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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止好笑又感動(dòng),他揉揉她頭發(fā),“這些不過虛名而已,沒有你安危重要,你如果想去,過幾天再動(dòng)身。” 樂則柔溫順地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兩句話支不住眼皮,打了個(gè)哈欠,頭擱在安止臂彎沉沉睡去。 安止沒睡著,暗夜中盯著樂則柔的睡顏若有所思,過了不知多久,他輕輕地在她紅腫未消的唇上落下一個(gè)吻,手臂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緩緩陷入夢境。 -------------------- 作者有話要說: 不敢想象,我居然為了這短短一章,寫了一天半……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以及:請(qǐng)問我僅有的幾位小可愛們,你們覺得,我寫文水嗎?會(huì)不會(huì)描寫什么的太多了?(求實(shí)話,真的……)我怎么讀自己寫的東西那么別扭呢,怎么讀怎么別扭,撓頭…… 第95章 賀禮 樂則柔既非皇室也無封誥,但她成親賀禮不遜于當(dāng)年永昌帝辦壽,各地大商人送來珍奇異寶琳瑯滿目,光是珊瑚樹就收了十幾株,再加上各路人馬給安止送的“孝敬”,趙粉帶著人和溫管事計(jì)較了整整一日才將禮單整理成冊(cè)子。 然而樂則柔對(duì)這些并不熱衷,賀禮再精美貴重也大多過不到她眼前。安止更是如此,甩手掌柜當(dāng)?shù)穆槔疾豢础毁F權(quán)勢里打過滾兒,對(duì)身外物很難看重了。 所以豆綠一進(jìn)長青居見到鋪展開的蘇繡時(shí)不由怔住。 樂則柔正圍著繡品端詳著,與一旁的陸嬤嬤指點(diǎn)著說笑。 這是念安堂送來的賀禮,整幅繡品鋪展開有一面墻大小,三丈長的白絹上滿繡鳳穿牡丹,郁金牡丹花葉燦爛灼灼生輝,鳳凰振翅而出,羽翼絢如火燒,尤其傳神的是那雙眼睛,威嚴(yán)而溫和,堪稱點(diǎn)睛之筆。 飛金走朱煌煌燁燁,饒是樂則柔也不由驚嘆,這樣精美鴻大的一幅繡品,竟然不到兩個(gè)月就趕出來。 陸嬤嬤道:“鳳凰眼睛是照著您的眼睛繡的,劉娘子琢磨了幾宿,想來想去,除了您,實(shí)在想不出鳳凰眼睛還能是什么樣子?!?/br> 樂則柔倒是沒想到自己還能有和鳳凰相提并論的一天,她看不出來這只鳳凰和縷仙閣的鳳凰眼睛有什么明顯不同,只當(dāng)是底下人奉承。她手指撫過鳳凰華麗尾羽,笑了笑,說念安堂的人有心了。 陸嬤嬤道:“不止是念安堂的人,還有在咱家做工的婦人也出了力,她們感念七姑庇護(hù),這兩個(gè)月連夜趕出來的這幅繡品。” “不管外面如何,她們都知道七姑是天下第一善心的人。要是沒有您雇傭女子做工給她們一口飯吃,淪落到青樓的女子不知道又要多了多少?!?/br> 這話倒是讓樂則柔興趣頗濃,她偏頭問:“這是眾人一起繡的?” “不是?!标憢邒哌B忙否認(rèn),在她不解的視線中解釋,“秋娘她們沒碰,全都是身家清白的才許上手。” 在念安堂做工的女人什么出身都有,有不少是從青樓中逃出來的,比如秋娘她們就在宿月閣呆過,雖然平時(shí)一視同仁,但在做繡品的時(shí)候,秋娘這些人眼巴巴看著也不敢上手,生怕自己玷污了繡品,晦氣不詳。 陸嬤嬤也以為樂則柔是嫌棄這些,緊著說清楚。 樂則柔從沒想過這一遭,她滿不在乎地笑笑“讓秋娘她們?cè)俳o我繡一幅墨竹吧,正好掛在書房,不用這么大,照著文同的墨竹圖繡就好?!?/br> 陸嬤嬤聞言不免有些猶豫。 樂則柔坐到太師椅上,豆綠為她倒了茶,她摸了一下杯子,有些燙手,掀開杯蓋一邊吹著一邊對(duì)陸嬤嬤說:“都是苦命女子,她們?cè)敢饪孔约阂皇忠荒_活著就沒什么丟人的,也沒什么好嫌棄的。真論什么干凈臟,滿街的士大夫幾個(gè)沒去過宿月閣,他們比誰不臟,不照樣標(biāo)榜自己志廉行潔。 有羞恥心是好事兒,但當(dāng)初那些姑娘都是被迫進(jìn)的煙花地,她們好不容易從地獄掙出來,都是好姑娘,咱們就別因這些有的沒的讓她們傷心了。” 她說完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目光平靜,語氣尋常,似乎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幾句話。 陸嬤嬤卻幾乎忍不住淚水,她拿袖子揩揩眼角,顫巍巍跪下磕了個(gè)頭,啞聲哽咽道:“老奴替她們謝七姑大恩。” 正堂北墻掛著的手書被取下來,換成了鳳穿牡丹。 豆綠不禁想起昨日那塊兒憑空出現(xiàn)的鳳凰令。 一幅蘇繡,再怎么貴重拿金拿銀也能換來,綦鳳山莊的鳳凰令卻是無價(jià)之物,可以換綦鳳山莊一個(gè)承諾,不論倫理道德江湖信義,鳳凰令一出,綦鳳山莊即使傾覆也要完諾。 然而七姑看見之后只是掂了掂就收在柜子里了,看不出情緒半分波動(dòng)…… “查的怎么樣了?” 屋子里旁人不知何時(shí)都退下了,樂則柔不冷不熱聲音響起,豆綠忙收斂心神,抱拳慚愧道:“婢子無能,尚未查清楚這些人來路?!?/br> 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天,毫無進(jìn)展,樂則柔十二歲之后再也沒遇見這種情況。她蹙眉道:“所以,這群人竟是憑空出現(xiàn)在湖州不成?” “咱們碼頭上的人全都沒見過這幾個(gè)人,寧九爺那里暫時(shí)也沒消息?!倍咕G也頗感棘手,消息網(wǎng)全部出動(dòng),她帶著人幾乎要將湖州每寸地皮刮過三遍,“他們身手是中原武林路數(shù),還摻雜一些詭異招式,奴婢看不懂,但身形高大眼眸碧綠看著都是黨夏人,按理說不難被發(fā)覺的,可就是沒人見過他們,好像是從地底下鉆出來一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