管束,倒也生活的很自在。 云安收回了目光,帶著四名侍衛(wèi)往牧場深處的帳篷走去,周六替云安掀開了沉重的擋門氈布:爺,請 嗯。 帳篷里已經(jīng)聚了一群人,清一色的男子,裝束各異。 有穿著長衫的,有穿短打的,也有穿著獸皮的不過擔(dān)得起雍容華貴四個字的,只有云安一人。 帳篷內(nèi)的人不乏有相熟的,正聚在一起暢談,突然瞥到一抹白色便轉(zhuǎn)過頭來,云安本就男生女相,再搭配一襲狐裘大氅把自身氣質(zhì)襯托的更加出塵,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到云安,那些人先是微微一怔,隨后便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更有人直接喊道:哎,那邊那個小子你熱不熱? 這個問題一出,哄堂大笑。 云安卻連一個余光都沒有給對方,一旁的周六第一時間竄出來,朝著發(fā)問那人大聲說道:放亮你的招子!我們家爺可是隴東林氏唯一繼承人的夫婿,云安,云大爺! 云安的名字即便有人聽過也快忘記了,但隴東林氏這四個字放眼整個燕國,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周六見那人半天說不出一句反擊的話,冷笑一聲,護著云安坐到了距離看臺較近的前排。 至此,云安的心中總算是落了底兒:看來在這邊陲之地,南林府的名頭依舊響亮。 云安的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目的初步達到也不敢怠慢,脫下身上大氅將它交給周六,讓他抱在懷里。 又小半個時辰過去,賓客陸續(xù)到齊,王氏兄弟按照云安的吩咐留意著其余人的動向,果然不出云安所料,新的賓客剛一落座便有身邊相熟的人湊上來,低聲說這些什么,聽完后那位新到的客人往往會朝云安這邊瞧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 王櫟俯身到云安身側(cè)和云安匯報了這一消息,云安點了點頭:差不多了,你們也坐下。 不了吧爺,咱們四個只是隨從,哪有和您同坐的道理,讓外人看到該笑話您了。 那就辛苦你們了。 爺哪里話,我們兄弟沒有周哥走的地方多,能跟著爺和夫人走過這么多地方,是咱們的臉面,一點兒都不辛苦。 一位魁梧的男子走上臺子,說是臺子也不過就是一個臨時搭起來的,不到一尺高的木臺。 那男子拎起木槌掄圓了胳膊往臺子正中間掛的那面廣面鑼重重地錘了一下,云安眼疾手快抬手捂耳微微張開嘴巴,還往椅子里縮了縮,即便這樣還覺得鑼聲有些震耳朵,而除了云安外的其余人幾乎各個挺胸抬頭,沒有一個去捂耳朵的,強忍了這震耳欲聾的鑼聲后,不顧嗡嗡響的耳朵,還要不約而同地露出不在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