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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壁w琰霖難得對他好脾氣,拿著水杯壺出門去了。 他找了一圈沒見到水房,就回了病房,發(fā)現(xiàn)屋里有飲水機(jī)。他們住得是豪華套間,裝修華麗,設(shè)備齊全。 這豪華病房就是不一樣。 趙琰霖倒了杯水,一扭頭花子琛睡著了。窗外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深夜,雨似乎變小了。他坐在了床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床上的人。 也許床上的人太過好看,也許真就亂了神,趙琰霖足足有十分鐘沒有錯開眼。 “趙琰霖,你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花子琛忽然睜開眼睛,流盼間是那樣柔媚。 趙琰霖看他呲牙,不得一笑:“怎么?不裝小綿羊了?” “滾!老子愛裝就裝?!闭f到為止,花子琛不再繼續(xù)說下去,怕腦袋疼。 “好好睡吧。”趙琰霖扯過被子將他蓋嚴(yán)實(shí),隨手揉了把他的碎發(fā),語氣溫柔,“外面在下雨,不要踹被子?!?/br> 他站起身走了,走到一半說:“你睡覺喜歡開燈?那就開小燈吧,大燈影響睡眠?!?/br> 他關(guān)了大燈,打開了小燈,隨即高大的身影出了病房。 雨聲滴答滴答回蕩在耳邊,花子琛有些恍惚,一時分不清趙琰霖的溫柔是真是假。 他嘴一撇:“假的,不要沉浸他的溫柔里?!?/br> 花子琛意外負(fù)傷別人并不知道,直到五天后出院回到了家,家里人才知道他受傷了,一再叮囑趙琰霖好好照顧。 他的傷并不太嚴(yán)重,在家安心養(yǎng)就可以。借著這個機(jī)會,趙琰霖終于如愿的不用去公司了,他讓秘書拿些文件送來家里,每天安心照顧花子琛。 “趙總,我兩個小時后去取文件?!蔽渎稍陔娫捘穷^說。 “嗯?!壁w琰霖掛了電話,抬起深邃的雙眸,花子琛躺在沙發(fā)上玩游戲玩得那叫一個激烈。 “靠靠靠!能不能不要這么坑!”花子琛喊。 趙琰霖皺皺眉:“花子琛,你能不能小點(diǎn)聲?” 像是嚴(yán)重的羅圈腿,滑稽的很。 他分叉走到了趙琰霖身邊,拋過去媚眼:“玩吧。” “我在工作?!壁w琰霖面色嚴(yán)肅。 “玩一會,不耽誤?!?/br> “我再重申一遍,我在工作?!?/br> 兩小時后,武律來取文件,只看見趙琰霖和花子琛玩得那叫一個嗨。 “走位走位?!被ㄗ予≌f。 “哎哎哎,你擋到我了。”趙琰霖手持手機(jī),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游戲,全然忘了那邊的武律。 “趙總,我來取今天的文件。”武律已經(jīng)是第三遍報告了。 趙琰霖這才看看他,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了。花子琛,不玩了?!?/br> “不夠意思,是不是不夠意思?!被ㄗ予】催^去。 武律絲毫看不出兩個人是情侶,反而像兄弟:“趙總,今天的文件很重要,明早開會要用?!?/br> 趙琰霖玩得夠過癮,放下了手機(jī)。文件還有一大部分沒有審閱,他急匆匆去了辦公桌,開始審閱。 花子琛伸了懶腰,分著腿去打電話:“王姨,我餓了,可以給我送些糕點(diǎn)嗎?” 電話是通往廚房的專線,那邊說:“好,王姨這就給你送?!?/br> “謝謝?!被ㄗ予炝穗娫?,倒了杯水喝,想著想著去看武律,聲音熱情,“你叫武律嗎?是趙大哥的秘書?能給我留個電話嗎?要不加個len?” 他扇動著那雙好看的眼睛,笑容燦爛無比。武律臉有些紅:“可以。” 花子琛遞上手機(jī),武律留下了電話,微微地笑:“有事可以找我?guī)兔Α!?/br> “謝謝。”花子琛眨了下眼睛,魅力四射。 武律臉又紅了幾分,一扭頭撞上了趙琰霖的視線,忙點(diǎn)頭哈腰:“趙總,我可以留下電話吧?” “先斬后奏?”趙琰霖挑眉,神色不大好看。 “沒有,我……”武律去看花子琛,不知該怎么說。該死,這可是老板的男人。 “不就是一個電話,我不能要?”花子琛努努嘴,分叉著腿去了臥室。 武律偷偷地看著自家老板,點(diǎn)頭:“趙總,我去門口等?!?/br> 夜深了,花子琛鉆進(jìn)了被窩,腳丫在里面晃悠,拿著手機(jī)詢問射擊館的生意怎么樣。 這時,聽到門外有喊聲,便緩緩地下了床,趴在臥室門口偷看,只見趙董事長啪地一聲給了趙琰霖一巴掌,一沓文件砸了過去。 “你知不知道這一個零我們要損失幾千萬!”他滿眼暴戾,面色冷酷。 “我沒有看清?!壁w琰霖低著頭,碎發(fā)隨處散開,很是狼狽的樣子。 “沒有看清?你說的倒是簡單。你說說你,自從失憶以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多少錯誤,難道失憶還能讓你腦袋變笨!你還能干點(diǎn)什么!你要是還想繼承公司,就給我認(rèn)真點(diǎn)!不要讓我一遍遍訓(xùn)斥你。” 趙董事長怒氣沖沖地吼了一陣,一轉(zhuǎn)身看到了花子琛,眉頭一立,抬腳出了屋。 趙琰霖抬起頭,雙眸撞上了花子琛的目光。他的眼眶微紅,委屈、恥辱、痛苦在黑眸下激烈的斗爭著。 他抿緊了嘴唇,抬腳去了天臺。 雖說已經(jīng)是春日末了,可夜晚的氣溫還是很低,冷風(fēng)吹過,趙琰霖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飛舞?;ㄗ予≈肋@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心,沒有去打擾,默默地回了屋。 趙董事長回到了自己的屋,氣得胸脯上下起伏。田清走過去幫他脫了外套,語氣柔和:“你是不是又打琰霖了?” --