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轉(zhuǎn)正了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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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瑾汐已經(jīng)再去想這一切背后的目的了,一切等齊宣真正向她提了再說。 將自己的屋子收拾好之后,便來到主屋之中。 合歡香的香囊雖然已經(jīng)去除,但屋子里還是殘留著一些味道。因此元瑾汐將窗戶打開,給屋子進(jìn)行通風(fēng),又進(jìn)了浴間打掃。 打掃完結(jié)后香氣散的差不多,再將窗戶關(guān)上,慢慢恢復(fù)室內(nèi)溫度。 卻說皇宮那邊。 齊宣的馬車剛進(jìn)城,皇帝那邊就得到了通稟,又過了一會兒,大太監(jiān)福海一臉笑意地小跑了進(jìn)來,“陛下,陛下,大喜啊?!?/br> “喜從何來?”皇帝頭都不抬,目光仍停留在手中的奏折之上。 “剛剛宮外傳來的消息,穎王殿下從外面帶了個女人回府?!?/br> 這話成功地引起了皇帝的興趣,放下手里的奏折看向福海,“確定是女人,不是男人?” “是女人,好多人都看到了,真真的,錯不了?!碧O(jiān)滿臉喜意。 “好好,圓房了沒有。” 太監(jiān)無奈地看向殿外。光天白日,日頭正是高的時候。 皇帝咳咳了兩聲,“累了,陪朕去看看太后?!?/br> “是?!?/br> 太后今年已經(jīng)有將近50歲,保養(yǎng)得很好,此時正坐御花園里陽光最好的地方,身下身上,都蓋著厚厚的毛皮。 曬太陽是她冬日里最愛的消遣,不管氣溫如何,只要出太陽,必會曬上一會兒。 皇帝先前總是擔(dān)心太后著涼,每次見到,都要勸她回屋休息。 后來聽御醫(yī)說,曬太陽可以防止老年人骨頭變脆,同時有助強健身體,這才不予干涉。然后下令各地進(jìn)獻(xiàn)上好的毛皮進(jìn)宮,給老人家防風(fēng)御寒。 齊宣也是每年都跑出去打獵,硝制新皮子進(jìn)宮。 “母后,剛剛宮外傳來消息,宣弟回京了,而且還帶個女人回來?!?/br> “確定是女人,不是男人?”太后喜得坐直了身體,身上蓋的毛皮斗篷也滑落下來。 “是女人,好多人都看到了,錯不了?!被实塾H自上前,將斗篷蓋回太后身上。 “好好,圓房了沒有?!碧笠荒樇鼻小?/br> 這回輪到皇帝無奈地抬頭望天,光天白日,日頭正是好的時候。 太后也有點不好意思,“跟我說說,哪家的姑娘,長什么樣?” 皇帝倒還沒問這個,扭頭看向福海。 福海立刻上前,“聽說是個挺俊俏的女娃,就是不知為何穿了一身道袍。” 道袍?皇帝和太后頓時皺了下眉頭,竟然把程雪遙帶回來了?那也太胡鬧了。 “母后別急,宣弟不是胡來的人,說不定只是像呢。再者說,就算是他把人帶回來了,那也應(yīng)該用轎子抬進(jìn)府里,哪有大大方方在門口讓人看的?!被实圳s緊替弟弟說好話。 “你說的……倒也有理。罷了,估摸著他也快來了,咱們不瞎猜,不費那無用心思?!?/br> “是,母后說得對。不管怎么說,到底是帶女人回府了不是?” 太后臉上露出釋然的神情,“也對?!?/br> 齊宣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一歲,別說通房,連婢女都不愛用,兩人一直擔(dān)心他是不是像前朝某些人一樣,喜好男色。 等到這位在太后和皇帝心中,終于好了女色的齊宣進(jìn)到太后宮里時,皇帝正陪著太后在下棋。 “兒臣參見母后、皇兄?!?/br> “起來吧,你不去圓房,來宮里干什么?”太后一臉嫌棄,順手落了一子。 齊宣起身的動作頓時一個趔趄,皇帝則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以往進(jìn)宮的時候,太后也不是沒催過,但好歹還有個緩沖,今天卻是直接就說了出來。 “母后,兒臣實在是無意……” “無意?你既無意,那將程家姑娘從道觀里不明不白地帶出來,又算怎么回事?” 齊宣又一次愣住,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明白應(yīng)該是母親誤會了,元瑾汐一身道袍,又和程雪遙七分相似,遠(yuǎn)遠(yuǎn)地可不就誤認(rèn)成程雪遙了么? “母后誤會了,那不是程家姑娘,只是兒臣順手救下的婢女,因做事麻利,就留在身邊了?!?/br> “這倒是奇了,你府里的婢女,個個都遭你嫌棄,這個竟然能留得下?!碧笥致湎乱蛔樱版九玩九?,你既然喜歡,就趕緊收了房。等你選了妃,再給她個名分就是了?!?/br> 齊宣一看,這天沒是法聊下去了,太后三句話不離圓房,這哪里是把他當(dāng)兒子,分明是當(dāng)……嗯,算了,不能亂想。 皇帝全程一言不發(fā),坐在那里憋著笑看弟弟挨訓(xùn),然后火就燒到了他的身上。 “你也別笑,就算你是皇帝,我也要說你,你的皇后之位,空了快一年了吧,你到底什么時候冊后,這后宮,一日無主可不行?!?/br> 皇帝趕緊賠笑,“皇宮這不是有母親掌管著呢么,立后的事不急,為后者當(dāng)賢,兒子還想再看看。而且不論立誰,小經(jīng)文都要由她帶著,這人選可是馬虎不得?!?/br> 想到小經(jīng)文,太后有點難過。那孩子雖是皇帝的長子,但自打前年母親去世后,就性情大變,雖不哭不鬧,但也不與人親近。 七歲出頭的孩子,本來應(yīng)該是皮得人憎狗嫌的年紀(jì),小經(jīng)文卻是一坐就坐一整天。 太后催著皇帝立新后,也是想著有一個人能名正言順地陪著他,解開他的心結(jié)。 “你們兩個……哼,個個不讓哀家省心?!碧蟀哑遄右蝗樱安煌媪?,氣得我都餓了,陪哀家吃飯?!?/br> 兄弟兩人臉上各自浮出暫過一關(guān)的神情,帶著笑意道:“是。” 現(xiàn)在的太后,并不是當(dāng)年的皇后,而是先帝的一個寵妃。 不過,她的娘家勢力不強,本人也很淡泊,雖然生了兩子,但她卻早早地讓兒子出京就藩,算是主動退出了皇位的爭奪。 就連小兒子齊宣,本來不必出宮,她也一狠心,讓大兒子齊暉帶走了。 后來,宮中因儲位爭斗了十年,鬧得兩敗俱傷,最后皇帝無人可用,只得把遠(yuǎn)在并州的七皇子和十一皇子叫了回來。 最后傳位于七皇子齊暉。 當(dāng)年的皇后在太子被廢之后不久,就染病去世,等到齊暉登基,也就順理成章地尊自己的生母為太后。 大半輩子過去,太后早已養(yǎng)成了這種與世無爭、平易近人的性格。 對朝堂之事一概不過問,對于兩個兒子,關(guān)心的也不過是早點立后、選妃,除此之外,也就是小經(jīng)文這個長孫,能讓她多花一些心思了。 偏偏這兩個兒子,別的事都順著她,就是在婚姻大事上,一個個主意正的很。 大的死了正妻之后,一直不肯立后;小的非要找到救命恩人,連個通房都不肯要。 真是氣死她了。 當(dāng)然,氣歸氣,等到吃飯時,還是頻頻夾菜給兩個兒子。若不是皇帝一身龍袍,太后和齊宣又貴氣不凡,這三人吃飯,與普通百姓家,也沒什么區(qū)別。 除此之外,話題有些狂野。 “三天內(nèi),你把人收了房,再聽我的話,選個正妃。我就做主,給你那個婢女身一個側(cè)妃的名分,你看如何?” 齊宣筷子一抖,到嘴邊的菜掉了回去。 不只天沒法聊,這飯也是沒法吃。 作者有話說: 齊宣:我太難了。 第13章 密談 吃過飯之后,齊宣示意皇帝先走,然后才拿出合歡香的香囊。 太后剛開始還不明所以,待到齊宣解釋完畢后,也是氣得拍了下桌子。 “這幫賤婢,真是昏了頭了,這種東西哪能是亂用,真用出個好歹來,可怎么辦。” 齊宣臉色古怪,總覺得自己母親的關(guān)注點是不是錯了。這要是用完無害,是不是在她看來就行了? 不過,這話可堅決不能說。因此齊宣只點頭,小心翼翼說道:“兒臣的事讓母后費心了,但兒子真用不了那些婢女,您看是不是把她們都叫回去?” 太后白了齊宣一眼,“人送到你府上,就是你的人,哪有送回來的道理?” 沉默了一小會之后,太后又接著說道:“罷了,你若真不喜歡,就自己處理吧。是送到莊子上,還是許配給得力的忠仆,你自己看著辦?!?/br> 齊宣喜出望外,“多謝母后理解。這次打獵,兒子打了好幾只不錯的白狐,等到時皮子硝好了,加上去年攢的,正好可以給母親做一件白狐皮的披風(fēng)?!?/br> “我倒是不缺東西,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是,母親不必?fù)?dān)心?!?/br> 齊宣在談完了合歡香的事情后,又陪太后說了會兒話,這才來到皇帝的御書房。然后摒退左右,拿出元瑾汐寫的那十大張宣紙來。 皇帝只看了一眼,就驚疑不定的抬起頭,接著又低頭繼續(xù)看下去。 直到所有的內(nèi)容全都看完,皇帝又沉吟半晌,才開口道:“宣弟這份東西從何而來,這些內(nèi)容可信度幾何?” “皇兄放心,寫這東西的人,就是夏興昌家的婢女,名元瑾汐,也是我今日帶回府去的那個。雖然這上面的內(nèi)容還待證實,但結(jié)合眼下所掌握的情況,臣弟覺得所言不虛。” “婢女?”皇帝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字體雖只是勉強可觀,但夏家這么龐雜的事情,敘述起來卻能做到條理清楚、邏輯清晰,這婢女倒是不簡單。” “皇兄可還記得開朝之時,有一位姓元的宰相,后來因為一樁秘案,被貶斥江州。高祖皇帝下令,三代內(nèi)不得科考,也不得遷徙?!?/br> 皇帝沉思了一下,“兒時倒是聽父皇提到過,說那位元姓宰相也算得上是諍諍鐵骨,只可惜剛過易折,最終沒能在朝堂笑到最后。怎么,你覺得這名婢女,就是元家的后人?” “暫且也只是猜測。但此女來自江州,雖是婢女,但言談話語間頗有文采,兼之思維清明,不像是窮苦人家出來的女子。而且她還能說出‘夏興昌及其親族,是坑害百姓的元兇,是朝廷的蛀蟲’這樣的話,可見其家風(fēng)?!?/br> 皇帝不由點頭,“確實難得。只是既是元家后人,又為何做了奴婢?” “據(jù)她所說,十年前江州大水,她和其父成為了流民,因有圣意不得遷徙,遂被判為流民,其父成為苦役,她也被沒入奴籍?!?/br> “哼,”皇帝冷冷地把東西扔在桌上,“江州治己寬厚,治人倒是嚴(yán)苛得很。福海,你去文軒閣把當(dāng)年的閣文邸報找出來,朕倒是好奇,這位元相到底犯了什么錯?!?/br> “是。”福海應(yīng)了一聲,退出御書房。 接下來,齊宣又把在濟(jì)慈觀聽到的八百里加急、□□等事全都匯報了一番,最后道:“臣弟以為,江州之事,既然到了這種程度,就絕不是一人所能為?!?/br> 皇帝瞇了瞇眼睛,“你的意思,朝中有人替他們遮掩?” “不錯,皇兄先前令臣弟秘密前往江州,本意是打個措手不及。可是夏興昌卻提前十幾天,從江州出來,偏趕在這個時候進(jìn)京述職。似乎有意與我錯開?!?/br> “我若按原計劃前往江州,只能是撲個空。相信到時不論我在江州查到什么,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說辭,并先一步在皇兄以及眾大臣面前解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