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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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密牢里陰暗逼仄的空間不同,門外是一片陽光明媚,楚玉玨迎著明媚的陽光,眼底卻涌出一股黑氣。 為什么是她遭遇這一切,她明明只想要一個安身之所,卻被囚禁了整整十年,不僅如此,她還痛不欲生的被取心頭血,楚玉玨能感覺到自己的根基已經(jīng)受損了,要是再待下去,她活不過一年。 楚玉玨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沒能力報仇,甚至她需要小心翼翼的不驚動洛清音的離開這里,甚至是離開整個天元宗的輻射范圍。 而楚玉玨不知道的是,洛清音此刻正站在她身邊,看著她,洛清音發(fā)現(xiàn)在密牢打開的那一刻,她就像被暫時隔離出這個空間,只能看著楚玉玨慘白著臉,一臉劫后余生的表情。 她看著楚玉玨臉上露出跟她這個年齡不符的陰狠殺氣,嘆了口氣,原來小說中,短短的幾行字,是楚玉玨痛不欲生的童年時期,她忍不住心疼的伸手,想拔掉楚玉玨額頭上的冷汗,卻碰觸不到她,洛清音知道,是因為現(xiàn)在沒有她的戲份她沒辦法出場。 楚玉玨陰狠的神情一愣,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看向洛清音的方向,總覺得這里有溫暖的氣息,讓她想靠近。 楚玉玨狠狠地搖了搖頭,甩掉自己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在這個鬼地方,怎么會有她會感覺到溫暖的地方,要不是現(xiàn)在做不到,她恨不得毀了這里。 楚玉玨壓下心頭升起的暴虐,知道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她需要先逃出去才行。 楚玉玨趁著洛清音不在,開始搜她的洞府,不知怎么的,明明是沒來過的地方,楚玉玨卻覺得她對洛清音的洞府十分的熟悉。 洛清音看著她直奔自己平時放東西的地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梁,她是習(xí)慣把一些不用的東西塞到這里,不過洛清音也和她同樣的習(xí)慣嗎? 楚玉玨找到了被隨手丟在一邊的自己帶來,卻被洛清音搜走的儲物袋,靈識探入其中,一些珍貴的東西已經(jīng)被拿走了。 強盜。楚玉玨忍不住暗罵一聲,好在有的東西并沒有被拿走,楚玉玨看到角落里一面刻著落云的玉牌,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把它一起帶在了身上。 隨著楚玉玨的行動,洛清音發(fā)現(xiàn)一但自己離楚玉玨太遠,就會有一股牽引力,將她往楚玉玨身邊扯。 洛清音在看到楚玉玨的帶上了刻著落云的玉牌時,她這才知道楚玉玨當初是怎么離開天元宗沒被發(fā)現(xiàn)了,都是因為她手上這面落云峰主令。 第39章 楚玉玨的行動并沒有那么的有條理, 洛清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恨不得上手幫她。 這孩子別光拿峰主令牌啊,旁邊的補血丹,筑基丹,七寶丹還有靈石之類的,都拿一些啊,洛清音看著楚玉玨抓了峰主令牌旁邊的東西什么都不拿,她心里著急, 這些東西楚玉玨不認得,她還能不認得嗎, 無論是原著中的洛清音還是她,身份都是一樣的, 大成期大能的關(guān)門弟子, 天元宗一峰之主。 而在天元宗一峰之主能領(lǐng)到的修煉資源多不勝數(shù)的,原著中的洛清音沒有收其他徒弟, 是因為怕楚玉玨被發(fā)現(xiàn), 她自己則是一直在閉關(guān),收了楚玉玨之后, 心思全在她身上,也沒有再收其他徒弟的心思。 像品級不夠她自己修煉的資源,大多都是丟在一旁的, 而她有了楚玉玨這個徒弟之后, 倒是整理出了許多資源,一股腦的都塞給了楚玉玨,但囚禁楚玉玨的這個洛清音不可能這么做,保證楚玉玨不死也就夠了。 所以像這種用不到的資源, 放在儲物手鐲里都嫌占位置的,自然丟在房間里,畢竟偌大的落云峰只有她這一個主人,而她的房間,在落云峰也沒人敢擅闖,只是她沒想到楚玉玨還能逃出生天,畢竟她對自己的禁制還是很有信心的,以楚玉玨那個狀態(tài),她沒可能逃離。 所以東西也沒怎么防備,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放在房間了,至于峰主令牌就更不用說了,落云峰的禁制本就沾染著她的氣息,至于其他地方,那不是刷臉就行,峰主令牌更像是一個象征,所以洛清音根本就不會帶在身上,所以才會被楚玉玨輕易的拿到手。 楚玉玨拿了自己的儲物袋和下意識帶上的峰主令牌之后,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洛清音的洞府,洞府外,楚玉玨仰頭看著許久沒有看到過的太陽,眼角因為強光不自覺流下淚水。 終于,終于出來了,楚玉玨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平復(fù)了自己激動的情緒,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她不知道洛清音會在那里,她害怕自己出聲之后會驚動洛清音,再被抓住的話,楚玉玨覺得她就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她從儲物袋里拿出一艘小烏蓬船,這是當初她的父親親自為她打造的,烏篷船小巧玲瓏,只能容納一個小女孩的,就連現(xiàn)在的楚玉玨要想乘坐,都得縮在船艙里才行。 本來像這么小的法器,一般都是用靈力驅(qū)動,但楚玉玨的父親當初打造的時候,考慮到女兒的修為,特意改成了靈石驅(qū)動,只要放入靈石,烏篷船就有了動力,只需要一點靈力的牽引,就能行動。 楚玉玨自被洛清音囚禁,一身修為幾乎毫無寸進,她就算想要報仇也知道,現(xiàn)在的她沒有一點勝算。在離開天元宗之前,她都很危險。 洛清音看著楚玉玨拋出一艘小船,跟她的御風舟自然沒的比,但是楚玉玨窩進去的樣子,讓有些緊張的洛清音忍不住笑了一下。 真的好可愛,雖然不合時宜,但是洛清音忍不住想到,雖然有些擔心楚玉玨的狀況,在知道她能平安離開的前提下,洛清音看著身量頗高的纖細少女委屈的窩在船艙中的樣子,忍不住摸摸她的頭,真是太可愛了。 楚玉玨在緊張的準備著,突然感覺到頭上有溫柔的觸感,她抬頭看了看,卻沒有看到什么,疑惑的摸了摸被洛清音觸碰的地方,現(xiàn)在不是為了其他的事情分心的時候,楚玉玨把錯覺放下,她現(xiàn)在窩在小時候能輕松舒展開來的船艙里,現(xiàn)在對于她已經(jīng)有些小了,她窩進去之后,在船艙中心的鑲嵌槽里放入靈石,烏篷船啟動騰空,楚玉玨控制著烏蓬船往落云峰外駛?cè)ァ?/br> 洛清音并不能離楚玉玨太遠,她漂浮在烏篷船后,看著抱著膝蓋的楚玉玨控制著烏篷船,穿過了落云峰的防御陣法。 落云峰的防御陣法感應(yīng)到峰主令牌,將搭載著楚玉玨的烏篷船放了出去,在離開一段距離之后,楚玉玨回頭望望,不敢相信這一行竟然這么順利。 玉兒這是歪打正著,要不是拿著落云峰的峰主令牌,她第一步就會被落云峰的防御陣法攔住,洛清音看著楚玉玨因為第一步行動順利而露出微笑的嘴角,也為她開心了起來。 楚玉玨在離開落云峰之后,短暫的開心了一會兒,她知道自己還沒有徹底安全,又再次嚴肅了起來,按著記憶里小時候被帶來的路線,楚玉玨小心翼翼的前進。 一路上倒是有遇到人,但是洛清音看著面孔模糊的天元宗弟子,知道在楚玉玨的記憶里,這些人只是背景板。 盡管楚玉玨馭使著烏篷船,稍微有點顯眼,要不是她的修為還沒法御劍,她也不想用烏篷船趕路,好在能出現(xiàn)在天元宗里,卻并沒有引起警報,弟子們大多也只當做是一個愛好特殊的同門。 楚玉玨就這樣一步一步的,接近了天元宗的山門,楚玉玨并沒有用太快的速度,畢竟已經(jīng)很顯眼的烏篷船,在一副逃命的樣子,那不是擺明了自己有問題嗎。 眼看著山門近在咫尺,楚玉玨的烏篷船卻被攔住了,楚玉玨的心也提了起來。 來者止步。守山的弟子面貌倒是清晰,看來這是個楚玉玨記憶深刻的劇情。 兩位師兄好。楚玉玨假裝云淡風輕的從船艙里起身,站在了甲板上,不卑不亢的說道。 這位師妹,守山弟子看著楚玉玨身上華麗的法衣(洛清音衣柜中隨意抓的一件)以為遇見了什么長老的后輩,臉色也緩和了一些,他問道,是要出宗嗎? 是的。楚玉玨在守山弟子們的目光下,勉強保持著鎮(zhèn)定回道。 師妹修為還不到筑基,沒有達到下山歷練的條件。守山弟子說道。 洛清音在楚玉玨身后點頭,天元宗是有這個規(guī)定,畢竟什么宗門也不會讓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弟子下山,筑基不到,連劍都御不了,老老實實的修煉才是正途。 我有事需要下山一趟,這位師兄通融通融。楚玉玨哪敢久留,洛清音隨時可能會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要是追過來,她不認為自己能跑的掉。 這守山弟子猶豫了起來,面前這個少女雖說臉色有些蒼白,但看起來就非富即貴,估計是那個長老先天不足的后輩,想要偷溜下山,放的話不合規(guī)矩,不放的話被她記恨,也不太妙。 師兄,我就在山腳下逛逛,馬上回來,不會有事的。楚玉玨看出了守山弟子的動搖,趕緊趁熱打鐵的說道。 這好吧,師妹多加小心。守山弟子最后還是放行了,他也見過不少瞞著家人偷溜下山的小輩,但只要不走太遠,天元宗山下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畢竟誰也不會在天元宗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 洛清音摸了摸鼻子,她當初也偷溜下山過,而守山弟子們也大多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像她們連御劍都沒辦法的弟子,確實像跑都跑不了多遠。 守山弟子估計以為楚玉玨是像那些偷溜下山的弟子一樣,畢竟辟谷丹雖然能夠飽腹,但確實沒有食物好吃。 多謝師兄!楚玉玨退回船艙,這才松了口氣,蒙混過關(guān)了,她控制著烏篷船在守山弟子們的視線下勻速離開,因為峰主令牌的緣故,沒有驚動天元宗的護宗大陣。 洛清音也為楚玉玨松了口氣,要知道跟她把楚玉玨當成親傳弟子不同,這個洛清音可是什么都沒給楚玉玨準備,弟子玉牌更是沒有,也的虧楚玉玨運氣好帶在身上的物品里有落云峰的峰主令牌,不然她一個沒有身份證明的人,過天元宗的護宗大陣,不被打下來才怪。 為什么說楚玉玨運氣好呢,天元宗的弟子玉牌是跟弟子們的氣息綁定,也就是說,持著別人的玉牌,大陣是不認的,也就是說如果楚玉玨僥幸獲得了其他弟子的玉牌,也是沒用的,而峰主令牌是少數(shù)沒有綁定氣息的玉牌之一,而楚玉玨借助著落云峰的峰主令牌順利的離開了天元宗。 楚玉玨確定了自己離開了眾人的視線之后,烏篷船的速度加快了起來,她根本沒有停歇,靈石靈力耗盡了,就換新的一刻不停的往遠離天元宗的方向駛?cè)ァ?/br> 這還真是僥幸啊,洛清音感嘆,楚玉玨逃出生天的路并不是一帆風順的,不管其中哪一個細節(jié)出了問題,她都別想再離開洛清音的密牢了,像楚玉玨知道的那樣,洛清音也知道,楚玉玨的機會只有一次,一旦這次沒有跑掉,她就再也別想離開了。 烏篷船風馳電掣,洛清音看著飛快后退的風景,和船艙里,臉色越發(fā)蒼白的楚玉玨,嘆了口氣,,雖說看過了《凰傲九天》但小說并不會事無巨細的描寫楚玉玨的行動。 洛清音是看著楚玉玨行動的人自然知道她到底帶了多少東西,靈石不多了,一但靈石耗盡,楚玉玨就沒法再快速移動了,她如今的修為不高,只能就近找地方隱藏。 洛清音看著楚玉玨的烏篷船像是啞火一般,停住了,隨即慢慢的落了下來。 楚玉玨從船艙中出來,眉頭皺了起來,她有些后悔當初沒有多帶點東西出來了,明明當初拿玉牌的地方多的是靈石。 第40章 楚玉玨收起烏篷船, 環(huán)顧四周,她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了什么地方, 畢竟她很小就已經(jīng)被囚禁了起來,楚玉玨臉色雖然還是蒼白的,但是臉上卻已經(jīng)露出了輕松的笑意,她從離開天元宗開始,一步不停的驅(qū)使烏篷船前進,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的夠遠了。 洛清音也為楚玉玨的逃出生天感到慶幸,要知道楚玉玨的行動中, 只要一個地方出了問題,她就別想成功。 洛清音正想走進一些的時候, 突然場景變換,楚玉玨遍體鱗傷的出現(xiàn)在一間地牢里。 洛清音驚怒的看著楚玉玨身上的傷, 上前一步想要扶起她, 走了兩步再也沒辦法前進了。 還不說嗎?突然陰暗的角落里,傳來低沉的聲音。 洛清音尋聲望去, 是一個老頭, 他站在不遠處,一半臉隱在黑暗里, 看起來陰鷙極了。 咳,咳楚玉玨咳嗽兩聲,吐出一小口血來, 她冷嗤一聲, 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冥頑不靈。老頭見此也動了真怒,他向前有了兩步,洛清音這才看見他手上拿著一條長鞭。 你想干什么?洛清音怒氣勃發(fā)的擋在楚玉玨面前, 但是無論是這個老頭還是楚玉玨好像都看不見她,而老頭揚起鞭子的時候,她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推到一邊,無能為力的看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啪,啪,啪鞭子抽打在楚玉玨的身上,洛清音看著她趴在地上,手指緊緊的扣在地上,指尖磨破,在地上留下道道血痕,她緊咬著牙,除了身體不能自控的顫抖之外,硬是沒有一點其他的聲音發(fā)出來。 洛清音伸手想要攔下長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努力,都碰不到長鞭,只能看著長鞭落在楚玉玨身上。 可惡,洛清音身上的靈力控制不住的爆發(fā),要知道她當初收下楚玉玨的時候,她還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雪團子,她是看著楚玉玨一點一點長成英姿勃發(fā)的少女,她沒讓楚玉玨受一點傷,看著自己細心呵護的少女被認真這么傷害,就算洛清音知道這只是楚玉玨前世發(fā)生的事情,也讓她恨不得把這個傷害楚玉玨的老頭挫骨揚灰。 本就傷痕累累的楚玉玨身上的傷更多了,她的背上皮開rou綻鞭痕交錯。 骨頭還挺硬,希望接下來的刑罰你也能堅持下去。老頭說完,扔下鞭子,先離開了這里。 等到老頭離開,楚玉玨這才放松緊抓地板的手,她輕喘著,額頭上冷汗淋漓,她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發(fā)黑,在失去意識之前,好像看到一個紅衣女子焦急的向自己奔來。 洛清音在老頭走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又能接近楚玉玨了,她焦急的跑向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楚玉玨,試探的觸碰她,等到指尖毫無阻礙的碰到楚玉玨時,洛清音這才心疼的為她拭去額頭上的冷汗。 雖然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境,但洛清音看著一身傷的楚玉玨還是氣的不輕,她避過楚玉玨身上的傷,小心的把人抱進了懷里,不知道有沒有用的為楚玉玨輸送靈力。 楚玉玨覺得自己渾身暖洋洋的趴在一個柔軟溫暖中帶著馨香的懷里,這個懷抱如此的熟悉,但她分明又從未得到過,無力的手猛的收緊,緊緊扣住了抱著自己的人的腰肢,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洛清音感覺到楚玉玨的動作,在楚玉玨耳邊輕聲的安撫道,會沒事的,會沒事的。玉兒一定會沒事的。 戀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