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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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林夫人和林威來到了林不羨的小院,林夫人一看到云安就紅了眼眶,云安雖然和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畢竟也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再加上云安嘴甜,林夫人已經(jīng)把云安當(dāng)成自己的兒子看待了。 林威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不羨照實答道:昨天下午李三哥哥邀請相公去吃酒,回來以后就這樣了。府內(nèi)的兩位大夫判斷是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暗算,額頭上有一道傷口,傷口周圍呈青紫色,由此推斷是暗器上淬了毒。 林威捋了捋胡須,沉吟道:安兒在外面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么? 相公的性子雖然不拘小節(jié),但該有的心胸和度量一樣不缺,平日里除了偶爾會小酌幾杯,并無惡習(xí)。父親也知道,相公是流浪到洛城的,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能和什么人解下如此深仇? 報官了沒有? 未曾,女兒覺得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相公先醒過來,報官之事還是要聽聽相公的意見。 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報官?有了官府的介入,也好追查真兇。 相公尚在昏迷,即便是報官僅憑一道傷口,沒有任何證詞和目擊證人,如何能抓到兇手呢?要是真有歹人想害相公,打草驚蛇豈不是更糟糕嗎?再者報官之后免不了要被例行傳喚,相公這番模樣是去不了了,女兒要留下來照顧相公。所以,女兒覺得這件事還是緩一緩吧,一切以相公的安危為先,旁的都先放一放。 好吧,既然你意已決,為父就不多說了,只是有一點安兒怎么又和那人混到一塊兒去了?你這個做妻子的怎么也不攔著?你生辰宴的事情鬧得滿城風(fēng)雨,安兒那人走的那么近,外面的人會怎么想? 林不羨又豈能聽不出林威的弦外之音,云安和李元相交又不是一兩天了,從前都沒見過問,此刻突然重視,不就是想知道李元找云安所謂何事么?她偏不解釋,只淡淡答道:等相公醒了,女兒會勸勸她的。 林威卻還不死心,李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邀請云安,讓林威嗅出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這可不是林威想要看到的,于是繼續(xù)說道:那人找安兒能做什么?不過是喝花酒罷了,他如今被逐出家門,囊中羞澀,正缺一個錢袋子安兒心思單純,可不要誤入歧途了!說不定安兒就是替那人出頭,才得罪了什么人,才有了今日之事。 果然,林威說完林夫人的眼中也劃過一絲擔(dān)憂,金銀錢財之物林夫人倒是不在乎的,林夫人最擔(dān)心的是云安誤入歧途,萬一學(xué)了一身敗家脾性,今后受苦的不還是自己的女兒么?而且林夫人也覺得自家夫君的推斷很有道理,云安從前一個乞丐,若真有仇人早就被處置了,何必等到今日云安發(fā)達了再冒險呢? 說不定就是李元得罪了什么人,對方礙于李青山的積威不敢動手,轉(zhuǎn)而拿云安開刀! 你爹說的也有道理,女兒啊 若是換成一般人,聽到自家父母如此評價自己相公,怎樣都會出言辯解幾句的,至少也要解釋一下昨日云安和李元去了哪里,證明云安并沒有去喝花酒。 可林不羨何許人也?她是林威親自教導(dǎo)出來的最優(yōu)繼承人,又以女子之身在商場摸爬滾打了三年,況且已對林威有了防備,聽到林威這么說,林不羨只淡淡答道:父親教訓(xùn)的是,等夫君醒來女兒會好好勸解夫君的,此刻夫君危在旦夕,一切都要等到夫君醒了再說。 后半句話,林不羨是說給林夫人聽的,后者贊同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而去勸林威:老爺,女兒說的有理,再大的事情也要等到安兒醒了再說,老爺不如調(diào)幾個身手好的護院進來,守在小院外面,也好有個周全。 就依夫人。 例行探望結(jié)束,林威帶著林夫人離去,林不羨三個jiejie才得以上前,紛紛安慰林不羨,林不羨的二姐對林不羨說:四妹,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夜一宿都沒睡? 林不羨點了點頭。 這樣可不行,府中這么多下人,你不用事事親力親為,你又不會解毒,別回頭再把自己累倒了。 林不羨的三姐說道:二姐說的是,你要是怕下人粗手粗腳的,白天的時候咱們姐兒三個可以輪流過來幫你,你這沒日沒夜的可不行,白天多少休息休息。 謝謝二姐,三姐。 林不羨的大姐說道:你大姐夫說,淟州那邊有個洋醫(yī)官,要不我打發(fā)家丁回去把人請過來?說不定還能多一份希望 一轉(zhuǎn)眼,距離云安被人暗算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這三天林不羨只吃了兩頓飯,睡了兩三個時辰,只要林不羨的人是清醒的,便衣不解帶地守在云安床邊,每隔幾個時辰就會派人到藥房那邊去問一問,解藥配出來了沒有。 可每一次結(jié)果都讓林不羨的希望落空。 從云安額頭上提取出來的毒物實在是太少了,連做個試驗的量都不夠,解藥倒是研究出來一大堆,可云安的傷處是在頭頂,稍有不慎就可能釀成大錯,從外面請來的大夫紛紛告辭,林府的診金再多他們也不敢收,還不如早點回去經(jīng)營自己的藥鋪呢。 林不羨對云安如此重視,沒有人敢冒這個險,就連府內(nèi)的白大夫和李大夫也都只是用藥和針灸的方式控制著。 云安額頭上的那個極細的傷口,經(jīng)過三天不僅沒有愈合的傾向,反而發(fā)炎了??梢娺@毒有多難纏 到了第三天夜里,林不羨的體力幾近透支,傍晚時分她就頭暈?zāi)垦A撕脦状?,差點摔了。 由儀坐在圓桌旁的凳子上,拄著下巴不住點頭,早都支撐不住了,林不羨也不知什么時候趴在了被子上睡著了。 云安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她又回到了藍星,似乎忘記了這段時空旅行,她又回歸到普通人的身份,可夢中的云安心里頭空落落的,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心好像缺了一塊,怎么都填補不滿。 即便和家人聚在一起也開心不起來 云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大腦混沌一片,突然云安感覺有什么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林不羨 云安很詫異,不明白林不羨為什么會睡在這里,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想要說話喉嚨里卻和著火一樣,疼的要命。 云安想用唾液潤一潤喉嚨,嘴里卻干的不行 一陣倦意襲來,云安的眼皮發(fā)沉,再次陷入了昏迷 在失去意識之前,云安還在努力地cao控著自己麻痹的身體。 天蒙蒙亮?xí)r,林不羨打了一個寒噤從睡夢中驚醒,她習(xí)慣性地去探云安的鼻息,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肩膀上滑落。 云安的手,竟然就搭在林不羨的肩膀上,林不羨愣了愣,繼而一陣狂喜,喚道:云安?你醒了是不是?云安? 由儀聽到聲音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快步來到床前,問道:姑爺醒了? 你碰過她沒有? 奴婢沒有!由儀嚇的直擺手。 有沒有人進來過? 沒有,奴婢一直守著呢。 快!快去叫大夫來!林不羨篤定云安一定醒來過,不然她的手怎么會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想更,哎你們說神奇不神奇,爆肝這種東西仿佛會上癮,我怎么還想更新?感謝在20210118 22:27:43~20210119 18:46: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斷離大師傅、凌泡君、老阿姨HARU、妖妖靈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陳、尋找光的影子 3個;*安順裕祾、真要生氣了、猩緋斑竹、凌泡君、一只奶糕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順裕祾 4個;夜半聽雨、deeplove、夢里夢外 3個;嗯哼、nanjoballno☆ 2個;幻者、清蒸海綿寶寶a、22578036、泛凌舟、光、36184829、一根草、小段旋風(fēng)、1025、浪餅、世界末日也無法使我出、放好多醋的西湖醋魚、jh、五迪的WoYoo吖、不好好穿褲子、猩緋斑竹、孽緣、路人甲、小胖的小乖、阿術(shù)、凌泡君、書豆豆、破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錢多多 40瓶;雅風(fēng)靈素、寶兒 30瓶;嗝er 26瓶;PRISON阿、無字女、清風(fēng)長寧、大齊 20瓶;令蘅 15瓶;品如衣柜批發(fā)商、小16、細水長流、jay、夜半聽雨、靜 10瓶;南瓜 9瓶;b――lank―― 6瓶;yuniia、行不行、百里灬皚涵 5瓶;我是洛神的小清漪、凌、薇薇的守護天使、等你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36、雙唇相對 由儀離開, 林不羨回到床邊將云安的手捧在手心,貼在臉上,聲聲喚道:云安,云安?我知道你醒來過, 是不是?你能聽到嗎?我是不羨 看著云安毫無反應(yīng)的模樣, 林不羨懊惱至極, 責(zé)怪自己怎么就睡著了呢?如果自己能在云安醒來的那一瞬守在她身邊,強迫她不許再睡過去, 是不是這會兒人就醒過來了呢?林不羨深信云安一定會好起來的, 可她同樣很害怕害怕剛剛的那次是云安最后的掙扎, 可就被自己這樣不爭氣地錯過了。 白大夫和李大夫背著藥箱沖進了房間, 問道:姑爺醒了? 林不羨讓開了位置, 說道:我剛才太累趴在床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她的手就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想她一定是醒過一次, 你們快看看。 李大夫和白大夫?qū)σ曇谎?,帶著疑惑去給云安檢查檢查完畢二人又對視一眼,白大夫斟酌著字眼對林不羨說道:小姐, 您要適當(dāng)休息才是,若是太久不睡覺的人突然睡著, 很容易錯把夢境當(dāng)真。 林不羨眉頭緊鎖,不悅地說道:是不是夢我分的很清楚, 云安剛才一定是醒來了, 我問過由儀沒有人進來, 更沒有人碰過云安,我醒來時她的手就搭在我的肩膀上。 聽到林不羨這么說,白大夫和李大夫再次對視一眼, 這次換成了李大夫,他拱起手,垂下眼眸避免與林不羨對視,答道:回小姐,這幾日我和白大夫只是用藥和針灸將姑爺體內(nèi)的毒暫時壓制住了,沒有惡化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姑爺中的這種毒若是沒有對癥的解藥,是很難被排出體外的,姑爺?shù)那闆r沒有惡化已是萬幸也許是小姐期盼姑爺醒來的意念太強烈,也有可能是這幾日著實累找了,還是請小姐多多休息 聽到兩位大夫都這么說,林不羨怒火中燒,胸口起伏,怒意直沖百匯,連眉梢附近白皙的皮膚都染上粉意。 林不羨厲聲道:你們說我看到的是幻象,有何憑證?若今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休怪我不講情分! 白大夫說道:小姐稍安勿躁,請看姑爺額頭上的傷痕。若是姑爺真的有轉(zhuǎn)好跡象,他額頭上的傷應(yīng)該會有所改善,至少也會先消消腫,可小姐你看姑爺頭上的傷不僅沒有消腫,反而略嚴(yán)重了一些,為確保無誤,小人適才和李大夫分別為姑爺診了一次脈,脈象符合推斷,所以 我相信我所看到的,這次你們一定要想辦法讓她醒過來,不然就不許離開房門半步!執(zhí)掌林府三年多,林不羨第一次對待下人如此蠻橫可任何事情拿到云安的安危前,都不值一提。 林不羨害怕云安越睡越沉,想趁著這個機會把云安叫醒,哪怕毒不能立刻解除,只要人醒過來,命便保住了。 李大夫還要據(jù)理力爭,卻被白大夫一把按住:既然是小姐吩咐,我們就再盡力試一試吧。說話間,白大夫朝著林不羨身后的由儀使了個眼色。 由儀早都嚇傻了,開始由儀也不知道該信誰的,直到林不羨一改往日的冷靜溫婉,由儀心中的天平才偏到大夫那邊,由儀覺得自家小姐是瘋魔了,很著急。 對上白大夫的眼,由儀會意,悄悄退了出去,到正院搬救兵去了。 如今能勸動小姐的,也只有夫人了 林夫人聽由儀說完,穿上衣服就往林不羨的小院兒來,聽到門外傳來的請安聲,林不羨看向白大夫,后者也停下了施針的動作。 女兒啊 母親,這么晚了,您怎么來了? 趁著林不羨轉(zhuǎn)身,白大夫眼疾手快,將銀針刺入林不羨后頸上的xue位中,并將癱軟下來的林不羨摟在懷中。 女兒! 夫人不必擔(dān)心,小人只是讓小姐睡下了,這幾日小姐太過勞累,被魘住了。 我苦命的女兒啊,怎么好好的日子成了這樣了?林夫人摟著林不羨就哭了出來。 由儀上前幫忙,扶住了林不羨,白大夫?qū)捨康溃盒〗闼皇切牧淮崴?,好好睡一覺就會好起來,還請夫人輕聲些,莫要吵醒了小姐。 林夫人哽咽了幾聲,勉強止住了,說道:快叫人抬軟轎來,把小姐抬到廂房去。 夫人,還是把小姐安置在臥房吧,夜深露重,這么一折騰小姐會著涼的,而且小姐和姑爺夫妻情深,或許在姑爺身邊,小姐睡的也安穩(wěn)些。 林夫人點了點頭,李大夫幫忙把云安往里推了推,林不羨被安置在了云安的身邊。 其實云安上一次醒來后,就沒有再陷入深度昏迷,只是睡了一會兒就又醒了過來,奈何這毒的麻痹性太強,云安睜不開眼睛也動彈不得,但后來林不羨呼喚她的時候,云安是能聽到聲音的,只是有些模糊,思維也受毒素的影響有些遲鈍,云安慢慢地理清了一些東西,以燕國現(xiàn)在的醫(yī)療手段,自己只能聽天由命了。 至于為何中毒卻沒死,云安現(xiàn)在沒有心神去思考這個問題,她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解除自己身上的麻痹狀態(tài) 她的空間里就有血清,只要扎上那個就可以中和掉身上的毒素,恢復(fù)正常,眼下能幫到自己的也只有身旁的林不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