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蝙蝠俠，他看上去不需要別人cao心。

    摩西沒管對方說撤就撤的舉動。

    他將最后一個對手敲暈在地上，站起身時給管家回電話：“阿弗？你在嗎？我需要你現(xiàn)在去蝙蝠洞，就在昨天晚上我們見面的那個電梯的最下層……”

    “我已經(jīng)在這了，老爺?！卑柛ダ椎抡f，“很愉快地看到您給了我權(quán)限?！?/br>
    蝙蝠俠愣了愣：“……然后讓蝙蝠機過來接我，我得回去哥譚?！?/br>
    “已經(jīng)在路上?！本头路饍扇艘呀?jīng)合作過成百上千次一樣，管家自然而然地說，“除此之外呢？”

    “……沒有了。”摩西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高興，但沒表現(xiàn)出來，黑暗騎士仍然是陰沉的恐懼化身，“回哥譚的路上還有什么別人需要處理嗎？警方知不知道馬克西·宙斯和鱷魚人為什么會來襲擊斯塔克大廈？”

    “這恐怕需要您來調(diào)查，哥譚警方的情報來源相當(dāng)有限。另外，您還得想一個合適的借口，讓布魯斯·韋恩先生在宴會現(xiàn)場不辭而別?！?/br>
    “因為害怕或者隨便什么理由逃跑?！蹦ξ髡f，“反正急匆匆溜走的人不止我。”

    “您的名聲也很重要。”

    “但總得有取舍。”

    半晌，飛機引擎的聲響穿過云層傳入摩西的耳朵。他踏上這個通體漆黑、極富科幻感的交通工具，走進(jìn)駕駛艙時看到金紅相間的鋼鐵俠正飛速向他沖過來。

    斯塔克的聲音穿透高空冷空氣被飛機內(nèi)部的人接收：“喂！你知道這里是我的地盤吧！也不是不讓你停飛機但下次記得打招呼！”

    回應(yīng)他的是蝙蝠機后翼劃過天際時留下的幽藍(lán)色尾焰，目測是直線前往哥譚。

    “……哥譚從罪犯到義警都一樣缺乏拜訪前提前問候主人的禮貌嗎？！”

    “先生?！蓖心岬娜斯ぶ悄苷f，“他在您的樓頂留下了紙條?！?/br>
    戰(zhàn)甲里的人抽了下嘴角：“掃描，寫的什么？”

    “是哥譚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聯(lián)系電話，先生?！?/br>
    “……”

    “我猜大概是請您把鱷魚人以及宙斯先生交給他們處理?！?/br>
    “這不叫請求，謝謝。”斯塔克工業(yè)的CEO面無表情，“去他媽的精神病院。聯(lián)系神盾局的人，我看到他們的黑西裝混進(jìn)了會場，問問他們這些瘋子嘴里的‘希臘神的武器’到底是個什么東西?！?/br>
    第5章 五只蝙蝠

    托尼·斯塔克在遠(yuǎn)離喧嚷的高空懸停了一會。他的目光落在紐約林立的高樓上星河般的燈火、與無處不在的陰影的交界處，最后一點陽光的余燼消失在地平線盡頭，冷冰冰的寒氣短暫地爬上他的胸口。有那么一瞬間他不想落回到地面。

    斯塔克大廈的底層依舊吵吵嚷嚷，現(xiàn)在又被警察和記者包圍，每個人都等著來自鋼鐵俠的第一手新聞，各種質(zhì)問和憤怒的宣泄層出不窮。但如果他們抬起頭，就會發(fā)現(xiàn)被或妒忌或諷刺或厭惡的對象正居高臨下地打量他們。

    也許這就是那只蝙蝠行色匆匆的原因？他看上去很熟練，不管是行動模式還是裝備水平都遠(yuǎn)非熱血上頭的新手。幾分鐘前樓頂應(yīng)當(dāng)有兩伙人，幾個歹徒死在弓箭下，而剩下的人還有呼吸。兩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熱心人解決了一場可能會造成巨大傷亡的災(zāi)難，但是無論如何，想必在世人眼中，蒙著面的法外者皆是惡徒。

    托尼深深吸了口氣。是時候去面對記者了，小辣椒還在等人。

    “這世界或許正變得越來越糟?！?/br>
    他俯沖下去。

    “但也可能變得更好，先生?！?/br>
    **

    “韋恩集團剛才聯(lián)系了我們，托尼?！迸迤铡げㄆ澱f，“為他們董事長在混亂中的不辭而別道歉。”

    “算了吧，他能脫險說明危機感還不錯，隨便你怎么處理?！?/br>
    “還有韋恩先生……他，ummm，他想問問您關(guān)于斯塔克大廈的賠償問題?！?/br>
    “什么東西？”本來心不在焉的托尼驚愕地抬起頭，“他是什么意思？我們什么時候給了合作人資金短缺的印象？”

    “韋恩的意思是，哥譚罪犯在其他城市造成的損失，有韋恩集團一部分責(zé)任，他們很樂意承擔(dān)這部分損失?！睂χ牡焦竟俜洁]箱的郵件念出這段話的佩普表情也很怪異，“說起來，他也不算是哥譚人？”

    “誰知道這家伙從哪冒出來的，我又不關(guān)心哥譚權(quán)貴的家譜?！?/br>
    “那你想怎么回郵件？”

    “不理他。”剛才才被哥譚同行忽視了個徹底的鋼鐵俠果斷說，“以后沒什么必要狀況就拉黑哥譚，那地方的人腦回路不正常?！?/br>
    **

    腦回路不正常的蝙蝠俠從蝙蝠機上跳下去的時候，聽見下方傳來幾聲驚呼。

    他這時候不太能顧得上要不要被人光明正大的發(fā)現(xiàn)了，反正在哥譚活動久一些人們早晚會認(rèn)識他。最主要的問題是，現(xiàn)在小半個城市都被巨大的植物以阿卡姆瘋?cè)嗽簽閿U散中心點包圍，房梁上街道上下水道里到處是植物藤蔓和奇怪的花苞，這場面太過離譜，沒見過世面的摩西一時看傻眼了。

    “系統(tǒng)，哥譚和我之前生活的地方在同一個世界嗎，這里真不是科幻片場？”

    “這不是?！毕到y(tǒng)肯定地說，“你不如想想斯塔克的戰(zhàn)甲？那也很不科學(xué)，反正……”

    “解釋不通平行時空，我懂。”摩西頓了頓，說道，“看來昨天小丑只是先鋒軍，我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們的計劃，這可能是場報復(fù)行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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